好,你可千萬別辜負他們的一片心意?。 ?br>我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反駁她。
因為在中原,女子的清白往往比她們的生命還要重要。
哪怕是被男子無意觸碰到了手帕,都要被人詬病許久。
更別說像我這樣,實實在在被陌生男人看了身子的。
我喘著粗氣,用手指著她,滿腔怒火上不去下不來。
我不理解中原人為何對女子如此苛刻。
我只知道,在我們漠北,受了欺負就要加倍討回來!
張媽媽見我不說話,以為我聽進去了,又開口道。
“奴婢知道夫人您心中有氣,但要論起來,也確實是夫人你的錯!”
“咱們身為女人,就該體貼丈夫,為子女鋪路,可您非要置老爺小姐于不顧,吵著要為自己討個說法,實在是太不顧大局了!這是大錯啊!”
“過去您和老爺情誼深厚,與小姐也從親密無間,如今他們二人只是在氣頭上,只要夫人您好生給二人賠個錯,這件事也就過去了,這以后啊,就還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
張媽媽說著,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寬慰,像是真的在替我著想。
但是我知道。
因為張媽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趙佑囚禁我的時候,也降了張媽媽的管事之職。
如今她開口,不過是想著我和父女二人抹清嫌隙后,再掌管家之權(quán)。
那她,也就又是侍郎府的管事了。
這么多年,我始終待人溫和有禮,從未仗著身份欺壓過任何人。
不料卻讓人以為,我性軟無能,仍人宰割嗎?
我輕笑一聲,冷眼看她:“你是在教訓我,教我做事?”
“奴婢不敢!”
張媽媽低著頭,卑微怯懦的樣子和初見時并無二致。
可這心啊,卻早就黑了。
“你們中原人最是注重繁縟禮節(jié),我既為家母,又豈有向趙婉儀低頭,求她原諒的道理。
你既自稱奴婢,就該遵守你該有的本分,又怎可置喙女主人?”
張媽媽見我惱怒有,忙想解釋,我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我素來賞罰分明,今日天氣好,是個懺悔的好日子,我憐你身老體衰,便罰你在院下石子路上跪三日吧?!?br>張媽媽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