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她入府這么多年來,一直得我照拂,哪里受過這種罪。
不理會她的哀嚎 我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這個家里,我看上去像是最享清閑的。
可事實上,這個家的一磚一瓦都是靠我堆砌起來的。
趙佑只擔心我會連累他的仕途,卻不知他如今的一切都是我花真金白銀買來的。
否則以他的才能,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坐上侍郎的位置。
還有那趙婉儀。
若不是我在背后花錢打理,僅憑她的侍郎府的門楣,又怎么可能得到丞相將軍尚書們的女兒主動求好。
如今,他們斷了我與外界的聯(lián)系也好。
那些勢力鼠輩沒了好處,又豈會再給他們二人好臉。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你們父女倆還能翻出什么花來!
第二日一大早,我被一陣嘈雜聲吵醒。
趙婉儀氣勢洶洶地跑到我院中。
原以為她又想鬧什么幺蛾子,不料卻在院中筆直跪下。
我愣在原地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卻也沒叫她起來。
她哭哭啼啼,說著什么要我定要幫她。
我心里疑惑,正要開口詢問,就見趙佑也風風火火地來找我,語氣里是滿是責問。
“明秋,鬧到如今,你可滿意了!”
這下我更疑惑了。
“我又做什么了?”
“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那夜與賊人有了糾纏,他怎么會突然找上門來!若是旁人我也就把他趕走了,可他是祁王啊,居然是祁王啊!”
趙佑用手指著我,氣得發(fā)抖:“明知啊明知,你平日不知所謂也就罷了,如今你可知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等等,我怎么沒聽明白呢。
那夜馬車中侵犯我的人是祁王?
趙婉儀從地上爬起來。
“娘估計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吧,那祁王已經(jīng)將那夜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說是我們侍郎府的女子與他情投意合之下,在野外與他干柴烈火,所以今日,他是來侍郎府提親的!”
父女倆一人一句,我逐漸理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那夜祁王醉酒,不知道侵犯的人女子究竟是誰,只知道女子身上穿著的是綢料極好的衣裳。
原本祁王是想調查清楚想對那女子負責,可沒想到最后卻查到了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