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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歲千山淚兩行完結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

            橘子洲 著

            女頻言情連載

            誰也沒想到阮言妃會如此決絕,整個客廳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死寂起來。可霍流年看著此刻滿心維護他的女人,心中卻沒有半分感動。眼見自家女兒是來真的,阮母敗下陣來,“好了,先吃飯吧?!辈妥郎?,除了碗筷的碰撞聲就只有阮母時不時發(fā)出的冷哼聲。霍流年握住筷子的手一僵。他知道這是阮母要說教他的預兆。果然下一秒阮母就撂下筷子?!捌渌奈覀円膊还?,但孩子也得給我們生一個吧?你去外頭看看,哪家女婿這么多年,連個備孕計劃都沒有,你們總不能斷了我們?nèi)罴业南慊穑 比钛藻擦ⅠR放下筷子,“我跟你們說過了,流年身體不合適,我不會讓他去為了與我生孩子而受苦,我寧愿此生絕嗣!”阮父阮母一聽這話,哪里還能吃的下飯。正當幾人又要吵起來時,霍流年突然開了口,“半個月后,爸,媽,...

            主角:霍流年阮言妃   更新:2024-12-09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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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霍流年阮言妃的女頻言情小說《歲歲千山淚兩行完結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橘子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誰也沒想到阮言妃會如此決絕,整個客廳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死寂起來??苫袅髂昕粗丝虧M心維護他的女人,心中卻沒有半分感動。眼見自家女兒是來真的,阮母敗下陣來,“好了,先吃飯吧?!辈妥郎?,除了碗筷的碰撞聲就只有阮母時不時發(fā)出的冷哼聲。霍流年握住筷子的手一僵。他知道這是阮母要說教他的預兆。果然下一秒阮母就撂下筷子。“其他的我們也不管,但孩子也得給我們生一個吧?你去外頭看看,哪家女婿這么多年,連個備孕計劃都沒有,你們總不能斷了我們?nèi)罴业南慊穑 比钛藻擦ⅠR放下筷子,“我跟你們說過了,流年身體不合適,我不會讓他去為了與我生孩子而受苦,我寧愿此生絕嗣!”阮父阮母一聽這話,哪里還能吃的下飯。正當幾人又要吵起來時,霍流年突然開了口,“半個月后,爸,媽,...

            《歲歲千山淚兩行完結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精彩片段




            誰也沒想到阮言妃會如此決絕,整個客廳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死寂起來。

            可霍流年看著此刻滿心維護他的女人,心中卻沒有半分感動。

            眼見自家女兒是來真的,阮母敗下陣來,“好了,先吃飯吧?!?br>
            餐桌上,除了碗筷的碰撞聲就只有阮母時不時發(fā)出的冷哼聲。

            霍流年握住筷子的手一僵。

            他知道這是阮母要說教他的預兆。

            果然下一秒阮母就撂下筷子。

            “其他的我們也不管,但孩子也得給我們生一個吧?你去外頭看看,哪家女婿這么多年,連個備孕計劃都沒有,你們總不能斷了我們?nèi)罴业南慊?!?br>
            阮言妃也立馬放下筷子,“我跟你們說過了,流年身體不合適,我不會讓他去為了與我生孩子而受苦,我寧愿此生絕嗣!”

            阮父阮母一聽這話,哪里還能吃的下飯。

            正當幾人又要吵起來時,霍流年突然開了口,“半個月后,爸,媽,半個月后你們就會有孫子的?!?br>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詫異的看向他。

            “流年?”阮言妃抓住他的手,“我們不是說好不生的嗎?你不必為了我委屈自己。”

            霍流年看著她義正言辭的模樣,微微扯了扯唇。

            他是說他們會有孫子,但沒說是他的。

            半個月后他都移民出國了,既然她那么喜歡江誠風,每天都要和他上床那么多次,讓她給江誠風生,再自然不過。

            于是他笑了笑,“這是長輩的心愿,應該滿足?!?br>
            阮言妃看著他如此懂事的模樣,心里突然有些許不安。

            他懂事得有些過于奇怪了。

            阮父阮母的臉色這才轉怒為笑,“這就對了嘛?!?br>
            阮言妃總感覺不對,還要繼續(xù)再問,突然下屬走了進來,朝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她神色微變。

            霍流年坐得近,聽到了下屬說的話。

            原來是她一早便派了下屬跟著江誠風,此刻下屬趕來匯報,江誠風在聯(lián)姻晚會上和一個看對眼的女生跳起了交誼舞。

            聞言,她神色驟變,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抱歉,流年,我有些事要先去處理,你在這慢慢吃,等我忙完就來接你。”

            說完她也不等霍流年的回答,連外套都沒拿就匆匆離去。

            而等到阮言妃一走,阮父阮母也瞬間沒了顧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開始數(shù)落起他來。

            “你說說你,都到我們家過來多少年了,我女兒肚子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你好意思嗎你?!?br>
            “你家小門小戶,父母還雙亡,要不是言妃喜歡,你以為你能進我們家?讓你來當女婿,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眼睛紅什么紅!你別想著等會給言妃告狀,哪家女婿不挨罵,我的女兒這么忙,你別想著拿這點小事麻煩她!”

            從上午到下午,霍流年足足被罵了五個小時。

            直到傍晚,阮言妃終于回來接他。

            車平穩(wěn)的開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霍流年開口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嗎?”

            阮言妃一愣,隨即溫聲道:“都辦完了?!?br>
            說這話時,她搭在方向盤上的食指輕輕敲了敲。

            那是她心情愉悅時會無意做的動作。

            或許是見他久久沒有回話,阮言妃后知后覺道:“我走后,爸媽沒有為難你吧?”

            霍流年正要開口,突然看到副駕駛下方有一雙被撕破的波點絲襪。

            他知道她離開是去找江誠風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在車上就……

            他們結婚五年,在歡愛這件事上他一向都很保守。

            他怕她覺得無趣,也曾紅著臉問她,需不需要改變。

            她卻笑著撲進他的懷中,吻了又吻,“流年,我只對你有感覺,哪怕你穿著破爛乞丐裝,我也心動不已,你不必為了我去勉強做不喜歡的事情,愛你的人自會為你心動?!?br>
            可當初只對他純情的人,背地里卻和另一個男人玩的這么開。

            霍流年眼眶一紅,“你覺得呢?”

            阮言妃不知道她和江誠風的事情在他面前早已無所遁形,還以為他是因為在父母那里受了委屈才哭的。

            連忙踩下剎車,一把抱住他輕哄,“對不起,流年,是我不好,不該丟下你,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了?!?br>
            霍流年被她緊緊抱著,卻只覺窒息。

            他強忍著淚意推開她。

            “繼續(xù)開車吧。”

            反正他們也沒有以后了。




            霍流年的腳像是瞬間被釘在了原地。

            里面的談論聲卻還沒結束。

            “阮姐和姐夫的表弟,他們倆還沒完呢?這都多久了,快五小時了吧?!?br>
            “催什么催,阮姐那么勾人,那個江誠風又黏人,他倆不搞一天是不會下來的。”

            “不過他們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在隔壁包廂就干柴烈火干起來了,中途我還聽到了呻吟聲,幸好我機智讓人調(diào)大了音樂,才讓姐夫沒有發(fā)現(xiàn),你都不知道我剛剛有多緊張?!?br>
            “你這有什么可緊張的,等你像我一樣多干幾次就習慣了,阮姐身邊好不容易多了個看得上眼的男人,不再圍著姐夫一個人轉了,咋姐們還不得幫著他,讓他嘗野草嘗個過癮,哈哈哈哈哈?!?br>
            “姐夫帥氣是帥氣,就是太保守了,估計在床上也像頭死魚一樣,人嘛,誰不喜歡刺激的尤物啊,女人也是一樣?!?br>
            剩余的話霍流年再也聽不清了。

            耳邊嗡鳴一片,他渾渾噩噩的朝外走去。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了!全都瞞著他一個人!

            這群人,表面對他客客氣氣,背地里卻幫著阮言妃打掩護,還如此堂而皇之的議論折辱他!

            他的心臟仿佛被看不見的大手活生生撕碎,四肢百骸都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劇痛。

            外面下著大雨,他卻恍若未覺,像個沒了靈魂的行尸走肉,一步步的往前走著。

            他一個人淋雨走回了家,將自己緊緊關在了房內(nèi)。

            自那日過后,霍流年就發(fā)起了高燒。

            阮言妃是第二天回來發(fā)現(xiàn)的,那時候霍流年已經(jīng)燒得神志不清,連人都認不清了。

            她嚇得差點沒了半條命,明明那么瘦弱卻瘋了一樣的將他背去醫(yī)院。

            好在只是小流感,打了一天一夜的吊針后,人便蘇醒了過來,

            阮言妃卻后怕得不行,不僅包下了整層樓,還每天連公事也不管了,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直到這天下屬推門而入,說是有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來訪,非要見她。

            阮言妃皺著眉剛要拒絕,下屬連忙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些什么。

            她神色微變,最后還是松開了霍流年的手,“流年,我……”

            話還沒說完,霍流年就閉上眼睛,平靜的打斷了她:“你去吧?!?br>
            阮言妃看著霍流年平靜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臟驟然一痛。

            她不是沒察覺到異樣,可偏偏她現(xiàn)在急著離開,于是她安慰自己流年只是剛生病心情不好,是她自己多想了。

            她跟護士叮囑好好照顧霍流年,又跟她說忙完就回來陪他后,便轉身離開。

            三天后,霍流年沒等到阮言妃回來,反而等到了江誠風的上門挑釁。

            “表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阮姐懷孕了,要當媽媽了,孩子爸爸啊,正是我?!?br>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陪她哦,我對阮姐那叫一個呵護備至,下床要抱著她,飯也要親手喂給她,對了,醫(yī)生說孩子三個月可以同房了,我開心得不行,當晚就把她壓在床上要了一次有一次,再加上有孩子可以不戴計生用品,我啊愈發(fā)的猛了,一晚上翻來覆去的找軟解試了幾十個姿勢,雖然累得我夠嗆,不過好爽,我好喜歡?!?br>
            “哎呀,一不小心說多了,表哥你不會生氣吧,你也別怪言妃姐,畢竟比起發(fā)燒,還是我們的孩子更重要一些,對吧?”

            江誠風的話說得極其惡毒,若是平時,他想,他會痛不欲生。

            可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痛得麻木了,此刻聽著這些話,他已經(jīng)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只是等著江誠風走后,才從枕頭下拿出了早就打開的錄音機。

            阮言妃,我很期待你聽到這段錄音的感受。




            霍流年出院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雙喜的大日子,阮言妃豪擲千金,包下了全京城最豪華的酒店來為霍流年慶生。

            宴會豪華的程度讓到來的賓客驚嘆羨慕不已。

            阮言妃那一群人也精心給他準備了生日禮物。

            可他卻興致缺缺,畢竟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后,他對阮言妃這群朋友就沒了半分好感。

            但那幾人也沒多想,只當是他大病初愈沒有精神。

            很快便到了切蛋糕許愿的環(huán)節(jié)。

            阮言妃環(huán)抱住他,一邊握著他的手切蛋糕一邊問他。

            “流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嗎?”

            如果是從前他肯定會搖搖頭說沒有,畢竟那時候他覺得,只要她愛他就足夠了。

            可如今他有一個很強烈的愿望,就是離開她,與她永不相見。

            他抬眸看向深情看著自己的女人,“我許什么愿望你都會為我實現(xiàn)嗎?”

            阮言妃一愣,隨即笑得更加溫柔,“當然。”

            霍流年笑了,笑意卻沒到眼底,“既然如此,我的確有三個愿望?!?br>
            阮言妃笑得寵溺,“好,你說,你要什么,我就給什么?!?br>
            “第一個愿望,我要你阮家三代從軍換來的勛章?!?br>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勛章可是大有來頭,只要拿著它去找上面的人,不管提什么要求他們都會照做。

            正是因此,阮家一直把這塊勛章細細珍藏。

            上次有個很重要的大人物想借勛章一用,也被阮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所以眾人十分認定阮言妃是絕不會把勛章給霍流年的。

            可令所有人都詫異的是,阮言妃沒有猶豫半分,直接派人把勛章找出來,滿懷寵溺的交給了霍流年。

            霍流年緊緊握住那枚勛章,心里松了一口氣。

            有了這塊勛章,他就能直接去民政局申請強制離婚了。

            從今往后,他便和阮言妃再無干系。

            阮言妃見他彎了彎眼角,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流年,第二個愿望是什么?”

            霍流年抬眸看著眼前的賓客。

            他們看著他,有的人滿臉震驚,有的人滿是羨慕,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不遠處的江誠風,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臉上寫滿了妒忌……

            他的視線卻越過他們看向遠方,似乎要看到自己未來生活的異國他鄉(xiāng)。

            下一刻,他勾了勾唇,“我的第二個愿望就是,我要你把保險柜的鑰匙給我,且里面所有的財產(chǎn),任我支配!”

            此話一出,頓時激起驚濤駭浪,全場嘩然!

            阮言妃身為阮家繼承人,保險柜里面不僅有她的積蓄,還有阮家三代積攢下來的全部身家,

            就算再寵夫,也不可能全部轉讓給他啊。

            可阮言妃卻毫不猶豫,直接從腰間解下鑰匙,再次遞給了他。

            霍流年緊緊攥住手里的鑰匙。

            有了這筆錢,他在國外的生活就會無憂無慮,哪怕花上十輩子,都綽綽有余!

            阮言妃寵溺的將他抱在懷里,“流年,現(xiàn)在的我可一無所有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br>
            霍流年扯了扯唇,剛要開口,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不好了,有人暈倒了!”

            阮言妃抬眸望去,正好看見暈倒的那個人是江誠風。

            她神色驟然一變,快步就要上前,好在理智讓她再次想起什么,回身看向霍流年,“流年,我先送他去醫(yī)院,你在這好好玩,最后一個愿望,你到時候再告訴我?!?br>
            “沒了?!?br>
            阮言妃沒聽清,“什么?!?br>
            霍流年搖了搖頭,“沒什么,你去吧。”

            看著她讓人抱著江誠風著急離去的背影,霍流年輕輕一笑。

            阮言妃,我第三個愿望,不需要你來幫我實現(xiàn)了。

            因為那個愿望,就是徹底離開你。

            還有三天,我就可以做到了。




            1983年,移民局。

            服務窗口前,工作人員猶豫的看著眼前的霍流年。

            “霍先生,您確定要移民嗎?阮小姐身份特殊,組織上是決不允許她出國的,您這一蓋章,這輩子和她就再也不能見面了?!?br>
            霍流年毫不猶豫,直接拿起公章在自己的移民申請書上蓋下了章。

            他就是要和他永不相見!

            工作人員見此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是接他蓋好章的資料道,“霍先生,十五天后手續(xù)就會辦好,請您耐心等待?!?br>
            霍流年點點頭,轉身就往門外走去,身后卻突然傳來工作人員悉悉索索的議論聲。

            “霍先生和阮小姐是吵架了嗎?就算吵架也不該鬧那么大啊?他們的恩愛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br>
            “可不是,我家那口子就是在阮小姐手下辦事的,每次都聽他說,阮小姐簡直寵夫如命,霍先生喜歡種花,她就每天派人買下花店最新鮮的花朵;霍先生喜歡安靜,她就建了一棟俄式風格的獨棟,霍先生出去逛街消失一小時,阮小姐就急得登報尋找,如今霍先生就這樣瞞著她走,他不得發(fā)瘋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霍流年扯了扯唇,眼里的自嘲卻越來越濃。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言妃有多愛他。

            那時他是文工團的首席,而阮言妃是京城大小姐。

            所有人都說她高冷有距離感,不近男色,私生活上更是出了名的寡淡涼薄,所有男人都必須離她三米之遠。

            直到那場聯(lián)誼晚會,她遇上了霍流年。

            她對他一見鐘情,開始瘋狂的追求他,珠寶首飾不要錢的送,漫天煙花燃放三天三夜昭告著她的愛意,甚至為了他隨口一句想吃停產(chǎn)多年的栗子糕,她冒著暴風雪大半夜開車跑遍三座城,渾身濕透,卻捧著還熱乎乎的糕點送到他面前。

            而真正讓他下定決心接受他的,是他父母去世那天。

            遠在省外辦公的她,寧愿舍棄所有也要不顧一切趕回來。

            趕到他面前時,她滿身狼狽,眼底布滿紅血絲,卻心疼的將他攬入懷中。

            “流年,別哭,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br>
            霍流年看著她眼里的深情,心臟漏跳了幾拍。

            就她了。

            霍流年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道。

            可就是這么一個忠于他的人,卻在三個月前受不住誘惑,和從鄉(xiāng)下來投奔他找工作的表弟廝混在了一起。

            為他建筑的獨棟別墅的沙發(fā)上,廚房,婚床上,到處都有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阮家背景特殊,因此組織約束,阮家上下都不能出國。

            包括阮言妃。

            只要他出國,她這輩子都找不到他!

            霍流年收好手上的移民資料,徑直朝家屬大院走去。

            剛一推開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直沖他的鼻尖。

            霍流年掐了掐手心才故作鎮(zhèn)定的走了進去。

            正在墻上掛裝飾的兩人聽見動向后,連忙轉身看向他。

            阮言妃怔了一瞬,而后眼眸瞬間溫柔,走過來握住他的手。

            “流年,怎么穿這么少,冷不冷,你不是說出去逛街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在給你準備驚喜呢?!?br>
            驚喜?

            霍流年抬眸看向阮言妃,目光卻不自禁的停頓在她的脖子上。

            那里,有著一大片的吻痕。

            他眼睫毛微微顫了顫,竭力忍住心臟的刺痛。

            見他沒有回答,一旁的江誠風笑著走了過來。

            “表哥,阮姐真是太愛你了,一個初識紀念日都為你辦的這么隆重……”

            江誠風故意停頓了一下,又指著一旁沙發(fā)上堆冒尖的禮物。

            “你看,這些可都是阮姐為你準備的禮物哦?!?br>
            霍流年順著江誠風的手看去,卻先看到禮物堆下那團暈開的水跡。

            那一瞬,他只覺五雷轟頂,方才剛進門的味道和如今的痕跡,都徹底印證了他方才猜到的一個事實。

            愛他?

            阮言妃所謂的愛他,就是一邊給他準備禮物,一邊和江誠風在沙發(fā)上歡愛,甚至激情到染濕一大片沙發(fā)?

            鉆心剜骨之痛,不過如此。

            阮言妃沒注意到霍流年的異常,只是將早準備好的手鏈戴在他手腕上,語氣溫柔得幾乎能溺出水來,“流年,初識紀念日快樂,我還準備了燭光晚餐,都是從西洋運過來的食材?!?br>
            霍流年渾身顫抖,搖了搖頭,“我不吃了,我……不舒服?!?br>
            如今的他,阮言妃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他一開始就說過的,他有感情潔癖,不能接受瑕疵。

            要么就不要來招惹他,既然招惹了,為什么又要負他?

            阮言妃聽到他說不舒服,瞬間如臨大敵。

            先是打電話叫來好幾個家庭醫(yī)生給他檢查,檢查完后沒問題還是不放心,派屬下去買了一大堆補氣血的補品,又親手給他泡了牛奶,哄著他睡覺。

            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后,霍流年終于被她哄睡,

            深夜,霍流年突然被渴醒,正想出去接水。

            可就在打開房門的瞬間,卻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隔壁房間大門敞開,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照射出床上正赤裸糾纏的兩人。

            “今天那條手鏈貴死了,我纏了你好久你都沒有給我。表哥什么都沒做,你就巴巴的把好東西全都送到了他面前。”

            激情過后,江誠風摟住她纖細的腰身,話里滿滿都是酸味。

            阮言妃蹙眉,抽出身來,坐在床邊。

            “你是不是沒認清你的身份?我說過我只愛流年一個人?!?br>
            “你要是想和我維持這種關系,只能在暗地,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你知道下場?!?br>
            江誠風臉上一白,爬起赤裸的身子從背后抱住她委屈道:“我知道你愛表哥,但我也愛你啊,我就吃吃醋,也不可以嘛。”

            阮言妃沒說話,只是彎腰從抽屜里拿出一條和霍流年同款不同色的手鏈。

            “別做出這副委屈的樣子,我也給你買了一條,但你只能背地里戴,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系立刻結束?!?br>
            江誠風臉上一喜,連忙拿過手鏈在自己滿是青紫吻痕的脖子上比劃。

            “謝謝阮姐!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不過你就這么怕表哥離開嘛!”

            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是,我不能沒有他,要是他離開,我會瘋?!?br>
            話音落下,江誠風撲向她又開始了下一場撻伐。

            床鋪被他的動作撞得吱呀作響,耳畔傳來阮言妃接二連三的呻吟聲,站在遠處的霍流年淚如雨下。

            他紅著眼看著墻上結婚照里阮言妃的臉。

            阮言妃,十五天后,我等著你瘋。




            霍流年猛地轉身,正好看見站在身后神色大變的阮言妃。

            下一刻,她連忙沖過來抓住他的手,“流年,誰要移民!”

            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對面的穗穗。

            “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請我吃頓飯?!?br>
            穗穗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但畢竟是兩夫妻之間的問題,她也不好多問,只能硬著頭皮順著點了點頭,而后匆匆告辭。

            興許是他的臉色過于平靜,阮言妃從未想過他有撒謊的可能,但她還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還以為是你,嚇死我了。”

            霍流年扯了扯唇,“移個民而已,怎么反應這么大?!?br>
            阮言妃心臟狂跳得厲害,無奈解釋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從軍,不能出國。”

            頓了頓,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錯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甚至可以殺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國,因為這樣我永遠都找不到你,這比殺了我還難受?!?br>
            被她緊緊抱在懷中的霍流年卻只微微一笑,“我明白了?!?br>
            興許是感受到了異常,接下來的幾天,阮言妃一直帶著霍流年,寸步不離。

            哪怕是有朋友新開了一個紅房子西餐廳,邀請他出來玩玩。

            她也要把他帶著。

            霍流年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異常,便就跟著他去了。

            剛一進去,里面的人就立圍了上來。

            眾人一邊給夫妻倆問好一邊把他們迎到沙發(fā)上去。

            “姐夫,你今天放心在這用餐,絕不會有人來打擾?!?br>
            “沒錯,姐夫,我們知道你喜歡安靜,就提前清了場?!?br>
            “來來來,姐夫坐,這里的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等會菜品就上來了,所有的特色都給你上一遍。”

            ……

            阮言妃看著他們這樣,忍不住挑了挑眉:“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討人歡心了?!?br>
            “全天下誰不知道姐夫是阮小姐的心頭愛?要是不討好姐夫,阮小姐還怎么跟我們幾個來往?”

            “就是!誰不知道阮小姐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我們心里苦,只能和阮小姐一起把姐夫?qū)櫳咸炝恕!?br>
            在場瞬間哄笑成一團,就在氣氛最好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走了進來。

            正是江誠風!

            經(jīng)理連忙上前阻攔,“抱歉,這位先生,今天本會所有貴客到來,暫不接待其他客人?!?br>
            江誠風卻推開他,不管不顧的走了進去,“表哥,阮姐姐!原來包場的是你們啊,太巧了,我也想來這個餐廳吃飯,不介意加我一個吧?!?br>
            說完也不等眾人回答,他就直接走過來挨著霍流年坐了下來,而后,在隱秘的燈光下,將阮言妃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霍流年身子微顫,忍不住看了一眼阮言妃,只見她在江誠風出現(xiàn)的瞬間變了神色,似乎是想要將人趕走,可在她的手被拉到衣服里的那一刻,她閉上了眼,修長的手微微動作著。

            那一刻,霍流年只覺呼吸都不暢了。

            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用餐中途,霍流年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用冷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直到身邊突然出現(xiàn)一道挑釁的聲音。

            “表哥,不是我說你,你還這么年輕,就該多打扮打扮,別老是那么保守。”

            霍流年一抬頭,就看見鏡子里江誠風眼里帶著一絲嫌棄。

            “你看看我——”

            他一把拉開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網(wǎng)紗內(nèi)衫。

            “都說人是視覺動物,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我要跟他說我穿了這個的話,等會兒言妃姐是會繼續(xù)陪著你,還是會……瞞著你迫不及待的在這和我?”

            霍流年身子微微顫抖,沒有開口,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到了餐廳里。

            不一會兒江誠風也走了進來,

            只是在經(jīng)過阮言妃身邊的時候,悄悄給她丟了一張紙條。

            阮言妃打開一看,短短一行字,卻讓她眸色驟黯。

            隨后她若無其事的將紙條丟進兜里,突然起身。

            “流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這,我一會兒就回來?!?br>
            說完也不等他回應,她就匆匆起身離去。

            而沒一會兒,江誠風也借口離開。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霍流年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可心中的痛苦卻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無情凌遲著他的心。

            他痛得厲害,只想著要將阮言妃也一起拉入地獄,讓她更痛,更疼!

            直到夜?jié)u漸變深,下午說馬上就回來的阮言妃遲遲沒有出現(xiàn)。

            一群人尷尬不已,默默對視了一眼。

            終于,其中一個朋友站起身來,提議先送霍流年回去。

            解釋阮言妃可能被什么事絆住了。

            霍流年卻只覺諷刺。

            除了江誠風以外,有什么事情能絆住她呢?

            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的走出了餐廳。

            一群朋友討好的將他送上了車,可剛上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包沒有拿。

            正準備回去拿包時,卻聽見里面突然傳來一聲長須感嘆。

            “可算把姐夫送走了!要是時間再長一點,我指定穿幫,也不知道阮姐是怎么能在姐夫面前演得那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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