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不會在上一世明知我從未宿舍霸凌白逢春時,仍不出來替我說話。
在他們心里,我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們和白逢春撕破臉。
又或者在他們看來我這種人,就該成為他們的墊腳石。
“夢霞媛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網(wǎng)上帖子看多了,擔心——擔心什么?
擔心我們偷你東西還是擔心我們毒死你?
米掉地上你都以為地震了吧!”
“袁佩珊,還不趕緊跟過來!”
眼看我們離開,白逢春一跺腳,視線死死追著我。
從醫(yī)院回來后,整個宿舍的氣氛就是說不出來的怪。
白逢春看不起我,又因為已經(jīng)和其他兩個人撕破臉,連帶著也看不上她們。
媛媛和夢霞看不起我,更厭惡白逢春把我和她們相提并論,自然也不屑討好她。
而我重活一世,雖然想復(fù)仇卻也還沒忘記要好好學(xué)習(xí)保研的事情。
每天就是宿舍和圖書館兩點一線,和其他三個人的交集少得可憐。
我們宿舍就這樣維持著詭異的情景。
這種情景很快被打破。
這天我剛從圖書館回來,兩個舍友直接把我攔在宿舍樓下。
從她們的哭訴中,我明白過來是白逢春在宿舍嫌她們走路聲大,把她們罵了一頓。
“我們就是正常走路,難道她躺在床上我們就什么我不能好了?
人還有三急呢!”
“就是!
只可惜我們家里沒教過怎么吵架,不像佩珊你們農(nóng)村,罵人都不帶重樣兒的?!?br>
聽著他們的話,我真想此刻就不重樣地把他們兩個人都罵一頓。
以為我是傻子,聽不出來他們話里話外的慫恿意味嗎?
她們認為自己屈尊降貴說了我?guī)拙浜迷捨揖蛻?yīng)該對他們感恩戴德,被她們當槍使。
事后再聽她們幾句不輕不重的感謝,就心滿意足?
只可惜,我從來就不是因為別人高看我一眼,我就能上刀山下火海沖上去的人。
“佩珊,其實那天你把鑼拿出來我們都很羨慕你的勇氣,你真的很勇敢!”
“對啊,要是我們有你這么勇敢,今天就不會白在白逢春那里受委屈了。”
眼看兩人還要你一言我一語把我捧上天,我直接抬手制止。
“媛媛,夢霞,我知道這件事你們受委屈了。
可我只是農(nóng)村出來的,沒什么本事。
你們都做不了的事,我又怎么會呢?”
我這話一出,她們兩個不知道該怎么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