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佩珊你看你把逢春都害成什么樣了!
農村出來的人就是沒素質,活該一輩子窮死!”
“能和我們住一起是你們農村人的福氣,我們恐怕就是你這輩子能接觸到的最高階級了,我勸你趕緊給逢春道歉!”
我看著白逢春沒流血沒黑青的額頭,又看她柔若無骨地倒在舍友懷里,知道她是故意的。
既然這樣,我當然不能讓她白演這出戲。
我當即把鑼扔在地上。
巨大的聲響讓兩個舍友下意識松開扶著白逢春的手,轉而捂住自己耳朵。
來不及反應的白逢春沒時間調整自己的身形,捂著耳朵直再度倒在地上。
看清這次才是真的摔疼了,我這才一邊道歉一邊把她扶起來。
這次我二話不說直接帶她去了醫(yī)院。
急診室里,醫(yī)生看了看白逢春已經沒有任何痕跡的額頭,眼里的不滿已經掩飾不住。
“你這是什么眼神!
要不是上了大學不在家里,想你這種醫(yī)生都沒資格給我看??!”
自覺被醫(yī)生小瞧的白逢春一拍桌子就罵出口,醫(yī)生也不慣著她,直接就要讓她離開。
我趕緊找出來。
“醫(yī)生,我舍友說錯話了,我們今天過來其實是因為她有神經衰弱,在宿舍發(fā)病了?!?br>
“袁佩珊你離我遠點,你們農村人說話聲音太大太沒教養(yǎng)了!
還有,我不需要檢查!”
“可我聽說以后好多班級活動都是體力活,你現(xiàn)在有了醫(yī)學證明,到時候就可以不去了?!?br>
聞言白逢春將信將疑,可她也是第一次上大學,又不認為公立醫(yī)院醫(yī)生多有能力。
沒多考慮,白逢春就開始裝病讓醫(yī)生給自己開證明。
醫(yī)生問了白逢春幾個問題,不出幾個回合就明白她是在裝病,直接點破把我們趕走。
一出醫(yī)院,我趕緊站出來故作不平地開口。
“白逢春,你看不起我可以,可媛媛和夢霞和你家境相當,你憑什么也看不起她們?”
媛媛和夢霞就是我的另外兩個舍友。
我一句話,她二人看向白逢春的眼神明顯不善起來。
周圍人的視線都圍過來,認為丟臉的白逢春惡狠狠的瞪著我。
“袁佩珊你死不死啊說什么要看我的神經衰弱,你就是故意的!”
“那也是你同意的,而且要不是這樣,媛媛和夢霞恐怕還不知道,你心里把他們和我擺在一起呢!”
我自降身份把自己擇出來,成功把兩個舍友挑撥到白逢春對立面。
因為我很清楚,她們兩個同樣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