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我就是會他們不會的,那就是承認自己能力的確不行。
可這種話隱晦地說行,自己點頭承認是不可能的。
可要是不說話,我就徹底不可能給他們出頭,讓他們坐收漁翁之利了。
我要看著她們嘴巴張張合合幾次,到底也是沒說就什么話來。
“你們還有事嗎?
一會兒老師找我還有事,我得去一趟。”
兩人擺手讓我離開。
我故意給她們空出來時間地點,本以為會讓他們狗咬狗撕起來。
可誰知等我下午從圖書館再度出來,卻在班級群里看到三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發(fā)的一條條控訴我的消息。
群聊里,他們說我吃飯聲音太大,總是在他們睡覺時用家鄉(xiāng)話大聲和家里人通電話。
她們小心翼翼地提醒我聲音小點,只會被我用農村話罵的狗血噴頭。
甚至我從開學到現在將近一個月,一次貼身衣物都沒洗過,搞的宿舍一直都有怪味兒。
在她們的三言兩語下,我?guī)缀醢汛蟊妼r村人的所有刻板印象都學了個十成十。
“我們知道這樣發(fā)出來對袁佩珊同學的名聲不好,可我們真的忍不了了?!?br>
“袁佩珊同學,你可以搬出宿舍住嗎?
我知道你可能出不起,但我們可以平分你的房租?!?br>
“我們只想有個平靜的大學生活,多出錢也沒關系。
袁佩珊同學,你就放過我們吧!”
三人家境好很有漂亮,一出聲馬上就引來眾多男生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