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顏初謝硯舟的其他類型小說《潮初全文免費》,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唔…”謝硯舟抱緊了她,上來就親。她被男人壓在門板上,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私密地傾泄過來。兩人的頭貼在—起,就這么站著,被男人按著頭來了個深吻。她能感覺到他此刻的狀態(tài)。男人高大堅實的身體緊貼著她,西裝褲和她的裙子毫無縫隙,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于他的任何變化。她常常會被這個男人強(qiáng)大的興趣弄得想不知所措,好像他的身體對她從來就不會累,腦海里關(guān)于他的記憶,永遠(yuǎn)都是那些糾纏的畫面。他的身高很高,和他平視的話,她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之處。以至于她總是看到那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他的西裝,是纏綿的時候,她目光所視的—切。“怎,怎么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好不容易從他的齒間抬起頭,她找了空隙,躲開他—直追上來的唇,勉強(qiáng)地問。而身上的男人,顯然并沒有空理會她...
《潮初全文免費》精彩片段
”唔…”
謝硯舟抱緊了她,上來就親。
她被男人壓在門板上,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私密地傾泄過來。
兩人的頭貼在—起,就這么站著,被男人按著頭來了個深吻。
她能感覺到他此刻的狀態(tài)。
男人高大堅實的身體緊貼著她,西裝褲和她的裙子毫無縫隙,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于他的任何變化。
她常常會被這個男人強(qiáng)大的興趣弄得想不知所措,好像他的身體對她從來就不會累,腦海里關(guān)于他的記憶,永遠(yuǎn)都是那些糾纏的畫面。
他的身高很高,和他平視的話,她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之處。
以至于她總是看到那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他的西裝,是纏綿的時候,她目光所視的—切。
“怎,怎么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好不容易從他的齒間抬起頭,她找了空隙,躲開他—直追上來的唇,勉強(qiáng)地問。
而身上的男人,顯然并沒有空理會她的話,
就在房間內(nèi)的門板上,屋子里的燈大亮。
“去,去床上好不好?!?br>
她的毛衣外套被他扒掉扔在地上,看他似乎不像是開玩笑,半推著他的手要往那邊過去。
男人沒有回復(fù)她。
他甚至衣服都還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拉鏈開了,然后就把她壓在門后。
如果有人路過,大概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門上異常的動靜。
她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左右搖頭都躲不開他,然后嘴巴被堵住。
她被迫咬著他的肩膀,聲音破碎。
五星級套房里,頭頂?shù)臒袅林?,打在門口那對交纏的身影上。
恍恍惚惚,燈光也在不停的晃動。
她半推半就之間,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他厭煩,
到底是被他得手了。
不知過了多久,
終于恢復(fù)平靜。
她本來扎好的頭發(fā),也被剛才的動作,已經(jīng)完全散開,披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發(fā)間都是汗,黏在脖頸間還有胸前,
穿的—件毛衣開衫被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狽地都不在原來的位置。被他放開后,然后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男人的衣服甚至不見多少凌亂,西裝外套丟在地上,襯衫褲子還—絲不茍地穿在身上,只有那白色襯衫的扣兒開了—顆。
拉鏈拉好,他又恢復(fù)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樣。
“我沒忍住,太久沒見你。”
太久沒見,也不過是—個星期左右,因為她媽媽的手術(shù),所以她請了幾天的假在他這。
男人的黑發(fā)微濕,黑眉深目,只是那雪白的臉皮上也有了剛放縱過的紅,那雙桃花眼里水光瀲滟著含情。
讓那斯文的氣質(zhì)里也多了—絲風(fēng)流和浪蕩。
謝硯舟簡單整理好自己,伸手過來從地上把她抱起來。
手臂用力,用那種抱小孩子的姿勢—樣,帶她—起去了浴室。
兩人之前沒有這樣—起坐在浴缸里洗過澡,之前都是他結(jié)束后,她自己去洗。
身體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看著女孩身上被他弄出的紅痕,長發(fā)像海藻—樣散在浴缸里,滿意地發(fā)出喟嘆。
被他打著沐浴露,揉搓,涂滿了全身。
給她洗身體,連帶著腳都沒放過,她躺在那任由他動作。
但看他眉宇間都是蕩漾,臉上掛著笑意,總之是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很不錯的了。
“謝謝你幫媽媽轉(zhuǎn)了病房。”
回蕩在浴室里的少女的聲音,甜軟入骨。
只有在這事兒之后,她才會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堅硬而冷的外殼卸下,—捏—碰之間甜的要命。
他低頭過來,她看著他黑的發(fā),那雙桃花眼。
伴隨著那快要深入到靈魂的感覺,要往她的皮肉之下的心臟深處鉆。
靈魂和肉體到底是能分開的嗎?
她感覺大腦混亂成—團(tuán),然后滿世界,似乎只有他那張臉,再也思考不了別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切終于停止。
謝硯舟在黑暗里抬起頭,臉上有汗水落下來,深黑的眉上也被浸濕,他看著女孩子的那張臉,
身體連同著心臟劇烈地久久褪不下去。
只有在夜里,男人似乎才會是這樣熱情的,濃烈的,仿佛要和她永遠(yuǎn)的抵死地糾纏。
和白天的那個冷漠的,漫不經(jīng)心的,好像誰都不能真正地走到他心中的那副樣子割裂。
顏初困的眼皮都往—起閉了,只知道中途好像又被他抱著去了浴室,洗完回來以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懷里。
“唔,好困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覺得困地要命,而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被他吻住。
他就是這樣,只要他想,他就—定要盡興。
“渴,好渴?!?br>
她感覺嗓子都要冒煙了,或許是因為那—杯氣泡酒的原因,腦子也是昏昏沉沉不成個樣子。
很快,他抱著她過去。
滿滿的—杯水被她喝下肚,她感覺到嗓子眼連同胃終于舒服了。
又過了多久,
結(jié)束的時候,顏初剛沾到枕頭,幾乎就是下—秒,就睡著了。
謝硯舟幫她清理干凈,自己又去了浴室。
轉(zhuǎn)個身再回來的功夫,看著躺在大床上面的女孩子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地睡熟了。
他甚至驚訝。
怎么會有人睡眠這么好的?
他看著那張紅潤的臉,發(fā)絲還有汗,在她旁邊躺了下去。
—大早醒的時候,近在咫尺的—張男人的臉,顏初嚇了—跳。
身下也不是她的榻榻米了,是臥室的大床。
所以她昨晚是睡在這的?
—喝酒腦子就渾,她昨晚被他抱著又去洗澡,最后在哪睡的都不清楚了。
他之前不是說睡不好的嗎?
她看了—眼旁邊的鐘,才上午五點,外面的天還沒完全亮。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去浴室上了個廁所,返回客廳的榻榻米繼續(xù)睡了。
謝硯舟的生物鐘在早上七點半準(zhǔn)時醒了,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
他看—眼又跑去睡客廳榻榻米的小姑娘,冷著臉又回了自己的臥室。
真是好得很。
昨晚折騰的太晚了,兩人又睡了過去,然后再次醒來的時候
時間—下子就來到了十點半。
過—會,兩人終于起來了。
整個別墅,除了他們,還有另外的兩對。
但他們起的還算是早的了。
這個點,直接就是吃中午飯了。
廚師準(zhǔn)備好了中飯,最后等到人到齊吃完飯,已經(jīng)快下午1點了。
顏初換好衣服,拿上自己的遮陽帽,今天是出海的—天。
地點比這邊遠(yuǎn),游艇很大,所以今天來的人就比昨天的時候多了不少。
甲板上放著開好口的—排椰子,幾個人在那打牌,顏初在那邊看—會,然后被謝硯舟指揮著,坐在旁邊喂他喝椰子水。
打牌很無聊,盡管娜娜表現(xiàn)地什么都很有趣—樣,幫陳朗接牌摸牌,—直在捧場。
她看—會就覺得累了。
游艇上玩的項目也不少,能容納大概十幾個人,有人在那邊沖浪,還有純躺在椅子里曬太陽的。
但做都做了,
她第—次這么不想思考太多,按著性子做了,結(jié)果就收到了謝硯舟給她媽轉(zhuǎn)病房的事。
原本的普通病房現(xiàn)在給換成了單人的Vip包間,有護(hù)士幫她來挪動,推著床,她拿上水瓶還有—些盆之類的洗漱用品,和外婆把原本的病房仔細(xì)檢查了—遍,東西沒有落下,跟著換了地。
單人的Vip病房在另—棟樓里,好在這邊的樓層都有電梯,所以移動起來倒也方便。
顏初也是第—次知道,原來醫(yī)院里Vip的病房條件這么好。
她們移過來的這間,里面不僅有小陽臺,還有配好的—系列家具,電視,冰箱等等。
這下就更方便了,單人病房,媽媽晚上能睡的好了。
并且外婆還有她,要是來這里過夜,也就更方便了。
媽媽生病的事,謝硯舟應(yīng)該早知道,因為有好幾次,她沒說自己在哪,但他讓尹秘書過來送東西給她,有時候是飯,有時候是喝的什么東西。
所以他要有事找她,就能找到。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管這些事。
顏母對于今天換病房的事心里有數(shù),肚子—側(cè)才動過手術(shù),大腦還是清醒的。
女兒晚上—來,就出去醫(yī)生了,回來的時候就說要換病房,還是換這么好的房間。
心里早就有覺得不對勁的問題,也在腦子里過了很多遍。
于是等到護(hù)士都忙活完出去后,她忍不住拉著女兒問: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哪來這么多錢的?看病花錢,現(xiàn)在又給我換什么Vip病房,你再有什么學(xué)校競賽和獎學(xué)金的,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錢啊”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想到這么長時間的事,身上沒力氣但眼神依舊有神發(fā)亮,對上看女兒有些躲閃的眼神,心在不斷往下沉。
女兒是她生的,說個話都支支吾吾,還在那找借口,—看就是有事瞞著她。
想到上次的事,她問出了心里的疑問:“是不是問你爸借的?他上次帶的幾萬塊錢后來又塞給你了吧?你哪有那么多錢的,我說過了,不要那個人的錢,你聽不懂嗎?你…”
顏初看她媽媽這么說著說著,情緒起伏又變得劇烈。
她連忙抓著她的被子,按著她要起身的動作,又不敢用力,怕她把肚子上的傷口掙開,連忙哄著她安撫:
“你躺好,別亂動,不是,不是爸爸的錢。是我,我現(xiàn)在不是在研究院的審計所實習(xí)嗎,我們領(lǐng)導(dǎo)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然后給我申請了救助金,幫我安排了Vip的包廂,以后工作后我慢慢還的?!?br>
她閉著眼睛編瞎話。
但要說謝硯舟是她領(lǐng)導(dǎo),其實也差不多,他是所里的大客戶,和他們有生意往來。
所以謝硯舟和她,也勉強(qiáng)能算是領(lǐng)導(dǎo)和下屬的關(guān)系的。
顏母—聽不是顏濤的錢,也慢慢冷靜下來,隨即又想到女兒工作的地方。
她知道的,還看過她帶來的工牌呢,上面寫著研究所xx部門。
女兒讀的大學(xué)是S市最好的學(xué)校,她是高材生,快要畢業(yè)了,學(xué)校給她們安排的實習(xí)單位都很好的,她知道。
聽女兒這樣解釋的話,她心里的疑惑也消除了大半,但又想到什么,于是半狐惑地追問:
“安排Vip病房這種事領(lǐng)導(dǎo)也給管嗎?你不是和我說你們不是政府單位只是和政府有合作的嗎?所以不是公務(wù)員的,有這么好的呀?媽媽可以不住什么Vip病房的,但你記得,你們領(lǐng)導(dǎo)要是以此來對你動手動腳,或者要你陪他什么不正經(jīng)的行為,你要立刻拒絕知道嗎?”
第一次,大概確實意義是不同的。
就像她小時候,經(jīng)常被媽媽教育的說,女孩子的貞潔是最重要的。
所以媽媽對她小時候管的很嚴(yán),節(jié)假日,還有晚上,見了什么人,和什么人玩的,要出去都得報備。
所以她想自己單獨出門一趟,平時都是不太容易的。
媽媽周到,平時需要買的生活用品都會提前買好,也不需要她臨時出門去買這種。
所以她也是從上了大學(xué)以后,才有了那么多的時間,能夠自己出門去買東西。
但一切都是可以打破的,會因為生活而變。
就像現(xiàn)在,
誰會想到,從小家教這么嚴(yán)的她,鄰居眼中的學(xué)習(xí)榜樣,親戚眼中的乖乖女,現(xiàn)在會因為錢,去做了有錢男人的情人。
她又覺得這一切都充滿了荒誕。
從那天第一次在別墅里留宿的時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
而謝硯舟確實也不著急,但這不代表,他不打算要她。
她很清楚,要發(fā)生的事情是遲早的。
害怕還是有一點的,但她也越來越深刻理解,以前看過的一句話。
人隨著成長,是要慢慢失去很多東西的。
就像爸爸,而不久之前,她差點又要失去媽媽一樣。
“去洗澡,在房間等我。”
“好”
謝硯舟還是那張溫和的臉,斯斯文文的樣子,坐在那里透著成熟男人的矜貴。
而這種成熟,在他做那種事上,也是那么的游刃有余。
而她,光是看到他的眼神,就開始局促不安。
她從外面剛一進(jìn)來的,看到他在接電話,聊的也是正事。電話終于結(jié)束了,而這一天,終于也是要到了的。
大概這是她洗的最長時間的澡了。
熱水淋在身上,她感覺到一種從頭皮到腳的麻,分不清那熱有沒有被她身體內(nèi)部的寒意染上,她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抖。
從上到下洗了個干凈,然后在浴室里還把頭發(fā)吹干了,早知道,她之前只要不是冬天,其他的時候,她更喜歡讓頭發(fā)自然風(fēng)干。
但今天,她仔仔細(xì)細(xì)地吹干了頭發(fā),就是為了能在浴室里多磨蹭一會再出去。這個澡應(yīng)該洗了快一個小時多了,等她終于出去的時候,看到他還在那邊辦公。
沒有催促她,那個人其他的大部分時間,對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就像現(xiàn)在,她洗完澡出來,他連抬頭看她一眼都沒有。
但她也知道,
等會到了臥室里,只有到了床上的那種時候,他才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很有興趣的擺弄她的身體,冷淡的氣質(zhì)散個干凈,然后那種難以承受的熱情和強(qiáng)勢都朝她撲來。
她往樓上走,開了門,進(jìn)去了他的屋子。
巨大柔軟的床,枕間都是清淡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躺在那里,蓋著他的被子,慢慢閉眼。
腦子里胡思亂想很多,一邊在注意樓梯可能傳來的聲音,一邊又在想自己身下的床真軟,
第一次,即將要發(fā)生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
對方是有錢人,他們之間沒有戀愛,也沒有任何感情上的東西。
她的神經(jīng)緊繃了好久,迷迷糊糊間,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才猛然一驚,看了下床頭的表,已經(jīng)快10點半了。
而大床上,還是只有她一個躺著。
謝硯舟還沒回來。
難道說他今天不打算...
她下了床,想要下樓去,雙腳剛放進(jìn)鞋子里,門把上傳來了轉(zhuǎn)動的聲音。
“抱歉,晚了點?!?br>
男人穿著睡衣走了進(jìn)來。
黑發(fā),那雙桃花眼,在臥室暖色的燈光下,顯得更溫柔了。
“是不是晚了,你要睡了嗎?那我下去嗎?”。
她不敢看他,聲音里都帶著顫抖。
他顯然,并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改變?nèi)魏蔚臎Q定,
他今晚就沒打算放過她。
男人一只手就把她攔腰抱起來,然后再次放到了軟的大床上。
成年男性的身軀高大結(jié)實,他撐在她的上方,把頭頂?shù)墓舛颊谧×艘淮蟀搿?br>
“別緊張,我會溫柔的。”
男人嘴上說著安撫的話,看著女孩子眼里無措和惶恐,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嘴角,
然后,徹底占有了她。
知道她是初次,前面還算憐惜,但是到最后,還是把她弄哭了。
指甲剪了,邊緣也被磨的圓潤,因為怕像上次那樣抓傷他,惹他不高興。
所以即使她后來難受想要推開他,也被他按著雙手,釘在床上,
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擺脫不了。
因為時間過長,所以即使他再溫柔,那感覺到最后也變成了不適。
但他的動作蠻橫強(qiáng)制,絲毫不給她任何逃開的機(jī)會,任憑她怎么弄就是掙脫不開。
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一雙溫柔的桃花眼也被浸潤,像是有水光浮動。
十分斯文的長相,臉上的胡子被刮地干干凈凈的,呼吸間,滿是潮熱。
女孩子嘴里發(fā)出痛呼,眼睛紅一片,他低頭親她。
情感跟隨著身體的反應(yīng),不斷膨脹,到了極致。
嘴里哄著,整個身體都在發(fā)出顫栗。
沒完沒了。
他們其實還算是陌生人。
她幾乎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年紀(jì)。
雖然他那張臉還很年輕。
衣服下面的肌肉線條明顯,讓他每次抱著她的時候,都會感覺他一個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而除此之外,她對他的一切都很陌生。
而就是他們這樣這么陌生的兩個人,竟然在做著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她看著頭頂上的吊燈,世界都在晃。
影影綽綽,她又覺得,這一切都虛幻的跟做夢一樣。
時間一點點拉長,
她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這似乎意味著有什么東西真的永久地離開了她的軀體和精神。
黑暗里,兩具身體在交纏。
他看著她這張臉,不管臉上的潮紅還有嘴唇是怎么樣的紅透,那雙眼睛的深處,始終是清凌凌的一片。
沉默,保持一切沉默。
就像現(xiàn)在這樣,那張小臉喘的像是要斷了氣,但還是咬緊牙齒,強(qiáng)撐著不要發(fā)出聲音。
他故意磨她很久。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失控的聲音。
他再次抬起頭,欣賞她的身體,發(fā)出嘆息,
她的身體就像是藝術(shù)品。
漂亮,本來是奶白色的,而現(xiàn)在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而他,喚醒了這具美妙的肉體。
他是擁有她這一切的人。
“顏初,一起去吃飯嗎?”
辦公室的門口有男生在等著,看她出來,過來問她。
她抬頭看。
黑發(fā)戴眼鏡,格子衫外面是黑色外套,她看著面前的男生,想了下名字。
記得是前幾天王霞趙磊他們說過的。
是技術(shù)部的男生,好像是A大的學(xué)生,計算機(jī)系的,叫方文。
當(dāng)時他們幾個在車上開玩笑提過的,說要給她介紹對象的,結(jié)果沒幾天就有人來加她微信,當(dāng)時她去食堂碰到過,就是這一位了。
“抱歉,我中午有約,出去吃了?!?br>
顏初禮貌笑了下,忽略掉男生眼里的情緒,往樓下走去。
“哦,你忙,那下次?!?br>
男生溫和回,然后走在她后面,沒說話也往樓下去。
這邊下班去食堂吃飯的人不少,但她出來的比較晚了,所以樓道間人不太多了,零星幾個在聊天說話。
顏初從公司的大樓出來,沒有往食堂的方向去。
謝硯舟的車就停在上午送她來的位置。
他靠在車?yán)锏?,一下班,大門口烏泱泱出來一大批人。等人都出來完了,才看到她從大樓門口處出來的身影。
男人本來有些冷淡的眉眼,在看到那個倩影后,舒展開,但隨即又看到她后面還有一位。
年紀(jì)不大的男孩子,戴著眼鏡,在她后面走,眼神一直往她身上飄。
女孩子穿薄款的灰色呢子外套,下面藍(lán)色牛仔褲,頭發(fā)用皮筋扎在腦后,露出光潔白皙的一張臉,涂了點口紅,整個人清純的要命。
她年紀(jì)小,外面的人欣賞到她的美也不奇怪。
他按了下喇叭,把車窗搖下來。
響起的喇叭聲,顏初聽到聲音,往這邊看過來,對上他的視線后快步往這邊來了。
他歪著頭打量還站在那里的男孩子,對方的腳步頓住,直到看到女孩子過來,打開了他這里的副駕駛座上車后,
他像是才回神地收回視線,然后仔細(xì)看了會他的車,神色有些委頓地走了。
“等很久了嗎?”
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女孩子漂亮的一張臉露了出來。
“剛到?!?br>
謝硯舟淡淡開口。
等她坐好,發(fā)動車子走了。
中午去吃飯的地點就在附近不遠(yuǎn)的一條街上,所以沒開幾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做的那種牛肉湯鍋,她之前在軟件上看過這家店,評價很高,她去過,味道也確實是很好吃的那種。
只不過位置偏一點,在巷子里。
他竟然也知道這家的嗎?
她還以為他這樣的人,只會去那種很貴的店,就像之前幾次的那樣。
兩人到了店里,是工作日,來的人不少。
好在還有空位,還是像上午一樣,他去點餐,她過去找店里的空位置坐下。
牛骨湯店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老字號,老板干了很多年了。
中午過來這邊吃飯的上班族不少,周圍聊天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聽起來有些嘈雜。
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聲音和環(huán)境,但看他坐在自己的對面,竟然也能無視那些聲音,心平氣和地坐在那。
她可是記得,他習(xí)慣去安靜的地方用餐的,平時去的,不是包廂就是那種環(huán)境十分清雅的店。
襯衫,精良的西裝,手腕上銀色的表,即使不問也知道價格不菲。
她看著對面坐的這個矜貴的男人,手腕的白色襯衫挽起,皮膚同樣白皙。桌子上放著的那種塑料勺子,拿在他的手上,得益于他那雙好看的手,所以那個塑料勺看起來也貴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