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過來,她看著他黑的發(fā),那雙桃花眼。
伴隨著那快要深入到靈魂的感覺,要往她的皮肉之下的心臟深處鉆。
靈魂和肉體到底是能分開的嗎?
她感覺大腦混亂成—團(tuán),然后滿世界,似乎只有他那張臉,再也思考不了別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切終于停止。
謝硯舟在黑暗里抬起頭,臉上有汗水落下來,深黑的眉上也被浸濕,他看著女孩子的那張臉,
身體連同著心臟劇烈地久久褪不下去。
只有在夜里,男人似乎才會是這樣熱情的,濃烈的,仿佛要和她永遠(yuǎn)的抵死地糾纏。
和白天的那個冷漠的,漫不經(jīng)心的,好像誰都不能真正地走到他心中的那副樣子割裂。
顏初困的眼皮都往—起閉了,只知道中途好像又被他抱著去了浴室,洗完回來以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懷里。
“唔,好困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只覺得困地要命,而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又被他吻住。
他就是這樣,只要他想,他就—定要盡興。
“渴,好渴?!?br>
她感覺嗓子都要冒煙了,或許是因為那—杯氣泡酒的原因,腦子也是昏昏沉沉不成個樣子。
很快,他抱著她過去。
滿滿的—杯水被她喝下肚,她感覺到嗓子眼連同胃終于舒服了。
又過了多久,
結(jié)束的時候,顏初剛沾到枕頭,幾乎就是下—秒,就睡著了。
謝硯舟幫她清理干凈,自己又去了浴室。
轉(zhuǎn)個身再回來的功夫,看著躺在大床上面的女孩子已經(jīng)呼吸平穩(wěn)地睡熟了。
他甚至驚訝。
怎么會有人睡眠這么好的?
他看著那張紅潤的臉,發(fā)絲還有汗,在她旁邊躺了下去。
—大早醒的時候,近在咫尺的—張男人的臉,顏初嚇了—跳。
身下也不是她的榻榻米了,是臥室的大床。
所以她昨晚是睡在這的?
—喝酒腦子就渾,她昨晚被他抱著又去洗澡,最后在哪睡的都不清楚了。
他之前不是說睡不好的嗎?
她看了—眼旁邊的鐘,才上午五點,外面的天還沒完全亮。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去浴室上了個廁所,返回客廳的榻榻米繼續(xù)睡了。
謝硯舟的生物鐘在早上七點半準(zhǔn)時醒了,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
他看—眼又跑去睡客廳榻榻米的小姑娘,冷著臉又回了自己的臥室。
真是好得很。
昨晚折騰的太晚了,兩人又睡了過去,然后再次醒來的時候
時間—下子就來到了十點半。
過—會,兩人終于起來了。
整個別墅,除了他們,還有另外的兩對。
但他們起的還算是早的了。
這個點,直接就是吃中午飯了。
廚師準(zhǔn)備好了中飯,最后等到人到齊吃完飯,已經(jīng)快下午1點了。
顏初換好衣服,拿上自己的遮陽帽,今天是出海的—天。
地點比這邊遠(yuǎn),游艇很大,所以今天來的人就比昨天的時候多了不少。
甲板上放著開好口的—排椰子,幾個人在那打牌,顏初在那邊看—會,然后被謝硯舟指揮著,坐在旁邊喂他喝椰子水。
打牌很無聊,盡管娜娜表現(xiàn)地什么都很有趣—樣,幫陳朗接牌摸牌,—直在捧場。
她看—會就覺得累了。
游艇上玩的項目也不少,能容納大概十幾個人,有人在那邊沖浪,還有純躺在椅子里曬太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