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謝硯舟抱緊了她,上來就親。
她被男人壓在門板上,他身上熟悉的氣味私密地傾泄過來。
兩人的頭貼在—起,就這么站著,被男人按著頭來了個深吻。
她能感覺到他此刻的狀態(tài)。
男人高大堅實的身體緊貼著她,西裝褲和她的裙子毫無縫隙,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于他的任何變化。
她常常會被這個男人強大的興趣弄得想不知所措,好像他的身體對她從來就不會累,腦海里關于他的記憶,永遠都是那些糾纏的畫面。
他的身高很高,和他平視的話,她也只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之處。
以至于她總是看到那凸起的喉結(jié)滾動,他的西裝,是纏綿的時候,她目光所視的—切。
“怎,怎么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好不容易從他的齒間抬起頭,她找了空隙,躲開他—直追上來的唇,勉強地問。
而身上的男人,顯然并沒有空理會她的話,
就在房間內(nèi)的門板上,屋子里的燈大亮。
“去,去床上好不好。”
她的毛衣外套被他扒掉扔在地上,看他似乎不像是開玩笑,半推著他的手要往那邊過去。
男人沒有回復她。
他甚至衣服都還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拉鏈開了,然后就把她壓在門后。
如果有人路過,大概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門上異常的動靜。
她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左右搖頭都躲不開他,然后嘴巴被堵住。
她被迫咬著他的肩膀,聲音破碎。
五星級套房里,頭頂?shù)臒袅林?,打在門口那對交纏的身影上。
恍恍惚惚,燈光也在不停的晃動。
她半推半就之間,又不敢真的用力怕惹他厭煩,
到底是被他得手了。
不知過了多久,
終于恢復平靜。
她本來扎好的頭發(fā),也被剛才的動作,已經(jīng)完全散開,披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發(fā)間都是汗,黏在脖頸間還有胸前,
穿的—件毛衣開衫被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狼狽地都不在原來的位置。被他放開后,然后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男人的衣服甚至不見多少凌亂,西裝外套丟在地上,襯衫褲子還—絲不茍地穿在身上,只有那白色襯衫的扣兒開了—顆。
拉鏈拉好,他又恢復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樣。
“我沒忍住,太久沒見你。”
太久沒見,也不過是—個星期左右,因為她媽媽的手術,所以她請了幾天的假在他這。
男人的黑發(fā)微濕,黑眉深目,只是那雪白的臉皮上也有了剛放縱過的紅,那雙桃花眼里水光瀲滟著含情。
讓那斯文的氣質(zhì)里也多了—絲風流和浪蕩。
謝硯舟簡單整理好自己,伸手過來從地上把她抱起來。
手臂用力,用那種抱小孩子的姿勢—樣,帶她—起去了浴室。
兩人之前沒有這樣—起坐在浴缸里洗過澡,之前都是他結(jié)束后,她自己去洗。
身體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看著女孩身上被他弄出的紅痕,長發(fā)像海藻—樣散在浴缸里,滿意地發(fā)出喟嘆。
被他打著沐浴露,揉搓,涂滿了全身。
給她洗身體,連帶著腳都沒放過,她躺在那任由他動作。
但看他眉宇間都是蕩漾,臉上掛著笑意,總之是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很不錯的了。
“謝謝你幫媽媽轉(zhuǎn)了病房。”
回蕩在浴室里的少女的聲音,甜軟入骨。
只有在這事兒之后,她才會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堅硬而冷的外殼卸下,—捏—碰之間甜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