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堯兒聶名悅的女頻言情小說《生死關(guān)頭,母親將救命靈藥留給裝病的弟弟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匿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聶名悅冷哼一聲,四處張望。“哪呢,我怎么沒看見他在治療,肯定就是裝病?!蔽乙恢倍贾缆櫭麗傁矚g弟弟。無論弟弟的請求多么任性,她總是無條件地滿足,只要弟弟能夠開心。而我哪怕是救了她的命,她也是理直氣壯地認為是我這個大師哥該做的。聶名悅或許是過于緊張,抓著弟弟的手有點緊。弟弟驚呼一聲,疼得直掉眼淚。聶名悅急忙松開手,面帶歉意連連道歉。母親則立刻沖上前,仔細檢查弟弟因此有無受傷,仿佛在呵護一件珍貴的易碎藝術(shù)品。弟弟眼底的滿足得意一閃而過。我知道,他很滿意被人捧在手心的生活。很快在阿娘的照顧下,弟弟的臉色好了許多。聶名悅和母親都不愿意弟弟獨自回自己的院子,一個背著弟弟,一個帶著弟弟需要的東西回去。一回到院子,弟弟就作勢要拿著母親給他的藥物去...
《生死關(guān)頭,母親將救命靈藥留給裝病的弟弟全文》精彩片段
聶名悅冷哼一聲,四處張望。
“哪呢,我怎么沒看見他在治療,肯定就是裝病?!?br>
我一直都知道聶名悅喜歡弟弟。
無論弟弟的請求多么任性,她總是無條件地滿足,只要弟弟能夠開心。
而我哪怕是救了她的命,她也是理直氣壯地認為是我這個大師哥該做的。
聶名悅或許是過于緊張,抓著弟弟的手有點緊。
弟弟驚呼一聲,疼得直掉眼淚。
聶名悅急忙松開手,面帶歉意連連道歉。
母親則立刻沖上前,仔細檢查弟弟因此有無受傷,仿佛在呵護一件珍貴的易碎藝術(shù)品。
弟弟眼底的滿足得意一閃而過。
我知道,他很滿意被人捧在手心的生活。
很快在阿娘的照顧下,弟弟的臉色好了許多。
聶名悅和母親都不愿意弟弟獨自回自己的院子,一個背著弟弟,一個帶著弟弟需要的東西回去。
一回到院子,弟弟就作勢要拿著母親給他的藥物去找我。
“娘,我總覺得不安,我還是拿著東西去看看哥哥吧?!?br>
“我怕哥哥怪我?!?br>
說完他身體抖了抖,一副害怕的模樣,似乎我平時對他多有斥責(zé)般。
母親看著弟弟的神情更加生氣,將弟弟按在位置上不許他動。
“去什么去,你哥哥敢來怪你,我還不能替你討回公道嗎,他還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成?”
“堯兒,我知道你敬重哥哥,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這么遷就著他?。 ?br>
就連聶名悅也在旁邊附和。
“就是,雖然我打不過大師哥,但是他也不能對我下手,否則我就告到掌門那里說他殘害同門!”
他們一言一語,就將我定義成了一個脾氣差,愛欺負人的人。
明明弟弟如今住的院子都是我讓出來的。
想到之前,弟弟剛被母親收養(yǎng)的第三個月,我接受百姓委托下山除害。
沒想到回來之后就看見我辛辛苦苦搭建的院子被弟弟入住,而我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被丟到隔壁小院子里。
我有些氣惱,整個宗門都知道,這塊地方是師尊特地給我的,這里靈氣充足,最適合修煉。
沒想到母親卻怪我無理取鬧。
“你弟弟才練氣期前期,你給他一個好地方讓他好好修煉怎么了,你都元嬰期了就不能讓讓弟弟嗎?!?br>
“不就一個小院子,大不了你在搭建一個?!?br>
弟弟躲在母親身后沒有說話,而我卻被架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被人指指點點。
我不愿意過多糾纏,只好果斷放棄這里。
我明白,不屬于我的,我怎么糾纏都沒用。
我曾想過離開這里。
但是無論多少次,我都只能圍在母親身邊。
母親和聶名悅還在幫弟弟收拾東西,弟弟則是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看書。
“大師哥在不在這里呀……”小師妹探頭望著前方道。
她手里拿著一道玉符,很顯然是一塊珍貴的法寶。
弟弟的眼睛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閃過一絲晶亮,很快就掩飾下去。
“你是誰?”
小師弟沒看到我,將手中的玉符收緊。
“之前掌門讓我給大師哥帶玉符,我今日才想起來,剛剛?cè)ニ豪餂]找到他,想來這里看看?!?br>
母親恢復(fù)以往端莊大方的模樣,神情和善走向小師弟。
“我是成兒母親,給我就好?!?br>
成兒,好親切的念法。
我已經(jīng)好久沒聽見母親這樣念我的名字了。
小師弟自知道我和弟弟關(guān)系有些僵,不知母親同樣偏心。
隨后他松了一口氣,安心將玉符遞給母親就離開了。
母親拿著玉符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塊玉符對滋養(yǎng)身體可有用了,我替你哥哥做主給你了?!?br>
我有些氣極,伸出手想要將玉符奪回。
這塊玉符是師尊辛苦為我尋得的,如今我的母親卻擅作主張就將它給了弟弟。
可我只有魂魄,只能看著自己的手眼睜睜穿過母親,什么都無法觸碰。
永遠都是這樣,只要有好東西,都一定要給弟弟。
弟弟壓住欣喜的嘴角,有些不安。
“這塊是掌門給哥哥的,我怕哥哥怪罪我?!?br>
母親抓過弟弟的手將玉符塞進弟弟手里摁緊。
“他憑什么不能給你,他可是你哥哥!”
“你呀,什么都怕,才遲遲沒能突破煉氣期,被你哥哥壓一頭?!?br>
“如果不是有娘親在,你都不知道被他欺負成什么樣了!”
聽到母親的話我忍不住笑出聲。
苦澀在心底蔓延。
欺負弟弟,怎么可能呢。
十歲以前,母親只有我一個兒子,她對外端莊大方,對我也是疼愛有加,就連掌門也要收我為關(guān)門弟子,我一舉成為宗門內(nèi)的大師哥,無關(guān)年齡。
全宗門都知道我是備受寵愛長大的,直到母親下山帶回一個瘦弱的男孩子。
他就是我如今的弟弟。
母親親自帶在身邊撫養(yǎng),而我卻是在宗門散養(yǎng)長大。
母親親自帶他修煉,將珍藏許久的藥品給弟弟使用,對于我卻是小心戒備,生怕我會偷了一般。
就連師尊給我的法寶,只要弟弟一哭我就要給弟弟。
在母親眼里,我比弟弟厲害我應(yīng)該照顧弟弟,讓著弟弟,哪怕是從小住到大的院子都要給弟弟。
這讓我從前受到的寵愛就像個笑話。
明明我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最開始的母親并不是這樣的,她對我們也是公平公正。
可是弟弟每次見到我都會害怕發(fā)抖,顫著身子拿著母親遞給來東西。
生怕我會怪罪他一般。
可是我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
甚至只有他提出要求,我能完成都會完成。
母親卻認定是我嚇到了弟弟,爭風(fēng)吃醋才會導(dǎo)致弟弟這樣害怕。
漸漸的,只要有弟弟在的地方,母親都會下意識偏袒弟弟。
我只能看著這一切發(fā)生,卻什么都不能做。
母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越來越黑,隨后她拉起弟弟的手怒氣沖沖往外走。
“你哥哥這次太過分了,剛才沒來得及收拾他,我們現(xiàn)在就去?!?br>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受傷!”
弟弟一邊連連搖頭,腳步卻是沒停。
我跟著他們身后飄著。
是啊,這樣光明正大可以搶奪我的法寶機會,弟弟可求之不得。
我的院子離弟弟很近。
按照母親的說法,這樣是方便照顧弟弟。
母親沒有打招呼,施法直接破門而入。
房間內(nèi)空蕩蕩的,不少地方還有灰塵,一副許久沒人住過的模樣。
她掃視著周圍愣住了,隨后笑了一聲。
“好啊,說自己受傷了,人卻不在院里療傷,這下被我逮了個正著吧!”
她開始在我的房內(nèi)翻撿,用法術(shù)搜尋著角角落落。
就連弟弟也是一臉期待。
我在旁邊靜靜看著。
這個院子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過了,我的法寶也不會放在這里。
師尊曾和我說過,只要我可以突破元嬰后期就可以允我下山歷練三年。
為此我刻苦修煉百年,只差一成。
如果不是母親逼迫我陪著弟弟采摘草藥,現(xiàn)在的我怕是早早突破了。
忽然地,靈獸發(fā)狂的聲音響起。
是我的小狐貍!
我下意識回頭。
只見小狐貍發(fā)狂沖破了窗戶朝著弟弟撲來。
弟弟瞳孔放大,下意識捂臉。
“娘親救我!”
母親一把將小狐貍擒住,她看著小狐貍的形態(tài)深深皺眉。
“怎么玄成養(yǎng)的靈獸都愛欺負我的堯兒,不愧是隨主人的畜生!”
明明小狐貍是最溫順的靈獸,它發(fā)狂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我死了。
母親作為藥房掌事最清楚這些。
聶名悅在一旁顫顫巍巍道。
“這靈獸看著年幼,如果不是鏈接斷裂,不可能發(fā)狂的啊……”她緊緊盯著還在不斷掙扎的小狐貍,看著它金色的眼瞳早已是發(fā)紅,不可置信。
她顫抖著手,手里緊緊攥著小狐貍的尾巴。
“玄成你真的好大的本領(lǐng),既然還能讓靈獸陪你演戲!”
“你以為它發(fā)狂我就會信你了嗎,不可能!”
小狐貍還在母親的手里不斷掙扎。
弟弟小心翼翼上前。
“娘,我知道哥哥有個洞穴專門練功,說不定哥哥在那里呢。”
“他就是故意氣你才沒有回來的,別生氣了?!?br>
母親摸了摸弟弟的頭,神情卻沒有絲毫緩和。
“娘幸好還有你替我分憂,你哥哥但凡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br>
“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隨著他們一步步走近,我自嘲一笑。
真不知道母親看到我的尸體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我陪弟弟采摘草藥時,被蛇妖咬傷,我毒氣攻心,急需救治。
可身為藥房掌事的母親,卻將唯一一株治療仙草喂給摔破皮的弟弟。
我哀求母親救我。
可她卻滿臉不耐煩的沖我大罵。
“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自私自利的畜生!
萬一你弟中毒怎么辦!”
后來我毒發(fā)身亡,母親在我尸體邊守了一夜后瘋了。
……隨著疼痛加劇,我很快失去了意識。
當(dāng)我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飄蕩在母親身邊。
一向端莊的母親守在弟弟身邊,她神色焦急,小心翼翼將熬成湯藥的仙草喂給弟弟。
“堯兒別怕,娘親不會讓你出事的?!?br>
弟弟臉色慘白,虛弱得靠在床邊,眼眶蓄滿了淚水。
“娘,我是不是要死了……”弟弟的反應(yīng)讓母親心疼得皺起眉頭,她挖了一口湯藥吹涼后,小心翼翼喂給弟弟。
“別胡說八道,這株草可是珍貴的救命仙草,喝了就沒事了?!?br>
看著溫馨相處的兩個人,我不由得冷笑。
弟弟分明只是摔破皮而已,何至于死掉。
將湯藥喂完之后,母親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我發(fā)現(xiàn)得及時,要不然你哥哥真的是要把你害死了!”
“讓他去摘個草藥罷了,都能讓你陷入危險里,差點中毒,他倒好一點事都沒有!”
弟弟似有不安,拉了拉母親的衣袖。
“要不娘親去看一眼哥哥吧,不知道哥哥有沒有事呢?!?br>
母親卻是冷哼一聲。
“他能出什么事,他可是咱們宗門的大師哥,殺個小妖輕輕松松的事。”
“還和我說他被蛇妖咬傷中毒,我看他臉色正常的很,想要誆騙我的仙草不讓你治療而已,太自私自利了!”
“你呀,就是太天真才會被他誆騙,我是不會去找他的,我就守在你身邊看你完全好了為止?!?br>
以往,我只是以為母親偏心。
沒想到在她心中,我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想到死前,我?guī)е艿苋ド缴喜伤帯?br>
哪怕我們再小心翼翼,還是碰到了兇猛的蛇妖。
我拼盡全力將蛇妖逼退,在最后一刻還是被蛇妖咬傷。
當(dāng)我們回到宗門的時候,母親眼里只有因為躲避太快而擦破皮的弟弟。
她急忙將人抱走治療,完全沒有不顧被蛇毒攻心的我。
我努力地支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向母親索要解藥。
得到的卻是母親的大聲責(zé)罵。
“你沒看到弟弟摔破皮了嗎,萬一他中毒了怎么辦,我怎么生了你這么一個自私自利的畜生!”
作為醫(yī)者,同樣是元嬰期的母親,她本該最清楚我表面看起來沒事,說不定內(nèi)里已經(jīng)受了很嚴重的傷。
可她依舊不管不顧要將仙草給弟弟。
“你可是哥哥,讓你弟弟先治療不行嗎,做哥哥怎么可以這么小氣!”
我試圖辯解,蛇毒攻心,急需母親你手里的仙草才能救我。
話沒說完,我在母親面前無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可這一舉動換來的只有冷漠。
“你以為你吐血就能騙過娘親了嗎?!?br>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將我推出藥房,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一道熟悉的女聲從遠處傳來,將我的思緒拉回。
原來是小師妹聶名悅。
她心急火燎地趕到弟弟身邊,看見弟弟慘白的臉色后皺著眉。
“師哥怎么回事,保護你都做不好!”
“不就一條小蛇嗎,如果不是我沒空我就陪師妹去了,才不會讓你中毒!”
弟弟拉扯著師妹搖搖頭。
“別說了,哥哥不是故意的?!?br>
“說不定哥哥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