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給你拿了件外套,穿上吧。
她利索地把衣服套在我的身上,不容我拒絕就去上班了。
我連句“謝謝阿姨”都沒說。
這是我和親生媽媽上一世的最后一面。
而她那個女兒,經常在學校里擠兌我。
一句“保姆的女兒”讓我在班里徹徹底底成了任人欺負的對象。
我無數(shù)次和他們解釋:職業(yè)不分高低貴賤。
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嘲笑。
03
十八歲那天,曾冷狠狠地將剪刀刺進我的喉間。
她的女兒也順勢在我胸口上補了幾刀。
她好似大仇得報,瘋癲地手舞足蹈。
小賤種,老天爺早該把你收了!哈哈哈哈哈……
我用僅剩的力氣攥住了她的衣角,嘴里一直嘟囔道:你,為什么……
我的親生媽媽養(yǎng)了十八年的女兒劉可欣對我微微一笑:
只有傻子,才會一直問為什么。
閉眼前,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劉可欣最后的話。
去死吧。
然后她拿著剪刀捅了曾冷。
再睜眼,我又聽到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賤種,你耳聾是不是!明天十八歲別指望我能給你過生日,撒把尿看看你自個兒配不配!
言語激烈到噴了我一臉唾沫。
我反倒輕松自如:我不配我不配~
她得意忘形地離開了這個小破屋子。
我抬頭又看了一下我住了十二年的屋子,嘖嘖稱奇。
母愛還是偉大的,為了每天看到自己閨女竟然能在這里窩十二年。
然后我就開始規(guī)劃明天的一切。
這個時候,她們母子早就串通好想要我怎么死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曾冷的走向,這個方向一般是在打麻將。
于是,我立刻走到了別墅門口。
華貴優(yōu)雅的別墅和破破爛爛的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是我還是不管不顧地按了門鈴,一分鐘按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