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曾松手,在我的大腿上生生刻下了“賤”這個字。
我撕心裂肺地問:曾冷!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她沒有回答,將骯臟的布條狠狠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
02
現(xiàn)在我才確信了這個答案。
我面前的這個媽媽把別人的女兒調(diào)包,囚禁在家里天天動輒打罵。
而我真正的媽媽,卻把她的女兒當(dāng)做公主來養(yǎng)。
人生的前六年里,曾冷是李玉霞家的保姆。
我們幾個住在一起。
曾冷老公出軌了,李玉霞的老公去世了。
兩個單親媽媽自然而然地互相幫助,能拉一把是一把。
但是我六歲的時候,她們的友誼徹底破碎了。
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曾冷像觸發(fā)了被動一樣開始辱罵我,打我。
碎片劃傷手臂的感覺真的火辣辣的疼。
傷口開始流出了血,引得大小姐一抽一抽的哭泣起來。
曾冷連連道歉:對不起小霞,我們家這賤種就是晦氣星,我這就把她帶走!
李玉霞冷冷地回復(fù):
你嚇到欣欣了。
曾冷連忙蹲在欣欣面前幫她擦眼淚:
欣欣不害怕哈,欣欣是小福星,才不會和她一樣呢。
我默默地擦了擦淚,自己走出了門口。
卻聽見里面她們在激烈爭吵,最后的結(jié)果是曾冷被解雇了。
她氣沖沖地對我喊:都怪你,你這個晦氣鬼!你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別他媽跟著我!
我急匆匆地很緊她的步伐,生怕哪個黑衣大哥把我拐走了。
她故意繞了小路,我還是跟丟了。
最后我還癡癡地幻想,誰把我撿走了,誰就是我爸爸媽媽。
可能我真的很晦氣,我蜷縮在街頭的角落,在寒風(fēng)中凍了一整夜。
醒來時看到領(lǐng)居驚訝地看著我,迅速轉(zhuǎn)身回了別墅。
我咬咬牙站了起來,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現(xiàn)在狼狽不堪的樣子。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