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權明赫沈毓靈的其他類型小說《小說穿成炮灰女主后,引誘了瘋批暴君(權明赫沈毓靈)》,由網(wǎng)絡作家“尤宮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沈毓靈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還伸手摸了摸希彤的頭。安撫她。-未央宮。燭火搖曳,光影在雕梁畫棟間斑駁錯落。李明匆匆而來,腳步卻透著幾分遲疑。待行至殿中,開口稟報道:“陛下,今日陵陽郡王攜郡王妃以及府中姬妾前往城外的櫻絮山賞花游玩,不想?yún)s遭遇了刺殺一事?!薄翱ね蹂鸀榫瓤ね酰古c郡王一同掉落懸崖了?!崩蠲髟诘弥@消息之時,著實嚇得不輕。猶豫再三,都沒敢直接就過來向陛下稟報此事。權明赫本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奏折。瞬間抬頭,眼眸之中,頓時向李明射出一陣寒光。她,沈毓靈。救封墨珩?李明卻好似并未領會到陛下眼中的意味,只單純地以為陛下是在擔憂郡王妃的安危。便接著又道:“陛下,郡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下已經(jīng)安然回府了?!睓嗝骱沾巳?,心思向來深沉如海,又豈是旁...
《小說穿成炮灰女主后,引誘了瘋批暴君(權明赫沈毓靈)》精彩片段
沈毓靈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還伸手摸了摸希彤的頭。
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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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
燭火搖曳,光影在雕梁畫棟間斑駁錯落。
李明匆匆而來,腳步卻透著幾分遲疑。
待行至殿中,開口稟報道:“陛下,今日陵陽郡王攜郡王妃以及府中姬妾前往城外的櫻絮山賞花游玩,不想?yún)s遭遇了刺殺一事?!?br>
“郡王妃為救郡王,竟與郡王一同掉落懸崖了。”
李明在得知這消息之時,著實嚇得不輕。
猶豫再三,都沒敢直接就過來向陛下稟報此事。
權明赫本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奏折。
瞬間抬頭,眼眸之中,頓時向李明射出一陣寒光。
她,沈毓靈。
救封墨珩?
李明卻好似并未領會到陛下眼中的意味,只單純地以為陛下是在擔憂郡王妃的安危。
便接著又道:“陛下,郡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下已經(jīng)安然回府了。”
權明赫此人,心思向來深沉如海,又豈是旁人輕易便能猜透的?
即便是如李明這般日日隨侍在側(cè)的宦官,也難以全然洞悉其心意。
權明赫轉(zhuǎn)頭問道:“刺殺郡王的那些人,背后主謀是誰?”
“回陛下,應當是長公主往日里得罪的人?!?br>
“那些殺手行事倒也張狂,并未隱瞞他們的來意,如今長公主已經(jīng)在著手調(diào)查此事了?!崩蠲髭s忙恭敬回話。
“不過今日櫻絮山上的人著實不少,若是殺手事成之后隱于人群之中,想要排查出來,恐怕并非易事。”
“而且若是貿(mào)然派兵大規(guī)模去詢問今日上山的那些百姓,只怕會引起百姓們的恐慌?!?br>
李明頓了頓,又接著道:“所以長公主如今也只是在暗中展開調(diào)查?!?br>
雖說是暗中調(diào)查,可實則不過是沒有動用官家的力量罷了。
長公主的性子向來跋扈,聽聞寶貝兒子遭遇此等危險,長公主府的護衛(wèi)們早已經(jīng)紛紛出動了。
畢竟封墨珩可是她唯一的親生骨肉,視為心肝寶貝。
權明赫皺眉。
他倒不在意誰去暗殺封墨珩,雖說封墨珩算是他的侄子,可若真就這般被刺殺身亡了。
于他而言,某些事情處理起來倒也能輕松簡單不少,也無需他再去大費周章地謀劃安排。
唯一讓他不滿的便是,沈毓靈竟然去救封墨珩?
她不是向來討厭封墨珩的嗎?
昨日不還在瑤華宮中,哭著要讓他去陪著她嗎?
怎的今日就毫不猶豫地陪著封墨珩去死了?
難不成她還妄想著能讓封墨珩喜歡上她?
還做著能與夫君琴瑟和鳴的美夢不成?
順勢來一場苦肉計?
那她是真的在做夢!
“把她接進宮?!睓嗝骱绽淅涞胤愿馈?br>
李明一時之間竟沒反應過來。
陛下剛剛不是還在說著刺殺之事嗎?
接誰進宮?
哦哦,應該是郡王妃。
“喏,奴才這就去安排?!?br>
李明趕忙應道,隨后便匆匆退下。
素錦院的燭火一盞盞熄滅,確認封墨珩今夜留宿在柳靜儀的素錦院后,沈毓靈才隨著權明赫的人,入了皇宮。
瑤華宮。
沈毓靈半靠在軟榻之上,眼神有些發(fā)木,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權明赫進來。
沈毓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竟是絲毫未曾發(fā)覺。
直至權明赫在離她較遠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位置又正巧在她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沈毓靈才猛地回過神。
權明赫面色深沉,看不出情緒。
就靜靜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fā),周身似環(huán)繞著一股低氣壓,叫人瞧著便心生畏懼。
在沈毓靈和權明赫顛鸞倒鳳之時,封墨珩也在和柳靜儀互訴衷腸。
素錦院內(nèi)。
月色如水,傾灑在雕欄畫棟、繁花似錦的庭院之中,仿佛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白的紗衣。
封墨珩與柳靜儀正踱步于院內(nèi)小徑上。
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修長。
他們正借著月光漫步消食。
“墨珩,昨日你真的沒有和郡王妃發(fā)生什么嗎?”
柳靜儀微微仰頭,望著封墨珩。
“我既然答應了你,就會做到。”
封墨珩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面向她,目光堅定。
可柳靜儀因為知道原書的劇情,十分缺乏安全感。
即便聽到了封墨珩如此肯定的答案,心中那抹恐懼卻依舊如影隨形,怎么也驅(qū)散不去。
她咬牙繼續(xù)探究。
即使和以往的人設不同,也要問清楚。
“墨珩,我今早聽見府中所有人都說,你和郡王妃牽著手一起去給長公主請安,我……我好心痛?!?br>
柳靜儀說著,眼眶已然泛紅。
“我怕你不愛我了。”
封墨珩伸手將她摟進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fā)頂。
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癡狂:“不會的靜儀,我只愛你?!?br>
他怎么會不愛她呢?
今日傍晚一回府,靜儀身邊的丫鬟便來尋他。
封墨珩到了素錦院,便瞧見她緊張又慌亂的模樣。
害怕失去他的神情竟是如此明顯。
她越在意,封墨珩越興奮。
而她今晚不同于往常的狀態(tài),封墨珩知道,是因為沈毓靈。
因為沈毓靈特意吩咐廚房為他做了西北的美食,還邀他前去飲酒。
靜儀,吃醋了。
所以把他叫來了素錦院。
當初他娶沈毓靈的時候,她那般鎮(zhèn)定自若,封墨珩還以為她并不在意此事。
可如今看來……
似乎并非如此。
封墨珩墨眸幽深暗炙。
當年父親背叛母親,母親休夫,在公主府豢養(yǎng)幸臣,他自幼便看在眼里。
所以,他對于女子全心全意地愛他的那種感受,異常癡迷。
而柳靜儀,是他從十歲開始親手養(yǎng)成的最完美的女子。
封墨珩一直以為,愛許是相互的。
他全心全意對待靜儀的時候,靜儀也會全心全意地愛他。
可以前別的女人接近他,靜儀似乎并不會有任何明顯的反應。
唯有當他對她流露出愛意的時候,她才會開心起來,也才會回應他同樣的愛意。
可如今沈毓靈一來,柳靜儀竟有了這般大的情緒波動……
封墨珩微微斂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藏著一抹探究。
這是為何?
柳靜儀依偎在封墨珩身上。
這些年,她已聽了太多封墨珩給予她的承諾。
他是書中的男主,只要他真心愛上一個人,便定會許以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深情。
所以不管其他女人怎么接觸封墨珩,她都不在乎。
因為封墨珩不會對那些女人動心。
可沈毓靈卻不一樣。
她是原女主,如今這個對她流露出愛意的封墨珩,是她偷走的。
柳靜儀心中酸澀。
“墨珩,郡王妃很美,出眾的家世更是旁人難及,就連長公主也對她頗為喜歡,她什么都有了?!?br>
“可在郡王府里,我只有你。”
“別害怕,我和沈毓靈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br>
“母親本就不喜歡你,若是我此刻便冷落了沈毓靈,母親定會更加討厭你,到時候,恐怕你在府里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封墨珩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輕聲安撫著。
原來,封墨珩和沈毓靈今日那般親密的模樣,竟是演給長公主看的。
但是誰知道演著演著,不會假戲真做呢?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柳靜儀還是假裝感動。
“墨珩,謝謝你。”
柳靜儀略帶哽咽。
封墨珩伸出手捏了下柳靜儀的臉頰。
寵溺道:“好了,不傷心了吧?!?br>
隨即話鋒一轉(zhuǎn)。
“時辰不早了,你早點回房間休息吧?!?br>
柳靜儀頓時僵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封墨珩。
他……
今晚不留宿素錦院嗎?
封墨珩自是看懂了她的神情。
解釋道:“今日我才在母親面前與沈毓靈演了一場夫妻情深的戲碼,母親也叮囑我要與她多多相處。畢竟這才新婚第二夜,今晚我還是得去凝瀾院?!?br>
柳靜儀袖子中手突然握緊。
夫妻?
為什么這兩個字這么刺耳。
封墨珩見靜儀緊繃著身體,他溫柔笑著,可眼底似乎藏著看不懂的算計。
“今日晚上沒有去凝瀾院用膳已經(jīng)是駁了沈毓靈的面子了,若還留宿在你這里,我怕母親明日知曉了,會找你麻煩?!?br>
柳靜儀一聽,急忙抱住封墨珩。
“我不怕!”
她不怕長公主找她麻煩,她只害怕封墨珩和沈毓靈單獨相處。
“乖,相信我,母親找你麻煩,我會心疼。”
封墨珩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隨后堅定地將柳靜儀推開他的懷抱,轉(zhuǎn)身離開。
他走到素錦院門口,卻并未立刻離去。
靜靜站在黑夜下,像藏身于黑暗的野獸。
“砰!”
“啪!”
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從院內(nèi)傳來。
封墨珩詭秘地笑了笑,對這聲響頗為滿意。
沈毓靈嫁過來的時候,他以為只要和沈毓靈保持距離,靜儀就會一直愛他,不會像母親拋下父親那樣拋下他。
可不曾想?yún)s恰恰相反.......
隨后,他離開了素錦院,身影漸漸消失在月色之中。
封墨珩的身影出現(xiàn)在凝瀾院外。
凝瀾院此刻被濃重的墨色浸染,一片漆黑死寂,唯有門口兩盞微弱的風燈。
門內(nèi)權明赫放在郡王府中的侍女白樺神情嚴肅,郡王妃現(xiàn)在可在皇宮......
“給朕一個相信的理由,否則……”
權明赫雙眼微瞇,狹長的眼眸中,隱隱透出一絲狠厲的光。
沈毓靈被他的眼神嚇得不敢和他對視。
心下恐慌。
撲到了他的身上,雙腿下意識地叉開,坐在了他身上。
“陛下,您別這樣,我......我害怕。”
沈毓靈帶著幾分顫音,透著真切的恐懼。
“封墨珩本就不喜歡我,我亦不喜歡他?!?br>
“只是那次懸崖刺殺,眾人都以為是我救了他,他為了顧全自己的顏面,不讓旁人說他忘恩負義,怎么也得來凝瀾院一趟。”
“而且陛下您也知曉,這幾日我正來著葵水.......”
“封墨珩正是知道我來葵水,所以才歇在我那兒?!?br>
“他只喜歡柳靜儀,新婚夜也是如此,他睡在榻上,我睡在床上,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沈毓靈坐上來之時,權明赫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cè)。
待她一股腦兒解釋完后,權明赫才緩緩伸出右手,圈住了她的腰。
“朕要檢查。”
顯然,他并未全然相信沈毓靈的說辭。
權明赫伸手將沈毓靈的衣裙褪到手肘處。
沈毓靈抖著肩,鎖骨也微微顫縮。
臉上帶著羞怒,卻不敢阻止他。
權明赫看到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并無什么異樣痕跡后,親自給她重新穿上。
動作溫柔了了很多。
沈毓靈肌膚嬌嫩,但凡稍微用點兒勁兒,皮膚上便會留下紅痕。
若是昨晚封墨珩和她有親密接觸,大早上被他接進皇宮,痕跡不會消失。
既然沒有,想來他們二人確實如沈毓靈說的那般。
清清白白。
沈毓靈瞧著權明赫的舉動,心中也一陣后怕。
幸好之前和封墨珩親近的時候,只要封墨珩稍稍用了一點力道,她便會阻止。
封墨珩可比權明赫好哄多了。
而且在感受上,封墨珩親得更舒服,權明赫更多的是只顧著讓他自己舒服,霸道又蠻橫。
再加上,她從西域特意帶了消紅止腫的藥膏回來,專門為她的肌膚調(diào)配的。
這兩次和封墨珩親近過后,沈毓靈都會涂抹一番,就連嘴唇也不曾落下。
她可不敢去懷疑一個帝王的細心程度,更不敢去賭自己如今在權明赫心中的地位。
若是讓他知曉了自己和封墨珩的那點事兒。
她是真的會死。
沈毓靈眼眶中早已積蓄了滿滿一整筐的淚水,強忍著,未曾落下。
此刻,因著權明赫溫柔下來的動作,簌簌落了下來。
“哭什么,朕現(xiàn)在相信了?!?br>
權明赫神色淡淡。
他抬手拂去沈毓靈臉頰上的淚,一下又一下。
可淚水卻仿若怎么都擦不干似的,仍是不停地滾落。
“我已是人婦,陛下是不是很嫌棄我?”
沈毓靈眼神空洞,直愣愣地看著他,目光中的哀傷清晰可見。
權明赫斂眸,神色間頓時稍顯清冷。
冷冷道:“你是朕的女人,就算是人婦,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朕?!?br>
沈毓靈嘴角扯開一抹略顯苦澀的笑,眼中依舊噙著淚。
說出的話帶著幾分諷刺。
“半個月后便是天長節(jié)了,是您的生辰。”
“那日,我會與我的夫君陵陽郡王一同進宮,為陛下賀壽?!?br>
沈毓靈甚至特意加重了“夫君”二字。
“所有人都知曉,沈淵之女沈毓靈被圣旨賜婚陵陽郡王,無人知道,沈毓靈是陛下的女人?!?br>
沈毓靈的話帶著刺,直直刺向權明赫作為帝王的尊嚴。
也從來不曾有人敢在權明赫面前如此放肆地說話。
可她本就是個有著現(xiàn)代靈魂的人,這種小妾和正妻交鋒的不適感,十分強烈。
此刻柳靜儀想要成為正妻的強烈欲望猛竄出來。
封墨珩牽著柳靜儀的手,感受到她身體略微的僵硬。
心中暗自一笑。
看來這次叫上沈毓靈一同去賞花,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春日的暖陽高懸,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郡王府門前。
封墨珩率先登上馬車,柳靜儀隨后輕盈地踏入,挨著他身旁坐下,姿態(tài)親密無間。
沈毓靈則不緊不慢,也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柳靜儀笑意盈盈,主動與封墨珩交談。
她的聲音嬌柔婉轉(zhuǎn),言辭間滿是親昵。
時而將身子微微靠向封墨珩,時而又輕輕扯著他的衣袖。
其間,她還時不時地用余光偷偷瞥向沈毓靈。
眼神里似藏著幾分期待,仿佛一心想要從沈毓靈的臉上瞧出嫉妒吃醋的神情來。
可沈毓靈仿若未覺,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
神色淡淡。
柳靜儀雖未看到自己所期望的畫面,但見沈毓靈這般知趣的樣子,心中倒也有幾分滿意。
不多時,陵陽郡王裝飾豪華的馬車便穩(wěn)穩(wěn)地行至了櫻絮山下。
此時的櫻絮山下,熱鬧非凡。
已有不少新婚燕爾的夫妻,或是結(jié)伴而來的才子佳人、公子小姐們,正三兩成群地聚在一起,或低聲交談,或相互打趣。
歡聲笑語回蕩在山間。
四月的時節(jié),正是大地回春、百花齊放之際。
但櫻絮山最為出名的,還當屬半山腰上種滿的櫻花樹。
漫山遍野的繁花爭奇斗艷,而那一片粉白相間的櫻花林,宛如天邊落下的云霞,美得如夢似幻。
封墨珩此番帶著柳靜儀和沈毓靈出來,便是為了觀賞櫻花林的盛景。
待馬車停穩(wěn),沈毓靈與柳靜儀二人皆帶上了面紗,將姣好的容貌遮掩起來,這才跟著封墨珩下了馬車。
希彤扶住沈毓靈的手,同時遞過去一個眼神。
一切皆已安排妥當。
沈毓靈心領神會,微微點頭。
她深吸一口氣,盡情感受著自然風光所帶來的愜意。
抬眼望去,四周青山綠水,繁花似錦,當真是美不勝收。
沿著上山的路前行,道路兩邊皆是盛開的鮮花與嫩綠的青草,微風拂過,花香草香交織在一起,沁人心脾。
待到了那片櫻花林,封墨珩的舉動讓沈毓靈在心里翻白眼。
他默認了柳靜儀略帶醋意的行為。
任由柳靜儀拉著他在櫻花林里穿梭,這兒看看,那兒瞧瞧,時不時還會故作大度地扭頭問一下沈毓靈的意見,可眼神里卻并無多少真心在意的樣子。
她都能想象到當初的原主面對這般場景時,該是多么的心梗難受。
看著封墨珩與柳靜儀如此恩愛甜蜜,也許已經(jīng)準備收回自己那顆心了。
可回到府中,封墨珩卻又會對原主噓寒問暖。
這般若即若離,原主的心情起伏全然被封墨珩所操控。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沈毓靈面上還是裝作一副因為他們二人親密而傷懷,又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
勉強陪著這二人做了會兒戲。
不多時,便隨便尋了個理由離開。
沈毓靈帶著希彤,沿著一條小徑,來到了越過這片櫻花林的一處懸崖邊。
其實早在之前,沈毓靈便已讓沈家的人來此處仔細打探過了。
待大夫收拾好藥箱,退了出去,房間內(nèi)便只剩下柳靜儀和封墨珩兩人。
柳靜儀微微坐起身子,抱住封墨珩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口。
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今日對他的擔憂。
確認他還活著。
封墨珩輕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頓了頓,又道:“現(xiàn)在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br>
柳靜儀一聽這話,心里頓時一陣心慌。
他又要走?
那晚他就是這樣說,然后去了凝瀾院的方向。
“墨珩,我真的好害怕,今晚你陪著我好不好?!?br>
柳靜儀淚眼汪汪地看著封墨珩,聲音中帶著哀求。
封墨珩面露無奈,緩聲道:“我得去看看沈毓靈,她今日為了救我也掉落了懸崖。”
柳靜儀聽聞,卻將他抱得更緊了。
帶著哭腔道:“不要,墨珩,我想要你陪著我。白日懸崖上,我太害怕了,郡王妃從小在西北長大,想來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br>
“我羨慕她的勇敢,是我太懦弱了。”
“今日她救了你,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問出這句話,她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封墨珩的身子僵硬了那么一瞬。
想起自己親口對沈毓靈說的喜歡她,甚至還與她深吻。
此刻被柳靜儀這般一問,有些不自在。
“不會的靜儀,我只會喜歡你?!?br>
封墨珩不想失去這個自己精心調(diào)教了十年,完全按照自己心意成長起來的女子。
即使自己對沈毓靈有了那么一絲別樣的情愫,可柳靜儀在他心中的地位,以及在府內(nèi)的待遇,都不會有所改變。
封墨珩伸出手,擦掉柳靜儀臉上的淚水。
柔聲道:“好,別哭了,我今日不去凝瀾院了,就一直陪著你?!?br>
靠在封墨珩胸膛的柳靜儀終于放下了心來。
看來即使今日沈毓靈救了封墨珩,封墨珩最多對她有些感激,沒有產(chǎn)生其他的情感。
也幸好自己反應迅速,演了一場深情的戲碼。
沈毓靈回到郡王府后,回了自己的住處。
先是將出門前為防意外而準備的所有防護用的物品,一股腦兒地全交給了希彤,讓她速速銷毀,莫要留下絲毫痕跡。
隨后,又喚來大夫,為身上那些因摔落懸崖而添的擦傷仔細包扎了一番。
現(xiàn)在凝瀾院內(nèi)大半皆是權明赫安插的人手,行事諸多不便。
故而沈毓靈平日里基本不讓除了希彤以外的人隨意進她的房間。
明面上也就只有白樺一人,能在得了她的允許之后進入。
至于其他人嘛,沈毓靈雖心中知曉她們是權明赫的人,可表面上卻裝作并不知情的模樣。
此刻,房間里點了不少燭火,明亮的燭光將整個屋子照得亮堂堂的,驅(qū)散了些許因夜歸而帶來的陰霾。
希彤站在一旁,想起今日計劃只成功了一半,不禁撇了撇嘴。
嘟囔道:“這柳靜儀還真是挺聰明的?!?br>
沈毓靈知曉希彤向來喜歡吐槽,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語。
慵懶地躺到美人榻上,順手拿起一本志怪小說,看了起來。
希彤見主子這般模樣,忍不住又道:“主子,你還笑呢,柳靜儀這番操作,那您今天不就白忙活了?”
沈毓靈頭也未抬,依舊看著手中的書。
淺笑道:“哪有白忙活呀,封墨珩對我態(tài)度的改變,便是今日最大的成功?!?br>
希彤聽了,卻依舊有些不忿。
嘟著嘴道:“都是些壞男人,就知道欺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