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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將侯府兒媳寵上天結(jié)局+番外小說

            余鳶鳶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我隨即躍上馬,手持球杖追了過去。余鳶鳶被夾在兩人之中護著球,前方便是一個馬障?!傍S鳶當心!”可見狀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那馬被障欄絆住,直直向下沖去。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氣。我用球杖借力,身子側(cè)躍緊勒韁繩,不等那馬倒下,伸手一攬將余鳶鳶帶到我馬上。球還徘徊于球杖之間,我起身之時,將球擊入門中?!吧虒④婏S爽不減當年?。 薄吧虒④娡?,商將軍威武!”……余鳶鳶回過神來,一雙眼都散著亮光?!澳赣H,您太厲害了!這是如何做到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對著她微微一笑,扶她下了馬。傅嘉生一早便灰溜溜的逃走,令我沒想到的是,傅長淵竟迎了上來?!胺蛉?,我竟不知你馬球打得這樣好?!彼荒樥~媚,瞧得我頓覺油膩,隱隱有些反胃。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從前...

            主角:白月光余鳶鳶   更新:2024-12-1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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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白月光余鳶鳶的其他類型小說《重生后,我將侯府兒媳寵上天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余鳶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隨即躍上馬,手持球杖追了過去。余鳶鳶被夾在兩人之中護著球,前方便是一個馬障?!傍S鳶當心!”可見狀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那馬被障欄絆住,直直向下沖去。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氣。我用球杖借力,身子側(cè)躍緊勒韁繩,不等那馬倒下,伸手一攬將余鳶鳶帶到我馬上。球還徘徊于球杖之間,我起身之時,將球擊入門中?!吧虒④婏S爽不減當年?。 薄吧虒④娡?,商將軍威武!”……余鳶鳶回過神來,一雙眼都散著亮光?!澳赣H,您太厲害了!這是如何做到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對著她微微一笑,扶她下了馬。傅嘉生一早便灰溜溜的逃走,令我沒想到的是,傅長淵竟迎了上來?!胺蛉耍揖共恢泷R球打得這樣好?!彼荒樥~媚,瞧得我頓覺油膩,隱隱有些反胃。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從前...

            《重生后,我將侯府兒媳寵上天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我隨即躍上馬,手持球杖追了過去。
            余鳶鳶被夾在兩人之中護著球,前方便是一個馬障。
            “鳶鳶當心!”
            可見狀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那馬被障欄絆住,直直向下沖去。
            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一口氣。
            我用球杖借力,身子側(cè)躍緊勒韁繩,不等那馬倒下,伸手一攬將余鳶鳶帶到我馬上。
            球還徘徊于球杖之間,我起身之時,將球擊入門中。
            “商將軍颯爽不減當年?。 ?br>“商將軍威武,商將軍威武!”
            ……
            余鳶鳶回過神來,一雙眼都散著亮光。
            “母親,您太厲害了!這是如何做到的?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扶她下了馬。
            傅嘉生一早便灰溜溜的逃走,令我沒想到的是,傅長淵竟迎了上來。
            “夫人,我竟不知你馬球打得這樣好?!?br>他一臉諂媚,瞧得我頓覺油膩,隱隱有些反胃。
            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從前如青松翠柏般的身姿也略顯臃腫。
            直至回了府,他依舊賴在我院里。
            我望著他那副嘴臉,愈發(fā)的沒胃口,于是找了個借口,命秋兒將他趕了出來。
            睡前,秋兒將我的安神湯送了過來。
            只是今日的藥湯竟添了一絲怪異的氣息。
            這藥我喝了十多年,這味道我是如何都辨的出。
            我隱隱覺得這藥喝不得,但如今又不能打草驚蛇。
            我命秋兒將藥倒在了花盆里,只留了個藥底存好。
            第二日,藥依舊染上了一絲怪異的味道,只是我已命人查驗過,這藥里并無毒。
            直至第三日,余鳶鳶命人將蘇翩月押入了我房中。
            “母親,就是她要給你下毒!”
            “血口噴人,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下毒了?”
            蘇翩月一口咬定不是她所做,可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是讓她露出了破綻。
            “來人,搜身!”
            果不然,一個小巧的布兜里,裝滿了零碎的藥材。
            一旁的醫(yī)士仔細辨別一番,隨后惶恐跪地道:
            “夫人,此物乃川烏,并非毒物,但您的安神湯中有平咳疾的半夏,二者相融,可生毒性?!?br>蘇翩月渾身被抽干了最后一絲力氣,跌在地上不起。
            余鳶鳶質(zhì)問道:
            “事到如今,你還能如何狡辯?”
            我望著她,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
            上輩子,她被蘇氏母女逼入絕境,被趕回了江州老家。
            本就是一個孤女,被夫家休棄,想必日子也過得艱難。
            聽聞我落難后,她還義無反顧奔波千里,四處求藥,日夜不眠。
            大抵我死后,她也會被逼得沒有退路。
            “鳶鳶,就交給你處理這件事吧?!?br>她點了點頭,命人將蘇翩月捆綁好,打了十板子丟入了柴房。
            只等人牙子過來,將她發(fā)賣了出去。
            我本以為,這場風(fēng)波會就此停止。
            但我早就忘了府里還有蘇念卿這號人。
            隔天夜里,她便趁著無人看守,將蘇翩月從柴房里救了出來。
            蘇翩月不顧身上的傷,跑到了傅長淵房中與他纏綿悱惻。
            清早,傅長淵身邊伺候的小廝端著水盆進去伺候他盥漱。
            卻不料撞見這幅活色生香的場景,頓時打翻了水盆,慌張地跑了出去。
            我?guī)ьI(lǐng)著一隊人馬去往京郊與大營的人匯合。
            街道兩側(cè)的百姓都在喊著“恭迎陳王軍入城”。
            不少人也識出了我的身份,大喊著“商將軍”。
            隱約中,我似乎是聽到了傅嘉生的聲音。
            “母親,母親,是我呀,我是生兒?!?br>我放緩了馬的步伐,向一側(cè)望去。
            只見他衣衫凌亂,蓬頭垢面的被扣上了枷項,被人驅(qū)逐著往前走。
            身后跟著的是傅長淵與蘇氏母女。
            “都給我滾開,你們難道眼瞎了,沒看見我是商將軍的兒子嗎?敢鞭打本世子,等會兒要你們好看!”
            他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我的馬下,想伸手握住我,卻發(fā)現(xiàn)手已經(jīng)被束縛,絲毫動彈不得。
            “母親,我是生兒啊,快些救救我,他們要殺了我啊……”
            傅長淵也推開重重圍堵,帶著沉重的鐵鏈前來。
            “夫人,快命他們將我放開吧,再晚些就要掉腦袋了?!?br>望著兩人的苦苦哀求,我依舊是沒有心軟。
            “我已離開侯府,與他們斷了親緣,你們不必仁慈,更何況,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你們繼續(xù)。”
            “是,商將軍?!?br>兩名士兵將父子二人拖了回去。
            傅長淵試圖反抗,可換來的,又是重重的一鞭。
            “賤婦,若不是你將她趕了出去,她豈會置我們父子二人于不顧,你這個掃把星,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救你,還不如讓人牙子把你賣入青樓!”
            傅長淵將怨氣全撒在了蘇翩月身上,不顧束縛自己的鐵鏈,一腳踢在了她的身上。
            “若非是你讓我娶了你做平妻,我母親也不會與我生了嫌隙,你這個喪門星,克死了你爹還想克我!”
            蘇氏母女也不是什么善茬,與父子兩人扭打作一團。
            可周圍的士兵可不慣著這些,一鞭又一鞭抽在四人身上。
            來到大營里,我竟尋不到了余鳶鳶的身影。
            最后,我在一群傷兵中找到了她。
            她許是學(xué)會了寫包扎傷口的本事,正跟著醫(yī)士們救治傷兵。
            見我來了,她放下棉布跑了過來,又仔細對著我檢查一番,看我有沒有受傷。
            “母親,可是勝了?”
            我點了點頭。
            “傅嘉生被關(guān)入天牢了,你可會傷心?”
            她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之間并無情誼,只是母親,她是你的兒子,你當真不會難過嗎?”
            回想起上一世的種種,我更是眼淚都流不出來。
            他們傅家人與蘇氏女,沒有一個是冤枉的。
            如今這般,只是他們自得其所!
            陳王順利登基之后,將我官復(fù)原職為驃騎將軍,又將十萬禁軍交予我同齡。
            新法變革,從此容許女子科考為官,出入軍營。
            舊黨一派中,不少人都曾對朝廷鞠躬盡瘁,他并未趕盡殺絕,給自己添上個殘暴之君的惡名。
            只是將其貶為庶民,收回所有。
            傅長淵和傅嘉生從天牢里出來后,蘇氏母女嫌棄兩人一無所有,便將兩人踹掉,投奔了另一達官顯貴。
            蘇翩月已經(jīng)年老色衰,沒法再去攀附權(quán)貴,只得跟著蘇念卿一同入了府,遭人白眼。
            只是,上頭還有正室夫人,蘇念卿又性子囂張跋扈。
            不過半月時間,便被安上個謀害主母的罪名,連帶著蘇翩月,一塊兒隨意發(fā)賣了出去。
            曾經(jīng)名滿京城的蘇家才女,先是所嫁非人,后又被傅長淵圈養(yǎng)了半輩子。
            臨了,竟落得個如此境地。
            飯吃了一半,傅長淵踏入了我的房門,開口就是質(zhì)問:
            “商英,今日你訓(xùn)斥了念卿?”
            我頭也沒抬,繼續(xù)吃著我的飯。
            “念卿的母親與我是舊相識,她將女兒托付給我,為的就是讓我們照顧好她,你怎么能訓(xùn)斥她?”
            我將筷子一摔,頓時沒了胃口。
            “托付給你,你便讓生兒娶了她,這便是你照顧她的方式?念卿念卿,念的是哪門子卿?”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傅長淵瞬時被氣的臉通紅,甩了甩衣袖,走出了門。
            我無心顧暇他去了哪,我還有要事要辦。
            如今算來,距宮變只剩下一月時日。
            皇帝昏庸,聽信佞臣,殘害忠良。
            上輩子,藩王起義攻入京城,其中,陳王的勢力最為龐大。
            他是個有能力的孩子,曾在我麾下得我重用。
            只是我被下了毒,還未能去到他的軍營,便臥床不起。
            而他卻遭了埋伏,宮變失敗,被舊黨派斬首示眾。
            想到這些,我不由得一陣惋惜。
            細細算來,他的兵馬已經(jīng)駐扎在京郊了。
            我寫好一封密函,命秋兒帶著它出了府,直奔京郊大營。
            隨后,我去到了怡春堂,選了一批模樣姣好的男寵,吩咐人送去了余鳶鳶房里。
            既然傅嘉生敢娶平妻,那為何她不能養(yǎng)男寵!
            剛至府門,我便瞧見一位白衫女子正在與門口的小廝爭論。
            待她轉(zhuǎn)過頭來,我一眼便識出來這是蘇翩月。
            傅長淵也聞聲走了出來。
            見到蘇翩月正和我在一處,隨即大驚失色,連步子都邁不開了。
            他自認為將這樁丑事蠻得極好,卻不知蘇翩月這一年來已經(jīng)派人給我送來了無數(shù)封挑釁的信。
            她向我講述著,這些年里,傅長淵每日都會在我睡熟之后去到她那處,與她共度良宵。
            而我的兒子,厭惡我的拘束,嫌棄我的粗魯。
            只有每日下了學(xué)堂,隨父親去到她那,才能體會到片刻自由與溫柔的愛意,她才是他理想中的母親。
            傅長淵壓低了嗓音,對著她說道:
            “你來這處做什么,不是說了不讓你來?”
            蘇翩月眼含秋波,淚珠欲落不落,裝出一副可憐模樣。
            “這位是?”
            傅長淵搶先一步回答道:
            “這是老宅的舊仆人?!?br>“那如此甚好了,我這正缺個婆子,便讓她來頂替吧?!?br>“這、這……”
            傅長淵坑坑巴巴的扭捏著,卻又不知該如何攔。
            “怎么,侯爺不愿?”
            他立馬賠笑,讓我將她帶走。
            我將她安排在浣衣房里,不過一日,掌事婆子便告訴我,她不服管教,生了不少事端。
            于是,我便準備去管教她一番。
            還未走到,我便聽見了里面的聲響。
            我站到暗處,望見傅長淵和蘇翩月已經(jīng)相擁在了一起。
            “小月,委屈你了……”
            “您幾日未去到妾那,妾思念至極,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妾不覺得委屈?!?br>“這京城就要變天了,小月,你且先在這安生待著,那個毒婦死后,我定會將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娶回來……”
            我拿起長槍打在了傅嘉生的手上,手中的劍隨即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丫鬟向我稟告:
            “剛剛二夫人將世子妃喊到了亭子里,奴只聽見了二夫人哀嚎,再進來,二夫人她、她就倒在了地上。”
            “還能是怎樣,她一早便懷恨在心,定是這個賤人害卿卿流產(chǎn)?!?br>余鳶鳶脖子上已經(jīng)滲出了血痕,她欲張口解釋,我將她擋在身后,示意她別說話。
            從她口中說出來,只會是欲蓋彌彰。
            “證據(jù)呢?空口無憑便敢冤枉世子妃,真相大白,我定不會輕饒你們?!?br>我望了傅嘉生一眼,隨后先將余鳶鳶帶走。
            醫(yī)士們紛紛進了屋里,替蘇念卿醫(yī)治。
            “母親,您信我,我從無害人之心,她故意激我,可我都一一避開,不與她起沖突,卻不料她朝我撲了過來,將我撞入了湖中?!?br>我點了點頭,“我自然是信你的,你不用理會,有我在,誰都不敢傷你分毫?!?br>一盆又一盆血水從房中端了出來。
            一夜過去,腹中的胎兒雖沒保住,但蘇念卿這條命算是撿了回來。
            她若死了,余鳶鳶的罪名便更是說不清道不明。
            醫(yī)士告訴我,她原本就胎像不穩(wěn),又沒有忌口,食了寒涼之物。
            他話說的隱晦,我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那便是滑胎藥!
            余鳶鳶手里攥著佛珠,慌慌張張地來回踱步。
            “母親,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讓別人知曉,怕是要將我沉塘了。”
            她貼在我耳邊,生怕被第二人聽見,手里還捻著佛珠,似要為自己贖罪。
            “你何罪之有?母親信你,你便無罪?!?br>我?guī)齺淼搅颂K念卿房中,傅嘉生雙目猩紅,恨不得撲上來將我與余鳶鳶碎尸萬段。
            “母親,你還要縱容這個毒婦多久,別怪兒子不講你我之間的母子情分!”
            “毒婦?真正的毒婦是你身邊躺著的那個,一碗滑胎藥親手送走了自己的孩子?!?br>蘇念卿聞此大驚失色,“胡說!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還想如何?”
            她慌亂之下跌下了床,卻不料被傅嘉生一把擒住了脖子。
            “是真是假?”
            “是他們遞給我的那碗安胎藥有問題……”
            可無論如何,她都解釋不清那碗到底是安胎藥還是滑胎藥。
            余鳶鳶洗清了罪名,這爛攤子就交給他們這對有情人來慢慢處理。
            當晚,傅嘉生便搬出了蘇念卿房中,去了書房。
            原本他是想去余鳶鳶房中的,卻不料,被余鳶鳶借口打發(fā)了出去。
            她繪聲繪色地向我講著傅嘉生那副狼狽樣子,一時忘了還有馬球會要去參加。
            只是她對這馬球一竅不通,愈發(fā)的觸頭。
            總歸我也是閑來無事,便隨她一同前去。
            這些年,我并未參加過小輩們辦的宴。
            見我前來,眾人都紛紛前來向我問好,將余鳶鳶與我沖散開。
            待我和她們敘完舊,竟發(fā)現(xiàn)余鳶鳶已經(jīng)被蘇念卿架在了火爐上,逼著她上了馬。
            “我家夫人可是拿了纏絲點翠金步搖做彩頭,各位可要手下留情啊?!?br>說話的正是傅嘉生,我恨不得沖上去抽他兩鞭子。
            那步搖可是余鳶鳶生母留給她的遺物!
            自入了侯府,我上侍公婆,下掌中饋,二十余年無一日怠慢。
            可我愛了半輩子的夫君竟將白月光養(yǎng)在外宅十幾年。
            我的兒子認賊作母,娶了白月光的女兒為平妻。
            宮變之際,他們父子更是將我趕出了家門,與白月光母女大團圓。
            我重病纏身無人理會,臨死之際,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兒媳不計前嫌,千里迢迢趕來服侍我左右。
            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兒入府之日,這次我定會把兒媳寵上天!
            ……
            “母親,兒媳有一事相求。”
            看著面前嬌嬌糯糯的兒媳,我滿心歡喜的讓秋兒給她賜座。
            余鳶鳶有些詫異,望著我的眼神愈發(fā)膽怯。
            礙于我的威嚴,她還是抓緊坐在了板凳上。
            “母親,夫君他如今已經(jīng)娶了心上人,我在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總?cè)侨藚拹?,不如,就讓夫君寫封休書,休了我吧?!?br>我一聽她要走,當即拍響了桌板。
            只是我習(xí)武多年,用力過猛了些,險些又將我的乖兒媳嚇到。
            “不可!”
            余鳶鳶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我心中愈發(fā)愧疚。
            從前,我望她能有朝一日撐起侯府的大梁,平日里總是對她嚴苛以待。
            她身份地位,人微言輕,又性子懦弱,不爭不搶。
            可如今,我竟愈發(fā)喜歡她這幅樣子,罷了,我們軟硬結(jié)合,天生是一對婆媳搭配。
            我走上前,拖住她的胳膊將她扶起來。
            “鳶鳶,傅嘉生若是敢休了你,那母親便換一個兒子!”
            余鳶鳶一臉的不可置信,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
            “鳶鳶,有母親在,誰都別想欺負了你?!?br>話音剛落,恰巧遇上了傅嘉生協(xié)著新婦蘇念卿來給我請安。
            余鳶鳶的手都在不自覺地發(fā)抖,她懼怕地向里退去。
            我握住她的腕子,將她按到了椅子上。
            “給母親請安,母親今日氣色真好,哪里有四十歲人的影子,照卿卿看啊,還是二十歲的姑娘呢?!?br>我睨了她一眼,說道:
            “現(xiàn)在不好了,許是你沖撞了我,世子,你將她帶走,別礙了我的眼?!?br>蘇念卿啞口無言,一張臉紅了個徹底。
            “母親,你怎么能這么說卿卿?”
            傅嘉生摟住了蘇念卿,那雙眼死死盯著我,視我為仇人一般。
            他身子孱弱,幼時病了,我整宿整宿的抱著他不眠,跪遍了寺廟,渡乏了金身,只為換他長命。
            可他呢,與他父親瞞著我,早認了蘇翩月做娘。
            又罔顧人倫,娶了蘇翩月的女兒為妻。
            這樣的兒子我不要也罷!
            “嘉生,都是因為我惹了母親不悅,你別這樣和母親說話?!?br>“住嘴,我和世子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我示意秋兒,將兩人趕了出去。
            如今的侯府,還有我的一席之地,連著我的夫君傅長淵,都要敬我三分。
            我本是統(tǒng)領(lǐng)十萬禁軍的驃騎將軍。
            平判北地后,皇帝忌憚我的兵權(quán),遂起了殺心。
            為保性命,我快馬加鞭趕回京城,主動暴露了女兒身。
            皇帝龍顏大悅,當即將我賜婚給傅長淵。
            傳至民間,無一人不驚嘆,無一人不惋惜。
            若我是個男子,怕是周朝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地步!
            初入后宅,我仿佛被銬上了枷鎖。
            是傅長淵理解我、包容我、幫助我熟悉著一切。
            我見慣了那些不拘小節(jié)的士兵,頭一回接觸這樣的世家公子,怎能不淪陷?
            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悔恨!
            “鳶鳶,你且回去好好過著日子,其余的,都交給母親。”
            余鳶鳶一頭霧水,但還是點了點頭,向我告辭。
            臨走前,她又轉(zhuǎn)頭說道:
            “母親,謝謝您今日護著我,還有今早您打的那套拳,簡直是威風(fēng)極了,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愈發(fā)覺得這個兒媳純良柔善,可愛至極。
            如今已是臨近晌午,傅長淵大抵也要下朝歸來了。
            秋兒問我要不要等他一同用膳。
            往日里,我定會備好一副碗筷,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等著他回來,為他布菜。
            可今日,我當即命她傳菜。
            與那逆子爭斗一番,我屬實是餓了。
            至于傅長淵,他愛去哪吃就去哪吃,他不是最愛吃兩家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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