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教得沒有錯,但是加上自己想的,那才是對的!”
這是楊玄在離開阿瓦家的時候所想到,并極為自戀地想要將這句話作為以后楊玄事集開篇第一句。
他覺得自己還不夠冷靜,不夠冷酷,不夠老練,這三個不夠會讓他不夠資格活下來,所以他甚至十分變態(tài)地想到以后應(yīng)該多多經(jīng)歷這樣的事,
他不斷地著,企圖忘記那刺客飛撲而來的身影。
那刺客見自己致命的偷襲并未致命,便不再發(fā)動進(jìn)攻,但那雪白的刀尖卻始終指著楊玄,楊玄握著匕首,也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這讓他有時間打量起刺客來,刺客一身黑衣,又是一身黑衣,僅此而已,額頭有汗流下,正在試圖酸麻他的眼睛,
楊玄心里咒罵河州的鬼天氣,眼睛卻任憑汗水進(jìn)入而不敢有絲毫的轉(zhuǎn)動,
似乎老天也不耐煩于他們枯燥而冷漠的對峙,于是暴雨前的雷聲轟隆隆的響了起來,在一聲炸雷響起的同時,兩道身影同時沖向了對方,
只是由于一個身影竟只有另一個身影的一半大小,讓人不禁懷疑這個細(xì)小的身影會毫不猶豫地被撞碎,
兩個身影狠狠地撞在一起,刀和匕首更加狠狠撞在了一起,然后那把刀出現(xiàn)了裂痕,由小到大,由稀疏到密集,終于變成碎片,
爾后那把灌注雄厚真氣的匕首不可阻攔地刺透了刺客的肩胛骨,且余力不盡將他帶了起來直至釘在墻上,楊玄臉色蒼白,不知是消耗了過多的真氣,還是過多的心神,又或者就是嚇的,
在他將刺客摜進(jìn)了墻上后,終于松了口氣,然后在他松口氣的一瞬間,刺客敏銳地把握住這最后的機會,將口中毒囊咬破,
在其中一部分毒液流入自己心臟時,用盡最后的力氣將剩下的毒液噴向了那張漂亮的臉,意識漸漸模糊地他聽到了最后一句話,“亂噴,是不對的”
便歸于黑暗。整個房間就剩下那個被噴的人箕坐于地上,像破風(fēng)箱一樣滴大口穿著氣,又如窒息的魚。
在楊玄回到侯府,并在廚房和老牛討論牛鞭怎樣做才更美味的時候,菜市走了水,阿瓦家被燒得沒剩下一片瓦,自然也沒剩下一絲痕跡,看著正在嚎啕大哭的老牛,
楊玄苦笑了起來,自己這事做得,真是破綻百出啊。
二山,在背上又被敲了幾百下之后,一天的“苦修”結(jié)束了,看著登高臺那又在擺酷的身影,楊玄反常地轉(zhuǎn)身就走,沒走幾步,卻又惡狠狠地折了回來,
看著那筆直冷漠的背影惡狠狠地說道:“您是不是覺得我很蠢,像個偷蜜吃卻又忘記擦嘴巴的小破孩兒?”
“我沒有教你什么,不過馬連卻是用心得教,你要是連這種小事都算不上的事也處理不好,那你死了便也應(yīng)當(dāng)”
楊玄被噎的難受,有種朝那背影的腦殼扔石子的沖動,不過終究克制下來,因為背上的劇痛無數(shù)次提醒他,他,必將悲劇!
正準(zhǔn)備下山,那聲音復(fù)響起,”昨天你有三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