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程意歡周靳言的女頻言情小說《熱門小說風吹稻草故人離程意歡周靳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橘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程意歡瞬間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周逸辰。她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偏向謝清媛,卻沒想到,他竟然荒唐到了如此地步。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再難過了,可此刻看著他滿是恨意的眼神,她渾身開始顫抖,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她喘不過氣來。而此刻,她懷胎十月的兒子還在惡狠狠的看著她,目光猶如在看一個仇人??刹皇浅鹑藛??畢竟她要“下毒”害他啊。最后,程意歡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笑著流出淚來,而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俺桃鈿g!”周靳言追了出來,在看到那抹孤獨落寞的背影后,他心臟突然一痛,所有想說的話全都消散不見,只剩下一句,“孩子還生著病,你不待在這兒嗎?”程意歡強壓著心間泛起的酸澀,自嘲一笑道:“待在這兒?你剛沒聽見嗎?他怪我給他下毒,差點把他毒死,既然...
《熱門小說風吹稻草故人離程意歡周靳言》精彩片段
程意歡瞬間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周逸辰。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偏向謝清媛,卻沒想到,他竟然荒唐到了如此地步。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再難過了,可此刻看著他滿是恨意的眼神,她渾身開始顫抖,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而此刻,她懷胎十月的兒子還在惡狠狠的看著她,目光猶如在看一個仇人。
可不是仇人嗎?
畢竟她要“下毒”害他啊。
最后,程意歡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笑著流出淚來,而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程意歡!”
周靳言追了出來,在看到那抹孤獨落寞的背影后,他心臟突然一痛,所有想說的話全都消散不見,只剩下一句,“孩子還生著病,你不待在這兒嗎?”
程意歡強壓著心間泛起的酸澀,自嘲一笑道:“待在這兒?你剛沒聽見嗎?他怪我給他下毒,差點把他毒死,既然他那么喜歡謝清媛,謝清媛在不就夠了,還要我干什么,還不成還等著我再給他下毒嗎?”
周靳言按了按眉心,“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計較?!?br>
程意歡笑出聲來,“是啊,我不僅不該傷心,我連計較的心思都不該有?!?br>
她明明是笑著的,可周靳言卻感受到了她心底濃濃的悲傷,
剛要開口,不遠處卻突然傳來謝清媛的聲音,“靳言,你快來,我搞不定?!?br>
他只猶豫一秒,最后還是摁下了所有要說的話,只給程意歡留下一句“那你收拾收拾一下心情明天再過來”,便飛快的奔向了謝清媛。
看著他的背影,程意歡的笑容越來越深,最后笑到一滴接一滴的淚流了出來。
此后,程意歡再也沒去過醫(yī)院一下。
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第五天,周靳言的電話再也忍不住打了過來。
“這么多天你都不來看看孩子?”
程意歡翻了一頁手上的書,冷淡道:“不去,沒空?!?br>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清晨,程意歡一醒來就在臺歷上打了一個叉,看著旁邊那個圈,她長舒一口氣。
明天,就明天。
她終于要離開了。
想到這里,她趕緊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也是這么一收拾,程意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少得可憐。
這些年她作為一個家庭主婦,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就是周靳言每個月的工資。
周靳言身為團長,工資并不低,可她每次都是省著花,給周靳言買東西,給周辰逸買東西,卻唯獨沒有給自己買過一件新衣服。
以至于這么些年來,她的東西都裝不滿一個行李箱,很多東西都是還未出嫁前帶過來的。
她自嘲一笑,收拾好行李箱后,又將其他不要的東西都裝到一個箱子里。
最后經(jīng)過客廳時,程意歡順手把桌上的結(jié)婚照。手上的婚戒全都丟進了箱子里。
剛一出門,她就遇到了從醫(yī)院回來的周靳言和周逸辰。
正牽著爸爸手的周逸辰看到程意歡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家屬院。
周靳言看著兒子跑遠的背影,甚至來不及勸阻,剛要開口,卻又看見程意歡抱著一個大箱子。
他皺了皺眉:“你這是干什么?”
“收拾出來了一些不重要的東西,打算丟掉?!?br>
下一秒,一陣晚風拂過,將放在箱子最上面的婚戒吹落在地。
程意歡回眸,才發(fā)現(xiàn)周靳言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后。
她從他手中拿回臺歷,平靜道:“沒什么,只是那天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提醒一下自己?!?br>
周靳言看著她平靜的模樣,眼神變了變,剛要開口,外面突然傳來吳嬸的聲音。
“少爺,快把零食放下?!?br>
“現(xiàn)在要吃晚飯了,你可不能再吃這些零食了!”
很快,一個小小的身影就躥到周靳言的身上,“我不!這些可都是清媛阿姨從國外專門給我?guī)У牧闶?,我就要吃!我才不要吃晚飯!?br>
吳嬸為難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程意歡。
周逸辰知道程意歡又要多管閑事,連忙將懷里的零食抱緊。
“別的零食沒收你就算了,這可是清媛阿姨給我買的,你要是敢丟,我跟你急!略略略,你就是個壞媽媽,除了和我作對就沒別的了!”
周靳言平日里沒有注意,如今才驚覺不知何時,周逸辰和自己一樣,心也全偏向了謝清媛,甚至還對程意歡如此不敬。
他沉了神色,剛要讓程意歡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下一秒就聽見程意歡輕笑了一聲。
“好啊,我也不想管你?!?br>
“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后,我都不會再管你?!?br>
“你想吃什么就什么吧?!?br>
周逸辰聽到這些話先是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隨后歡呼了一聲,趕緊抱著零食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這下輪到周靳言怔住了,“你……不管他了?”
程意歡神色淡淡,“是啊,不管了。”
說完她便下了樓,只留下周靳言一個人站在原地,遲遲沒回過神。
后來他才想通,程意歡怎么可能不管,不過是在生氣罷了,等氣生完了,一切就都恢復(fù)原樣了,她還是那個最賢惠的妻子,最稱職的媽媽。
想通這一點,他心頭的慌張也驟然消失。
隔天周靳言有任務(wù)要離開兩天,出發(fā)前他專門叫住了程意歡。
“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好好照顧孩子?!?br>
他冷漠的語氣不像是在叮囑妻子,反而是在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
可他的話剛說完,周逸辰就大吵大鬧的跑過來,“爸爸,我才不要媽媽照顧,清媛阿姨最近休假,我要她照顧我!”
周靳言語氣沉了幾分,“別胡鬧!你清媛阿姨好不容易休息幾天,你別去給她添亂!”
周逸辰眼角一紅,就要開始鬧。
“讓他去吧,反正我最近有事,也沒有精力照顧孩子?!?br>
程意歡眼神平靜,在他身后開了口。
他心莫名一緊,剛想問她能有什么事比照顧孩子還重要,周逸辰就先一步跳上了他的車。
他無可奈何,只能將他送到了謝清媛家,反正程意歡也不可能不管他,最多明天就會把他接回來的。
家里沒了父子倆,程意歡樂得清閑,看書也不被人打擾了。
兩天后的傍晚,滿身疲憊的周靳言剛從車上下來,就看見一群人堵在自己家門口。
聽見剎車聲,那些人連忙回身朝他跑來,將他圍在其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向他抱怨起了周逸辰。
“周先生,你可以要好好管管你家孩子!”
“剛到我們家屬院就故意欺負我家兒子,差點把我家兒子門牙打掉!”
“我還從沒見過這么調(diào)皮的孩子!時不時就要闖出一個禍來,惹得我們那片家屬院的全都對他避猶不及!你們大人怎么都不管的啊,造孽??!”
……
聽著這兩天周逸辰闖出的禍,周靳言臉色越來越黑。
他深吸一口氣,跟這些人一一道完歉后直接推門而入。
“程意歡,你這個媽媽是怎么當?shù)?!?br>
程意歡下意識回頭,只見一身軍裝的周靳言正站在家屬院門口,而他身后,周逸辰正縮在謝清媛的懷里。
乍一看,他們?nèi)巳缤患胰艘话恪?br>
程意歡掛斷了電話,剛想著用什么理由解釋,就看見周逸辰從謝清媛懷里縮下來,咚咚的跑到餐桌邊大叫。
“媽媽,我昨晚上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今天要請清媛阿姨到家來吃飯,你怎么還不去做飯?。 ?br>
程意歡看著他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掐了掐手掌心平靜道:“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不想做飯?!?br>
其實她不是不舒服,只是單純的不想再給他們做飯。
至于原本打算送去的保溫桶,也早就被她丟進垃圾桶了。
周逸辰?jīng)]想到程意歡會這么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瞬間瞪大了眼睛,下一秒,謝清媛就走了過來,柔聲道:“那我去做吧。”
她話剛一出,周逸辰連忙攔腰抱住了她,肉乎乎的小手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
“不行不行,清媛阿姨,你的手是用來做手術(shù)的,是有大用途的,怎么能干這些粗活呢!”
周靳言聞言也蹙了蹙眉心,柔聲道:“你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不要用手碰這些臟活?!?br>
一旁的程意歡靜靜的看著他們,眼里略過一抹諷刺。
謝清媛的手金貴,那她做研究的手就不重要了嗎?就活該泡在柴米油鹽里磨得滿是繭子是嗎?
五年啊,整整五年,她任勞任怨,換來的沒有感激,只有嫌棄。
好在,現(xiàn)在她終于清醒了,不會再為這兩父子付出一分一毫了。
父子倆勸了謝清媛好久,才讓謝清媛打消了進廚房的念頭。
接著周靳言就打電話讓人從老宅把吳嬸叫了過來。
很快,吳嬸就飛快的做好飯并將菜端上了桌,“周少,還有一個湯在灶上熱著,那我就先走了?!?br>
周靳言點點頭,一邊的周逸辰就嚷嚷著:“媽媽,你快去把湯端過來,我要喝湯!”
程意歡專注的吃著碗里的菜,連頭都沒有抬,“我說了我不舒服,你要喝湯就自己去盛?!?br>
周逸辰再次難以置信,這都是媽媽第二次拒絕他了,她以前不是最疼他的了嗎?
他皺起小臉就要鬧,謝清媛連忙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而后主動去廚房將湯端了出來。
可不知是有意無意,在她經(jīng)過程意歡身邊時,腳下突然一崴。
“啊!”
“清媛!”
“清媛阿姨!”
周靳言反應(yīng)迅速,一把將她護在自己懷中。
瓷碗摔個稀爛,而那些滾燙的湯水,全都落在了程意歡的身上。
她疼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睜睜看著小腿被燙出一大片水泡,接著如螞蟻撕咬般的灼痛感瞬間傳遍了全身。
如此慘況,她還沒來得及喊疼,被湯水潑到一丁點指尖的謝清媛便先一步紅了眼,周逸辰心疼得不行,立馬朝著程意歡大叫起來。
“都怪你!”
“都說了讓你去,你看看都把清媛阿姨害成什么樣了!”
看著他氣得通紅的眼睛,她心猛地一揪,接著就聽見周靳言冷漠的聲音在她耳側(cè)響起。
“說了清媛嬌生慣養(yǎng),不適合做這些話,你身體不舒服又不是死了,去端個湯怎么了,非要把客人燙成這樣才甘心?!?br>
這是他第一次生這么大的氣,居然就只是因為他的白月光受了一點三秒后就會愈合的傷!
程意歡的心抽痛得厲害,還沒來得及開口,兩父子就已經(jīng)扶著謝清媛去了醫(yī)院,大門震得框框響,似乎在發(fā)泄著他們的怒氣。
她閉了閉眼,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沒關(guān)系,再忍忍。
馬上就可以離開他們了。
她一瘸一拐的上了樓,給自己上了藥,將門鎖得死死的,再也不去關(guān)注兩父子的一舉一動。
周靳言帶著兒子一夜未歸,程意歡也不在意,更沒有像以往打電話詢問,而是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去了一趟民政局。
“同志,你的結(jié)婚報告已經(jīng)撤銷了,這是相關(guān)證件?!?br>
看著工作人員將撤銷的結(jié)婚報告遞給她后,程意歡才松了口氣。
當初她和周靳言看對眼后,先辦了婚宴,
而結(jié)婚證,他一直以工作忙,出任務(wù)等等原因而遲遲沒和她去辦。
直到周逸辰前些日子入學需要相關(guān)證明,周靳言才想起向上面提交結(jié)婚報告。
那時程意歡只是感慨覺得他們的婚姻終于圓滿了。
可如今她只覺得慶幸,幸好沒有領(lǐng)證。
從今天開始,她和周靳言,便沒有半分關(guān)系了。
周靳言瞳孔微縮,彎腰將婚戒撿起,難以置信道:“這就是你說的不重要的東西?”
這下看不明白的成了程意歡。
分明他從不在意這些,拍結(jié)婚照不笑,婚戒從來不戴,就連她這個娶回家的妻子,也可以對她不冷不淡,
為何發(fā)現(xiàn)她把東西丟了之后,她竟從他眼里看到了怒火。
但此刻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無心去探尋他的內(nèi)心世界。
她淡淡道:“可能是不小心混進去的吧。”
說完,她將一個大箱子丟下,轉(zhuǎn)身離開,連婚戒也未曾帶走。
最后還是周靳言一個人帶著婚戒回了家。
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婚戒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響起。
周靳言剛抬眸,就見吳嬸嘆了口氣,“先生,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也知道你真正中意的人是誰,我知道我的身份勸不動你,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你,切勿過度留戀過去,從而辜負眼前人啊?!?br>
說完后,吳嬸就遞給他一個筆記本。
“你看,這本筆記本上密密麻麻記錄的,全都是夫人記下的你和小少爺?shù)募煽冢绱擞眯?,真是令人咋舌,這要不是愛,怎能付出如此之多?!?br>
“我是個老婆子,不懂得你們那些情情愛愛的,唯一懂得的就是,愛是需要回報的,若只知索取,不知回報,那個人遲早會累的。這個世界能遇到一個真心真意愛你的人太難了,一旦錯過,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吳嬸說完便鞠了個躬,悄悄離開。
只留周靳言坐在沙發(fā)上,一頁一頁又極其認真的看著程意歡當初一筆一畫寫下的備注。
不知為何,他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出這些年程意歡忙碌的身影。
她每天都會親自下廚給他和孩子做符合口味又不重復(fù)的三餐。
她還會耐心的教育孩子,照顧孩子,哄孩子睡覺。
她甚至每天都會在沙發(fā)上坐到深夜,只為等他回家。
……
可他做了什么?
這段婚姻,他什么都沒做。
他忽然心生一抹愧疚,視線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落在一旁的臺歷上,上面還有程意歡圈起來的日期。
十七號?
那……不就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嗎?
而且就在明天。
他放下筆記本,第一次敲響了程意歡的房門。
看向程意歡疑惑的眼神,他喉結(jié)微動,許久后才道:“明天就是我們的紀念日,我會好好跟你慶祝一次。”
程意歡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明明五年都不記得日子,突然又記起來了,
可笑的是,明天她就要離開了,還在乎什么結(jié)婚紀念日的慶祝呢?
可這一次周靳言似是鐵了心,她要開口拒絕,他就直接以一句“你明天只要準時出席即可”,便徹底斷了她拒絕的心思。
翌日,周靳言在市中心的酒店,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
惹得家屬院的人都羨慕不已,紛紛拉著程意歡的手說她終于盼出頭了。
程意歡卻靜靜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這豪華的宴會場地。
周靳言這次的確是用了心的。
如果她還愛他,此刻一定會感動得淚流滿面,只覺得自己是苦盡甘來,終于等到他的回應(yīng)。
可惜她早就不愛他了。
正在吃飯的程意歡一下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冷臉朝她走來的男人。
“我出任務(wù)前明明給你說過,讓你好好照看孩子,結(jié)果孩子現(xiàn)在闖了這么多禍!”
一想起剛剛那些人說的那些事情,周靳言心中怒火更盛,“你看看他這幾天做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教導(dǎo)過他?”
被他這么一吼,程意歡瞬間沒了胃口。
她抬眸平靜的看他,“你是不是忘記了,是你親手把他送到謝小姐家里去的,這幾天,都是謝小姐在帶他,我能怎么教?”
聞言,周靳言掃了一眼,果然沒看見周逸辰,瞬間難以置信的看向她。
“所以這幾天,你就任由他在清媛那?根本沒去接他?”
“我有什么好接的,他就喜歡和謝清媛待在一起,那就讓他待個夠好了。”
她如此平靜的神色,讓周靳言還未說出口的斥責一下子卡在了喉間。
程意歡這是怎么了?
明明以前她那么在意周逸辰。
有次周逸辰搶了別人的棒棒糖,她頭一次冷下了臉,逼著周逸辰面壁思過。
周逸辰害怕的縮成一團,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他也于心不忍便讓她不要跟孩子計較。
她明明也心疼,可卻第一次不肯妥協(xié),執(zhí)意教育著孩子,那天,周逸辰站了多久,她也陪著站了多久,后來,周逸辰果真將她苦口婆心的教育聽了進去,再也不敢當小霸王。
可如今聽到周逸辰闖了這么多禍,她卻如此的平靜。
平靜到像是在聽一個陌生人的故事。
周靳言心里越來越慌,有什么一閃而過可他卻無力抓住的感覺。
就在這時,座機突然傳了起來。
他剛拿起話筒,謝清媛著急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來。
“靳言,快來醫(yī)院!”
“逸辰、逸辰他不知道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開始嘔吐,最后還昏了過去……”
周靳言心一緊,連忙安排保安備車。
很快載著程意歡和周靳言的軍車疾馳駛出了家屬大院。
醫(yī)院兒科急診室外,周靳言剛走過來,坐在手術(shù)室椅子上的謝清媛就突然站起,一把撲進他的懷里,臉上滿是淚水。
“靳言,我好害怕……”
周靳言身體先是一僵,隨后抬起手輕撫著她的背,“好了,不哭,我不是在這里嗎?”
這時手術(shù)室里打開,一個護士徑直走向他們倆:“請問你們是孩子的父母嗎,這些有些單子需要你們簽字?!?br>
周靳言這才猛地松開懷里的人,回頭看向身后的程意歡。
下一秒,程意歡便走過來,也不在意方才兩人抱在一起導(dǎo)致被誤會的場面,徑直繞過他在單子上簽了字。
三個小時后,周逸辰醒了過來。
人是沒事了,但為什么會造成如此嚴重的腸胃炎,還需要深究。
所以等他醒來后,醫(yī)生也來詢問他相關(guān)情況,“你這些天都吃了些什么?”
病床上的周逸辰原本蒼白的小臉又白了一分,他看了一眼程意歡,才期期艾艾道:“我、我沒吃什么,就那些餅干,奶酪之類的零食而已。”
“然后因為吃的太飽,所以我就沒吃飯?!?br>
醫(yī)生瞬間沉了臉,嚴肅道:“什么叫而已,你知不知道零食再好吃也不能當飯吃!”
他一把從護士手中拿起手術(shù)前從周逸辰手里搶下的零食:“更何況這些零食都過期了,你再這么吃是要死人的!”
此話一出,整個病房都安靜了下來。
周靳言下意識回頭看向謝清媛,如果他沒記錯,那些零食都是她專門從國外帶給孩子的見面禮。
謝清媛看見他投來的目光,臉色變了變,剛要開口解釋。
周逸辰就立馬尖叫道:“不可能!清媛阿姨怎么可能會給我吃過期的零食!”
“一定是兩天前我媽媽給我下了毒!”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