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的鼻尖:“失去的感覺太痛了,我害怕?!?br>
我瞇著眼笑了,他病態(tài)的渴求著我,而我病態(tài)的需要被人渴求,我們的婚期在默契之下提前了,我們都想快一點讓對方徹底屬于自己。
日子平平淡淡的過,我的血肉卻瘋狂生長。
終于臨近婚期,我接到國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電話:“我從沒見過蔣舟這樣,他像是...瘋了一樣,先飛去了瑞典又跑去埃及,說是在找你,現(xiàn)在像個瘋子一樣每天不停逼問我們你的消息?!?br>
“你這段時間不要再接國內(nèi)電話了,蔣舟的狀態(tài)看起來像是要找到你后生吞了你?!?br>
瑞典和埃及都是我搞的障眼法,倒是沒想到蔣舟竟然真的信了,丟下公司不管飛越大半個地球跟著我的謊言四處找尋。
但我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能再一次找到我的新號碼。
覃定南將我抵在書架上時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著,像是催命一樣不肯輕易停下,他無奈只得抱著我俯下身子撿起手機,是個陌生的法國號碼。
我眼含春水迷蒙著霧氣,但覃定南還是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接聽了電話用法語禮貌的問了一聲好。
不料那頭傳來的是熟悉的中文,憤怒的質(zhì)問像是恨不得殺了接電話的人:“你是誰?誰準你接許瑤的電話?”
只有蔣舟自己心里清楚電話接通那一瞬的欣喜,在一個男人聲音響起時就瞬間如墜冰窖,他難以自控的發(fā)起抖來,期盼著聽到‘打錯了’這樣的解釋。
但那個電話里的男人很快用作嘔的嗓音低聲道:“寶貝,找你的電話?!?br>
他聽見許瑤不太穩(wěn)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哪位?”
這一刻所有的質(zhì)問與憤怒都散的一干二凈,只剩下?lián)u搖欲墜的希望,他迫切的想抓住點什么。
只能以最短的時間急切道:“喂,瑤瑤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結(jié)婚,我訂了戒指、還訂了婚紗,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工作室的,還有你喜歡的那個教堂接下來一年的排期...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我們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