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錦消失之前,給我留下了一個神秘盒子。
她說:“姐,如果你也后悔了,就打開盒子來找我……”凌少川剛剛?cè)ゼ影嗔耍澳_走了不到二十分鐘。
后腳江柔就傳來了一張凌少川忘情親吻她的照片。
配圖的文字寫著:“他嫌棄你,不肯碰你,你太失敗了?!?br>
“就算是你們婚禮那天,我也能讓他來找我,信嗎?”
而這樣骯臟齷齪的艷照,我已經(jīng)看過了無數(shù)張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親手打開了那個神秘盒子。
機(jī)械的聲音響起:“請選擇脫離時間?!?br>
“二十吧。”
我回答。
二十天之后,是我和凌少川的婚禮……“已為您開啟,請旅行者確認(rèn),通道一旦開啟無法關(guān)閉,請務(wù)必……確認(rèn)?!?br>
我打斷了盒子,它閃了兩下藍(lán)光后,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盒子。
但我知道,二十天以后我一定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這是錦錦留給我的退路……又過了一個小時,凌少川回來了。
他去洗了澡,躡手躡腳的鉆進(jìn)被窩。
然后小心的和我保持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這么多年,我們一直睡一床被子,他卻從不越矩。
他說過,我受了太多的苦,怕讓我想起痛苦的回憶。
他說他珍惜我,心疼我,他想等名正言順那一天。
直到江柔第一次發(fā)給我凌少川在她身上癲狂著迷的樣子。
我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藏的有多深。
一夜無眠,我又把指甲咬禿了。
凌少川醒來發(fā)現(xiàn),眼底全是心疼,抱住我問:“年年,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br>
“如果你覺得馬上要結(jié)婚了有些焦慮,我們可以先推遲。”
他捧著我的臉,聲音溫柔至極,帶著能安撫人心的魔力。
這或許也是他能成為著名心理醫(yī)生的原因之一。
曾經(jīng)我也為了這樣的聲音著迷。
可在江柔的視頻里,他卻反差到極致。
瘋狂的,嘶吼的,像個失去理智的野獸。
但卻很真實(shí)。
我記得第一條視頻,江柔嬌柔的問他:“你在年年姐那里,也是這樣蠻橫嗎?”
凌少川的眸色一深,聲音沙啞極了:“我沒碰過她。”
“為什么?
因?yàn)樗磺址高^?”
凌少川沒有回答,反而加重了力氣。
江柔喘息不斷,仿佛要化成水:“那我呢川哥?
我呢?”
凌少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不配跟她比。”
看過這條視頻,我在洗手間里嘔吐了很久。
我抬眼望向現(xiàn)在斯文柔和的凌少川。
無法不把他和視頻里他結(jié)合起來。
那股惡心感又沖了上來,我推開他,起身去洗了把臉。
一雙大手從后面圍住我的腰。
他輕聲問:“還好嗎?”
我不著痕跡的躲開他,點(diǎn)點(diǎn)頭。
“不用擔(dān)心,昨天夢到錦錦了,所以失眠了一會。”
提到錦錦,凌少川抿了抿唇,眼神有些躲閃:“總會找到她的,畢竟少海已經(jīng)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