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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雪歌林斯洛: 番外無刪減全文

            林斯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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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之前裴予年也做過那些曖昧的事情,但每一次她都是享受,甚至還有一次差點(diǎn)親了自己,可為什么到了這最后一步,她卻不肯和他在一起?鄭雪歌收回自己的手,臉上滿是遲疑,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裴予年念念不忘,當(dāng)初父母離婚丟下她時(shí),是裴予年把她拉了出來,那時(shí)她以為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她也想過他們的以后??伤矝]想到裴予年最后為了前程也丟下了她,這五年,她的心也落到過林斯洛的身上。但裴予年一回來她什么也顧不得了,為了裴予年她可以丟下一切,哪怕是自己結(jié)婚五年的丈夫,她也知道裴予年對自己還有意思,她也是,所以他的曖昧示好她也全然接受。只是真到這一步時(shí)她卻什么猶豫了,滿腦子竟然全是林斯洛的身影。想起林斯洛那副對自己漸漸疏遠(yuǎn)的表情,想到今天那通截然而至的電話...

            主角:無無   更新:2024-12-02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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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無無的其他類型小說《鄭雪歌林斯洛: 番外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林斯洛”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明明之前裴予年也做過那些曖昧的事情,但每一次她都是享受,甚至還有一次差點(diǎn)親了自己,可為什么到了這最后一步,她卻不肯和他在一起?鄭雪歌收回自己的手,臉上滿是遲疑,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裴予年念念不忘,當(dāng)初父母離婚丟下她時(shí),是裴予年把她拉了出來,那時(shí)她以為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她也想過他們的以后??伤矝]想到裴予年最后為了前程也丟下了她,這五年,她的心也落到過林斯洛的身上。但裴予年一回來她什么也顧不得了,為了裴予年她可以丟下一切,哪怕是自己結(jié)婚五年的丈夫,她也知道裴予年對自己還有意思,她也是,所以他的曖昧示好她也全然接受。只是真到這一步時(shí)她卻什么猶豫了,滿腦子竟然全是林斯洛的身影。想起林斯洛那副對自己漸漸疏遠(yuǎn)的表情,想到今天那通截然而至的電話...

            《鄭雪歌林斯洛: 番外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明明之前裴予年也做過那些曖昧的事情,但每一次她都是享受,甚至還有一次差點(diǎn)親了自己,可為什么到了這最后一步,她卻不肯和他在一起?

            鄭雪歌收回自己的手,臉上滿是遲疑,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裴予年念念不忘,當(dāng)初父母離婚丟下她時(shí),是裴予年把她拉了出來,那時(shí)她以為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她也想過他們的以后。

            可她也沒想到裴予年最后為了前程也丟下了她,這五年,她的心也落到過林斯洛的身上。

            但裴予年一回來她什么也顧不得了,為了裴予年她可以丟下一切,哪怕是自己結(jié)婚五年的丈夫,她也知道裴予年對自己還有意思,她也是,所以他的曖昧示好她也全然接受。

            只是真到這一步時(shí)她卻什么猶豫了,滿腦子竟然全是林斯洛的身影。

            想起林斯洛那副對自己漸漸疏遠(yuǎn)的表情,想到今天那通截然而至的電話,她原本冷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慌亂了起來。

            她歉意的看著眼前的裴予年。

            “予年,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斯洛他還在家等我,我現(xiàn)在就要帶著孩子回去,你,我會讓人送你回家的?!?br>
            說完她也不再看裴予年的反應(yīng),一把抱起沉睡的林月淺走了出去。

            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裴予年原本傷心欲絕的眼神變成了不甘和怨恨。

            為什么又是林斯洛!

            深夜,聞家大門被打開。

            鄭雪歌抱著模模糊糊的林月淺走了進(jìn)來,她下意識的喊著林斯洛的名字,卻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了原地!

            里面除了阿姨外再無其他人,而且整個客廳變空蕩了許多!

            她以為林斯洛是睡著了,下意識就要上去客房找他,可阿姨的一句話就把她釘在了原地。

            “團(tuán)長,先生他走了。”

            如同一道晴天霹靂,鄭雪歌僵在原地,愣了好久才不可置信的看著阿姨。

            “你說誰走了?”

            她望著阿姨,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還藏著股淡不可見的火苗。

            走?

            林斯洛怎么可能會走,這五年來她不是沒有讓他滾過,但他每次都死死抱住她,說什么也不肯走。

            如今他走,怕是因?yàn)樗龥]有陪他過生日,故意鬧脾氣,不,林斯洛性格一向好,怎么可能鬧脾氣,估計(jì)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

            要是真的生氣,她大不了哄哄就是了。

            想到這里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xù)往樓上走去,邊提醒阿姨。

            “這種玩笑下次不再開了?!?br>
            “團(tuán)長,我沒有開玩笑,先生真的被人接走了!”

            下一秒,客房被鄭雪歌一把推開,里面空無一物!

            她猛地抱著孩子回到主臥,可主臥同樣是空無一人!

            “媽媽……”

            被鄭雪歌這么一折騰,他懷中的林月淺也醒了過來,模模糊糊的揉著眼睛。

            “乖,你繼續(xù)睡?!?br>
            她連忙把孩子放回床上,帶孩子重新睡著后,她才悄悄關(guān)了門,回到樓下。

            阿姨還站在原處,看著她下樓,長長嘆了一口氣。

            阿姨也在很多家庭做過當(dāng)家保姆,也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夫妻,但是像林斯洛和鄭雪歌這種貌合神離,女人又帶別的男人回來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阿姨張了張嘴,話里滿是替林斯洛不甘。

            “先生走的時(shí)候很干脆利落,所有的有關(guān)自己的東西全都丟了,像是永遠(yuǎn)都不回來一樣?!?br>




            鄭雪歌剛一上樓,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抱著禮物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

            他連忙走了過去,蹲在孩子面前摸了摸孩子的頭。

            “不是身體還沒好嗎,怎么站在這里?”

            聽到媽媽的話,林月淺小嘴一垮,委屈的撲進(jìn)鄭雪歌的懷里哽咽道。

            “媽媽,爸爸不肯理我,所以我想買一點(diǎn)禮物來哄爸爸,結(jié)果爸爸把我趕出來了……”

            鄭雪歌抱著孩子的手一僵,深深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不用管你爸爸,他那么愛你,過段時(shí)間就會好的?!?br>
            她就是這么的肯定,畢竟林斯洛在周邊里是出了名的心善,不管母女倆怎么做,他都不會生氣的。

            聽完鄭雪歌的話后,孩子也同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林斯洛不理他的事情。

            見孩子心情大好后,她也專門請了幾天假,帶著孩子和裴予年到處去逛四處去玩。

            每次回來時(shí)都是大包小包。

            林斯洛看都沒看一眼,他正忙著和朋友聚餐道別。

            酒過三巡,一眾人滿是感慨的看著他。

            “斯洛啊,你當(dāng)初可是我們研究所里最努力和最有天賦的人,夢想也是最遠(yuǎn)大的,可惜突然就結(jié)婚留在家里,整日困在柴米油鹽里,把我們給急得不行,好在如今終于想通了?!?br>
            林斯洛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輕輕一笑。

            “是啊,我的人生偏軌五年,如今,終于要回到正軌了?!?br>
            星光點(diǎn)點(diǎn),林斯洛坐上公交,看著窗外轉(zhuǎn)瞬即逝的夜景,眼里思緒萬千。

            這五年,為了報(bào)恩,他失去夢想,失去自由,失去自我,

            如今,算算時(shí)間,他馬上就要離開了,終于要過上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夜深,他推開家屬院的大門,卻意外的看見里面開著燈。

            一眼望去,就看見鄭雪歌正站在座機(jī)前接聽著電話。

            他剛要轉(zhuǎn)身,卻聽到聽筒里的聲音,“請問是林斯洛同志嗎,七天后專車就將出發(fā),你準(zhǔn)備好了嗎?”

            鄭雪歌皺了皺眉,“出發(fā)什么?”

            “啊,您是林同志的愛人吧,您還不知道嗎,林同志……”

            話還沒說完,林斯洛連忙快步?jīng)_過來,一把搶過電話,“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隨時(shí)離開?!?br>
            掛完電話后林斯洛這才松了一口氣,抬眸就對上她疑問的眼神。

            “離開?你要去哪兒?”

            他面色不變,輕聲道:“沒什么,我預(yù)約了市中心的一個體檢,就在七天后,怎么,你要陪我去嗎?”

            好在鄭雪歌并沒懷疑,淡淡道:“我沒空。”

            林斯洛嗯了一聲,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上了樓,然后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來。

            鄭雪歌神色微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這是做什么?”

            林斯洛平靜道:“你們這幾天出去玩,回來得太晚影響我休息,我想搬到客臥去?!?br>
            鄭雪歌眉峰一蹙,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什么叫影響你休息,叫你一起出去你也不去,你是不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見他垂眸不語,她越發(fā)肯定自己的想法,聲音里似乎透著隱隱的不悅。

            “一點(diǎn)小事而已,明明是你做錯了,我也沒有再怪你,你為什么一直抓著不放,能不能不要鬧了?”

            林斯洛笑了出來,直接甩開她。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面含怒氣,陰沉沉地站在原處,眸色深沉的盯著那道房間門。

            她倒要看看,他要鬧脾氣到什么時(shí)候!





            離開前兩天,鄭雪歌第一次敲響了客房的房門。

            林斯洛打開門,語氣平淡:“有什么事嗎?”

            見他如此平靜的模樣,她打了很久草稿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上次她在婚禮上搶到捧花,將花當(dāng)眾送給了裴予年,事后所有人都在說她下了林斯洛面子,她也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妥,她當(dāng)時(shí)只是看裴予年哭了,想迫不及待的想著安慰他。

            可偏偏一兩天過去,林斯洛卻從未質(zhì)問過她半分。

            他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副模樣,對什么都大度,唯一變化的就是,他的眼里不再有她了。

            明明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她卻總隱隱不安,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要徹底失控了。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說完他就要關(guān)上房門,她連忙眼疾手快的攔住他的動作。

            “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和女兒會準(zhǔn)時(shí)回來陪你吃飯?!?br>
            聞言林斯洛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前兩天,裴予年的家弄好了,所以搬出了大院,也就是從那天起,鄭雪歌和林月淺母女倆就常常夜不歸宿。

            以至于她提起明晚會準(zhǔn)時(shí)回來吃飯時(shí),林斯洛才會那么驚訝。

            不過回來也好。

            明天就是他正式離開的日子,他也想借這個機(jī)會,把所有的事情跟鄭雪歌講清楚。

            他會告訴她,她于他只是一個報(bào)恩的對象,不存在什么情愛,如今她的初戀也回來了,他也完成了報(bào)恩,他們之間,便徹底兩不相欠了。

            至于他們的孩子,既然她那么喜歡裴予年,那么想要裴予年做她的爸爸,那他也把她一起送給他們了。

            于是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等你們?!?br>
            離開當(dāng)晚,窗外的月亮格外的圓。

            林斯洛想到昨天的約定,做了整整一桌的菜,想著跟兩母女吃個道別飯。

            可他一個小時(shí)又一個小時(shí)的等下去,足足五個小時(shí)了,兩母女都還沒有回來。

            突然,客廳的座機(jī)響了起來。

            他預(yù)料到了什么,拿起來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鄭雪歌的聲音。

            興許是放了他鴿子,她素來冷淡的語氣里難得有了些許歉意。

            “斯洛,江邊今日放煙花,予年說他想去看看,我和月淺怕他一個人去不安全,就準(zhǔn)備陪他一起,今天的生日,我們不能陪你了,下次再補(bǔ)給你,可以嗎……”

            旁邊也跟著傳來林月淺奶聲奶氣的聲音,

            “反正爸爸生日年年都要過的,也不差這一年,明年再陪爸爸吧,媽媽我們快走吧,予年叔叔在喊我們了!”

            說完,也許是林月淺搶過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掛斷。

            林斯洛并不意外,臉上也沒有難過的表情,反而只有解脫。

            他坐回餐桌前,看著點(diǎn)燃蠟燭的蛋糕,閉上眼睛開始許愿。

            望祖國繁榮昌盛。

            望人民幸福安康。

            望林斯洛能研究出更先進(jìn)的航天設(shè)備,讓全世界看到中華航天制造!

            字字句句,都再與兩母女無關(guān)。

            在吹滅蠟燭的那一刻,門外響起了汽笛聲。

            他唇角露出一抹笑,知道接他去基地的專車到了。

            林斯洛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而后提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茫茫夜色下,隊(duì)長接過他的行李,鄭重的朝他握手。

            “林斯洛同志,恭喜你加入我們的航天基地,”

            林斯洛莊重握手,“很榮幸加入,余生一起為國!”

            坐上專車離開的那一刻,林斯洛最后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五年的家,微微一笑。

            “鄭雪歌,林月淺,再也不見?!?br>




            接下來的幾天,林斯洛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直到團(tuán)里有位好友要結(jié)婚了,同時(shí)邀請他們?nèi)⒓踊槎Y。

            林斯洛換好衣服準(zhǔn)備出門時(shí),卻看見門口不光站著鄭雪歌,還有打扮得光彩奪目的裴予年。

            他怔了一下,還沒開口,裴予年就走上前笑意盈盈的攬住了他的肩膀,“我回國后還沒參加過婚禮呢,所以也想跟著去見識見識,斯洛,你沒意見吧?!?br>
            請柬上分明寫著,請攜家眷前往。

            如今鄭雪歌堂而皇之的帶著裴予年一起,無異于把他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家屬院和團(tuán)里,往后還不知要傳出多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鄭雪歌似乎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剛要開口,林斯洛就淡淡的挪開目光,“裴先生請便?!?br>
            說完,他甩開裴予年的手,直接上了車。

            整場婚禮,裴予年都一直黏著鄭雪歌,而鄭雪歌也對他頗為照顧。

            要么就是幫他盛湯,要么就是幫他剝蝦,要么就是給他遞紙巾,反而將林斯洛這個丈夫撂在角落。

            家屬院無數(shù)人的眼神都變了樣,但林斯洛卻始終波瀾不驚,默默的低頭吃著飯,直到耳邊傳來裴予年的聲音。

            “雪歌,我湯喝不完了,但又怕別人說我浪費(fèi)……”

            鄭雪歌輕聲道:“給我?!?br>
            裴予年剛要倒給她,可下一秒,她卻直接端過他的碗,就著喝了下去。

            他驚得一顫,“雪歌,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鄭雪歌卻并不在意,“以前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剩下的東西?!?br>
            聽到她這么一說,裴予年微微一怔,立馬紅了眼眶,語氣哽咽道:“是啊,以前你都是這樣的,可也只能是以前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而我只能孤身一人,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當(dāng)初對我拋下你的懲罰吧。”

            鄭雪歌怔了怔,剛要開口,舞臺上突然傳來主持人的聲音。

            “大家快來搶捧花了!”

            “沒對象的搶到會遇到好姻緣,有對象的搶到了小兩口會和和滿滿,恩愛白頭啊。”

            此話一出,賓客紛紛起身朝舞臺擠去。

            而林斯洛抬眸,便看見從來不愿意湊這種熱鬧的鄭雪歌竟也起了身。

            家屬院的家眷看到這一幕總算揚(yáng)眉吐氣了,連忙抓住了林斯洛的手。

            “小林,快看,你家鄭團(tuán)長上去了!”

            “小林,看樣子鄭團(tuán)長是想要和你白頭到老嘞?!?br>
            “快快快去!鄭團(tuán)長她搶到花了!”

            林斯洛抬眸一看,鄭雪歌真的搶到了花,她滿臉含笑的朝他走來。

            這抹笑讓他恍惚了一瞬,他從沒見過鄭雪歌如此的笑。

            但也瞬間讓他清醒,這么多年,能讓她露出如此笑容的人,從不是他。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越過自己,當(dāng)著眾人的面,

            毫不猶豫的將搶到的捧花遞給了他旁邊的裴予年!

            一瞬間,時(shí)間靜止了!

            鄭雪歌卻置若罔聞,看著眼前感動得紅了眼眶的裴予年,柔聲道:“予年,往后余生,你會永遠(yuǎn)幸福?!?br>
            身邊的人再也看不下去,連忙同情的看向林斯洛。

            卻見他毫無波瀾的看著這一幕,眼里沒有難過,沒有痛苦,只有平靜。

            因?yàn)橹挥兴溃嵮└璧倪@句話,不日就將成真。

            很快,他就會永遠(yuǎn)將她還給裴予年。

            所有人,都會回到各自的軌道。





            另一邊,鄭雪歌心臟驟然一痛。

            她捂住胸口,心跳越來越快,就好像什么要離自己遠(yuǎn)去一樣。

            不對,不對。

            雖然以前她也跟林斯洛說過自己不會回來的話,可每一次他都會點(diǎn)頭說好。

            可唯獨(dú)這一次他一言不發(fā)就掛斷了電話,好像他們再怎么樣都與他無關(guān)!

            緊接著她的眼皮猛然跳了起來,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

            旁邊的林月淺見他許久沒動,著急的跺跺腳。

            “媽媽,你怎么不走啊,予年叔叔都催了我們好幾遍了,煙花就就要開始了!”

            鄭雪歌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門口擔(dān)憂的看著她的裴予年。

            今晚的他格外的亮眼,可她卻莫名的想起了另一個人。

            猛然裴予年那張臉在她面前放大,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

            “怎么了?”

            裴予年咬咬唇,今天的重頭戲不是煙花大會,而是后面的夜晚。

            為了這個夜晚,他專門花了大價(jià)錢去商場買了一條國外進(jìn)來的西裝,還弄了精致的頭發(fā)。

            若是以前,鄭雪歌看著他這個打扮,一定會邊眼里驚艷一邊夸他帥氣。

            可今天不知道她怎么了,一直愣愣的看著電話筒,任由他喊了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yīng)。

            這讓他不禁有點(diǎn)擔(dān)憂,今晚還能成事嗎?

            裴予年抬眸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雪歌,煙花要開始了,我們走吧?!?br>
            說完也不顧她的回答,就要拉著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若是以前鄭雪歌也跟他順勢離開,但現(xiàn)在她滿心滿眼都是林斯洛那通突然掛斷的電話。

            她松開他的手,臉上滿是歉意。

            “予年,抱歉,我可能去不了了,家里還有事……”

            此話一出,裴予年驀然紅了眼眶。

            “不是說好要陪我的嗎,你家里能有什么事,而且你以前也是常常不回家的啊,也沒見到斯洛生氣啊?”

            “是啊,媽媽。”林月淺也跟著道,“爸爸從來都不會為這種小事生氣的,你也說過了下次會回去陪爸爸過生日的?!?br>
            “而且你不是答應(yīng)了我等煙花結(jié)束后帶我去吃好吃的嗎?”

            鄭雪歌這才想起來,的確林斯洛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這五年來她也不是沒有缺席過和他的重要節(jié)日,可他一次都沒有生過氣。

            再說了他也在電話里說清楚了,下次一定會回家陪他過生日的。

            見他開始動搖,裴予年重新挽上他的胳膊,甜甜一笑。

            “就算斯洛生氣,你到時(shí)買個生日禮物作為補(bǔ)償哄哄他就是。走吧,煙花大會快要開始了?!?br>
            鄭雪歌也沒再多問,跟著裴予年走了出去。

            漫天的煙花綻放開來,引得無數(shù)行人駐足觀看,孩子的歡呼聲和裴予年的驚呼聲在鄭雪歌耳邊響起,她思緒漸遠(yuǎn)。

            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和林斯洛好好看過一場煙花,每一次她都會因各種事情而離席,那時(shí)他臉上說沒有失望不是沒有的,但他總能很快的掩蓋下去,然后貼心的讓她早點(diǎn)離開,還叮囑她注意安全。

            而不像裴予年一樣,每次她因迫不得已的事情而拒絕時(shí),他臉上先是失望再是生氣,最后她都只能低下頭來哄他。

            鄭雪歌回過神來看著身邊的裴予年,不知為什么眼前竟然浮現(xiàn)出了林斯洛的臉。

            或許是因?yàn)樗^出神,以至于煙花放完了,她都還愣在那里。

            裴予年一回頭就看見她直直的看著自己。

            本來剛剛她在賓館里說不來看煙花時(shí),他心里還忐忑不已,總覺得今晚不能成事。

            但如今看著她這么看著自己,他心里越發(fā)膽大和迫不及待,他想現(xiàn)在就做那件事。

            于是在鄭雪歌把孩子哄睡后,裴予年就推開了她的房間門,他的大衣下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

            他剛要開口,她身體一僵,就連忙走上來一把替他拉好外套。

            “雪歌?”裴予年原本通紅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這意思不就是拒絕了他嗎?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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