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傅越澤顧念之的女頻言情小說《拋棄團長未婚夫后,我選擇報效祖國完結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剛剛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顧念之強撐著身子倚靠在欄桿上,看著樓下和好友侃侃而談傅越澤。即使早有準備,但他說出的話卻是讓她控制不住的戰(zhàn)栗。“這些話顧念之知道嗎?”好友繼續(xù)開口問道?!邦櫮钪斎徊恢溃贿^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樣,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嫁給我,我實現(xiàn)她的愿望,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好友皺了皺眉,“可這樣對顧念之是不是太殘忍了?”“所以我也只打算和她結一年的婚,一年后,我就和她離婚。”說話聲還在繼續(xù),可顧念之耳朵一陣嗡鳴,早已聽不清他們的聲音。原來,在她計劃著離開騰位置的時候,傅越澤也早已有了算計。怪不得他要用一個鐲子堵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要在爸媽面前胡鬧,他是怕自己知道這些所以要跟他爸媽告狀吧。密密麻麻的疼意讓她感覺喘不上氣,愛意終于在此刻全部消...
《拋棄團長未婚夫后,我選擇報效祖國完結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精彩片段
顧念之強撐著身子倚靠在欄桿上,看著樓下和好友侃侃而談傅越澤。
即使早有準備,但他說出的話卻是讓她控制不住的戰(zhàn)栗。
“這些話顧念之知道嗎?”好友繼續(xù)開口問道。
“顧念之當然不知道,不過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樣,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嫁給我,我實現(xiàn)她的愿望,她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好友皺了皺眉,“可這樣對顧念之是不是太殘忍了?”
“所以我也只打算和她結一年的婚,一年后,我就和她離婚?!?br>
說話聲還在繼續(xù),可顧念之耳朵一陣嗡鳴,早已聽不清他們的聲音。
原來,在她計劃著離開騰位置的時候,傅越澤也早已有了算計。
怪不得他要用一個鐲子堵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要在爸媽面前胡鬧,他是怕自己知道這些所以要跟他爸媽告狀吧。
密密麻麻的疼意讓她感覺喘不上氣,愛意終于在此刻全部消耗怠盡。
也好,原本還想著要怎么跟他說要取消婚禮去讀大學的事情。
現(xiàn)在看來倒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過了許久,樓下的二人才說完離去。
顧念之也終于有了力氣回到房間,環(huán)顧一圈后開始著手收拾自己的東西。
來部隊大院這幾年,她總想著只要自己足夠用心,傅越澤總會看到她的好。
窗臺的鮮花早已枯黃,三跪九叩給傅越澤求來的平安符被隨意丟在五斗柜上,還有她求了傅越澤好久才換來的一張合照,上面她的笑靨如花和傅越澤的不耐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當時怎么就沒有察覺呢,反而一心以為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
或許自己真的是活該吧。
一邊收拾,顧念之一邊苦笑。
要不是自己蠢,怎么會看不出這些不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呢?
反觀陸婉瑩,什么都不用做,家里有了她專屬的杯子,碗筷,她跟傅越澤的畫像也被堂而皇之的擺在了廳內最顯眼的地方。
無視這些,顧念之將自己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拾好。
這樣也方便陸婉瑩住進來后不用像自己一樣被膈應。
一心沉浸在收拾中,連傅越澤何時進了屋顧念之都沒有察覺。
“這是什么?”
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顧念之猛地一回頭。
傅越澤手中拿著自己裝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信封,不及多想,顧念之連忙上去將信封奪了下來。
“沒什么,我那個北京親戚給我寄過來的信!”
看到顧念之這般模樣,傅越澤不免有些奇怪。
他眉頭緊皺,看著屋子里她收拾干凈整潔的東西:“你好端端的收拾東西干嘛?”
顧念之放信封的手一僵,然后若無其事道:“不是馬上婚禮了嗎?爸媽要來,我把東西都規(guī)整規(guī)整看起來也整潔一些?!?br>
得到了答案,傅越澤心里打消了那些莫名其秒的疑慮。
如果他仔細看了的話,身為部隊的能力突出的團長,他不會看不出屋內少的東西不是可以用規(guī)整來概括的。
歸根究底,不過是不在意罷了。
“既然你已經(jīng)在收拾了,那就把客房也整理出來,明天開始婉瑩會住進來,她喜歡帶窗的屋子,你以后去睡客房,她睡你的屋子,她最近總是身體不舒服,住的近我方便照顧她?!?br>
翌日,顧念之就把這些書拿到書店去回收。
剛進書店門口,正好碰到陸婉瑩。
她手里拿著一本復習資料,看到我手里拿著兩個蛇皮帶的書,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念之姐,你這是要干什么???”
“哦,書用不著了,打算讓書店回收。”
“你也落榜了是吧?說起來,這次國家剛恢復高考,考的題目是都是挺難的,我也僅差兩分就能考上了。”
“說起來你也別恢心急著賣書,這次考不上,下次說不定行呢,我就想好了,明年高考,我一定可以考上京大,兩分而已,沒什么難的?!?br>
顧念之聽著陸婉瑩對未來的暢想,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那就祝你得償所愿,順利拿到京大錄取通知書?!?br>
“好,那你呢,還打算繼續(xù)考嗎?”
“不考了,再也不考了?!?br>
已經(jīng)考上了,自然不用再考了。
陸婉瑩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反過來安慰她,“你也用不著傷心,畢竟考試確實挺難的,況且......”
她頓了一下,打量著顧念之:“況且你馬上要和阿越結婚了,結了婚的女人自然要顧家,不像我,這么大了還不安份,還想考入大學,繼續(xù)報效祖國。”
顧念之怎么聽不明白她話里的諷刺意味,然而她的諷刺如今聽在懷里揣著京大錄取通知書的顧念之的耳朵里已經(jīng)激不起什么令人惱怒的情緒了。
顧念之敷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陸婉瑩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眼眸一動,不知道又泛起了什么心思。
掃了一眼顧念之懷里兩捆繩皮袋子里的書,開口道:“這么多書這么重,你一個人搬得動嗎,我來幫你?!?br>
顧念之剛想說不用,她卻自個兒走了上來。
伸手就要碰顧念之懷里的蛇皮帶,顧念之下意識抬手擋了回去。
明明沒用多大的力,陸婉瑩卻驀然措不及防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
昨天傅越澤送她的手鐲在陸婉瑩倒地的一瞬間直接摔爛,碎瓷割破了陸婉瑩的手腕,流出鮮血來,惹的陸婉瑩一聲尖叫。
“?。 ?br>
顧念之剛要動作,一道更快綠色的身影卻自己身后沖了出去。
“婉瑩,你沒事吧?”
抬起看去,傅越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臉關切看看著受傷的陸婉瑩。
陸婉瑩雙眼通紅,搖搖頭:“我沒事,就是你送我的手鐲摔壞了,對不起?!?br>
聽到陸婉瑩說對不起,傅越澤心疼壞了,“壞了就壞了,等我再送你個更好的......”
“可是......”
說著陸婉瑩就朝顧念之這邊看來。
這時傅越澤才注意到身后的她,一看到顧念之,傅越澤臉的擔心關切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戾沉寒。
他擰著眉看著她:“顧念之,要不是我剛好路過,我居然還不知道你在我看不見的時候,竟然這么欺負婉瑩?!”
“我如果說沒有,是她自己倒在地上你信嗎?”
顧念之一臉平靜的辯解,然而話剛出口,傅越澤便咄咄逼人道:“上次你生日求我送你個鐲子,我沒送,你見婉瑩手上戴便心生嫉妒,想毀壞她的鐲子?!?br>
“我都跟你說了不適合,你一個紡織廠女工的手戴再漂亮的鐲子也不過是浪費!”
他話里話外盡是譏誚之意,一來諷刺她雙手粗糙戴鐲子浪費,二來認定顧念之是因為嫉妒所以才故意推倒陸婉瑩弄壞鐲子。
顧念之自嘲一笑,知道自己解釋無益,便也不打算多做解釋。
只是她的沉默讓傅越澤以為是心虛,傅越澤冷嗤一聲,斜睨了顧念之一眼,撂下一句,“我看你還真是無可救藥!”
隨即男人心疼的打橫抱起受傷的陸婉瑩離開。
陸婉瑩被傅越澤的臂彎圈著,將頭深埋在傅越澤的胸膛里。
看著這場景,以前的顧念之一定會嫉妒到發(fā)瘋。
可現(xiàn)在她只覺得索然無味。
從決定離開以后,她就決定放下傅越澤,成全他和陸婉瑩,所以她早就對傅越澤沒什么想法了,更不會產(chǎn)生嫉妒心理。
晚上。
顧念之把書賣了以后沒有回大院。
而是請了紡織廠女工一起是國營飯店吃飯。
因為要分別,大家都很舍不得,一頓飯從日落西山吃到月上斜梢......
國營飯店里,和顧念之同屬一個車間的相熟女工們都喝了點小酒。
暈黃的燈光下,女工們一個一個跟顧念之訴說著不舍之情。
還有人打趣道:“念之,你去北京上學,誰來照顧你家傅團長呀,畢竟你對傅團的好誰不看在眼底,你這么一走,傅團長肯定很舍不得你吧?!?br>
跟傅越澤來西南這么多年。
小到內衣內褲,大到吃穿住行,傅越澤所有東西都是顧念之一手包辦的。
仔細想想,顧念之還因為這些事挨了傅越澤不少嘮叨。
她記得他曾在自己的面前說,“你就這么愛管我穿什么樣的衣服,理什么樣的發(fā)型嗎?”
“整天圍著我轉,不如學學婉瑩,有這個空讀多點書。”
如今她要離開西南去北京上學,從今以后她不會再圍著他轉。
舍不得應該不會舍不得,想來他還會很開心吧。
收回思緒,顧念之舉起手里的酒杯道:“不提傅越澤了,等我去北京以后,我一定會常寫信或者打電話給你們,以后山高路遠,不管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事,總之我在這里祝大家前程似錦?!?br>
顧念之的話剛落下,紡織廠的女工們眼睛便紅了。
李主任更是拿出一條親手織的毛巾,“馬上入冬了,北京那邊不比西南暖和多少,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個兒?!?br>
李主任說完就要將毛巾遞給顧念之,顧念之還沒接過。
身后便冷不丁傳來傅越澤的聲音,“什么北京?”
說完,也不等二人的回答,直接轉身回到家中。
樓下的熱鬧,明天的婚禮好像都跟她無關。
自顧自的收拾完后就安然的躺下,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可是不知道是臨行前的緊張還是什么,半夜,顧念之還是沒忍住準備下樓喝杯水。
卻不想傅越澤坐在沙發(fā)上。
看著她出現(xiàn)還有幾分不自然,低聲解釋了一句:“婉瑩剛住進來,不太習慣,我在這守一守。”
顧念之點了點頭,沒有答話,徑直去廚房喝了水。
腦海中卻是思緒萬千。
于是在回房上樓的那刻,終究是沒有忍住開了口。
“傅越澤,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就是個累贅?”
沒等傅越澤回答,她緊接著問道:“如果我和你沒有娃娃親,如果我父親沒救你的父親,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娶我。”
話音落下,屋內死一般的寂靜。
在顧念之等的不耐煩時,傅越澤終于開了口。
“是!”
聽到這話,顧念之笑了笑。
原本以為會難過,會痛不欲生的,可是真的聽到了竟然覺得好像也還好。
人生數(shù)十載,花了十來年看清一個人,總好過一輩子都陷在錯誤的沼澤中不能動彈。
于是,顧念之點頭,一切的情緒化為一聲簡單的:“好!”
像是沒有想到顧念之會是這個反應,傅越澤愣了片刻。
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來了......
可是想想一直以來,顧念之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給自己,怎么可能會有意外呢?
想到這里,傅越澤壓下心頭的不安,帶著幾分警告開了口:“明天就是婚禮,你要是乖乖的配合,該給你的我都會給你?!?br>
顧念之低頭“嗯”了一聲,沒有再繼續(xù)聊下去的欲望。
翌日一大早,樓下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收拾好自己,顧念之身上看不出半點新嫁娘的喜悅。
不過好在,這時候大家都是在部隊食堂吃一頓,也不用操辦什么。
所以傅越澤沒有覺得哪里不對,更別提此刻陸婉瑩正嬌弱的倚在他的懷中。
看著顧念之下樓,傅越澤隨口交代道:“婚禮你待會兒自己過去食堂,我要先帶婉瑩去衛(wèi)生院,她頭暈的厲害。”
像是為了印證一般,陸婉瑩埋在傅越澤胸前還不忘哼唧兩聲。
“沒問題,身體要緊,你們趕緊去吧。”
聽到顧念之善解人意的回答,傅越澤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一眼。
可是懷中陸婉瑩小聲的低泣讓他忽略掉心頭的怪異,抱著人就出了門。
看著二人離開,顧念之環(huán)顧一周然后上樓拿好行李。
最后看了一眼這個生活幾年的家,拎著包出了門。
這次,她沒有再回頭。
“傅越澤,我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br>
“自此,一別兩寬,各自歡喜?!?br>
屋內,顧念之留下的字條還有京大的錄取通知書復印件被風吹得嘩嘩作響。
留字的人卻已經(jīng)踏上北上的列車。
愛意成空,求學正當時。
說完。
顧念之不顧傅越澤臉上驀然沉下來的陰鷙表情,轉身回了房。
回到房間以后,門外所有的一切均被隔絕在外。
顧念之第一次發(fā)現(xiàn),拒絕傅越澤也沒有那么難。
猶記得從十歲父母早逝后,家人便將顧念之托孤給傅家,傅家和顧家自小就訂了娃娃親,傅家長輩們忠正,即使顧念之父母去世,也沒有要賴掉這門娃娃親的意思。
就這樣顧念之在傅家長大,常久的陪伴中,她也順理成章喜歡上了與自己訂下娃娃親大她兩歲的傅越澤。
而這一喜歡,就喜歡了整整十年。
后來傅越澤要去西南駐軍,她也跟著來到了西南。
顧念之本以為自己的這一顆真心總有一天會捂熱傅越澤,直到半年前那次軍區(qū)文藝匯演,傅越澤看著臺上跳舞的陸婉瑩。
那種炙熱的歡喜,讓她明白自己一輩子也無法讓傅越澤這樣看自己。
所以從那個時候,顧念之就下定決心要離開傅越澤。
看著房間內堆滿的撂的比人還高的書,顧念之有種守得云開見月的感覺。
她為了不喜歡自己的人耗了十年,往后余生,是要為自己活一回了......
掃了一眼堆滿書的房間,一周后要去北京上學,應該也用不著這些書了。
想到這,顧念之開始收拾屋子,將撂的比人高的書一本一本放進蛇皮帶。
高考恢復后,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準備高考。
這次沒考中的也大有人在,到時候她可以把這些書回收給書店,送給有需要的人。
一會兒就把屋子里的書裝了整整兩蛇皮袋。
書剛裝好,門栓咔嚓一下打開,在顧念之沒有察覺的時候,傅越澤走了進來。
看到顧念之裝好的兩撂麻袋的書,他徑自開口,“早該將這些書收拾收拾都扔了,明知自己考不上還逞能,婉瑩這次都沒有考上,你能考上?自小就是蠢笨的性子,還參加什么高考?!?br>
“現(xiàn)在落榜了,死心了?”
傅越澤嘲諷的話接連傳入顧念之的耳中。
顧念之皺了皺眉,傅越澤的話讓她很不舒服。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傅越澤誤會了,就因為陸婉瑩這個多才多的文工團之花沒考上,所以他也下意識覺得自己沒考上?
顧念之沒打算解釋,她嗯一聲,“死心了,以后都不考了。”
傅越澤冷了冷眸,想到什么又鄭重說道:“爸媽今早打電話過來讓我和你把婚禮趕緊辦了,日子訂好了,就在本月十二?!?br>
本月十二?
正好是她要去京大報道的日子。
不及多想,傅越澤繼續(xù)說:“我會遵循傅顧兩家的約定,和你結婚,這點你不用擔心,但你也不用去高考什么,給自己營造溫良多識的樣子來取悅我,你再學,也永遠不像婉瑩?!?br>
“我知道你嫉妒婉瑩比你聰明比你討人喜歡,但我和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用事事針對她,你知道她剛才哭著走了,說你不愿意給她下面條就是討厭她?!?br>
“她性子敏感,不像臉皮厚性子直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我告訴你,以后什么我干了一天的活累了這種話絕對不準在當著她的面說,聽明白了嗎?!”
這是顧念之第一次聽傅越澤用如此糟糕的話語評價自己。
怪不得他從來不會顧及自己的感受,也從來不把自己當回事。
可能是自己演的太好,才讓他認為他可以無所顧忌傷害自己,畢竟自己臉皮厚性子直從不會往心里去。
放在從前,顧念之一定會跟他爭的面紅耳赤。
可現(xiàn)在,她只覺得說再多都是多余。
想至此,顧念之對上傅越澤略微陰鷙的冷眸,她點頭:“明白了?!?br>
干脆的回答讓傅越澤微微一愣,但他并沒有多想,轉身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
傅越澤以為顧念之不會同意,可是出人意料的事顧念之只是低垂著頭回了一句“好?!?br>
這讓傅越澤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都梗在喉嚨里。
“你不在意?”
“不在意?!鳖櫮钪畵u搖頭。
傅越澤狐疑打量了顧念之兩眼,從顧念之眼底看不出說謊的意思這才轉身離開。
明明對于顧念之的轉變他應該感到開心,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顧念之反常的讓他心里越來越慌......
第二天一大早,傅越澤看了看收拾整潔的客房,難得的對顧念之露出了點笑意。
趁著這會兒功夫,顧念之也將收拾好的一批東西拿去郵局寄往北京。
這樣她到時候也能輕快一些上火車。
一切都處理完畢,顧念之終于覺得有幾分真實感,心里也松快很多。
“嫂子,恭喜??!”
“嫂子,明日婚禮我家里有事去不了,先祝你和咱們傅團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了?!?br>
不巧,顧念之回來的點正好趕上部隊下訓,熙熙攘攘的都是有些面熟的小戰(zhàn)士。
歡喜的沖著她說著祝福的話,只不過她注定成不了這個軍區(qū)大院的嫂子,傅越澤的妻子了。
“我不是...”
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聲怒喝給打斷。
“顧念之,你在胡扯什么東西!”
顧念之閉了閉眼,回頭果不其然正是傅越澤。
此時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兩只手都是提著大包小包,陸婉瑩則是穿著一身白色布拉吉輕輕巧巧的站在他旁邊,宛若一對璧人。
只不過這會兒傅越澤的臉色難看的緊,和早上對自己露出丁點笑意的他好像判若兩人。
沒等顧念之回答,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帶著幾分鄙夷幾分不耐:“我是要娶你沒有錯,但你也不用這么心急就開始讓他們叫你嫂子吧?!?br>
“你的教養(yǎng)呢?”
顧念之聽到這話,原本早已麻木的心傳來一陣抽疼。
傅越澤明明知道,父母早逝是她心底最大的疼,可是他卻還是無所顧忌的用這個來刺傷她。
顧念之緊握拳頭,哪怕指甲嵌入掌心也毫不在乎,強壓著心頭翻涌的情緒開口道。
“傅越澤,我對這個所謂的嫂子沒有半分興趣,更不會主動去要求他們這樣稱呼我。”
“你犯不著在大庭廣眾下對著我聲嚴厲色,你要是擔心有人誤會,盡管去找他們解釋說清楚?!?br>
傅越澤看著顧念之少見的冷臉,一時之間頗有些不習慣。
“念之姐,你誤會阿越了,他也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畢竟你們兩還沒成婚,這樣說出去也不好聽?!?br>
聽著陸婉瑩輕柔的勸阻,傅越澤仿佛重新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
再次板著臉不假顏色道:“婉瑩說的沒錯,不愧是讀過書懂大道理的人,你能不能跟她學一學?!?br>
“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學到婉瑩一點半點的也夠你受用終身了,畢竟婉瑩明年是要上京大的?!?br>
聽到這話,原本還想著解釋的顧念之瞬間歇了心思。
想著自己行李袋里的京大錄取通知書,顧念之看著面前的二人輕輕一笑:“你說得對,確實連個大學都考不上是挺沒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