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遠秋胡采薇的其他類型小說《開局逮?;ㄍ杲Y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由網絡作家“陸遠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白清夏腳步頓住,被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愣。她原地站著了幾秒鐘,隨后便微微低下頭,一手扶著書包帶子,表現(xiàn)帶著幾分拘謹?shù)爻?0考場小步走去。干凈純白的她同樣與這一層格格不入。此時此刻。這一層樓上,不管是靠在欄桿上的人,還是站在教室門口,亦或者身子倚靠在窗口的學生們,都將視線朝著她投了過去。在運動會之前,誰都知道白清夏是年級第一。在運動會之后,誰都見過白清夏風華絕色。全校已經沒有人不認識她了,就連食堂打菜的短發(fā)阿姨都通過這次運動會知道了她叫什么名字。所以大家很詫異,很震驚,很不解。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一層?在月考期間,白清夏出現(xiàn)在這一層的概率幾乎等同于今天會有彗星劃過蘆城七中的上空。白清夏埋著頭,她沒有回應任何一道視線,從一眾男凝女凝中走過,單...
《開局逮?;ㄍ杲Y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精彩片段
白清夏腳步頓住,被眼前的景象看的一愣。
她原地站著了幾秒鐘,隨后便微微低下頭,一手扶著書包帶子,表現(xiàn)帶著幾分拘謹?shù)爻?0考場小步走去。
干凈純白的她同樣與這一層格格不入。
此時此刻。
這一層樓上,不管是靠在欄桿上的人,還是站在教室門口,亦或者身子倚靠在窗口的學生們,都將視線朝著她投了過去。
在運動會之前,誰都知道白清夏是年級第一。
在運動會之后,誰都見過白清夏風華絕色。
全校已經沒有人不認識她了,就連食堂打菜的短發(fā)阿姨都通過這次運動會知道了她叫什么名字。
所以大家很詫異,很震驚,很不解。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一層?
在月考期間,白清夏出現(xiàn)在這一層的概率幾乎等同于今天會有彗星劃過蘆城七中的上空。
白清夏埋著頭,她沒有回應任何一道視線,從一眾男凝女凝中走過,單手抓著書包帶子很快也變成了雙手抓著書包帶子。
不過在來到30考場門口的時候,她還是在陸遠秋的面前稍微停頓了下來。
女孩抬起有著長翹睫毛的漂亮眼眸瞟了他一眼,輕聲道:“早……早上好。”
陸遠秋點頭:“早上好?!?br>
打完招呼,白清夏連忙逃進了考場。
曹爽則詫異地扭頭看了陸遠秋一眼。
因為他當時沒看到白清夏給陸遠秋送水的一幕,所以對剛剛問好的一幕很吃驚。
白清夏一進去,走廊上的人面面相覷地對視了片刻,聲音這才重新響起了些,有些人好奇地朝著這邊走來,探著腦袋,通過門和窗戶往里望去。
直到發(fā)現(xiàn)白清夏坐在了最后一個位置上,他們便再次露出震驚的神情。
“我靠……”
“白清夏她怎么會坐在那兒?”
……
各種驚疑的聲音傳來。
陸遠秋不悅道:“都看什么?好看嗎?”
聽到陸遠秋的話,曹爽察言觀色地走上前,語氣更加兇厲地開口:“都回去!回自己考場去!別特么在這瞎看瞎逛!”
大家都怕他,連忙縮著脖子離開了30考場的附近,見人群散去,陸遠秋這才走進考場。
映入眼簾的便是趴在第一張桌子上睡覺的鄭一峰。
陸遠秋敲了敲桌子,開口道:“馬上考試了還睡?”
鄭一峰身為28班的倒數(shù)第十名,卻是最后一個考場的第一名。
他抬起那張迷迷糊糊的帥臉,看了眼陸遠秋,開口道:“昨天學的太晚了,補補覺?!?br>
說完就又重新趴了下去,呼嚕秒起。
陸遠秋沒繼續(xù)打擾他,往里走去,教室中段,陳菲正坐在那里欣賞著課桌上擺放的一張張印有GD形象的卡片,身旁連個語文書的影子都沒。
收起視線,陸遠秋來到最角落的位置。
見狀,白清夏連忙伸出小手將自己的桌子往后挪了挪,給陸遠秋的位置騰出足夠的空間。
剛剛坐下,陸遠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一瞬間定住,隨即脖子僵硬地扭頭,吃驚地看向自己右側鄰座。
一張嚴肅的面孔映入眼簾。
毛圣的粗眉毛緊緊蹙起,扭頭,目光緊盯著陸遠秋,眼神很有怨氣:
“陸遠秋,別來無恙?!?br>
陸遠秋∠(°ゝ°)
我靠……
為什么這家伙的座位在我旁邊?!
考試的時候老子如果不小心扭頭看到這張臉影響我考試成績怎么辦?
陸遠秋不搭理他,心態(tài)有點崩。
他沒想到這次毛圣的年級排名距離自己這么近。
坐在后方的白清夏小手握著水筆,目光看向陸遠秋,又看向毛圣,又看向陸遠秋,她的視線在這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移動。
她不知道這個長得很嚴肅的家伙為什么要一直扭頭盯著陸遠秋。
更奇怪的是,陸遠秋好像還很怕他。
白清夏的認知受到了一定的沖擊,因為在她心里陸遠秋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才對。
這時考場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動靜。
陸遠秋與白清夏同時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門口有兩個人擠在那。
長得跟黑碳似的譚樂與大力嬌同時進門,結果因為大力嬌體型太大,譚樂與他一同卡在了門口。
譚樂昂頭,崩潰道:“我靠!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先走!”
“對不起……”
大力嬌連忙開口道歉,他雖然體型很大,但好像誰都能欺負他。
在他朝前擠去的時候,譚樂整個人仿佛面團兒似的被大力嬌在門框上搟了一圈兒,轉了三百六十度。
看到這家伙,陸遠秋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轉身,從口袋里掏東西遞給少女。
“這兩個鼻塞考試的時候你戴上,很重要,很重要?!?br>
陸遠秋朝少女叮囑道。
說完他再次掏另一個口袋,突然一愣,嗯?怎么沒了?
他明明記得戴了四個鼻塞過來的。
算了,自己也算是身經百戰(zhàn)了,白清夏第一次經歷連環(huán)屁的轟炸,就算有自己這一層座位的過濾,估計也扛不住的。
譚樂這家伙就不應該來考場,他應該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
見她有疑惑,陸遠秋忙開口:“別問為什么,戴就是了?!?br>
白清夏聽話地點頭,將兩個鼻塞拿了過來。
“我靠……”
耳旁傳來一道驚嘆的聲音,陸遠秋轉身,看到譚樂來到自己的位置上,正癡癡地望著后排的白清夏。
再次被陌生人注視,白清夏表情不自然地收回視線,微微坐直了起來,順道抬起小手默默將額前的發(fā)絲撩了下來,擋住四分之一的面孔。
她不喜歡與陸遠秋以外的任何學生交流,同樣不喜歡被注視。
“你好白清夏同學,我是……我叫譚樂,是……是陸遠秋高一的好朋友?!?br>
黑碳走了過來,有些結巴地朝白清夏笑著開口。
本來不打算和對方說話,但是聽到是陸遠秋的好朋友,白清夏便連忙抬起了腦袋,小聲且拘謹?shù)鼗貞骸澳愫谩!?br>
她還是沒看對方。
譚樂喜上眉梢,連忙伸出右手,激動道:“你你你好!你好,幸會幸會!”
他想握手,但下一刻,他的手便被陸遠秋壓到了桌面上。
“問個好就行了,你還想跟人家握手???你小子想的倒挺美的,我都握不到?!?br>
陸遠秋霸道地開口。
少女羞澀地低頭。
白清夏的小手軟軟滑滑嫩嫩的,運動會上牽過一次后,陸遠秋就想給這雙小手上一把只屬于自己的鎖了。
2010年9月21日,運動會倒計時最后一天。
廣闊的藍天下,蘆城七中溫柔得像是一位母親,安靜且慈祥地看著操場上的學生們嬉鬧。
“運動場上,你們是追夢的勇士,用汗水澆灌希望,用拼搏書寫輝煌……”
“高二15班,加油!我們在終點線等你!”
“讓我們的青春在跑道上飛揚!讓我們的熱血在賽場上沸騰,高一14班……”
主席臺上,戴著眼鏡的女孩正聲情并茂地拿著麥克風,念著每個班級上交的加油稿。
希望今天寸頭少年不會搶她的麥克風。
與此同時。
白清夏站在校園小賣部門口,拘謹?shù)乇е∈?,看了眼里面的青年老板?br>
這老板一直在朝她傻笑,怪怪的。
“小妹妹,嘿嘿,今天買點啥???礦泉水嗎?有的!有的!”
白清夏看了眼冰箱里的礦泉水,沒急著開口,目光轉而放在了另一邊的尖叫飲料上。
她正準備說話,旁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白清夏扭頭,發(fā)現(xiàn)是同班同學陳菲。
陳菲雙手抱胸地站在旁邊,一臉怨氣地瞪著老板,并撇頭朝著白清夏道:“別管我,你先買?!?br>
青年老板面無表情地瞄了她一眼,隨后又繼續(xù)朝白清夏傻樂:“咋樣?妹妹看好沒,買點啥?嘿嘿?!?br>
她想給陸遠秋買飲料喝。
雖然陸遠秋說礦泉水好喝,但白清夏明白礦泉水一定是沒有飲料好喝的。
“這個多少錢?”
白清夏隔空小心翼翼地指著尖叫飲料,拘謹?shù)貑柕?,說完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五塊錢紙幣,低頭悄悄看了眼,攥在手心。
老板嘻嘻笑著:“三塊錢一瓶,嘿嘿。”
陳菲當即吃驚地睜大眼睛。
尖叫一瓶三塊?這么便宜?運動會期間跟加價后的礦泉水一樣?
白清夏抿了抿小嘴,表情不太自然地用余光瞥了眼陳菲,隨即小心翼翼地開口:“我能不能……五塊錢買兩瓶?”
嗯?你好過分……陳菲扭頭盯著白清夏。
后者察覺到了陳菲的視線,耳垂微紅,抬頭觀察著老板的表情。
青年老板愣神后反應過來,連忙點頭應道:“可以可以,可以?。⊥耆珱]問題!”
說完,他迅速打開冰箱,將兩瓶尖叫飲料拿到了柜臺上。
白清夏喜悅地將五塊錢放在旁邊,抱起兩瓶尖叫:“謝謝?!?br>
她轉身離開,不帶一絲猶豫,生怕對方反悔似的。
青年老板探頭喊道:“常來啊妹妹!”
白清夏聞言微微轉身,拘謹?shù)攸c了下頭。
對不起,太貴了,再也不來了。
她在心里念叨著。
白清夏走后,陳菲連忙朝老板道:“給我也拿兩瓶尖叫?!?br>
青年老板面無表情地將兩瓶尖叫放在柜臺上:“12?!?br>
陳菲掏錢動作一頓,她表情僵硬地抬頭看向老板。
“你說啥?”
……
抱著兩瓶尖叫,白清夏來到了跑道旁,她看到陸遠秋正在班級的休息區(qū)坐著。
那里人有點多,她便沒急著過去。
白清夏心情不錯,低頭,笑著打量懷里的兩瓶飲料。
她轉了轉瓶子,好奇地打量著瓶子的包裝和配料表。
白清夏突然有些好奇這玩意兒喝起來是什么味道?
看了會兒,她便收回視線,期待地望向遠處的少年。
以后有機會再喝吧,這兩瓶是買給陸遠秋的。
28班休息區(qū)。
陸遠秋坐在椅子上,扭頭,神情嚴肅地望著隔壁29班的一個男生。
劉薇與他視線同步,同樣望了過去。
這個男生穿著短褲,小腿很粗很壯,大腿肌肉更加發(fā)達,仿佛長了兩個硬疙瘩。
此刻他正在班級休息區(qū)前方悠閑地做著伸展運動,一雙死魚眼掛在臉上,有點像琦玉,光看表情就讓人覺得他很強。
劉薇默默道:“他好像是上次運動會的800米冠軍,很擅長這種中長跑?!?br>
說完,她看向陸遠秋:“陸遠秋,給我戰(zhàn)勝他,他可是29班的人?!?br>
“不能輸!”
陸遠秋:“?老師我不是全能神啊?!?br>
這個“琦玉”陸遠秋認識,叫作毛圣,也是最后一個考場的人。
真奇怪,差生體育都強,好像成了一個不變的定律。
聽說這家伙天生不愛笑,無論聽到再好笑的笑話都不笑,一雙沒有感情的死魚眼和他這個人的性格一樣,始終如一。
他就是最后一個考場的最后一個神——“嚴肅之神”。
眾神歸位,人齊了。
睡神,戀愛腦之神,大力神,生化雙神,屁神,嚴肅之神。
簡單的一個考場跟多元宇宙似的……齊聚了一群臥龍鳳雛。
陸遠秋嘆息一聲,明天開始又得跟這群妖魔鬼怪在一個考場里相處兩天了。
還好,這次有白清夏陪著。
這是唯一的慰籍了。
“八百米集合!”
哨聲響起。
毛圣扭頭,嚴肅地看了眼陸遠秋,他知道陸遠秋很強。
陸遠秋撇開腦袋,對方的這張嚴肅臉他看著就想笑,真的繃不住。
跑步的時候要是對視一眼,那就是災難……
見這邊比賽要開始了,白清夏抱著兩瓶飲料走了過來,800米是個比賽熱門項目,圍觀的人很多,白清夏沒有選擇這個時候擠進去,一個人遠遠的站在外面,準備等待人群散開時再靠近跑道。
起點線上。
“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陸遠秋在心中念叨著。
結果毛圣還是扭頭看了過來,二人跑道相鄰,這家伙用嚴肅的表情說出嚴肅的話語:
“陸遠秋,聽說你很強,為何不敢看我一眼?”
陸遠秋:^_^|||
你特么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
哨聲響起!
一組十人如炮彈一般朝前沖去。
陸遠秋冷不丁地在人群中看到了白清夏,少女睜大美眸,連忙抬起手臂,攥著白皙的小拳頭,朝少年無聲加油。
這一刻,陸遠秋的雙腿仿佛灌注了力量,迅速跑至前方與毛圣并排沖鋒。
這家伙爆發(fā)力強,但耐力弱。
第一圈跑不過他,等第二圈就行,前提是第一圈不能落下太多。
毛圣還能加速,依舊在前方領先陸遠秋四五米的距離。
整個跑道上,似乎單單變成了兩個男人對于冠軍的角逐。
王平和劉薇都吃驚地望著。
劉薇只是日常給陸遠秋施壓罷了,但她沒想到陸遠秋真的可以和毛圣跑得不分秋色。
要知道,高一,高二的運動會800米冠軍,都是毛圣,且數(shù)據(jù)碾壓第二名。
在操場上如果想上廁所,最快的選擇就是前往對面的教學樓一樓。
不過所有教學樓的一樓教室都是空的,所以一樓的廁所基本都是為操場上的人服務。
陸遠秋有些摸不清白清夏去了哪棟教學樓的一樓,他選擇了垂直距離最近的高二教學樓。
來到了廁所的位置,陸遠秋在女廁所門口看到了“清潔中”的警示牌立在地上。
應該不是這棟樓……陸遠秋立馬原路返回,可剛走出一步卻猶豫了下,穩(wěn)妥起見,他還是轉身朝著女廁所的方向喊了聲:“白清夏?!”
“陸遠秋??!”
很快,一道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立刻從女廁所中傳了出來。
瑪?shù)拢?br>
陸遠秋眉頭頓時皺起,氣的將門口“清潔中”的牌子踢到一邊,他瞬間意識到這牌子是有人故意放在門口的。
而且是“事后”放在門口的。
不用猜,女廁所里肯定就白清夏一人,警示牌的作用就是防止其他人來到這個女廁所發(fā)現(xiàn)白清夏。
陸遠秋沖進廁所,看到的是一個個緊閉的隔間,白清夏的聲音是從最邊上的一個隔間里發(fā)出來的。
這個隔間有些與眾不同,鎖鞘設置在外面,外面鎖鞘一關,里面的人就出不來,陸遠秋知道這是掃把間,男廁所也有。
他立即打開鎖鞘,然后開門,這才看到白清夏正縮在隔間的角落里傷心地哭著,她眼眶通紅,頭發(fā)像被拽過,亂糟糟的。
陸遠秋從未見她這么傷心過。
他上下打量了眼少女的全身,沒看到什么外傷,短暫地吐出口氣,隨后穩(wěn)著情緒問道:“發(fā)生什么了,你有受傷嗎?”
白清夏搖頭:“……沒有?!?br>
可她哭得還是很厲害,讓陸遠秋不禁想到了上次給她過生日的場景。
但兩次的情況截然不同。
陸遠秋此刻在白清夏的臉上看到的只有傷心與絕望,很不正常。
“那你……”陸遠秋正想詢問,聲音卻戛然而止,他看到女孩顫巍巍地伸出右手,白皙的掌心里,躺著幾片嚴重扭曲變形的粉色發(fā)夾碎片。
上面很臟,好像還被刻意用鞋底用力碾過。
白清夏咬著嘴唇,流著眼淚開口:“她們把它弄斷了,發(fā)夾斷了……你送我的發(fā)夾斷了,我剛剛拼……拼不好了,拼好久都拼不好,陸遠秋,我拼不好了……”
她一邊哽咽地重復著“拼不好了”這句話,一邊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觸碰著掌心里的這些粉色碎片。
女孩好像是失去了這輩子最珍視的,最富有意義,一旦損壞就無法再次擁有的物品。
這讓性格再倔強,再堅強的她也無法承受這一刻的崩潰與絕望。
陸遠秋不太理解。
一個發(fā)夾而已,又不貴,要這么在乎嗎?
但他還是擰緊眉頭,連忙拉住她的胳膊:“我們先出去,這里不方便,出去再好好跟我說?!?br>
結果話音剛落,女廁所門口便傳來了女孩交流的聲音,陸遠秋一怔,他反應很快,連忙重新回到了隔間里,輕輕關上門。
然后回頭朝白清夏“噓”了一聲。
白清夏今天很耀眼,人人都能認出她,如果讓女生們發(fā)現(xiàn)她和一個男生在廁所里,不知道會傳成什么樣。
謠言這個東西太可怕了,與其出來跟她們解釋情況,陸遠秋選擇直接規(guī)避風險,等這群人上完廁所離開,他再帶白清夏走。
而且他清楚,就算他跟這群女生解釋是白清夏受欺負了,真相也不會以原本的形式傳入其他人的耳朵里。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復雜。
“26班的班服好漏啊,腿都露到那兒了,也不知道是怎么過他們班主任那關的?!?br>
“不過他們班的女生都不咋樣。”
“你們今天看到那個白清夏學姐了沒?太美了??!”
“看到了!看到了!我奇怪的是考進七中前怎么從來沒聽過她的傳聞呢?”
“可能太低調了吧。”
陸遠秋皺眉,這幾個女生進來似乎是在聊天,根本不是上廁所的。
聊天上哪聊不行?
“快快快,來人了,把煙收起來!”
有女生小聲提醒,陸遠秋這才豁然開朗。
清潔阿姨的聲音傳來:“什么味?”
“不知道啊?!?br>
“不知道,來的時候就有了?!?br>
陸遠秋聽到清潔阿姨在朝著掃把間這邊走來,這讓他一愣,門的縫隙下方傳來陰影,正當他以為清潔阿姨要打開掃把間的門時,外面的鎖鞘卻只是發(fā)出了“鏗”的一聲。
“我記得我關了啊……”
清潔阿姨喃喃著離開,隨后朝幾個女生道:“你們幾個,不上廁所別在這里干壞事哈?!?br>
“我們啥都沒干?!?br>
“是啊,啥都沒干?!?br>
幾個女生一邊嘀咕著一邊出了廁所,清潔阿姨的聲音也漸漸遠去。
隔間里,陸遠秋僵在原地。
他目瞪口呆地面朝隔間的門,抬手,輕輕懟門,推不動。
加了些力氣,依舊如此。
瑪?shù)隆?br>
人傻了。
那阿姨把鎖鞘從外面關上了?!
我特么……陸遠秋再次用力推了兩下,還是推不開。
這勾巴門紋絲不動。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跟清潔阿姨說出萬無一失的解釋說辭,可結果事情的發(fā)展卻完全出乎他預料——
“那個……門好像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最終陸遠秋還是轉身,有些無奈地朝白清夏說道。
站在角落里的白清夏沒有回應。
女孩似乎根本不在乎門有沒有被鎖這件事,她只是低頭全神貫注地拼湊著掌心里的幾個碎片,似乎在想著拼好了的話,也許就能用502黏上。
就算不能正常使用,那枚發(fā)夾也依舊還在,只要還在,還完整就行。
陸遠秋盯著看了會兒,開口道:“好像是少了一塊?!?br>
“我記得我撿完了……”白清夏說著,音色無比委屈地抬頭,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地掉落下來,一顆顆打濕在掃把間的地板上。
“為什么還會少一個……”
“我明明清楚的看到它們每一塊掉在哪了……”
她哽咽著開口,嘴巴委屈地癟著,雙臂和肩膀都在顫抖。
陸遠秋從未這么清楚的看到在白清夏的臉上寫著傷心與絕望兩種情緒。
這是第一次。
他忍不住了,走上前輕輕合上少女的手掌,然后一手扶著她的后腦勺,一手攬著她的后背,將她纖弱的身子輕輕抱在了自己懷里。
“沒事的,沒事的……”
“沒事的,沒事的……”
“壞了我就再送你一個,一個不夠兩個,兩個不夠三個,三個不夠十個。”
陸遠秋像安慰孩子似的說著。
少女悶哭一聲,所有委屈傾瀉而出,她立即用力地摟住了陸遠秋的身體,將面孔埋在少年的胸口上。
襯衫上傳來濕熱的感覺,陸遠秋的胸口仿佛被女孩的悲傷燙出了一個洞。
他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一邊緩緩開口:“相信我,白清夏,你這次有我呢,有我在的話,一切都會跟以前不一樣了?!?br>
“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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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月票(咳咳)
陸遠秋閉上眼睛,如沐甘霖。
片刻后,他有些無奈地睜開雙眼,“噗滋?!币欢渌◤乃谥型铝顺鰜?,陸遠秋順道低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褲襠都被噴濕了。
他忍不住抬頭,評價道:“上輩子是花灑啊?噴得面積這么大?”
“對不起!”
白清夏又急又羞,連忙站起身從桌子上抽出了一張張衛(wèi)生紙。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用紙巾輕輕擦著陸遠秋的臉頰,卻聽少年忍不住道:“不是……喝我喝過的又怎么了?這么嫌棄我?反應這么大?”
白清夏面色赤紅地連忙搖頭:“沒有,我只是……只是……”
只是個半天,她也沒說出來個什么理由。
臉頰跟耳垂卻越來越紅了。
臉上的水擦完了,白清夏連忙又抽了些紙巾,順著陸遠秋的短袖領子向下擦去,擦到褲子中間的時候陸遠秋頓時跳了起來:“誒誒誒?!擦哪呢?!”
白清夏小手一頓,才反應過來,觸電似的將手收回,咬著嘴唇后退:“對不起!”
她慌張地上前一步,將紙巾都一股腦兒地塞進了陸遠秋的手里,又連忙退了回去:“這里你……你自己來吧,我剛剛沒碰到你的那個東西?!?br>
她努力澄清似的。
我的那個東西……這話說的。
陸遠秋無力吐槽。
他隨手用紙巾劃拉了兩下,抬頭時才發(fā)現(xiàn)白清夏已經將身子側向了一邊,罰站似的面朝墻壁。
還挺自覺。
陸遠秋將紙扔到垃圾桶里。
白清夏這才坐回到了椅子上,將剛剛自己喝錯了的水杯雙手遞給陸遠秋,低頭道:“還你?!?br>
“你喝噴了的再還我?讓我喝你口水??!”
陸遠秋看著她。
白清夏小臉一愣,連忙將水杯收了回去,將桌子上的另一杯推到了陸遠秋的面前,眼神請示的瞧了對方一眼,又怯怯的收回視線。
她覺得今天的補習被她搞砸了,陸遠秋肯定生氣了。
陸遠秋一邊用紙巾擦著頭發(fā),一邊觀察著少女沮喪的模樣。
他覺得白清夏面對他時總是充滿了小心翼翼。
難道只是因為手握她秘密的原因嗎?
陸遠秋斟酌著原因,想到了那張投票紙條,忍不住問道:“白清夏,咱倆以前認識嗎?”
少女垂著腦袋,默默搖頭。
“真不認識?”
少女還是搖頭。
“行吧……沒事了,接著學習?!?br>
陸遠秋招了招手,白清夏便重新面朝少年,繼續(xù)接著剛才的地方開始講題。
大約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講完兩張練習題。
陸遠秋腦袋有些發(fā)脹,他忍不住晃了晃腦袋,抬手揉著發(fā)酸的雙眼。
理科果然是他一生之敵。
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會腦抽選擇學理,數(shù)學沒解決完呢,待會還有個討人厭的物理。
陸遠秋拿出書包,開始掏物理練習冊,這時腳掌好像踩到了個軟軟滑滑的玩意兒,他低頭一看,看到白清夏將自己小巧白皙的腳丫縮了回去。
然后用另一只腳丫蓋住了剛剛被踩的那只,十根粉嫩的腳趾頭同時蜷了起來。
陸遠秋抬頭看她。
白清夏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正認真地看著練習題。
“吶,這些畫圈的,都是我不理解的,你先看著,我去拿點水果?!?br>
陸遠秋將練習題放在她面前,起身離開,沒一會兒又端著果盤進來。
果盤里放著好幾種水果,還有零食,陸遠秋大方道:“吃!”
白清夏搖搖頭:“你坐下,開始講題。”
“好的,老師。”
陸遠秋一邊拿了個橘子開始剝,一邊聽著白清夏講解題目。
剝了一瓣后他塞進自己嘴里,下一瓣遞到了白清夏的嘴邊。
少女閉著嘴巴,講題的聲音戛然而止。
陸遠秋命令:“吃!”
白清夏抬起漂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張開粉嫩的小嘴咬住了一端,然后吃了進去。
她耳垂紅紅地咀嚼著,陸遠秋則樂的發(fā)出笑聲:“繼續(xù),繼續(xù)講?!?br>
“因為,因為,因為這里,這里加速度不變……”
陸遠秋打斷少女:“這里加速度不是變了嗎?”
白清夏一愣,紅著臉糾正:“對,變了,變了……”
陸遠秋忍不住笑道:“吃了瓣橘子怎么還把知識吃沒了?”
白清夏氣惱:“因為你打斷了我。”
“行行行行……”
陸遠秋“不知死活”地又把一瓣橘子遞到了她嘴邊,白清夏倔強地扭頭:“不吃?!?br>
陸遠秋又賤兮兮地拿到她嘴邊,白清夏依舊將腦袋扭向另一邊。
“不聽話是吧????膽子肥了你,你信不信……”
白清夏腦袋轉回來,瞪了他一眼,張開小嘴將橘子一口咬住,吃了進去。
嘿,這招屢試不爽,陸遠秋樂得不行。
少女卻迅速起身,收拾東西:“你不好好學習,我要回家了?!?br>
“別別別,不逗你了!”陸遠秋趕緊拉住她。
……
臨近傍晚,補習結束。
白清夏背著書包走到門口,陸遠秋連忙喊道:“等下?!?br>
他掏出大購物袋,將家里的牛奶,水果,零食都裝了進去,然后遞給對方。
白清夏吃驚地后退,連忙將雙手背到身后:“我不要。”
“補習費??!”陸遠秋義正言辭。
“不要?!?br>
白清夏穿上鞋后迅速出門,陸遠秋直接將這袋東西放到外面:“那你幫我丟一下。”
少女正想說話,門“砰”的一聲關上。
陸遠秋通過貓眼看她。
白清夏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走過來看向房門,陸遠秋下意識地避開貓眼,片刻后他再看去,發(fā)現(xiàn)白清夏走了。
陸遠秋以為白清夏將東西也帶走了,結果打開門,發(fā)現(xiàn)這袋東西正端端正正地放在門口。
他輕輕搖頭,嘆息道:“真倔啊。”
……
周一。
早自習,劉薇來到講臺上,面無表情地抬了抬眼鏡,開口道:“講兩件事,第一件事,年級主任覺得我們的運動會班服,女生的裙子太短了?!?br>
“???!”
全班男生發(fā)出驚呼,似乎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葛日天又踏馬搞事情?!?br>
“隔壁班女生班服還穿露臍裝呢,他怎么不管?”
劉薇皺眉訓斥:“講女生的事情,你們男生激動什么?”
陸遠秋抬頭看去,白清夏也抬頭,畢竟她也花了50塊大洋買了班服。
劉薇開口:“放心,畢竟是高中最后一次運動會了,主任做出適當?shù)耐俗?,只是讓女生們不能光腿,需要再買一條長筒襪穿上。”
話音一落,全班寂靜。
“對不起主任,我承認我剛剛的聲音有點大。”
“主任也喜歡看絕對領域?”
王浩然道:“女生們每人再交五塊錢給我?!?br>
劉薇開口:“我剛看了眼購買班服的名單,這次走方陣舉班牌的女生就決定是白清夏了?!?br>
聽到這句話,胡采薇猛的抬頭。
白清夏也面色詫異地望了過去。
像是注意到了胡采薇的表情,王浩然道:“老師,這個要不要全班投票決定一下?”
劉薇一口回絕:“不需要?!?br>
胡采薇沮喪地趴在桌子上,將書頁用力抓皺。
“贊成!我贊成!”
后排的陸遠秋高舉雙手鼓掌。
白清夏則攥緊水筆,沒想到會有舉牌子的任務降臨在自己身上,這讓她很是忐忑。
劉薇拍了拍講臺,前排學霸們聰明地將腦袋往后撤去,避開了粉筆灰。
“第二件事,運動會結束第二天,直接開始月考?!?br>
剛剛還處在興奮中的班級,一瞬間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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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來嘛!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今天開心,抱一下不很正常嗎?”
陸遠秋笑著靠近。
白清夏回頭看了眼臺階,臉紅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在陸遠秋胸口上用力地推了一下,不讓他接近自己。
可奈何少年身材高大,紋絲不動。
她仿佛再次變成了當初那個在超市庫房里被逼到墻角欺負的少女。
“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黑天化日之下的,調戲小女孩是吧?!”
陸遠秋一愣,扭頭看去。
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騎著電動車的熱心大哥腳踩臺階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英雄救美哥出現(xiàn)了。
陸遠秋沒穿校服,留著寸頭的他看起來就像個身材強壯的小混混,而白清夏則穿著校服,長相清純,不僅眼眶紅著還表現(xiàn)得柔柔弱弱。
不用想都知道眼前發(fā)生了什么。
陸遠秋昂頭:“就調戲了,咋了?關你啥事?。俊?br>
“嘿我這暴脾氣,來!干一架!”
這大哥是個直性子,直接停下電動車就走了下來,而見狀,白清夏連忙上前一步,張開雙臂將陸遠秋護在身后,她神情緊張地瞪著那大哥,不準對方靠近陸遠秋,手中的蛋糕還在半空中微微搖晃。
大哥一愣,停在原地,看懂了這一幕后,喉嚨蠕動了下,表情也瞬間無語起來。
陸遠秋得意壞了,在白清夏后面朝他賤兮兮地吐著舌頭。
“啪!”這大哥抬手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回到自己的電動車上,罵罵咧咧道:“行,我踏馬就是賤!”
他騎著電動車迅速走人,仿佛多看一眼就會當場口吐鮮血。
見人走后,白清夏放下雙臂,轉過身來羞惱地瞪著陸遠秋。
陸遠秋趕緊收起搞怪的表情。
他將皮鞋遞了過去,接著之前的話道:“既然是生日禮物,別見外,我生日你也得給我送禮物?!?br>
白清夏收起視線,抬手接了過去。
她猶豫道:“可是你生日已經過了?!?br>
“那就……”陸遠秋剛說出兩個字,突然一愣,盯著她:“你知道我生日?”
白清夏美眸漸漸圓睜起來,連忙移開視線:“不…不知道,我不知道?!?br>
說謊。
但陸遠秋不清楚眼前的女孩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反正等我明年生日你再送我禮物不就行了,禮尚往來嘛。”
白清夏低著頭,輕輕頷首。
她轉過身準備回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又停下朝陸遠秋道:“陸遠秋,你能不能……能不能明天早上接我來學校?就在桂花巷口等我。”
明天是運動會,上午有個運動會開幕式,需要全校班級走方陣。
所以每個學生在早上就得穿著班服趕去教室集合,而白清夏不住校,所以她得在家里就將班服穿好。
她應該是不想走在路上被路人打量……
陸遠秋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笑著應下:“行啊?!?br>
白清夏也露出笑容:“謝謝,明天七點……七點半吧?!?br>
“嗯。”
……
翌日清晨。
陸遠秋被早上七點的鬧鐘吵醒,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
匆匆洗漱過后,他從陽臺取下來了自己的dk制服。
蘇小雅有個習慣,新衣服必須洗一遍才讓孩子們穿,所以班服帶回家后就被她丟進洗衣桶里了。
對著衛(wèi)生間的鏡子換上衣服,陸天這時走了過來:“不會打領結吧,笨蛋,我來教——”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陸遠秋脖子上的藍色領結打的極其標準,兒子不屑地看了眼老子,從對方身旁路過。
“你以前戴過領帶嗎?”
陸天詫異回頭。
陸遠秋:“這是一個爺們兒與生俱來的天賦!”
開玩笑,重生前穿的最多的就是西服了,怎么可能不會打領結?
從家里出發(fā),陸遠秋騎著自行車來到了約定好的桂花巷口。
他看了眼手表,現(xiàn)在已經快七點半了。
沒多久,一個身穿校服的女孩背著粉色書包來到了巷口,陸遠秋奇怪地看著她:“你班服呢?”
白清夏面色不自然地說道:“在校服里面。”
陸遠秋低頭看了眼,白清夏校服褲子的大腿部位顯得鼓鼓囊囊的,那一塊應該是裙子,不過她腳上還是穿著帆布鞋。
沒等陸遠秋詢問,她便立即解釋:“皮鞋在書包里!”
“行吧,上車。”
這家伙……都裹著校服了還讓我接,不是多此一舉嗎?
陸遠秋好笑地想著。
一路上,二人看到了不少身穿奇裝異服的青少年,甚至看到了一個身穿藍白條紋病號服的,不用說,肯定是七中的學生。
每年一次的秋季運動會純純大型cosplay現(xiàn)場。
兩人在距離學校幾百米的位置分開,陸遠秋首先騎車駛進校園。
來到28班,此刻已經有十幾個學生出現(xiàn)在了班級里,他們都穿著制服。
女孩們之間也不管熟不熟,反正都無腦地聚在一塊,圍成一團,羞澀且興奮地小聲討論著。
三兩個男生大概是還沒等到關系好的朋友來到班級,此刻正坐在窗邊,故作深沉,凹著造型,很是憂傷。
陸遠秋穿著制服走進教室,聚在一塊討論的女生們集體回頭,小偷小摸似的迅速上下瞄了陸遠秋一眼,隨后又趕緊圍成一團,小聲討論了起來。
不知道講了什么,幾個女生興奮地跺起了腳。
陸遠秋臉皮厚的湊近一聽。
“真沒想到,陸遠秋穿上制服還挺帥的。”
“他比較高,比較壯,穿衣服好看,他應該是我們班肌肉最多的男生。”
“不過我還是喜歡鄭一峰這種白白瘦瘦的,跟dk搭配起來簡直絕了,妥妥的日系帥哥?!?br>
陸遠秋:“有多絕?”
女生們立即回頭,羞紅著臉將陸遠秋推開:“你一個男生偷聽什么?!滾滾滾!”
這時白清夏走進門。
女生們再次扭頭望去,神色詫異地打量了起來。
“她怎么不穿制服?”
白清夏沒理會任何人,默默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
將書包放好后,她拿起了座位旁邊放置的班牌。
這些天大課間,在班級里其他人晨跑的時候,她則一直跟著班主任在操場上練習舉牌子走路。
劉薇驚奇地發(fā)現(xiàn),白清夏走得十分有范兒。
這不光是長相的原因,她發(fā)現(xiàn)白清夏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就像是曾經專門系統(tǒng)學習過舞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