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刻意引領下,不少網(wǎng)友又把矛頭對向了我。
雖然那天晚宴傅總有點過分,可任憑誰被瘋子纏上了也會很煩躁的嘛。
對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對我的消息總是特別靈敏,他一看到苗頭不對就想出手,被我及時攔下了。
“我自己來,”我平靜地望著他,“我和傅憑笙總要有個決斷的?!?br>
傅憑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絲感激,這一次,我不會心軟。
我把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點滴全部做成PPT發(fā)在了網(wǎng)上。
這原本是我偷偷準備下來,想要送他的生日禮物。
現(xiàn)在以這種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憑笙手上了。
我在軒然大波中再度發(fā)了一遍結婚照,這回,評論區(qū)置頂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員的認證:
是真夫妻,我經(jīng)手辦的。
兩夫妻結婚七年,傅總以事業(yè)為由選擇隱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續(xù)期間又向陳女士求婚,這是違法行為,望周知。
杜云煦又神通廣大地弄到了傅憑笙和紅原舞團負責人聚餐的視頻。
他趾高氣昂地以投資為誘餌,讓負責人換掉主舞的樣子很快就傳遍了全網(wǎng)。
純愛戰(zhàn)士變渣男,清純白月光則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一切的逆轉似乎只發(fā)生在短短一瞬。
原來,放手真的沒有想象中那么難。
我在傅憑笙向陳蕓求婚的微博下留言:恭喜,但請別忘了先跟我離婚。
留言剛發(fā)出不久,傅憑笙就把求婚視頻刪了。
他轉頭私信我:“見面談一談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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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復了一個字:“好?!?br>
我跟傅憑笙之間,總要有個決斷的。
見面地點定在翠峰。
剛在海城穩(wěn)定下來那會兒,傅憑笙會帶我到山上去約會。
那時候口袋里摳不出半毛多余的錢,他就會摘些山頭的野花給我編花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