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情緒失控前,懷里傳來一聲虛弱的嚶嚀。
杜云煦當(dāng)即緊張地蹙眉:
“你怎么樣?別怕,我們馬上就去醫(yī)院?!?br>
臨走前,杜云煦掃向擺在桌子上的酒。
“既然各位酒和水都分不出來,那我就幫你們長長記性?!?br>
“一人一瓶,喝完為止。”
“陳老,辛苦您來幫我看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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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離開,轉(zhuǎn)頭面向還在愣神的眾人時,笑意隨之一收。
“各位,請喝吧?!?br>
鋪滿長桌的酒少說也有十幾瓶,要把它們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陳蕓剛剛被灌了大半瓶,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了,見了這陣仗,更是嚇得直往傅憑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頭指向了她:
“都怪你,為什么要把酒說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過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剛才她要走,讓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來跳舞,有什么意思嗎?”
陳蕓委屈地揪住傅憑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憑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師姐換杯子了。”
“師姐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對自己有危險的事?”
傅憑笙眉頭微鎖,信了:“沒錯,她肯定是想用這種手段讓我內(nèi)疚……”
陳老看了一會兒戲,漸漸沒了耐心:“年輕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們的事,現(xiàn)在咱先把正事干了?!?br>
傅憑笙為難道:“陳老,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現(xiàn)在喝得醉醺醺的,對主辦方不禮貌。”
“小傅啊,你不會以為,得罪了杜總,還能若無其事的在這兒參加晚宴?”
眾人同時變了臉色。
傅憑笙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陳老,杜總認(rèn)識丁暖暖嗎?”
陳老半斂著眼皮:“我只知道杜總是第一次來海城?!?br>
“果然是這樣,”傅憑笙松了口氣,“我就說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