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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醒七零之恢復高考,離婚正當時后續(xù)+完結

            李曉丹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許衛(wèi)東第二天傍晚就找到了教工宿舍,剛打開門,他就強硬地拉著我的手想讓我住回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動手打你,是我太沖動了?!痹S衛(wèi)東攥著我的手腕就往宿舍門外拉。他力氣很大,我掙脫不開,情急之下直接在他手背咬了一口?!八弧痹S衛(wèi)東吃痛將我撒開。我看到樓道里別的宿舍門口探出的頭,無奈將他拽進屋里。我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話題?!霸S衛(wèi)東,我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公開課。”我瞪著他,一臉嚴肅,“結束之前,我需要有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好好準備?!薄澳悄愦蛩闶裁磿r候回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家不回,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怎么說我的?!蔽依湫σ宦暎澳愀易鲞€怕別人說嗎?”許衛(wèi)東剛想反駁,卻吐出一口濁氣,生生將嘴邊的怒火咽了回去?!爸A,你可以怪我動手打你,我也很...

            主角:許衛(wèi)東李曉丹   更新:2024-11-28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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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許衛(wèi)東李曉丹的其他類型小說《覺醒七零之恢復高考,離婚正當時后續(xù)+完結》,由網絡作家“李曉丹”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許衛(wèi)東第二天傍晚就找到了教工宿舍,剛打開門,他就強硬地拉著我的手想讓我住回家。“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動手打你,是我太沖動了?!痹S衛(wèi)東攥著我的手腕就往宿舍門外拉。他力氣很大,我掙脫不開,情急之下直接在他手背咬了一口?!八弧痹S衛(wèi)東吃痛將我撒開。我看到樓道里別的宿舍門口探出的頭,無奈將他拽進屋里。我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話題?!霸S衛(wèi)東,我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公開課?!蔽业芍?,一臉嚴肅,“結束之前,我需要有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好好準備。”“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家不回,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怎么說我的?!蔽依湫σ宦暎澳愀易鲞€怕別人說嗎?”許衛(wèi)東剛想反駁,卻吐出一口濁氣,生生將嘴邊的怒火咽了回去?!爸A,你可以怪我動手打你,我也很...

            《覺醒七零之恢復高考,離婚正當時后續(xù)+完結》精彩片段

            許衛(wèi)東第二天傍晚就找到了教工宿舍,剛打開門,他就強硬地拉著我的手想讓我住回家。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動手打你,是我太沖動了?!?br>許衛(wèi)東攥著我的手腕就往宿舍門外拉。
            他力氣很大,我掙脫不開,情急之下直接在他手背咬了一口。
            “嘶——”許衛(wèi)東吃痛將我撒開。
            我看到樓道里別的宿舍門口探出的頭,無奈將他拽進屋里。
            我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話題。
            “許衛(wèi)東,我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公開課?!蔽业芍荒槆烂C,“結束之前,我需要有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好好準備?!?br>“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家,你知不知道你有家不回,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怎么說我的?!?br>我冷笑一聲,“你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許衛(wèi)東剛想反駁,卻吐出一口濁氣,生生將嘴邊的怒火咽了回去。
            “知華,你可以怪我動手打你,我也很后悔,但你不能總這樣污蔑我,你知道亂扣帽子是很嚴重的嗎?”
            我看著眼前道貌岸然的男人,真想直接和他攤牌,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與李曉丹早有奸情。
            可我不能,我要先處理好眼下的工作,然后整理好證據,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許衛(wèi)東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已經被他勸服。
            “知華,”他在我身旁坐下,握住我的手,“那你答應我,公開課結束,就回家,好嗎?我們好好的?!?br>我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將手抽離。
            “結束我就回,你先回去吧,我要備課了?!?br>許衛(wèi)東嘆了口氣,終于起身離去。
            接下來的兩天里,除了完成公開課的準備工作,我還將許衛(wèi)東與李曉丹的不正當關系寫成了情況報告。
            為了增加可信度,我又寫了一封舉報信。
            家屬院里的鄰居中有很多人早已看不慣許衛(wèi)東與李曉丹的做派。
            趁許衛(wèi)東還在廠里工作的時間,我挨家挨戶敲門請求他們幫我作證,有不少人愿意在我的舉報信上簽字。
            加上之前許衛(wèi)東剛到我的教工宿舍鬧過一次,有幾位關系不錯的老師也愿意幫我。
            有了這些資料,只要我交到兵工廠的黨委書記辦公室,許衛(wèi)東別說升職了,可能連黨籍也要開除。
            而李曉丹,必定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極有可能會被趕回貴城下放勞動。
            公開課結束的那天下午,我剛從教室里出來,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門口。
            是李曉丹,她懷里還抱著孩子。
            我皺了皺眉,加快腳步,大門那正是風口。
            “你怎么來了?”
            “宋老師,我們聊聊吧?!?br>我?guī)е顣缘みM了教工宿舍。
            李曉丹進門徑直走到床邊坐下。
            “開門見山吧,你要怎樣才肯跟衛(wèi)東哥離婚?”
            我無語道:“你搞搞清楚,現(xiàn)在是他不肯離婚?!?br>“你少來了,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男人看不明白,我還看不明白嗎。”
            我氣極反笑:
            “李曉丹,同為女人我勸你一句,不要把生存的本錢壓在男人身上,贏面很小?!?br>“還有,你要是真關心你兒子,他病剛好,你就不該抱著他陪你來威脅我?!?br>畢竟稚子無辜。
            我苦口婆心好言相勸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李曉丹根本沒有聽。
            她的眼睛一直時不時瞟向窗外。
            而我所住的那間宿舍的窗子,剛好能看見教工宿舍樓的大門口。
            “衛(wèi)東哥,你在家嗎?”家門口傳來女人尖細焦急的嗓音,“小喆發(fā)燒了!”
            許衛(wèi)東聞言,立刻將送到我嘴邊的勺子丟進碗里。
            滾燙的糖水濺到我唇邊,鉆心的疼。
            男人二話不說就開了門,用手背貼了一下懷里嬰兒的額頭。
            “走,去衛(wèi)生院!”
            許衛(wèi)東帶著李曉丹直接奔下樓,沒有一句交代。
            我在窗邊看著許衛(wèi)東奮力蹬著自行車,帶著車后座的女人孩子。
            連我這個正牌妻子看著,都覺得他們更像一家。
            我苦笑了一下。
            這才結婚三年,連結婚時廠里發(fā)的紅枕巾都還像新的一樣,可我的丈夫,已經滿眼都是別的女人了。
            我高中畢業(yè)后就嫁給了他,出嫁前我被家里寵得十指不沾,許衛(wèi)東卻從不要求我。
            他從廠里下班后包攬了所有家務,從不讓我多干一點活兒。
            他說,我的手是寫詩作畫的手。
            他親自畫圖紙找廠里的車工為我做首飾盒,他把省吃儉用剩下的30元全部用來給我買喜歡的鋼筆,他會在我為他讀泰戈爾詩集時深情而傾慕地注視著我。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幸福,直到婚后一年,我們因為遲遲要不上孩子去醫(yī)院檢查。
            我知道許衛(wèi)東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但我曾以為,他是只想要我與他的孩子。
            許衛(wèi)東第二天一早才回了家。
            他看起來十分疲憊,胡子拉碴,像是守了一夜。
            “小喆差點肺炎了,還好送得及時?!痹S衛(wèi)東自顧自解釋著,走進廚房掀起了鍋蓋。
            發(fā)現(xiàn)鍋里什么也沒有,他臉上浮起一抹不耐。
            “早上沒煮粥嗎?”
            我頓時冒火,“怎么,幫人家照顧孩子一夜,連口粥也沒給你嗎?”
            沒想到我直接開口諷刺,許衛(wèi)東一頓。
            接著皺著眉看向我:“你什么意思,小喆發(fā)著高燒,還那么小,曉丹一個女人家又還在月子里,我去幫忙有錯嗎?”
            “幫忙?從李曉丹進了家屬院以后你幫了多少忙,幫忙幫的就差住她家里了。”
            “你又鬧什么,我早就說過我是看在我發(fā)小的面子上……”
            發(fā)小發(fā)小,每次都是一樣的借口。
            “少扯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你就是趁機搞破鞋?!蔽抑苯哟驍嘣S衛(wèi)東的解釋,開口罵道。
            那三個字像是刺進許衛(wèi)東的心臟,他瞪大雙眼,又驚又氣。
            “啪——”
            我來不及反應,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你!”許衛(wèi)東充滿怒氣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你……胡說八道!”
            我被打得愣在原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對我百般體貼的男人,竟覺得無比陌生。
            “離婚?!蔽衣曇纛澏丁?br>“你說什么?”
            “我說離婚,不過了?!?br>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我捂著灼痛的臉頰,堅定地重復道。
            我不顧許衛(wèi)東的呼喊,推門就走。
            卻迎面撞上抱著孩子站在門口的李曉丹。
            她笑著側身讓開道,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勝利的喜悅。
            “宋老師,你誤會衛(wèi)東哥了?!彼傩市实卣f著。
            我白了她一眼就轉身離去,多待一秒都讓我覺得惡心。
            許衛(wèi)東并沒有追出來。
            他可能是被李曉丹和孩子絆住了,也可能他本身就不想找我。
            我獨自坐在河邊的石階上,初秋的風吹得我刺骨的冷。
            想到下一周我有一節(jié)重要的公開課要準備,我決定這幾天不回家了。
            辦公室有一位長期住宿舍的老師最近有事回了老家,把宿舍的鑰匙交給我保管。
            我計劃先去宿舍湊合幾天。
            天已經黑透了,我起身回了家屬院,打算收拾一下接下來幾天的洗漱用品。
            家里開著燈,但許衛(wèi)東不知去向。
            我打開門,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心里說不出的落寞。
            自己老婆說了離婚就奪門而出,許衛(wèi)東不找就算了,就連在家等也做不到。
            我默默收拾好了一些衛(wèi)生用品和換洗衣物,正準備走,卻突然聽見隔壁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這聲線我很熟悉,是李曉丹的。
            我一時起了好奇,貼著墻聽著里面的動靜。
            “衛(wèi)東哥,就算你不考慮我,也得考慮小喆啊?!?br>“我就是考慮小喆,才堅決不和知華離婚?!?br>“你可是小喆的親爸,你忍心看著小喆還沒斷奶就跟親媽分離嗎?!”
            女人壓抑地哭喊著,抑制不住情緒卻又怕被鄰居聽見。
            我聽見許衛(wèi)東壓低聲調叫了一句:“小點聲!”
            而后就再聽不見隔壁的動靜。
            我震驚地捂住嘴,四行淚齊齊滑落,原來許衛(wèi)東和李曉丹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我強撐著身體離開了家,跌跌撞撞往教工宿舍跑著。
            關上宿舍門的那一刻,我才敢哭出聲。
            我以為許衛(wèi)東是在李曉丹住到隔壁以后才心生歪念,沒想到他卻是蓄謀已久。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捋清楚時間線。
            結婚以來許衛(wèi)東一直都在廠里兢兢業(yè)業(yè),唯一一次請長假,是在十個月前。
            那時他遠在貴城的母親燙傷了腳,需要人照顧,所以許衛(wèi)東便請了半個月的探親假。
            李曉丹是他的同鄉(xiāng),原來在那個時候許衛(wèi)東就已經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我又回憶起,在他安排李曉丹住進家屬院之前的那一個月,他頻繁地和貴城老家通電話。
            去火車站接李曉丹的前一晚,躺在床上,許衛(wèi)東粗糲的手掌撫上我的肚子,情意繾綣地訴說著多么想和我有一個孩子。
            我扶著墻止不住地干嘔,胃里像是有火在燒。
            這個在廠里出了名的老實男人,竟然在出軌以后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和妻子同床共枕這么久。
            為了防止許衛(wèi)東撕毀證據,我沒有拿有群眾簽字的舉報信。
            而是帶著用復寫紙做的的復刻版,回了家。
            許衛(wèi)東見我主動回家,以為我是回來認錯服軟的,根本沒有給我好臉色。
            我也不愿多費口舌,直接將舉報信丟給他。
            許衛(wèi)東看著信上的內容,臉色愈發(fā)陰沉。
            “你什么意思,你要毀了我?”他瞪著我問道。
            “我要離婚,我要你們付出代價?!?br>“如果我不同意呢,你就要把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交到廠里?”
            “莫須有?你當別人都是瞎子傻子嗎?”我嘲諷地笑笑,“你手里的只是復寫版,原版的舉報信上,可是有足足32個群眾的簽字,是不是莫須有,我們可以讓書記來判斷?!?br>我看到許衛(wèi)東死死捏著信紙,指尖發(fā)白。
            “許衛(wèi)東,小喆是誰的孩子?”
            許衛(wèi)東聞言愣住,驀然抬起頭。
            “你……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他眼神中終于出現(xiàn)慌亂和心虛。
            許衛(wèi)東清楚,如果我一旦知道小喆的真實身份,那這段婚姻就絕不可能挽回了。
            他用鼻子深深呼出一口氣,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許衛(wèi)東起身,拿出鑰匙打開了家里一個帶鎖的抽屜,從一個紙皮袋子里抽出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信紙,丟給我。
            “宋知華,看看這是什么,再決定要不要交這封舉報信。”
            我皺著眉撿起那張紙,登時覺得眼前一黑。
            紙上是我寫的文章,右上角的日期欄里填著1976年1月10日。
            這是年初周總理逝世,四人幫竭力壓制全國人民對周總理的悼念活動。
            我憤慨不已,寫下的對四人幫,以及當時“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抨擊評論。
            那時的我情緒上頭連著寫了好幾篇文章和詩歌,來疏解內心氣憤,其中不乏一些涉政過激言論。
            許衛(wèi)東素來有收藏我作品的習慣。
            但我當時特意交代過,這幾篇文章如果流出,會招來禍事。
            讓他看完以后務必燒毀。
            可他瞞著我留下了。
            如今,我已經分不清八個月前的他究竟是不舍得燒毀我的作品,還是那時他就已經想好了要拿這些作威脅我的籌碼。
            現(xiàn)在的國內形勢嚴峻,月初毛主席逝世,四人幫愈發(fā)猖獗,正企圖取代黨中央領導。
            如果這些文章詩歌被上交到學校,我所面臨的的處罰,絕不僅僅是罷職那么簡單。
            “想好了嗎,是相安無事,還是魚死網破?”
            許衛(wèi)東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難怪你那么有恃無恐,原來是早就找好我的把柄了?!蔽壹t著眼眶狠狠瞪著他。
            “知華,”許衛(wèi)東走到我面前靠近我的臉,“我是愛你的,我只是想有個孩子?!?br>“只要你不舉報我,不和我離婚,等小喆再長幾個月,我們可以領養(yǎng)他?!?br>“屆時我會把李曉丹打發(fā)回貴城,你,我,小喆,我們會是最幸福的一家三口?!?br>他揚起手擦去我眼角即將滴落的淚,面上的溫情之下,滿是陰鷙。
            我嫌惡地將臉別開。
            “許衛(wèi)東,你混蛋!”
            我揚起手準備扇他耳光,卻被許衛(wèi)東在半空中鉗制住手腕。
            我用力想要掙脫,胃部卻傳來一陣灼痛。
            這次的痛感來得十分猛烈,我的額頭瞬間就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你怎么了?”許衛(wèi)東看出我臉色不對,立刻將我放開。
            我痛得蜷縮蹲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稍稍一動,胃里即刻翻涌。
            我嘔了出來,頓覺天旋地轉,閉眼前,地上大片的鮮紅。
            再次睜開眼,鼻腔里滿是衛(wèi)生院消毒水的味道。
            “知華?你醒了?”許衛(wèi)東一臉焦急。
            看我緩緩睜開眼,他松了一口氣。
            “大夫說,你胃潰瘍很嚴重?!?br>許衛(wèi)東打開飯盒,倒出一碗熱騰騰的小米粥。
            “都是我不好,之前為了小喆總讓你挨餓,你本身胃就不好。”
            他舀出一勺粥,吹涼送到我嘴邊:“大夫交代,這幾天只能吃流食?!?br>我沒有力氣說話,只是閉上眼將臉別到一旁。
            “知華,別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傷身,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br>見我依舊不肯搭話,許衛(wèi)東只好將粥放下,交代我等會自己喝。
            我在病床上躺了七天,剛好撞上國慶假期。
            許衛(wèi)東破天荒地沒有圍著李曉丹母子轉。
            他幾乎天天都來煩我,像剛結婚時那樣無微不至,體貼周到。
            就連隔壁病床的阿嬸也感嘆:“同志,你愛人可真體貼,簡直是模范丈夫了?!?br>只有我知道,許衛(wèi)東溫柔踏實的外表下,隱藏的是多少自私虛偽。
            我憎惡他要挾我,憎惡他逼我日日面對他,憎惡他將我禁錮在這令人作嘔的婚姻里。
            但我確實沒考慮好,究竟要不要玉石俱焚。
            直到國慶假期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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