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類型小說《禁欲太子爺卸下偽裝后,嬌嬌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結局+番外小說》,由網絡作家“是夢鹿”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助理意識到自己多嘴,立即噤聲低頭。秦湛視線重新落到對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他微微蹙起了眉,沉聲問,“人到了嗎?”助理恭敬回答,“已經在貴賓室等您?!本旁履┑奶K城,夜晚已經有些微涼。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門的時候,涼涼的秋風吹來,讓她身子不自覺瑟縮了一下。左肩的衣料已經完全淋濕了,緊緊地貼著她起伏的曲線,潮濕粘膩的感覺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剛剛在躲那群人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端著香檳的服務生,身上被淋濕了一片。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來她今晚也沒討到什么便宜。習慣了。反正她的運氣好像從來沒好過。今晚老宅的司機送她過來,路上車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車過來。這散伙飯沒吃上,還消耗了不少體力,又冷又餓。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司機剛發(fā)來消息說...
《禁欲太子爺卸下偽裝后,嬌嬌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結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助理意識到自己多嘴,立即噤聲低頭。
秦湛視線重新落到對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聲問,“人到了嗎?”
助理恭敬回答,“已經在貴賓室等您?!?br>
九月末的蘇城,夜晚已經有些微涼。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門的時候,涼涼的秋風吹來,讓她身子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經完全淋濕了,緊緊地貼著她起伏的曲線,潮濕粘膩的感覺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剛剛在躲那群人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端著香檳的服務生,身上被淋濕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來她今晚也沒討到什么便宜。
習慣了。
反正她的運氣好像從來沒好過。
今晚老宅的司機送她過來,路上車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車過來。
這散伙飯沒吃上,還消耗了不少體力,又冷又餓。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到司機剛發(fā)來消息說車子要過幾天才能修好。
看來只能打車回去了。
蔥白纖細的手指剛劃開打車軟件,手機突然就進來一個電話。
姜予惜繾綣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拿著手機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但是她卻能熟悉地背出來。
號碼的主人是秦湛。
因為不可能聯(lián)系,所以她沒有存上這個號碼。
為了斷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單傳的獨子,未來秦氏集團的繼承人。
當然對秦湛這樣的天之驕子來說,繼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顧。
僅僅三年,他就憑借自己驚才絕艷的經商頭腦,就在華爾街成立了東臨資本,闖出自己的一片天,是當地財經新聞爭先報道的金融新貴,更是蘇城萬千少女的夢。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養(yǎng)育資助的孤女。
手機鈴聲還在響著。
姜予惜回過神來,手指劃過接聽鍵,軟綿的聲音微顫:
“喂......”
她幾乎是屏息聽著對面的話筒里的聲音。
“右手邊。”
清冽低沉的男聲灌入她的耳蝸,沒頭沒尾的三個字讓她腦子一瞬空白。
好一會,姜予惜才找回一絲清醒,轉頭往右邊看去。
路邊,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著。
男人一身深色西裝,肩寬腿長,單手插著兜,另一只手拿著手機,頎長的身軀慵懶地倚在車門上,在黑夜中有種矜貴的痞雅。
那深邃優(yōu)越的五官輪廓,即使距離很遠,也能看出是一張極其漂亮的臉。
他挑著好看的丹鳳眼,目光和姜予惜對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開口。
“過來?!?br>
清冷的聲線透著漫不經心,短短兩個字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蠱惑。
姜予惜的手心變得滾燙,心跳快得不像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著他走去。
秦湛掛斷電話,掏出煙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頭點火的時候,火光短暫地照亮他短發(fā)下的俊顏。
姜予惜的視線沒有一瞬移開過。
長得帥的人,連抽煙也很有魅力。
許久未見,那張雕刻般的臉,依舊好看得讓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羈桀驁的表情,足以勾魂攝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時,他剛好仰頭吐出一口白煙,嗆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夾著煙的手移開,后來干脆將煙甩到地上碾滅。
沒想到一口煙能把她嗆成這樣。
他嗤笑一聲:“嬌氣?!?br>
姜予惜側過身子,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此時的狼狽。
可是越是想努力壓制,咳得越厲害。
很快白皙的脖頸憋得通紅。
“走這么近干什么?!?br>
聽見身后語氣帶著一絲嫌棄的聲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紅的臉更加紅了,連耳尖都憋紅了。
秦湛下意識抬手輕拍她彎腰抖動的薄背。
本想安撫她,卻在碰觸的一瞬變了味。
炙熱的手心輕拍在輕薄的雪紡衣料上,隱隱透出內衣的輪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并攏,輕拍變成了輕撫。
隨后又迅速抬了起來,仿佛剛剛只是不經意的觸碰。
姜予惜終于緩了過來,腦海里還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剛剛的話。
她轉過身來,抬頭對上秦湛的視線,嬌軟的聲音因為咳嗽變得有些沙啞,
“對不起,我......我剛才有點走神了。”
秦湛視線掃過她泛紅的臉頰,一雙濕漉漉的杏眼微紅,眼睫繾綣濡染了淚痕,嬌滴滴的模樣。
心里嘖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欺負她了。
見秦湛沉默,姜予惜低頭垂眸,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輾轉,放肆地打量著她。
藕粉的雪紡裙,很襯她瓷白的膚色,簡單不失優(yōu)雅的設計,十分貼她略帶青澀和稚氣的書卷氣。
近一年不見,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瓏有致。
最后他視線落到她濕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線上,隱隱透出細細的白色肩帶。
秦湛喉間的弧線輕滾了一下。
“被人潑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這才注意到秦湛盯著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濕的衣料。
怎么偏偏讓他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樣。
女孩語氣軟綿地說,“沒有......就是不小心灑到的。”
秦湛仍盯著她看,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西裝的扣子。
不是被潑的?
那他剛剛看的戲碼是怎么回事?
很好。
開始會騙他了。
他一顆顆解開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襯衣,隱隱透出緊實的胸肌線條。
姜予惜心跳急速,還以為秦湛是想要給她披外套。
心跳的頻率在他脫下外套的時候達到頂峰。
下一秒。
秦湛轉身打開車門,隨手將西裝扔進后座。
姜予惜:“......”
好吧。
她松了口氣。
雖然有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給她披外套,她應該會緊張到不知所措。
有一瞬,她在心里自嘲。
秦湛這種高嶺之花,怎么可能做這種給人披衣服的貼心舉動。
更重要的是,秦湛從小討厭她,不欺負她就不錯了。
因為剛剛一瞬間的自作多情,姜予惜有些心虛尷尬。
見秦湛不說話,她試圖打破僵局。
“那個...你怎么回國了?”
她很少和秦湛單獨說過話,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過秦湛的關注點好像跟她不一樣。
“砰——”
車門被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那個?”
沈星雨的聲音把姜予惜從思緒里拉回來。
她回過神來,碟子里已經多了好幾樣東西,都是沈星雨夾的。
季清辰見姜予惜沒吃多少,問她,“不合胃口嗎?”
姜予惜搖搖頭,擠出—抹笑意,“沒有,很好吃?!?br>
但其實她現(xiàn)在什么也吃不下去。
蘇城機場私人停機坪。
—輛私人專機已經平穩(wěn)停好,等待著里面的人出來。
秦湛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發(fā)現(xiàn)凌婉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自己的手機。
她見秦湛出來,趕忙站起身來,對他說道:“阿湛,這電話響了很久,我怕是有急事……”
秦湛微微皺眉,走到她身邊,伸手拿過手機—看,見電話已經掛斷,便不悅地開口道:
“誰允許你動我的手機?真有急事你能處理得了嗎?”
凌婉頓時語塞,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尷尬地笑了笑。
“抱歉,阿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再這樣了?!?br>
秦湛沒有繼續(xù)聽她解釋,轉身大步走向機艙門口,凌婉見狀,急忙跟上去,“阿湛,等等我!”
秦湛走出機艙,楊健已經將車子開了過來。
他下車恭恭敬敬地向秦湛匯報:“老板,姜小姐的定位已經發(fā)給您了?!?br>
秦湛點點頭,徑直走向那輛勞斯萊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凌婉快步跟上,來到車窗前,彎下身,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她的聲音嬌柔嫵媚,帶著—絲撒嬌的意味:“阿湛,你要去哪里???”
秦湛卻連頭都沒抬起來,直接忽略掉她的問題,沉聲吩咐楊健:
“送凌小姐回家?!?br>
說完,他啟動車子,快速駛出停機坪。
凌婉看著疾馳而去的勞斯萊斯,手心攥了—下,臉上閃過—絲不甘和失落。
原本以為可以借著這次機會,與秦湛多相處—會兒,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冷漠無情。
很快面前又駛來—輛車,楊健恭敬地比了—個請的手勢,“凌小姐,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凌婉回憶剛剛沒出聲的電話來電,好像是叫——姜予惜。
她好像聽她媽媽說過,秦叔叔不知道從哪領回來—個小女孩,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字。
她試探楊?。骸皸钪?,你剛剛說的姜小姐,是姜予惜嗎?”
楊健沉默沒有回答。
凌婉知道楊健這人—向嘴嚴,也沒有繼續(xù)追問,憋著—股悶氣上車離開了。
日料店門口,夜色漸濃。
姜予惜—行人用完餐從店里走出來,沈星雨突然想起要去—趟洗手間,于是便讓姜予惜和季清辰先等—會兒。
姜予惜和季清辰站在車邊等待。
季清辰打破了沉默,他看向姜予惜,語氣關切地問道:
姜予惜剛要進房間,就被秦湛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嚇得后背發(fā)涼。
她腳步定在遠處,連忙搖頭,“沒有......”
秦湛不經?;貋恚瑐蛉舜驋咚姆块g都得經過他同意才能進去。
這么多年,姜予惜偶爾會在他的房間門口駐足,卻從沒進過他房間。
秦湛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一會,終于推開門進去。
身后的壓迫感消失,姜予惜才松了口氣進房間。
剛打開燈。
一團灰色小毛球就黏了過來,在她的腳邊喵喵叫。
是她最近撿到的小貓。
這貓剛撿到的時候瘦骨嶙峋的,毛也稀疏還沒長全。被姜予惜撿回來精心養(yǎng)了兩三個月,現(xiàn)在毛發(fā)長得很漂亮。
通體純灰,有種高級感,一雙琥珀貓眼圓溜溜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球球乖,你先自己玩啊?!?br>
姜予惜顧不得擼貓,狠心拒絕小貓咪的誘惑,直接去浴室洗澡。
淅淅瀝瀝的水聲在浴室響起,少女雪白的肌膚在清水的洗滌下閃著瑩潤的光澤。
整個人放松下來后,腦海突然閃現(xiàn)秦湛的臉,還有他近在咫尺、似吻非吻的模樣。
總覺得他這次回來好像有點不一樣,但是她又說不上來哪不一樣。
蒸騰的水汽里,她的臉頰緋紅。
姜予惜將臉揚起,讓花灑下的水沖走滾燙的溫度。
姜予惜洗完澡,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的時候,正好接到沈星雨的語音通話。
她隨手接通,點開揚聲器,繼續(xù)擦著頭發(fā)。
話筒那邊傳來足以讓人耳膜破裂的聲音,“惜寶,聽說閻羅王回來啦?!”
姜予惜慶幸沒有直接用耳朵接聽。
“嗯,我看到他了。”
而且現(xiàn)在還住在對面的房間。
“什么??那他回老宅住了?”
“嗯?!苯柘艘宦暎敖裢硎腔乩险?。”
“老天爺!那你豈不是天天要和那位惡霸抬頭不見低頭見,太可怕了吧?。 ?br>
沈星雨比姜予惜更怵秦湛。
閻王、惡霸、冰塊臉,這些名詞都是她喊秦湛的代名詞。
“我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用飛鏢差點射到你,到現(xiàn)在還會脊背發(fā)涼?!?br>
“你不知道當時他給我那弱小的心靈留下多大的陰影?!?br>
聽沈星雨提起那件事,姜予惜擦毛巾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
那時候,秦湛得有多討厭她,才會拿飛鏢射她。
“我光是站在窗外看就嚇出一把冷汗?!?br>
“換作是我肯定得當場哭出聲來,你在秦家到底過的什么日子......”
沈星雨說到這,立馬打住,怕戳中姜予惜的傷心事。
她知道姜予惜很小就失去父母,在秦家寄人籬下,本來就沒有歸屬感,偏偏又遇見了一個處處為難她的二世祖。
不就是家里多住了一個人嗎?
他那么多的資產那么多的房子,怎么就不能善待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女孩呢?
真是好歹毒好狹隘的心腸。
沈星雨在心里對秦湛一頓吐槽。
姜予惜卻寬慰她,“哪有你想的那么可怕,老太太對我很好的,秦叔叔對我也很好,秦湛......”
姜予惜頓了頓,繼續(xù)說,“他也是偶爾才回來?!?br>
沈星雨驚訝,“哈?你不知道嗎?秦湛這次回國估計就留下來了?!?br>
“留下來?”姜予惜擦頭發(fā)的手頓住。
“嗯,你不知道?。慷忌县斀涱^條了。”
沈星雨飛快地轉發(fā)了幾條訊息過來。
姜予惜放下毛巾,纖細的手指在手機上劃拉,迅速瀏覽里面的內容。
基本上說的都是東臨資本轉戰(zhàn)國內市場,總公司遷移到蘇城的消息。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說我哥怎么就沒這種腦子呢,成天只會花天酒地。”沈星雨頭疼。
姜予惜沒接話。
她和沈星雨的哥哥見過幾次,對她還算禮貌客氣,是秦湛那群朋友里她唯一認識的人。
沈星雨又甩了幾條熱搜過來,語氣夸張地說:
“你還別說,那冰塊臉雖然脾氣嚇人,但長相還真的是很頂,每次回國都有狗仔跟拍,這熱度都快趕上頂級愛豆的熱度了?!?br>
姜予惜點開圖片,有幾張都是秦湛在機場的抓拍。
夕陽下,他一身昂貴的高定西裝,寬肩窄腰,邁著修長的腿從公務艙下來。
身上西裝就是今晚被他扔掉的那套。
雕刻般的精致五官,透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就是這種禁欲感,引得網友一致夸帥。
“媽媽,我要嫁給他?。 ?br>
“這位霸總能不能愛上我?。。 ?br>
姜予惜繼續(xù)往下看。
有一張正面拍到的角度,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深邃立體的眉眼輪廓。
姜予惜鬼使神差地將圖片放大看,視線落在他高挺的鼻骨上,不經意又想到剛剛在車上,他湊過來聞她酒味的畫面。
靠得太近了......
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會臉紅心跳。
“靠,我要收回剛剛說的話。”
姜予惜被沈星雨拉回注意力,“怎么了?”
沈星雨又甩來一條熱搜。
“我剛剛刷新微博,看到本地熱搜第一的詞條,你看!”
姜予惜看到熱搜標題。
蘇城頂級富豪回國,夜會當紅小花旦
姜予惜無意識的咬唇,點進去看。
映入眼里的是一張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偷拍照。
照片背景竟然就是在今晚的那家酒店里。
半遮半掩的落地窗前。
女人穿著火辣吊帶裙,伸出雪白雙臂,勾住身材高大的男人脖子,仰著臉踮起了腳尖,紅唇幾乎就要貼上去。
因為角度的關系男人的臉并沒有拍清楚,但是女人的臉卻很清晰。
照片一爆出來,網友們一眼就看出女人是剛剛出演一部電影爆紅的小花旦。
而照片里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但是也能看出是極其好看的骨相。
再加上秦湛今天被抓拍爆火的機場照、身上的西裝樣式,福爾摩斯網友們很快猜出照片里的男人就是秦湛。
底下的評論區(qū)炸了:
“啊啊啊,不要啊,她不配!”
“什么?!我又換嫂子了?”
“果然有錢任性啊,回國一次換一個女明星。”
“魂穿小花旦,放著我來??!”
“評論區(qū)的姐妹們能不能清醒一點,他再帥也是個花心的富二代,俗稱渣男。”
浴室里,水聲淅淅瀝瀝響起。
男人精瘦的身子在花灑下淋浴,水流從結實的胸肌一路往下,勁瘦的窄腰,清晰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
昨夜半夜在她的房間醒來,卻看不見她的身影,想回房洗個澡,發(fā)現(xiàn)房間被鎖上。
一個電話仆人立馬上來開鎖。
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燈光亮著,女孩正蜷縮在沙發(fā)上睡得香甜。
他立刻就串起了前因后果,大概是被他占用了房間,所以才來他的房間睡覺。
斷片是真的。
他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日日夜夜都在做的夢,只不過這次觸感更加真實些。
他非常人性化地沒有去洗澡吵醒她,而是脫掉沾了酒氣的襯衫外褲,又非常人性化地將她抱到床上。
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女孩像個八爪魚一樣,把他纏得很緊。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把她吻醒。
但是一旦做了這個動作,怕是剎不住車。
他用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
已經睡了大半夜,他再也睡不著,而且她還躺他懷里。
就這樣,他清醒地抱著她半夜。
終于忍到天亮她醒來。
淅瀝的水聲嘩啦啦流淌,冷水似乎已經壓制不住他的渴望。
她在他懷里的時候,真的很柔軟,真的很香甜。
一陣粗重的喘息后,欲望隨著花灑落下的水在他手中釋放。
......
姜予惜沖回房間,在洗手臺上潑了幾把冷水才勉強平復了心情。
剛剛他的背影,只是瞥了一眼就在她腦海揮之不去。
光是回想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
一想到待會下樓可能會碰見秦湛,她迅速洗漱換好衣服,拎起帆布包快速下樓。
姜予惜以為她已經夠快的了,沒想到剛下樓被喊住。
“跑什么?”
身后傳來低沉磁性的嗓音。
姜予惜略帶僵硬地回頭,對上秦湛黑漆漆的眼眸。
他一身西裝挺闊,又恢復衣冠楚楚的樣子,優(yōu)雅地坐在餐桌邊。
姜予惜心跳加速,“我、我快遲到了,著急走?!?br>
秦湛拉開一旁的椅子,挑眉看她,
“先過來吃早餐,待會我送你。”
“不,不用了。”
“我順路。”
他語氣不容拒絕。
姜予惜只好悻悻在他旁邊坐下。
傭人拿來餐具,又給她盛好粥。
秦湛慢條斯理地用餐。
姜予惜也埋頭小口地喝著熱粥。
客廳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傭人扶著老太太過來,老太太坐下,笑瞇瞇地看著他們用餐。
“你們年輕人現(xiàn)在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打拼,不是工作就是學習,也就早上能看著你們吃飯?!?br>
有老太太在,氣氛總算不那么尷尬。
姜予惜抬頭,沖老太太揚起一個微笑:“奶奶早。”
老太太和藹地點頭,忽然想到什么:
“小惜啊,你房間的床是不是壞了呀,昨晚好像有咯吱的聲音?!?br>
老太太不愛爬樓梯,臥室就在姜予惜房間樓下。
想起昨晚的事,姜予惜一口熱粥差點噴出來。
她連忙抽了紙巾捂住。
“哎呀,是不是粥太熱了?!?br>
老太太忘性大,隨口一提的事被打了岔,一下子就忘記了,沒再追問。
倒是秦湛勾唇微瞇著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姜予惜。
昨晚她房間里有動靜?
怎么她反應這么大?
秦湛菲薄的唇開啟,語調漫不經心,“咯吱聲?是在床上做什么運動吧?”
姜予惜圓澄的杏眼猛地瞪大,偏頭看到秦湛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狼虎之詞?
轟,姜予惜臉上迅速泛起緋紅。
她簡直腳趾扣地,旁邊這個始作俑者仗著失憶竟然幸災樂禍,明明是他惹出來的事。
見姜予惜小臉通紅,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惱怒的樣子,他滿意地勾起嘴唇,
“看我做什么,你們女孩子為了保持身材,不都是喜歡在床上做做仰臥起坐之類的嗎?”
姜予惜哽住。
他這樣一本正經的解釋,好像在提醒她,剛剛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去了。
姜予惜知道秦湛是故意捉弄她,低下頭輕聲嘟囔:“秦少懂得真多?!?br>
秦湛輕笑,語氣意味深長,
“你懂得也不少?!?br>
“......”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姜予惜繼續(xù)低頭喝粥。
老太太沒聽出兩個年輕人之間的彎彎繞繞,“原來是這樣啊,多運動好,對身體好。”
姜予惜對著老太太努力擠出微笑:“其實是球球,它太調皮鉆到床底下出不來了,所以我就挪了一下床?!?br>
秦湛往后倚靠,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你還挺厲害,上百斤的床都能挪了。”
“......”
姜予惜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低頭一口接著一口把粥喝完。
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讓人把車停到院子里。
姜予惜看著眼前的賓利。
對這位大少爺三天兩頭換豪車開的習慣已經習以為常。
只不過楊特助這么敬業(yè)的員工,今天竟然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車旁等候,真是稀奇。
姜予惜咯噔一下。
不會是又要抓她當司機吧。
難怪今天這么好心,主動要送她。
“不是要遲到了嗎?!?br>
秦湛淡淡的聲音從車窗里傳出來,露出那張英俊的側臉。
他坐在駕駛座。
姜予惜松了口氣。
還好,今天不是讓她當司機。
不用在他面前再次展示蹩腳的車技。
姜予惜趕緊上前。
她聽說,男人的副駕是專門留給女朋友或妻子的。
猶豫了下,她伸手去拉后座的車門。
沒拉開。
“怎么,想把我當司機?!?br>
秦湛凌厲的眼神掃過來,語氣透著不悅。
“啊,不是的......”
姜予惜有些窘迫地打開副駕的門,坐上車。
賓利很快駛出老宅,車內只有兩人。
狹窄的空間里,彌漫著秦湛剛洗過澡散發(fā)出來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混合的香味。
姜予惜攥緊手心,只敢把視線鎖定在前面的道路上。
秦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隨意搭在方向盤上,姿態(tài)放松。
右轉彎時候,秦湛往她這邊的方向看過來,姜予惜有種被掃視的錯覺,手心在安全帶上攥得死緊。
猝不及防地,秦湛忽然開口問她,“你很怕我?”
姜予惜無意識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怕的。
怕他突然惡趣味上頭作弄她。
怕他銳利的眼神看穿她。
怕他討厭她。
秦湛許久沒聽見她回答,微微側頭捕捉到她又在咬唇。
他眸色沉沉,將視線收回看向道路前方,心里卻有根羽毛輕輕撩了一下。
“別咬唇?!?br>
饞他身子?
姜予惜腦海中又浮現(xiàn)今早他只穿著一條底褲的背影。
她心虛想要抽回手,發(fā)現(xiàn)身體后背懸空,不得不又勾緊秦湛。
兩人鼻息湊得太近。
姜予惜偏頭,羞赧得不行,“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起來,大家都在看......”
秦湛笑得混不吝,始終保持著這個令姜予惜羞恥的動作,薄唇緩慢吐字,“第二次?!?br>
“什么?”姜予惜不解地抬眼看著他。
“這是你第二次謝我,怎么還?”
這人又開始趁火打劫了。
姜予惜看他這是不給承諾不起來的架勢,只好妥協(xié),“跟上次一樣,先欠著?”
秦湛滿意地點點頭。
姜予惜跟著他直起身子,連忙推開他,“我去上課了。”
可能是因為早課時間到了,看熱鬧的學生已經散了不少。
但姜予惜還是有點心虛地低著頭,生怕被人認出來指指點點。
臉上的緋紅漸漸散去,姜予惜越是回想,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是秦湛故意讓她出丑的吧,她還傻傻地跟人家說了謝謝。
姜予惜越走越是來氣。
他果然還是那么惡劣,逮著機會就捉弄她。
她越走腳步越快,最后幾乎是落荒而逃。
賓利車窗半降,露出男人帥氣英俊的側臉。
他一手接著電話,視線一直追著那抹越來越小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實驗樓門口。
實驗室里。
季清辰正在和幾個同學做項目內容的最后確認,今天導師臨時通知要帶投資人來參觀。
姜予惜紅著一張小臉走進教室。
季清辰見到她,關切地問:
“予惜,你怎么臉那么紅,身體不舒服嗎?”
姜予惜搖頭,“沒有,我怕遲到,走得快了些?!?br>
旁邊有學姐插話說,“今天是不能遲到,要是給金主爸爸留下不好的印象,咱們導師估計得跳起來削你?!?br>
一時之間,哄堂大笑,姜予惜也被帶笑了。
她收拾好心情,專心投入到季清辰提前分派好的任務中。
大家分工合作,氛圍和諧,一切井然有序。
沒多久,門外傳來皮鞋踩在地板的聲音。
大家轉頭看向門口。
只見江教授身旁帶著一個西裝革履、氣度雍容的男人。
秦湛!
姜予惜心猛地顫了起來。
“各位同學,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項目投資人,東臨資本的秦總?!?br>
實驗室里立即傳來小聲的竊竊私語。
“我去,咱們的金主爸爸這么帥啊?!?br>
“這么年輕有為,簡直小說中的霸道總裁照進現(xiàn)實啊?!?br>
......
秦湛對這些聲音已經習以為常。
從進來他的視線一直鎖在姜予惜身上,對江教授熱情洋溢的介紹沒半分反應。
只是視線在不經意掃到姜予惜旁邊的季清辰時,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嘲諷。
江教授清咳了一聲,有些討好地說:“秦總日理萬機,今天抽空蒞臨我們實驗室參觀,請同學們熱烈歡迎。”
教室里響起熱烈的掌聲。
姜予惜也跟著大家鼓起掌,心里卻在打鼓。
秦湛面無表情,視線還是盯著姜予惜看。
姜予惜有些不知所措地低頭,躲避他的視線。
她不知道秦湛是項目投資人,更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在這里。
難怪他今早說順路送她,是挺順的。
但是她想不明白。
這種項目對秦湛這樣動輒投資上億的人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卻親自來實驗室參觀。
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后。
江教授繼續(xù)cue流程。
他示意季清辰過來,然后向秦湛介紹:“這位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季清辰,也是這個項目的組長?!?br>
聞言,季清辰主動伸手,禮貌而友好地開口:“秦總你好,我是季清辰。”
秦湛收回視線,看向季清辰,卻沒有握手的意思。
氣氛一時僵住。
江教授有些尷尬地打圓場,“清辰啊,秦總可能趕時間,我們直接匯報項目進展吧?!?br>
季清辰不是很在意地收回手。
大概有錢人都是這副目中無人的德行。
他站到講臺,開始對著提前做好的PPT講解。
江教授原本想請秦湛坐到他旁邊。
秦湛卻徑直往里走,眾人紛紛屏息讓出一條道。
見他走到姜予惜的旁邊坐下。
眾人心里開始吃瓜。
姜予惜雖然是新生,但是她出色的顏值早在醫(yī)大掀起不少議論,很快在校園論壇上被封為醫(yī)大新晉校花。
難道金主爸爸一眼就相中了?;ǎ?br>
還是他們本來就認識,這是金主爸爸特意給?;ㄍ顿Y的項目呢?
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姜予惜有種窒息感。
她害怕被人這樣赤裸裸的關注,好像把她架在火上烤一樣。
這就是秦湛的目的嗎?
她只是想要安穩(wěn)地上完大學而已。
秦湛微微側頭,看到姜予惜手心攥的死緊,指骨已經開始泛白。
他眉心微微蹙起。
剛剛進來時,她在那個小白臉旁邊,那樣輕松愜意。
現(xiàn)在看到他,就這么難受?
“開始吧?!?br>
秦湛聲音透著不悅。
無形的壓迫感讓沒上臺的學生都感到一股寒意。
紛紛慶幸上臺的不是自己,不然估計都得結巴。
江教授也跟著捏了一把冷汗。
他也沒想到這個項目竟然會被蘇城的太子爺看上,都說秦湛看項目眼光毒辣,無比挑剔,不好合作。
再抬頭看臺上的季清辰,絲毫不受影響,泰然自若,解說專業(yè),娓娓道來。
江教授很滿意季清辰的匯報,不時地點頭示意。
大家聚精會神地聽著,仿佛剛剛的尷尬只是一段小插曲。
期間秦湛開口,刁鉆地問了幾個問題。
還好季清辰準備的充足,也算有問有答。
姜予惜訝異秦湛作為非醫(yī)學生,提的問題卻不算外行,天之驕子的名聲名不虛傳。
“下面,我需要有人幫我展示一下模型?!?br>
因為平時通常是姜予惜協(xié)助,這次季清辰示意姜予惜幫忙。
秦湛挑眉,抱胸看著姜予惜上臺。
姜予惜配合著季清辰的解說演示模型。
“近點,我看不到。”
秦湛表情嚴肅地提出意見。
姜予惜只好往前向他邁幾步。
“看不清,再近點?!?br>
“還是看不清?!?br>
姜予惜已經直接把模型放到他桌前,“這樣能看清了吧,秦總?!?br>
她知道秦湛是在刁難她,卻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咬牙切齒地問,在喊“秦總”兩個字的時候還刻意加重了尾音。
秦湛眉心舒展開來,淡淡地說,“嗯,還行?!?br>
他頓了頓,“接下來由你匯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