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無無的其他類型小說《舒時吟蕭君宴: 番外結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蕭君宴”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出發(fā)去S國那天,舒時吟早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趕到了機場,舒父舒母陪了她許久,直到她要登機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朝她揮了揮手,目送著她遠去。起初她忙著和舒父舒母告別,忙著安撫他們的情緒,讓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告別了舒父舒母,她又即將登機,便直接開了飛行模式,什么消息都收不到了,也因此,她沒有看見那條臨城市中心突現(xiàn)一大一小兩名身著古裝,行為舉止怪異的男子的消息。也或許即便她看到了,也不會將之放在心上。舒時吟和蕭君宴蕭景逸的故事早已經(jīng)在小說世界里結束,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他們便再沒有任何關系。飛機劃過云霄,她俯瞰著這片養(yǎng)育了她十幾年的土地,心中有些不舍。她的父母還在這里,她一定會早早完成學業(yè),養(yǎng)好身體,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屆時,再回國時,就一定一定,...
《舒時吟蕭君宴: 番外結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出發(fā)去S國那天,舒時吟早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趕到了機場,舒父舒母陪了她許久,直到她要登機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朝她揮了揮手,目送著她遠去。
起初她忙著和舒父舒母告別,忙著安撫他們的情緒,讓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告別了舒父舒母,她又即將登機,便直接開了飛行模式,什么消息都收不到了,
也因此,她沒有看見那條臨城市中心突現(xiàn)一大一小兩名身著古裝,行為舉止怪異的男子的消息。
也或許即便她看到了,也不會將之放在心上。
舒時吟和蕭君宴蕭景逸的故事早已經(jīng)在小說世界里結束,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他們便再沒有任何關系。
飛機劃過云霄,她俯瞰著這片養(yǎng)育了她十幾年的土地,心中有些不舍。
她的父母還在這里,她一定會早早完成學業(yè),養(yǎng)好身體,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屆時,再回國時,就一定一定,不要再讓父母為她擔心。
……
臨城市中心,蕭君宴和蕭景逸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世界,但轉瞬,心底便升起了無盡的喜悅。
他們成功了!他們真的來到了舒時吟的世界!
舒時吟消失后,蕭君宴和蕭景逸找了她許久,才突然想起她消失前的那段時間曾頻繁的去過欽天監(jiān),詢問之后才知道舒時吟曾特意詢問過欽天監(jiān)異象降臨的方向,突然消失的那一天,她選擇的廢井也在那個方向,在異象之下。
蕭君宴還想起了他們成親那天,他問她會不會后悔與他成親那天,她也曾說過,她知道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哪天他做不到了,她就會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
再加上舒時吟第一次出現(xiàn)和最后消失時穿著的都是那身從未見過的奇裝異服,父子倆才終于確定了一件事——
舒時吟或許本就不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人,所以她才會在跳井之后突然消失。
她沒死,她只是回到了她自己的世界而已。
從那天起,蕭君宴和蕭景逸便開始尋找跨越世界的方法,旁人都說他和蕭景逸瘋了,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只是太想再見舒時吟一面而已。
起初蕭君宴和蕭景逸父子倆是想要復刻舒時吟離開的方法的,可詢問過了欽天監(jiān)之后,父子倆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九星連珠的異象太過罕見,下一次少說也要在千年之后。
無奈,父子倆只能選擇在小說世界里求仙問道,整整五年時間,他們見了無數(shù)個自稱是有仙力的仙人,也殺了無數(shù)裝作仙人來騙取賞金的無能之輩,終于在第五年遇到了一個真正的仙者,
它沒有固定的形態(tài),聲音也分不出雄雌,說是仙人,卻更像妖怪。
蕭君宴和蕭景逸也曾猶豫過要不要相信它,可若是像與凡人明顯不同,有著異于常人能力的東西都做不到的話,他想,這個世界上大概也沒有人能做到了。
所以他們相信了。
它自稱是小世界管理者,這方世界本只是萬千小說世界的其中之一,它在巡查時發(fā)現(xiàn)了這方世界的異常,查探之下才知道是因為在九星連珠的異象能量波動影響之下,兩個世界的時空隧道發(fā)生合并,才有了舒時吟的穿書。
蕭君宴和蕭景逸聽不懂它那些奇奇怪怪的詞語,但依稀能分辨出它話中的意思,是它是超出這方世界的生命,因為它的疏忽才有了這些事情。
兩人當即便提出了要求,要它將舒時吟帶回來,可它說,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今時空隧道修復,它不能違背當事人意愿帶她穿越時空。
聽到違背意愿,蕭君宴和蕭景逸都有些失落。
是啊,她那樣怕疼的人,甚至都不確定從廢井跳下去一定能穿越回現(xiàn)實世界,還是那樣決絕的跳了下去,她又怎么會愿意回來呢?
可轉念一想,兩人便又換了一個要求——既然不能將舒時吟帶回來,那就送他們去找舒時吟。
因為這也算是它的失職,所以它答應了。
但因為他們在本世界一個是帝王,一個是未來的帝王,擅自離開便要接受懲罰,
他們離開后便不再屬于這方世界,而他們能否成功留在現(xiàn)實世界,則完全依托于舒時吟的意愿。
若她愿意重新接受他們,他們才會擁有合理的身份存在與那個世界,否則,他們將在五年之后徹底消失。
但他們不能告訴舒時吟他們只有五年時間這件事,否則他們將會被徹底抹殺。
若他們無法接受這個結局,它也能提供另一種方案,
即他們仍舊留在這個小世界,作為補償,它會給他們一塊霧鏡,他們也能夠透過霧鏡去看另一個世界的舒時吟的生活。
蕭君宴和蕭景逸都只短暫猶豫了一瞬間,便全都選擇了前者。
比起只能遠遠的觀望,他們還是更想去賭一賭,賭舒時吟的心里還有著他們的存在,賭她還愛著他們。
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他們才剛剛過來,舒時吟就離開了。
但當務之急,是他們需要先趕緊在這個世界立足。
蕭君宴看了眼身旁聳立的高樓,想起從它那里看到的在這個世界里舒時吟的生活情況,在另一個世界呼風喚雨的帝王,心中卻油然升起了一絲自卑之感。
S國。
經(jīng)歷了十三個小時的飛行之后,舒時吟下了飛機才剛剛走出機場,就被凍得打了個哆嗦。
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惜了她是身穿,在古代時因為生產(chǎn)留下了后遺癥,即便如今回到了現(xiàn)代,也仍舊有些畏寒。
她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臉埋進厚厚的圍巾,就在這時,她的肩上突然多了一件厚外套。
舒時吟被嚇得渾身一抖,回過頭,卻看到了一張陌生中帶著熟悉的臉。
“凌瀟和!你怎么在這里?”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他的名字,臉上滿是驚喜,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
凌瀟和是舒家世交家的孩子,與她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只是剛升入高中那年,他突然選擇了出國留學,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看你剛剛那副模樣,我還以為不過兩年的時間,你就把我忘了呢?!绷铻t和笑得溫柔,卻讓舒時吟看的心中莫名發(fā)虛。
她的確快記不得他了。
畢竟在他的視角里他們只是兩年未見,在她的視角里,卻已經(jīng)隔了十二年,只是這件事,她又無法告訴他,只能嘿嘿笑了一聲,開始轉移話題,
“之前一直聽說你出國了,原來也是來了S國啊,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凌瀟和看出了她的心虛,心中劃過一絲苦澀,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懲罰似的按了按她的發(fā)頂,壞心眼的將她帽子尖的絨球一把按了下去,“舒阿姨還是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過來,思來想去,聽說我也在這里,早在你出發(fā)之前就已經(jīng)給我打了電話,把你托付給了我。”
他的聲音在說到托付兩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聲音,聽得舒時吟耳尖瞬間便升起來一絲熱意,
心中卻忍不住嗔怪起舒母來,她來S國雖然說是為了調養(yǎng)身體,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如今她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到了27歲,再和從前的同齡人走在一起,心中總會有些怪異,
他們擅自做主找了其他人也就算了,怎么還胡亂說話呢。
看著她愣在原地的模樣,舒母什么都沒說,眼淚卻倏地落了下來。
“阿吟……你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舒母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她的女兒臉上洋溢著的都還是青春的氣息,
她吃完了晚餐,便蹦蹦跳跳地上了樓,去翻看她那些塞滿了書柜的小說。
她的阿吟,可是整個舒家小心呵護著,在愛里長大的孩子,吃穿不愁,唯一需要發(fā)愁的,便是學習。
可不過短短一個夜晚,再見面時,舒時吟就變得這般瘦弱憔悴,甚至舒母拍她的背時,都像是直接拍在了她的骨頭上。
“媽……”舒時吟眼眸發(fā)酸,聲音哽咽,那些話堆積在喉中,她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舒母重新拉上她的手,瘦骨嶙峋的感覺便越發(fā)明顯。
她紅著眼摩挲著舒時吟的手腕,這一摸,卻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她拉過舒時吟的手,將袖子往上一撩,便露出了她手腕上的疤痕來。
“怎么會這樣?我的乖女兒,你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舒母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進懷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舒時吟壓抑著哭聲,可許久過去,卻仍舊只是重復著那句“媽,對不起……”
見兩人遲遲沒有下來的舒父本來只是上來看看情況,可剛走到樓梯的拐角處,便聽到了母女倆壓抑的哭聲,以為是遇到了什么危險,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一轉頭,就看見了這樣驚人的一幕。
舒時吟最終還是沒有隱瞞舒父舒母,將這十年來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
如果她身上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連她的父母都要瞞著的話,那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她就不會再有能相信的人了。
果不其然,聽完了她的講述,舒父舒母沒有驚訝,沒有害怕,皆是心疼不已,聽說她現(xiàn)在都還有著生產(chǎn)帶來的后遺癥,當即便帶著她去了臨城最好的醫(yī)院做了檢查。
看著最后檢查的結果,舒父舒母又忍不住落了淚。
他們的女兒,當真是遭了不少罪啊。
從醫(yī)院出來之后,舒時吟看著舒父舒母擔憂的神情,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愧疚。
終究還是她不好,才會讓父母為她擔心。
她沉吟了片刻,最后才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目光堅定的看向舒父舒母,
“爸媽,我想出國。”看著父母驚詫的表情,她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如實告知了他們,“以我如今的情況,我顯然也不適合繼續(xù)在這邊上學了,若是見到了以前的同學,我也沒辦法跟他們解釋我怎么會一夜之間變化這么大,所以我思來想去,就只能先出國留學。”
“而且,S國的醫(yī)療也比較好,我在那邊還可以一邊留學,一邊調養(yǎng)身體,只是可能要麻煩爸媽幫我把信息改一下?!?br>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舒父舒母想了想,雖然有些不舍,卻也覺得她說的有理,便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你放心去,身份信息有我們在呢?!?br>
她點了點頭,眼中又忍不住盈滿了淚水,“爸,媽,謝謝你們?!?br>
“傻孩子,這有什么好謝的,我們可是你的爸爸媽媽,是你永遠的最堅強的后盾?!?br>
舒父舒母拍了拍她的背,先是送她回了家休息,才調轉車頭去了臨城高中的方向,替她辦理了休學手續(xù),然后又馬不停蹄轉向另一個方向,去處理她的學籍和身份信息。
一切事宜準備結束那天,已經(jīng)是三個月后了。
舒時吟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養(yǎng)了一會兒,以確保她的身體不會在飛往異國的中途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她看著高高在上的蕭君宴和蕭景逸,說著說著,竟還笑出了聲來,
可不得不說,她的話也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進了蕭君宴和蕭景逸的心中。
但她也沒能笑太久,蕭君宴便直接讓人將她帶了下去,
“甄桐姻陷害皇后,死不悔改,罪不可恕,即日起打入大牢,日受鞭刑以慰皇后在天之靈?!?br>
他冷冷丟下著一句話,隨機揮袖離去,蕭景逸連忙跟上,無論甄桐姻如何求饒,都沒有再回頭看她一眼。
……
另一邊,現(xiàn)實世界。
舒時吟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回到自己家中的床上,身旁還擺放著那本她曾看過了無數(shù)遍的小說。
床頭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看見的卻是上面格外顯眼的時間。
早上七點半。
在看了眼自己身上尚未換下的運動裝,才終于反應過來她在小說世界中度過了整整十年,在現(xiàn)實世界里,原來只過了十個小時。
她隨手關掉鬧鐘,抬起頭時,一眼便看見了放在對面的全身鏡,將她的身影完完全全映照了出來。
鏡子中的她相貌和十年前剛穿越過去時差別不算很大,微卷的發(fā)尾還微微翹著,但穿越的十年也并非一點都沒有留下痕跡。
或許是因為剛穿過去時吃的住的用的條件都不好,從前柔順的一頭黑發(fā)如今已經(jīng)有些干枯發(fā)黃,容貌變化不大,只是看上去的感覺差了許多。
憔悴、頹然,眼中完全看不出17歲時少女的青春活潑與肆意,就連身形看上去也瘦弱了不少。
她有些悵然的低頭,視線卻恰好落在了身旁的小說上,微風拂過,將書吹到了最后一頁,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忽然開始改變,她驚詫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細去看時,字已經(jīng)停止了變化,書頁上的結局也大變了樣。
最后一頁的敘述里,“舒時吟”消失后,蕭君宴終于發(fā)現(xiàn)了真相,親手處罰了甄桐姻,在她被折磨至死后,蕭君宴也瘋了,日日尋仙問道,只為能夠找到尋回“舒時吟”的辦法。
就連蕭景逸,也一邊學習著幫蕭君宴處理政務,一邊重金懸賞有能力的仙人道士。
看到這個結局,舒時吟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的穿越,竟真的給這本書帶來了改變,可最后的結果,似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對于他們求仙問道想要尋找來見她的方式這件事,她看過之后并沒有什么感覺,曾經(jīng)傷害的事都已經(jīng)親手做下,如今“舒時吟”死了,他們再來表現(xiàn)出這幅深情的模樣又有什么用呢?
即便他們真的找到了辦法,她也不會再原諒他們了。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舒時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是身穿,雖然時間上兩個世界并不相同,可在小說世界她受到的每一次傷都是實打實的,是對她自己的身體造成了傷害。
好在如今醫(yī)療條件發(fā)達,她身體的所有損傷都能夠重新養(yǎng)回來。
“阿吟,該起床吃早餐了?!?br>
她剛剛結束回憶,舒母溫柔的聲音就適時從門外傳來,再次聽到母親的聲音,舒時吟終于忍不住紅了眼,她赤著腳跑到門口,打開門,就直接撲進了舒母的懷里。
舒母都還沒有看清,就被撞了個滿懷,她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舒時吟的背,“多大的孩子……”
話還沒有說完,舒母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猛地推開舒時吟,眼中滿是驚詫。
突然被推開的舒時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怔愣在了原地,直到看見母親的眼神,垂眸看了看自己與17歲時大相徑庭的身體,訥訥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她能怎么解釋呢?
是如實說她穿越到異世界度過了十年,回來時才發(fā)現(xiàn)這邊還在十年前?
還是說她什么都不知道,眼睛一閉一睜,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己就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甄桐姻的宮殿?
蕭君宴皺了皺眉,沉吟片刻之后還是起身朝著她的宮殿走了過去,
他到的時候,甄桐姻并不在宮殿之內。
見他過來,侍衛(wèi)連忙將搜到的東西雙手奉上。
一共有兩樣,一個是本書頁泛黃的古籍,另一個則是被密封住了的陶瓷罐。
“這兩樣東西已有太醫(yī)看過,都是和西域那邊的蠱毒有關,那罐子里的東西,便是母蠱?!?br>
蠱毒……母蠱。
聽到這兩個詞,蕭君宴忽然呆愣在了原地。
前段時間甄桐姻中的毒,不就是蠱毒嗎?
他臉色陰沉,沒有接過那兩樣東西,朝身邊的小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小太監(jiān)便麻利的將托盤接了過來,又讓人重新去叫了太醫(yī)令過來。
太醫(yī)令是太醫(yī)院里資歷最高,醫(yī)術也最好的太醫(yī),也正是上次給甄桐姻診治的那位太醫(yī)。
哪怕他年事已高,胡子都已經(jīng)變得花白,在接到蕭君宴的調令后還是馬不停蹄就趕了過來。
他先是接過醫(yī)術仔細翻看了一遍,又將那密封的陶瓷罐打開,仔細比對了一番,才朝著蕭君宴點了點頭,“此物正是上次甄小姐中的蠱毒不錯?!?br>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蕭君宴眼中的怒氣差點就要噴薄而出,“將甄桐姻給朕帶過來!”
彼時,甄桐姻正在清吟殿內安撫著失去母親沒有多久,一直未能走出悲傷的蕭景逸,一隊帶刀侍衛(wèi)就突然闖了進來,直接將她押了出去。
蕭景逸一臉呆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聽見甄桐姻的驚呼聲,才終于反應了過來,邁著小短腿追了上去。
等他追上時,看見的便是棲梧宮中,蕭君宴冷著臉坐在高位,侍衛(wèi)不顧甄桐姻的叫喊,一腳踹在了她的膝彎,迫使她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蕭景逸心里一慌,連忙上前跑到了蕭君宴的面前想要替她求情,他卻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便冷著聲音開了口,“這蠱書與蠱毒你從哪里得來的?”
這一下,愣住的成了另外兩個人。
甄桐姻心下一慌,不明白自己藏得那么深,他怎么會找出來的,解釋的話吞吞吐吐,卻半天說不出口。
她這個態(tài)度,哪怕是年僅四歲的蕭景逸也看明白了,這蠱毒是她的。
可前段時間她才剛剛中了蠱毒。
想起他們就因為她的只言片語便直接給舒時吟定了罪,還壓著舒時吟給她取血解毒,父子倆臉上都是青一陣紅一陣,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被人騙了這件事。
舒時吟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對他們徹底死了心,決定要離開他們?
蕭景逸張了張嘴,無數(shù)的話都被卡在了喉嚨之中,不上不下讓人難受的緊。
“為什么?為什么要陷害母后?”
他看著甄桐姻滿眼失望,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全心全意信任的甄桐姻,竟然就是逼死母后的兇手。
她忙不迭地搖頭,為自己辯解著,“我沒有陷害皇后娘娘!君宴哥哥,景逸,我真的沒有,你們要相信我!”
只可惜,這一次沒有人在相信她的話。
“阿吟一個深宮后妃哪里能接觸得到蠱毒這樣的東西,更何況,這母蟲就在你這里,你又豈會輕易中蠱毒?甄桐姻,朕本以為你本性純善,卻不想……甄桐姻,朕會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居然為了你這樣一個惡毒的人,傷害了最愛我的母后……就是因為你,母后才會跳井,是你逼死了我的母后,甄桐姻,你簡直該死!”
見自己無論說什么他們都不會再相信自己的話,甄桐姻竟直接破罐子破摔起來,
“是,那些都是我的,蠱毒也是我自己下的,可你們不也相信了嗎?說我惡毒,說是我逼死了舒時吟,真可笑,我不過一個負責教導太子殿下的民間夫子,哪有那個能力逼死尊貴的皇后娘娘啊,真正動手的人,難道不是陛下和天子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