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蕭亦寒柳素的其他類型小說《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巧克力夾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而與此同時。蕭亦寒站在淑云殿門口,聽著遠(yuǎn)處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面無表情。直到身后傳來一陣淡淡的芬芳?!氨菹隆!绷圃谱叩绞捯嗪媲?,柔柔弱弱的行了個禮,可還沒跪下去,就被蕭亦寒托住了?!霸圃?,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禮。”柳云云臉上閃過一絲幸福的紅暈,盈盈起身道:“多謝陛下抬愛,今夜臣妾特地讓小廚房做了陛下最喜歡的蓮子羹,陛下要不要留下來嘗嘗?”說著,她輕輕抬眼看著蕭亦寒,手也不自覺地覆上蕭亦寒的胸膛。蕭亦寒的身子微微一僵。他低頭看向眼前的柳云云。月光下,美人眼波流轉(zhuǎn),兩頰緋紅??墒捯嗪畢s沒有心情去欣賞,只是看著柳云云的一雙眸子。柳云云和柳素雖然是姐妹,但或許是因為母親不同的緣故兩個人長得并不相似。只有這一雙柳素身上剮下來的眼睛,可以讓蕭亦...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精彩片段
而與此同時。
蕭亦寒站在淑云殿門口,聽著遠(yuǎn)處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面無表情。
直到身后傳來一陣淡淡的芬芳。
“陛下。”柳云云走到蕭亦寒面前,柔柔弱弱的行了個禮,可還沒跪下去,就被蕭亦寒托住了。
“云云,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禮?!?br> 柳云云臉上閃過一絲幸福的紅暈,盈盈起身道:“多謝陛下抬愛,今夜臣妾特地讓小廚房做了陛下最喜歡的蓮子羹,陛下要不要留下來嘗嘗?”
說著,她輕輕抬眼看著蕭亦寒,手也不自覺地覆上蕭亦寒的胸膛。
蕭亦寒的身子微微一僵。
他低頭看向眼前的柳云云。
月光下,美人眼波流轉(zhuǎn),兩頰緋紅。
可蕭亦寒卻沒有心情去欣賞,只是看著柳云云的一雙眸子。
柳云云和柳素雖然是姐妹,但或許是因為母親不同的緣故兩個人長得并不相似。只有這一雙柳素身上剮下來的眼睛,可以讓蕭亦寒看出那個女人熟悉的影子。
耳邊又響起冷宮那邊傳來的尖叫聲,蕭亦寒猛地抬手,一把止住了柳云云在他胸膛游走的手。
“云云。”他別開眼,不去看柳云云的眼睛,“你當(dāng)年為了母妃受傷落下了病根,還是早些休息吧?!?br> 話落,他不再多看柳云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柳云云被扔在原地,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娘娘……”旁邊的宮女小心翼翼的過來,想說什么,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柳云云一巴掌扇到地上。
“什么身體差!”她腥紅著眼大吼,“根本都是借口!為什么亦寒哥哥都愿意碰柳素那個骯臟的賤人,卻不愿意碰我!”
那宮女連滾帶爬的過來,伏在地上,驚慌失措的開口:“娘娘,您息怒啊,張?zhí)t(yī)過來了。一切都按著您的計劃走,您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因為沖動而壞了大事?。 ?br> 柳云云的怒容這才微微一僵,“張?zhí)t(yī)來了?”
“是的,就在宮外候著呢。”
柳云云這才徹底冷靜下來,冷著臉開口:“叫他過來?!?br> 張?zhí)t(yī)很快就低著頭進宮,跪在柳云云面前,“見過云妃娘娘。”
“少廢話?!绷圃撇荒偷臄[擺手,“你已經(jīng)告訴陛下,柳素肚子里的胎兒是三個月?”
“是的,那胎兒其實不過足月,但老夫說是三個月,陛下并沒有起疑,已經(jīng)明人將胎兒用木棍打掉了?!?br> 柳云云綽約也可以聽見冷宮那邊傳來的慘叫聲,剛才郁悶的心情這才一掃而空,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弧度,若有所思的開口:“木棍流胎……這一定很危險吧,張?zhí)t(yī)?”
張?zhí)t(yī)聽出柳云云話里的意思,渾身頓時一個激靈。
但他不敢反抗,“是的娘娘,木棍流胎的確是極盡兇險,一不小心,可能就一尸兩命……”
柳云云見這張?zhí)t(yī)那么上道,嘴角的弧度頓時更深了。
她施施然的起身,露出扼腕之色,“那可真是可憐了我那苦命的姐姐,我這個做妹妹,可一定要去送她最后一程啊?!?br />一場大火,足足一夜才終于澆滅。
冷宮之前。
蕭亦寒不顧自己九五之尊,竟就這樣坐在廢墟之中,看著眼前一片焦黑瘡痍。
他看著眼前的御前侍衛(wèi)還在廢墟之中不斷穿梭,想要尋找柳素的尸體,可不想整個廢墟幾乎都被翻過來都沒找到。
方才蘇醒的母妃與他說的話,在耳畔不斷回響——
“我的兒啊,你誤會素素了!她當(dāng)年入宮,不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我??!是蕭亦恒當(dāng)年以我的性命作為要挾,她才不得已入宮的!”
短短幾句話,卻是宛若驚雷,將蕭亦寒震得不知所措。
整整三年了。
他怨,他恨,認(rèn)定柳素是為貪慕虛榮背叛了自己,在回宮后的這三個月內(nèi),用盡一切方法折磨羞辱她。
可如今,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誤會。
她說的句句屬實,她的確是為了母妃才入的宮,從頭到尾,她不過是在這一場權(quán)謀斗爭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罷了。
可他呢?
作為丈夫,作為她最愛的人,不僅沒有給她任何的保護信任,反而是將她徹底推向深淵!
蕭亦寒你這還算什么帝王!算什么男人!
蕭亦寒追悔莫及之際,身邊一個小太監(jiān)突然過來。
“陛下,云妃求見?!?br> 聽見柳云云的名字,蕭亦寒的眸色在剎那間陰寒。
在知道當(dāng)年真相的同時,蕭亦寒也終于意識到,柳云云這個女人,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個滿口謊言的惡婦。
“讓她滾?!笔捯嗪涞拈_口,“從今日起,廢了云妃妃位,逐出皇宮,永世不得回帝都!”
男人冰冷的話語,穿過漫著焦味的空氣,直傳到旁邊求見的柳云云耳里。
剎那間她的臉色慘白如紙,膝蓋一軟,生生倒在了地上,。
在她聽說太后醒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完了,但沒想到蕭亦寒竟然可以冷血至此,連最后一次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
眼看著四周的侍衛(wèi)們過來架起自己,柳云云才如夢初醒,失聲尖叫起來:“蕭亦寒,你不可以那么對我!你不可以!”
可蕭亦寒卻是宛若未聞,只是厲聲質(zhì)問身邊的太監(jiān):“柳妃的尸身呢?找到?jīng)]有?”
這一句話,宛若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擊垮了不遠(yuǎn)處柳云云心里最后一絲理智。
柳素……
又是柳素……
從小到大,無論是父親還是蕭亦寒,他們的眼里都在還有柳素這個嫡女,從來都沒有人將她這個庶女放在眼里!
憑什么!
只不過是不同母親所出,憑什么柳素就可以擁有她柳云云想要擁有的一切!
念此,所有的嫉恨如潮水一般涌出,讓柳云云什么都顧不得,只是掙扎的朝著眼前男人無情的背影大吼:“別找了!蕭亦寒,我告訴你,你不可能找到柳素這個賤人的尸體!因為她根本就不在冷宮!”
一句話,讓蕭亦寒猛地回過頭,“柳云云,你說什么?”
看著蕭亦寒瞬間蒼白的臉,柳云云宛若出了一口惡氣一般暢快的大笑起來。
“我說,柳素那個賤人根本沒死在這場大火里!她那種賤人,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我表面造成她假死的樣子,但私底下將她賣給了煙柳之地,我就是要讓她做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
蕭亦寒臉上最后一絲血色在瞬間褪去。
下一刻,他一把掐住柳云云的脖子,怒吼:“你這個賤人!你把柳素帶去哪里了!”
柳云云看著眼前男人盛怒的臉,綻放出一絲怨毒的笑。
“蕭亦寒,我是死都不會告訴你的?!?br> 話落,她的眼神在瞬間變成無神,一抹殷紅從嘴角滲出。
旁邊的太監(jiān)臉色一變,趕忙上前檢查,然后惶恐的對著蕭亦寒跪下。
“陛下,云妃她咬舌自盡了!”
蕭亦寒看著眼前女人死前都睜著不肯瞑目的眼,眸底怒意更甚。
他一把甩開她,轉(zhuǎn)身朝著震驚的侍衛(wèi)們咆哮:“還傻站著干什么!趕緊去帝都所有的青樓煙柳巷找柳妃!”
柳素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
她只記得自己暈過去后做了個夢,夢里一個渾身是血的孩子沖著她撕心裂肺的哭,問:“娘親娘親,你為什么不要我了……”
“娘親沒有不要你!”她崩潰想撲過去抱住那個孩子,可殷紅的血突然漫開,將那孩子淹沒。
“不!”柳素失聲尖叫,猛然驚醒過來。
眼前依舊是一片的漆黑,讓她怔怔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是一個夢。她還來不及感受一下小腹中傳來的疼痛,耳邊就突然響起一個譏諷的聲音——
“姐姐,你這可是夢魘了?”
柳素身子猛地一顫,抬頭面向那聲音響起的方向,臉色微白,“柳云云?”
只見柳云云一身華貴的宮裙,坐在柳素面前,和冷宮四周的潮濕陰暗完全格格不入。
她在宮女的攙扶下起身,緩緩走近柳素,看見柳素身上殷紅的血,還有臉上拿到鮮明的血痕,她嘴角的弧度頓時更加遮掩不住。
“姐姐啊姐姐。”她似是惋惜一般的開口,“您說你你堂堂一丞相府嫡女,怎么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柳素身子一顫,隨即,她勾起唇冷笑,“柳云云,你來干什么?!?br> “我來干什么?”柳云云掩唇輕笑,驀的俯身,涂著丹蔻的手指挑起柳素的下巴,輕聲道,“姐姐,我當(dāng)然是來送你最后一程的?!?br> 柳素身子猛地一顫,“柳云云,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柳云云直起身,笑容更甚,“我的意思是,陛下剛才已經(jīng)下了圣旨,柳妃不守婦道,與他人通奸,賜死!”
柳素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去。
賜死……
蕭亦寒,要賜死她?
柳素原以為自己的心早就被傷的麻木到刀槍不入,可此時還是感到銘心刺骨的痛!
原來,蕭亦寒不僅要她的一雙眼,就連她的命都要拿走。
她突然就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她沒了眼就沒有淚,可此時卻是隨著這凄厲的笑聲,還是有兩行鮮血從她眼上的白紗之中流下,襯的她一身血色愈發(fā)的觸目驚心。
“要我的命是么?”笑完之后,她才終于抬起頭,冷冷朝向蘇云云,“那你們拿去就是!”
柳云云看著柳素被毀了的臉,再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急呀,姐姐?!彼龖醒笱蟮溃澳阕匀皇且赖?,可在你死之前,我這個做妹妹的,還有件事要跟你說呢?!?br> 柳素的神色依舊不見波瀾,直到柳云云突然俯身,貼近她的耳畔,低聲道:“姐姐,你知道為什么陛下會立我為妃么?”
柳素身子猛地一顫,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見柳云云在她耳邊輕笑的繼續(xù)說:“因為陛下以為當(dāng)年將太后娘娘給偷偷送出宮的人,是我?!?br> 柳素的臉色在瞬間一白,她猛地抬頭,就聽見柳云云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姐姐啊姐姐,你說你何等愚蠢,你為保全太后娘娘委屈入宮,可到頭來卻只是為我做了嫁衣,沒人記得你的好,只是將你當(dāng)做被蕭亦恒玩爛了的破鞋!”
柳素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去。
三年前,蕭亦寒遠(yuǎn)赴邊疆,蕭亦恒挾持了宮內(nèi)的蕭亦寒之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要挾她入宮。為了心愛男人的母親,她不得不入宮,并同時差遣柳府心腹將蕭亦寒母親偷偷送出京去。
可怎料,這其中的功勞,都被柳云云占了去!
怪不得,怪不得她怎么跟蕭亦寒說當(dāng)年的真相蕭亦寒都從不相信,原來,他早就已經(jīng)將柳云云的說辭先入為主,所以才不相信她的說法!
可偏偏,太后娘娘如今昏迷不醒,根本沒人能說出當(dāng)年的真相!
“柳云云!”想明白這一切,她整個人瘋狂的向前撲去,“我殺了你!”
可她的雙手粗布緊緊綁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柳云云看著她這憤怒的樣子,反而狂笑起來。
“來人!”她不顧柳素在身后的尖叫,只是轉(zhuǎn)身冷冷開口,“傳令下去,柳妃身懷孽子,被陛下流胎,可不想身體不堪重負(fù),最終香銷玉沉,死在了這冷宮!”
-
與此同時。
養(yǎng)心殿。
蕭亦寒正在批閱奏折,可隨著旁邊的燈芯落下,他手里的奏折都沒有翻過一頁。
他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都是柳素的模樣。
木棍流胎,他光是試想一番,都覺得極盡兇險。
那個女人……那女人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想到柳素那一張滿是血痕、蒙著紗布的臉,蕭亦寒只覺得手里的奏折是徹底的看不進去了。
重重的甩開手里的奏折,他剛起身準(zhǔn)備去看看柳素的情況,可不想一個小太監(jiān)慌亂的沖進來。
“陛下!”小太監(jiān)一臉驚喜,“太后娘娘醒了!”
“什么!”蕭亦寒猛地起身,眼底也閃過喜色。
三個月前他帶兵回京,在路上救下正在被蕭亦恒的暗衛(wèi)追殺的柳云云和母妃,柳云云當(dāng)時為了保護母妃身中數(shù)箭虛弱無比,而母妃更是因為受了驚嚇暈過去,直到現(xiàn)在都沒醒來,都是用人參吊著一口氣。
可沒想到,母妃終于醒了!
蕭亦寒頓時都顧不得柳素,立刻起身,“太后娘娘的情況如何?”
“太醫(yī)說情況不錯,不過……”
蕭亦寒看見小太監(jiān)眼底的猶豫,不要皺眉,“不過什么?”
“不過太后娘娘吵著要見您,說要告訴您關(guān)于三年前柳妃娘娘進宮的真相?!?br> 蕭亦寒的腳步猛地頓住。
柳素進宮的真相?
柳素不是自愿進宮嫁給皇兄的么,還有什么真相?
他還來不及細(xì)想,可不想這時——
“走水了!走水了!冷宮那邊走水了!”
殿外突然傳來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蕭亦寒的思緒。
“冷宮?”他回過神,突然想到什么,臉色驀的一變,“柳素!”
他頓時什么都顧不得,飛奔出去。
蕭亦寒趕到的時候,冷宮之中已是一片火光沖天。
“柳素!”他幾乎是咆哮出聲,就想沖進那一片火光。
“陛下!”可四周的侍衛(wèi)全部沖過來,將他死死摁住,“陛下您冷靜?。 ?br> 可蕭亦寒怎么能冷靜,只是一把抓住他們的領(lǐng)子,咆哮的質(zhì)問:“柳妃呢!柳妃人在哪里!”
“柳妃……”冷宮的侍衛(wèi)被嚇得臉色慘白,顫抖的開口,“柳妃她在冷宮走水之前,就已經(jīng)因為流胎不當(dāng)而身亡了!”
蕭亦寒腦子里幾乎是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柳素……死了?
那個曾經(jīng)穿著一身紅衣對她嬌笑的女子,死了?
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子,死了?
“朕不信!”許久之后,蕭亦寒才猛的回過神,咆哮一聲,就要再次重進那漫天火海,可不想就在這個時候——
轟!
冷宮的房梁在火勢之中終于徹底轟榻,一聲巨響,巨大的宮殿在瞬間成了廢墟。
蕭亦寒瞳孔劇烈一縮,下一刻,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出聲——
“柳素!”
隔日,柳素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刺骨的冰涼迎面而來,她驚醒,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只能聽見一個譏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柳素,你還真是大小姐的命啊,怎么叫都叫不醒,非得浪費本宮一盆冰水,才醒得來?!?br> 聽見那個聲音的剎那,柳素的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被褥。
“柳云云。”她起身,淡淡擦拭掉臉上的冰水,“我什么命,還輪不到你一個庶女來說?!?br> “你!”出身的痛處被戳中,柳云云氣的臉色扭曲,可她很快看見柳素眼上的白紗,她就笑了,“是啊,柳素,我是出身低微的庶女,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可那又如何?你這個嫡女的眼睛,現(xiàn)在不還是在我眼里?”
說著,她走近,一把捏住柳素的下巴,逼迫著她抬頭。
“真可惜呢姐姐?!彼创?,得意的笑,“你不能看見,你這雙眼睛,在我臉上有多美、多靈動。”
挑釁至極的話語,可柳素依舊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仿佛此事與她無關(guān)。
“既然美,就好好珍惜吧。”她神色平淡,仿佛那眼睛不是從她的身上生生剮出的,“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小心最后受不住?!?br> “柳素你說什么!”柳云云笑容一僵,隨即氣急敗壞的大罵,“柳素,你到底還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為自己還是丞相府的嫡女?還是你以為亦寒哥哥是還喜歡你才留著你?我告訴你,你不過是個廢皇留下來的棄妃,一個殘花敗柳,沒人要的瞎子!”
“沒人要?”柳素驀的就笑了,清冷的臉頓時宛若盛開的曼陀羅花,妖冶動人,“柳云云,我不信你不知道蕭亦寒昨夜是在我宮里留的宿。說起來,你封妃那么久,還從未侍過寢吧?”
柳云云臉色一白,尖叫:“亦寒哥哥不碰我是因為擔(dān)心我的身體。他不過是把你當(dāng)做發(fā)泄的工具,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發(fā)泄的工具又如何?總比你這不沾雨露強吧?”
“你!”柳云云氣的發(fā)狂,這時候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跑過來,說道。
“云妃娘娘,陛下正在找您,請您過去一趟?!?br> 柳云云這才不甘心的松開了柳素,拍了拍身上,唯恐落下臟東西。
“柳素你給我走著瞧,一定讓你不好活!”
她惱怒的丟下這句話,立馬轉(zhuǎn)身離開,可上了轎,她還是壓不住胸口的熊熊火氣,厲聲問身邊的宮女:“昨晚陛下在那個賤人的殿內(nèi)呆了多久?”
“這……”
“說實話!”柳云云氣急敗壞的。
“陛下昨兒在素清殿呆了整整一夜?!?br> 柳云云氣的一巴掌扇在宮女臉上,仿佛是這個宮女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娘娘息怒啊。”宮女慌張的爬過來跪在柳云云的面前,“其實讓陛下厭棄柳妃有一個很簡單的法子?!?br> “那你還不快說!”
宮女湊到柳云云耳邊,低語了幾句,柳云云頓時怒容褪去,喜笑顏開,仿佛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