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赫連澤堯山的女頻言情小說《被瘋批魔君強娶后,我被替身寵妃做成人彘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陸玖”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但他絲毫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他那花容失色的寵妃。云瑤撫摸著胸口,嗔怒道:“嚇死我了,這丑東西竟如此兇猛,不過你看我沒說錯吧,他即便受你一掌,也還是沒死,好玩得緊呢?!薄艾巸汗宦敾?,都找到這么好玩的物件,不過若是她再敢傷你一次,我可不會留她?!痹片庂艘涝趹牙?,細聲細語:“君上莫氣,瑤兒給您撫琴一曲吧,我最近琴藝可是精進不少呢?!焙者B澤略略點頭,云瑤開始演奏。我認得那曲子,那是在人界時,赫連澤親手為我做的《采薇》,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們的定情曲,他不會把曲譜給別人?,F(xiàn)在看來,是我一廂情愿了。“采薇?”他眉頭微皺,“你從哪里學來的?”云瑤茫然說:“我在君上書庫里看到這個曲子,覺著不錯就學了。”赫連澤推開她,厲色道:“學那曲子,你也配?”云瑤當即...
《被瘋批魔君強娶后,我被替身寵妃做成人彘小說》精彩片段
但他絲毫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他那花容失色的寵妃。
云瑤撫摸著胸口,嗔怒道:“嚇死我了,這丑東西竟如此兇猛,不過你看我沒說錯吧,他即便受你一掌,也還是沒死,好玩得緊呢?!?br>
“瑤兒果然聰慧,都找到這么好玩的物件,不過若是她再敢傷你一次,我可不會留她?!?br>
云瑤偎依在懷里,細聲細語:“君上莫氣,瑤兒給您撫琴一曲吧,我最近琴藝可是精進不少呢?!?br>
赫連澤略略點頭,云瑤開始演奏。
我認得那曲子,那是在人界時,赫連澤親手為我做的《采薇》,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們的定情曲,他不會把曲譜給別人。
現(xiàn)在看來,是我一廂情愿了。
“采薇?”
他眉頭微皺,“你從哪里學來的?”
云瑤茫然說:“我在君上書庫里看到這個曲子,覺著不錯就學了。”
赫連澤推開她,厲色道:“學那曲子,你也配?”
云瑤當即跪倒在地,連連賠罪。
“罷罷罷,這天下第一曲你都能學會,也算用心,只是不知,瑤兒最近是從何方神圣,琴技竟然突飛猛進?!?br>
到底是他最心愛的人,連苛責都不忍心。
看他怒氣消了,云瑤起身笑著說:“瑤兒如今琴彈得好,還全靠臺下那個怪物呢?!?br>
“這東西,竟然通曉撫琴?”
赫連澤起身,踱步到我跟前,滿眼玩味看著我。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讓孤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東西?!?br>
我想回避他的目光,一陣難以抗拒的力量,拉扯著我抬起頭,我根本動彈不了,只能任由他看。
他的眼神在我頸上游移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這是……玄武印。”
他難以置信看向我,聲音顫抖,“你是,阿芙?”
他低垂著頭,聲音里透著隱忍:“云瑤,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去過寒冰淵?!?br>
“瑤兒都說過了,不曾去過?!?br>
一個影遁術(shù),赫連澤消失不見,片刻后回來。
他眼眶紅腫著,伸出手想要撫摸我的臉,可我的臉已經(jīng)血肉模糊,他剛剛觸碰,我就痛得連連躲閃,鮮血在身體下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他不知所措,眼眶含淚。
“阿芙,是你嗎?”
我該怎么作答?
我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出了,只能怨恨地看著他。
赫連澤,這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你對我愛而不得,轉(zhuǎn)而生恨,放任你的寵妃羞辱我,現(xiàn)在你開心了?
“不,我沒有。”
他對我用了讀心術(shù)?
“赫連澤,你可真是可笑啊,到現(xiàn)在還在我面前擺出這幅深情款款的模樣?!?br>
他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不停的小聲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br>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起身,眼神猩紅,透著一股子殺氣。
“云瑤,這是我最后一次問你,你是不是闖進了寒冰淵!”
云瑤有些驚慌:“我說了,我沒……”話音未落,她突然不受控制地騰空而起數(shù)尺高,然后重重跌落在地上。
然后飛起更高,摔得更重,一次一次重復著,照這個力道來看,用不了多久,云瑤就會被摔成肉泥。
“娘娘就說實話吧!
您盛寵加身,君上定然不會怪罪的?!?br>
珠兒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連勸說。
赫連澤一甩手,云瑤撞上房頂,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她顧不上擦去滿身的血跡,跪著爬過來抓住赫連澤的衣角。
“君上,瑤兒錯了,瑤兒不該不聽話,更不該扯謊騙您,瑤兒知道錯了,都是珠兒那個混賬慫恿我,我才進去的?!?br>
珠兒慌亂磕頭:“君上,你別聽娘娘胡說,奴婢怎么可能做得了她的主?
是她自己執(zhí)意要進去的,奴婢怎么勸都不聽?!?br>
赫連澤聲音低沉說道:“到底是誰執(zhí)意要進寒冰淵,我并不在意。”
云瑤笑了:“我就知道君上是疼我的,不會因為我犯這一點錯就揪著不放?!?br>
“比起你犯的其他錯,私闖禁地都不算什么了,我問你,把阿芙打成這樣,是誰的主意?”
救下他時,他說他是山間獵戶。
我治好他的傷,他對我情根深種。
可直到魔軍壓境,我才知,他是臭名昭著的魔君。
他用天下人的性命逼我就范,但始終得不到我的心。
后來,他把我囚禁在寒冰淵,任何人不得近前。
他的寵妃趁他閉關(guān),闖了進來。
“君上每每來此,原來是你這個狐媚子變作我的模樣,絆住了他的心!”
她對我百般折磨,把我的雙手砍下,裝在她的臂膀上。
魔君出關(guān),盛贊寵妃素手弄清弦。
寵妃把如同人彘的我扔到魔君面前。
“君上,你不是最喜歡賤人的這雙手?
現(xiàn)在它是我的了?!?br>
在尸山血海中,赫連澤以整個魔界為聘,娶我為妻。
我說一句不愿意,他就屠一座城。
赫連澤生性暴虐,驍勇善戰(zhàn),他所到之處,尸骨遍地,人界神界拼盡全力卻難以抵抗。
他征戰(zhàn)沙場時有多兇猛,在我面前就有多順從。
我說堯山的藥材極好,他親自出馬,打得堯山神女魂飛魄散,只為拿那一株仙草;我說絕弦骨琴絕世無雙,他便抓來天下龍族,去骨做琴。
他對我的愛近乎癲狂,我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會造下殺孽。
漸漸地,我不再說話。
我也想過逃跑,可如今人神魔三界,都已經(jīng)是他的領(lǐng)地,我逃無可逃。
我想過自盡,可轉(zhuǎn)而一想,我要是死了,他一定不會放過那些無辜的人。
除了在他身邊做個沉默的泄欲工具,我別無選擇。
起初他很是受用,只要在宮中,他就每天來我這里安睡。
“阿芙,我要你與我千年萬年長相廝守,為我生下孩子?!?br>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即便他使勁渾身解數(shù),我也不可能懷孕產(chǎn)子。
我精通醫(yī)術(shù),自制避子湯對我不是難事。
“你是覺得我不配讓你懷胎嗎?
你是不是做夢都想離開?”
那天以后,我就被他關(guān)進了寒冰淵,如今已經(jīng)不知年月。
我只記得,他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看一次,不為別的,只為偷歡。
“娘娘當真要進去嗎?
這寒冰淵可是禁地?!?br>
一陣喧鬧將我吵醒,看來我剛才是又做夢了。
“禁地又如何?
我可是君上心尖尖上的人,難道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那女子聲音聽著很是跋扈,我凝氣成屏,一看究竟。
這女子一身珠光寶氣,長相又與我十分相近,想來應該就是云瑤了。
上次赫連澤來時說過,如今他有了新寵,名喚云瑤,容貌與我無異,但是明媚嬌俏勝我萬分。
侍女小聲說:“可是,奴婢聽說上一位寵妃,就是喝多了酒逛到這里,被君上知道以后,立刻打成了齏粉。”
“就那丑婦?
怎能與我相提并論!
別說是這寒冰淵了,即便是君上的寢宮,我也說進就進!
他要是怪罪下來,我?guī)拙湓捑秃搴昧?,有什么好怕的!?br>
此女氣焰如此囂張,不愧是盛寵加身,我不想多生事端,還是躲著為好。
還沒來及起身,她一個影遁,閃身在我面前,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我一巴掌。
“果然是個見不得光的賤人!
看見我就躲!”
膝蓋被重重踢了一下,我沒站穩(wěn)跪在了地上。
云瑤嬉笑道:“倒是個懂禮數(shù)的,見了本宮知道下跪,且抬頭讓我瞧瞧,是怎樣一張臉,勾得君上每年六月初八必到此處。”
我被侍女掰著下巴抬起頭。
云瑤眼里的不屑,慢慢變成錯愕,接著變得凌厲如刀。
她又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賤人!
誰教你的狐媚子法術(shù)!
竟敢變成我的模樣勾引君上!
珠兒,給我劃爛她的臉!”
珠兒得令,拿出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劃在我臉上。
我吃痛大喊:“你擅闖禁地,還如此造次,赫連澤要是知道,不會饒了你的,我勸你趁早收手,我就當你沒來過?!?br>
云瑤發(fā)出刺耳的笑聲:“哈哈哈,你這賤婦,該不會以為靠著與我有幾分相像,博得幾分恩寵,就能與我相提并論了吧?
你還威脅起我了?
“再者說,尊上的名諱,連我都不敢輕易說出,你一個賤人,怎么敢直呼其名的?
珠兒,繼續(xù)掌嘴!
我沒說停不許停!”
老人看了看云瑤,似乎明白了什么。
“君上,可是這傀儡做了什么錯事?”
赫連澤微微蹙眉:“許是在我身邊待久了,沾染了我太多氣息,這傀儡人竟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我看是留不得了?!?br>
云瑤搖著頭,連連后退:“什么傀儡人?
君上莫要嚇?,巸?,瑤兒害怕?!?br>
赫連澤死死捏住她的下巴,一臉嫌惡:“你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玩物,竟然敢傷害孤的摯愛!
等我親自押你到誅神臺,將你千刀萬剮!”
老人俯首道:“這賤物的生死都無所謂,只是這位姑娘傷重至此,君上可否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你有法子醫(yī)好阿芙?”
赫連澤眼睛亮了。
“君上的魔氣,加上我的傀儡法,讓姑娘再生肌骨不是難事,只可惜了肚子里沒了的孩子,老臣恐怕……孩子?
你是說,阿芙有孕了?”
避子湯的藥效其實早就過了,上次他來寒冰淵找我尋歡以后,我就有了身孕。
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他,可再一次見到他,就是今天這副情形。
赫連澤你開心嗎?
你的孩子以一攤血水的樣子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他小聲囈語著:“孩子,那居然是我的孩子,我親手殺了他?!?br>
云瑤在一邊瑟瑟發(fā)抖。
赫連澤抬起她的下巴,微笑著說:“你不用被千刀萬剮了,我改主意了。”
云瑤以為自己有了生機,破涕為笑:“我就知道,我陪了君上這么久,好歹也是有些情分在的。”
“千刀萬剮的死法,還是太舒服了,應該把你身上能割掉的部位全都割了,只留下能供男人們享樂的部位,然后丟到兵營里去,將士們跟著我出生入死,我有個好玩具,在報廢之前也該讓他們也跟著享受享受?!?br>
下人們聽懂了赫連澤的意思,把云瑤拉了出去。
赫連澤緊緊抱住我,但下一瞬又趕緊放開,我看得出,他是害怕把我弄疼。
“阿芙別怕,我有辦法醫(yī)得好你,你是要跟我相伴千萬年的,你不會死?!?br>
赫連澤沒有食言,傀儡師用了秘法,再加上赫連澤日日用魔氣滋養(yǎng)我,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
我好轉(zhuǎn)后,就不再見他,他每天雷打不動跪在我房前,可即便這樣,也打動不了我分毫。
我已經(jīng)長出舌頭能說話了,但我對他,無話可說。
一天傍晚,他照常跪在了我房前,念念叨叨,自言自語。
“阿芙,你太恨我了,恨到讓我害怕,我總是害怕哪天一覺醒來,你就離開我了,所以我只能把你關(guān)進寒冰淵?!?br>
“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是恨我,也恨那些傷了你的人,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把珠兒跟那些侍衛(wèi)全都碎尸萬段了,他們的親眷也別想逃脫,你一天不原諒我,我就虐殺幾個,我都殺累了,阿芙,你趕緊開門好不好?”
一股無名之火從腳底而生,直沖頭頂。
我怒氣沖沖打開了房門,險些被嚇到。
他今天穿著是一身鎧甲,上面已經(jīng)沾染了血跡,看樣子又是在哪里征戰(zhàn)過。
“赫連澤你這套法子還沒用夠嗎!
以前你用天下人性命逼我就范,現(xiàn)在又想用這些無辜家眷的性命逼我原諒你,你就沒有半點仁心嗎?”
“沒有?!?br>
他抬頭看我,粲然一笑,“只要能讓你陪著我,那些人死再多,都是應該。”
“真是無藥可救!”
我憤然轉(zhuǎn)身。
一個士兵急火火跑來通報:“君上!
人神兩族攻勢兇猛,咱們恐怕?lián)尾蛔×耍?br>
您還是趕緊撤離吧!”
赫連澤苦笑:“唉,瞞不住了,那些螻蟻怕不是時刻窺視著我們呢,我不過是給你養(yǎng)傷耗了些元氣,他們就趁機打來了,我哪有那么脆弱……”話沒說完,他吐出一口鮮血。
我從沒見過他這樣,以前的他每次作戰(zhàn),都是神采奕奕,所向披靡。
士兵催促道:“君上快走吧!
再耽擱下去,他們真的打過來了!”
話音剛落,外面震天的打斗聲越來越近。
他用祈求的眼光看著我:“阿芙,我想知道,你心里難道就真的對我沒有半點真情實意嗎?
哪怕半點都可以?!?br>
有過的,那些在人界的日子,是我這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那時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他長相廝守。
他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呵呵,對啊,長相廝守,那也是我一直以來最想要的?!?br>
他又對我用讀心術(shù)!
我氣極,脫口而出:“我從未……”他伸手抵住了我的嘴唇:“不必說了,我懂?!?br>
他起身提劍出門。
“你護送王后撤退,我來斷后?!?br>
半年后。
那場三界大戰(zhàn),魔族慘敗,魔君赫連澤寧死不降。
有人說他是為了魔族最后的榮耀,但也有人說,他其實還有其他想要守護的東西,還有人說,祖爺爺曾親眼看著他為一個女子擋下了致命一擊。
不管是何種理由,人們都認為魔尊已然身死,只是至今也沒人找到他的尸首,大家猜想一定是作惡太多,化為青煙,永世不得超生了。
這些都不過是人們茶余飯后的笑談,我這小茶館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話題。
一天營業(yè)結(jié)束,“傻子”很自覺地幫著我收拾桌椅板凳。
門外站著一個老婦人,指著我一臉狐疑:“咦?
你長得好像我老家的芙姨,我小的時候,你就長這個樣子,怎么我都老了,你還是這樣?
還有你家這個傻子,怎么也……您許是看錯了?!?br>
我慌亂地關(guān)好門板,生怕對方多看我一眼。
確定老婦人沒有繼續(xù)糾纏,我才長舒一口氣。
“阿芙,咱們又要換地方生活了嗎?”
傻子有些不高興地問我。
這百年來,我們數(shù)次輾轉(zhuǎn),因為不老不死,我們在哪里都待不長久。
去過這么多地方,傻子最喜歡的就是這里,可再喜歡也沒辦法,已經(jīng)被人認出來了,此地不可久留。
我摸著他的臉安慰道:“是啊,又要走了,不過你也別急,再過百年,我還會帶你回來的?!?br>
他手舞足蹈:“阿芙還會帶我回來,阿芙對我最好了,我要跟阿芙在一起一輩子!”
我看著他憨厚可掬的樣子,心里涌起一絲波瀾。
“你啊你,神識都沒了,怎么還在惦記著長相廝守這回事呢?”
聞言,珠兒一掌一掌打在我臉上,我看不到自己的臉現(xiàn)在是何種情形,只覺得一陣陣的血腥氣撲鼻而來,臉也漸漸沒了直覺。
云瑤捂著鼻子皺眉道:“好大的血腥氣,果然是個不入流的下賤坯子,流出的血都這么難聞,不像我,冰肌玉骨?!?br>
我咬緊牙關(guān)恨恨道:“你一定會后悔的!”
“還敢咒罵?
珠兒!
給我割了她那胡說八道的舌頭!”
珠兒強行掰開我的嘴,忽然猶豫了:“娘娘,真要如此嗎?
她畢竟是君上的人?!?br>
“是誰的人有什么要緊?
要緊的是,她是靠著這張臉才讓君上多看她幾眼的,歸根結(jié)底,君上喜愛的還是我,她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我想打想殺都可以!
你要是下不去手,我連你一起處置!”
珠兒不敢有半點遲疑,把匕首放在我的舌根,那匕首剛剛在我臉上劃過數(shù)刀,血液順著刀刃滴到我嘴里,粘稠的液體讓我想嘔又嘔不出來。
那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很久,珠兒手起刀落,我甚至沒感覺到疼痛,一條舌頭掉在了地上。
鮮血從我嘴里汩汩而出,我被嗆得連連咳嗽,終于感覺到了疼痛。
可我沒了舌頭,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地低吟,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
云瑤一腳踹在我頭上,大罵:“賤貨!
扮這副柔弱樣子給誰看!
你一個人在這寒冰淵待著都能毫發(fā)無損,這點小傷對你來說算什么?”
珠兒有了個新主意:“娘娘,我聽說寒冰淵兇獸頗多,魔君之息可以催動他們,不如你放出幾只來,跟這賤婦玩玩?”
云瑤笑了:“好丫頭,在我身邊沒白跟著,也學會這些好點子了?!?br>
她念了法訣,一股魔氣從她體內(nèi)飄出,越飄越遠。
須臾,山搖地動,一個龐大的身影從山石后緩緩走出,它張開血盆大口,朝我一步步逼近。
我無助地看著它,云瑤在我身后狂妄地笑著。
她的笑并沒有持續(xù)很久,那巨獸走到離我?guī)撞竭h的地方,再不往前,踟躕了一會兒,便轉(zhuǎn)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娘娘,這畜生根本不敢近她的身,你說會不會……”云瑤大吼:“絕無可能!
這賤貨定是在這里時日久了耐不住寂寞,與那畜生茍合了,不然怎么可能不吃她!”
她定是瘋了,如此胡言亂語,那妖物為何不傷我,她應該比誰都清楚。
每次那些兇獸躍躍欲試,我都能感覺到頸間隱隱發(fā)熱,猜測那應該是赫連澤種下的某種印記,用來護我周全。
他向來如此,愛我也好,恨我也罷,都絕對不會允許我有其他死法,我只能死在他手上。
“你!
去扒光她的衣服,我要看看這賤人身上有沒有留下跟畜生交合的痕跡!”
“娘娘,奴婢不敢。”
“啪”地一聲,珠兒的臉瞬間紅腫。
“賤婢!
你到底懼怕她什么?
算了,也不指望你一個女子能做什么,有些事,還是男人做了,我看著才暢快?!?br>
說著,她用了傳音術(shù),三個侍衛(wèi)裝扮的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俯首躬身。
“娘娘呼喚我等,可是有什么吩咐?”
云瑤指著我:“去!
把她衣服扒了,隨便你們怎么玩?”
侍衛(wèi)警覺看看四周,面露難堪。
“娘娘,這里是寒冰淵,您可知君上是不許旁人踏足的?”
“知道,但規(guī)矩都是給旁人定的,難道我也要遵守?
你們是本宮的貼身侍衛(wèi),自該為我馬首是瞻,我說話你們都敢頂嘴,你們是想造反嗎?”
侍衛(wèi)們立刻下跪:“臣不敢!”
“那就按我說的做!
若是你們誰再敢說半個不字,我當即下令把你們的女眷全都扒光了游街,讓她們千人騎萬人欺。”
三個侍衛(wèi)向我撲來。
我試圖反抗,可一個人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還有一個摁住我的腳腕,剩下那個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酮體就那樣毫無保留的暴露著。
云瑤笑得放蕩:“真是個十足騷貨,連身體都能跟我?guī)缀鯚o二,可那又有什么用?
君上真正喜歡的只有我,你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個玩物罷了!”
她瞥向侍衛(wèi),冷冷道:“既是玩物,就是給男人玩的,你們幾個今天可得好好玩,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誰玩得不夠盡興,我要你們命?!?br>
三個人聽了,不敢有半分耽擱,如洪水猛獸一樣朝我襲來。
起初我覺得恥辱,疼痛,可折騰到最后,我竟然連這些也感受不到了,我只覺得麻木,我想逃。
那三人玩得累了,癱坐著不再管我。
珠兒率先喊:“君上!
這一切都是娘娘的意思,娘娘看著這位姑娘模樣與她相仿,就命令奴婢劃爛了她的臉。”
“賤人亂說!
讓我催動魔君之息吸引兇獸折磨她,難道不是你的主意?”
“君上饒命!”
珠兒跪地磕頭求饒。
赫連澤屏氣凝神,一個兇獸憑空出現(xiàn),一掌掏在珠兒心口,她沒死,只留著一口氣茍延殘喘。
“死得太輕易,就不好玩了?!?br>
說著,赫連澤又把目光移回云瑤身上,“讓人污她身子,難道也是這賤婢的主意?”
云瑤被剛才的景象嚇到了,她瘋狂搖頭:“是,是,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見色起意,污了那姑娘清白?!?br>
侍衛(wèi)們紛紛下跪:“君上明查,我等也是領(lǐng)了娘娘命令,不敢違抗?!?br>
“無所謂了,都是該死的東西?!?br>
赫連澤仰天長嘆。
隨著一聲慘叫,三個侍衛(wèi)被攔腰截斷,只留下上半身垂死掙扎。
云瑤縮在墻邊,遮著眼睛不敢看這一切,我猜她是害怕這一切馬上就要發(fā)生在她身上。
赫連澤輕輕抱住我。
我感受不到半點溫情,只覺得渾身的疼痛讓我止不住地抖。
他看著我,溫柔說道:“阿芙別怕,你不會死,那玄武印是我親自給的,能護你性命,連寒冰淵的兇獸都要不了你的命,誰都要不了,你會與我相伴,千百萬年。”
其實與其在這里看他演這些自我感動的戲碼,我更愿意讓他現(xiàn)在就殺了我。
云瑤扯著他的衣角苦苦哀求:“君上,這些下賤的奴仆都處理干凈了,您不生我氣了吧?”
赫連澤看著我輕聲說:“阿芙,你放心,那些傷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他輕輕將我放下,慢慢走到云瑤身前。
“那些下人處置完了,現(xiàn)在,該你了?!?br>
云瑤驚恐大喊:“君上,臣妾知錯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君上饒命。”
“愛妃,不必怕我,對著你這張臉,我舍不得下死手?!?br>
赫連澤嘴角含笑,語氣平靜。
云瑤半信半疑,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謝君上,我就知道,君上心里是有我的。”
“既然我不忍對你這張臉下手,那不如就先毀了這張臉!”
赫連澤拖起一團火球,砸在云瑤臉上,那花容之色,見了火光,竟如同枯木一般迅速燃燒。
她尖叫著打滾,想要用手捂住被燒成焦黑的臉。
可赫連澤施法捆住了她的雙手。
“賤人,你不配用這雙手做任何事!”
她趴在地上,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我不明白,素日里天大的規(guī)矩我也沒放在眼里過,君上總不會跟我計較,難道今天如此動怒,就因為這個賤人?
她不過就是我的一個替身,您真要為了她折辱我嗎?”
“替身?”
赫連澤用劍尖托著她的下巴,冷笑,“你說得沒錯,你跟她中間確實有一個替身,但不是她,你猜是誰呢?”
云瑤后知后覺,連連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
我不是您最寵愛的妃子嗎?
她不過是個變作我模樣的賤貨!”
“好啊,我讓你死個明白?!?br>
下一秒,場景轉(zhuǎn)換,我們?nèi)酥蒙碓谝粋€陰暗小屋,借著極其微弱那一點光,我隱約看到屋里人影綽綽。
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正在埋頭做著什么,看到赫連澤駕到,立馬走上前拜跪。
赫連澤示意他點亮燭光,然后看著云瑤,冷笑道:“你瞧瞧,這屋里成百上千,都是你?!?br>
我這才看清,站滿這屋子的根本就不是真人,它們更像是書中描述的傀儡人,有的已經(jīng)栩栩如生,與人無異,有的則是初具雛形。
他們有一處完全相同:都長了跟我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