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知遙云弋的女頻言情小說《被天族公主打成狐貍精行刑后:知遙云弋番外筆趣閣》,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匿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言畢,知遙身后的所有仙娥立刻蜂擁而上,將我架起?;靵y中不僅有人踩到我的身上,還有人報復性地撕碎了我的衣裳。根本沒人在意我是個孕婦。經(jīng)過一番折騰后,我的發(fā)髻散落,身上更是衣衫凌亂不堪,竟活像個街邊討食的乞兒。幾個仙娥推搡著我向前。誅仙臺是原本是犯下重罪的神族才會踏足的地方??拷蛔惆倜?,一股陰冷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讓我打了個寒戰(zhàn)。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危險,我原本平靜的腹部竟有了些動靜。一只像是腳丫的形狀出現(xiàn)在我的肚皮上。孩子在用腳踢我。這還是我自懷孕后感受到的第一次胎動??墒恰瓰槭裁雌珪谶@種時候呢?我撫摸著小腹,淚水奪眶而出。云弋因為體內(nèi)兩股血脈相沖,原本在繁育子嗣一事上就如同下了死刑。所以我至今都還記得在得知我有孕時,云弋臉上那種...
《被天族公主打成狐貍精行刑后:知遙云弋番外筆趣閣》精彩片段
言畢,知遙身后的所有仙娥立刻蜂擁而上,將我架起。
混亂中不僅有人踩到我的身上,還有人報復性地撕碎了我的衣裳。
根本沒人在意我是個孕婦。
經(jīng)過一番折騰后,我的發(fā)髻散落,身上更是衣衫凌亂不堪,竟活像個街邊討食的乞兒。
幾個仙娥推搡著我向前。
誅仙臺是原本是犯下重罪的神族才會踏足的地方。
靠近不足百米,一股陰冷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讓我打了個寒戰(zhàn)。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危險,我原本平靜的腹部竟有了些動靜。
一只像是腳丫的形狀出現(xiàn)在我的肚皮上。
孩子在用腳踢我。
這還是我自懷孕后感受到的第一次胎動。
可是……為什么偏偏會在這種時候呢?
我撫摸著小腹,淚水奪眶而出。
云弋因為體內(nèi)兩股血脈相沖,原本在繁育子嗣一事上就如同下了死刑。
所以我至今都還記得在得知我有孕時,云弋臉上那種無法言喻的幸福。
他欣喜地抱著我轉(zhuǎn)圈,親吻我的額頭:“阿音,你果真是麒麟瑞獸,竟將這樣好的祥瑞都贈與了我?!?br>
甚至才孕期一月,他就已經(jīng)準備了各種小衣小鞋,還跟我學起了如何做針線活兒。
他無比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
我不想等到云弋回來時,聽見的是孩子沒了這種噩耗。
心里權(quán)衡片刻,我終是在抵達誅仙臺前咬著牙,撲通一下跪在知遙面前。
“剛才沖撞公主殿下錯全在我,但求殿下開恩,繞過我和孩子一命?!?br>
知遙掩面一笑,饒有興味地拍了拍我的臉頰:“我還以為你這身骨頭有多硬呢,怎么,走到這兒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個騙子了?”
“可就這么跪著道個歉,是不是也太沒誠意了些。”
我咬了咬牙,只好扶著肚子躬身,動作十分勉強地給她磕了個頭。
懷胎數(shù)月,我與這孩子早已血脈相連。
即便不顧及身份和尊嚴,我也想保住它的命。
然而我換來的卻是知遙一腳踹在我身上。
“可惜——晚了。”
“我可不是那等徇私之人,罪是你自己犯下的,這后果當然也要你一力承擔了?!?br>
她這句話一錘定音,仙娥們瞬間上前,七手八腳地把我推下了誅仙臺。
我?guī)缀跏潜蛔е^皮扔下去的。
唯一的感受就是痛。
渾身都痛。
蘊含著強大力量的風從底部襲來,如鋒利刀刃,從我的臉頰,脖頸,后背處一一割過。
我的身體像是要被撕扯成兩半。
即便是勉強攀在了處刑臺的邊緣上,不出片刻,我的衣裙上也已經(jīng)血跡斑斑。
若是掉下去,不止一身仙力被剝奪干凈,只怕我和孩子都會粉身碎骨。
我努力伸手,拽在誅仙臺的邊緣,試圖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誰知知遙竟一腳踩在了我的手上,重重地碾了兩下。
咔噠。
十根指骨聞聲斷裂,傳來鉆心的尖銳疼痛。
“拖又能拖到及時呢?
我勸你還是乖乖受刑的好,至少落個痛快?!?br>
身旁很快有小仙娥上前拉她,諂媚道:“公主殿下,您是千金之軀,還是離這種危險地方遠些?!?br>
“是啊公主,若是您想教訓她,讓婢子們替你便是。”
耳畔嘈雜,身體變得越來越沉,我忽然感到小腹一陣濡濕。
我不知道那是血,還是無法留住的孩子。
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睛。
就在我以為快要支撐不住,心生絕望之際,兩道聲音忽然自不遠處傳來。
“天帝駕到!”
“太子殿下駕到!”
誰能想到一個常年病弱的女子,打起人來手竟這樣重。
她長長的指甲就這么劃過我的臉頰,鑿出幾道紅痕。
我壓根來不及反應,往后猛地踉蹌了幾步,終于勉強站穩(wěn)。
“現(xiàn)在九重天上的仙娥都這么沒規(guī)矩嗎!
主子不在,就膽大妄為地想騎上頭當家做主了?!?br>
“既然如此,我剛好幫太子哥哥管教管教你!”
我素來不喜紛奢,穿戴素簡,知遙認不出來我的身份也可以理解。
但仗著自己的地位恃強凌弱,又豈是一位公主該有的教養(yǎng)?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面色凌厲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什么仙娥,我是云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真論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嫂嫂才對?!?br>
知遙聽過我的話后明顯一愣。
然而和身邊的小仙娥對視一眼后,又不約而同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真是天大的笑話,太子哥哥嫁娶這么大的事,又怎會不通知我這個妹妹呢?”
“再說,按規(guī)矩太子妃應住在朝陽殿,你住的這個地方偏得連名字都沒有,天界是有多落魄才能拿這樣的地方打發(fā)天妃?!?br>
說完,她向我懷中的雪兔招了招手,露出討好的笑:“來,小兔子,姐姐引你去找太子哥哥好不好?”
雪兔雖不會言語,卻是實打?qū)嵉撵`獸。
興許是感知到知遙來者不善,它壓根不理會她的示好,反而張開三瓣嘴,一口咬在了知遙的手腕上。
白皙的皮膚上多出一排牙印,惹來她一聲吃痛的驚呼。
知遙臉上的笑瞬間消散得干干凈凈。
她陰沉著臉一揮手,雪兔就被她用法力摔在地上,滾得老遠。
小仙娥猶豫著小聲提醒:“公主,那兔子是太子愛寵……”知遙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耳飾上的珠翠,語氣不屑道:“一只畜生而已,它偏生要護著不該護的人,也難怪太子哥哥會厭棄它,連它不見了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我捧著地上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氣的雪兔,心如刀絞。
這只靈寵曾陪伴云弋多年。
后來見我喜歡,他便將它作為生辰禮物贈與我。
近來云弋忙于政務(wù),又經(jīng)常往返于三界之中,他不在的日子,基本都是雪兔陪著我消磨時光。
想到醫(yī)仙囑咐過的不能妄用靈力,以免影響胎兒,我只好極力遏制著心中的怒意。
“身為公主本該做為眾仙表率,可你卻只會借由身份肆意妄為,等云弋從人界返回,我定要他派人重新教你規(guī)矩?!?br>
話音剛落,我的臉上又是一巴掌落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貼坐在地,下意識伸手護住了肚子。
知遙幾乎是怒不可遏地看著我:“放肆!
云弋哥哥的名字豈是你這賤婢能直呼的!”
“娘娘,你看!
這小婢子是,是不是還懷孕了?”
懷里少了雪兔遮擋視線,我孕中期的小腹微微顯懷,將寬松的衣裙撐出一道弧度。
小仙娥見到后登時慌了神:“她剛剛說的話,不會是真的吧?”
天族太子為仙魔混血,體內(nèi)兩股血脈相沖,難以繁育子嗣。
我身為易孕體質(zhì)的麒麟一族,費勁艱難才為他懷上一子。
太子為護仙胎,將我安置在清凈別院,還讓靈獸雪兔常伴我左右。
誰知雪兔沖撞了他養(yǎng)病歸來的太子義妹,就連我也被當做了禍主的狐貍精。
“你是哪兒來的小仙娥,居然敢住我哥哥的別院,還私養(yǎng)魔胎?”
“真當太子哥哥不在,這九重天上就沒個能當家的人了么?”
她派人打殘雪兔,擰著我的頭發(fā)押上誅仙臺處刑,害得我腹中孩兒慘死,血濺三尺。
然后拖著瀕死的我對著趕來的太子邀功:
“小妹在別院中發(fā)現(xiàn)一名私通魔族的懷孕仙娥,請兄長責罰,以儆效尤!”
......
我本來以為雪兔只是像往常那樣遛出去放風片刻,然而今天直到傍晚,它都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我只好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兒出去尋它。
不料還沒走幾步,就撞到小院外有一群陌生女子將它圍住。
“哪兒來的兔子精不長眼,居然敢往我身上撞,要是弄壞了這身衣服活剝了你也不夠賠的!”
高喊的姑娘一身華麗釵環(huán),以手掩面,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惡神色。
眼看著她的腳就要踹到雪兔身上,我急忙挺著孕肚上前一步,將它護入懷中。
“姑娘,我是這靈寵兔子的主人?!?br>“貪玩擾了姑娘的興致原是它不對,我替它賠禮道歉,再為姑娘置辦一身新衣裙,你看這樣解決可好?”
一名小仙娥輕笑著將我打斷,她上前攙扶住姑娘的手臂:“我們公主的衣服可是太子殿下命人親制的,豈是你這村姑野婦賠得起的?!?br>小仙娥稱呼她為公主。
我思索一陣,忽然想起云弋的確有位義妹知遙公主。
她的父母在數(shù)百年前的仙魔大戰(zhàn)中犧牲,自那之后,天帝天后便將她收養(yǎng)在了膝下。
只是受當時大戰(zhàn)的影響,知遙的身體也被魔界煞氣所傷,一直孱弱不堪,只能常年居住在避世的瑤池仙境,對于九重天上發(fā)生的事情大約少有耳聞。
自然,也不知道我是云弋的太子妃一事。
我正想自證身份,小仙娥就像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咦了聲,伸手指著雪兔。
“公主,你看這兔子額上好像有枚梅花印記,是太子殿下養(yǎng)在身邊的那只么?”
知遙聞言,低下頭盯著兔子看了好一陣。
我原以為她是辨別出了雪兔來歷,剛好能順勢化解矛盾,誰知知遙忽而神色一變,皺起眉,抬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掌!
“你這賤婦,居然還敢偷太子哥哥的靈寵?”
在九重天的宮院中養(yǎng)胎,這顯然不太像是一個普通仙娥有膽量干出來的事。
知遙見狀,臉上的神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刻的猶豫。
我捂著肚子,厲聲警告:“她說的不錯,我腹中所懷乃是云弋的孩子,若是傷到了這來之不易的天孫,只怕天帝和太子都不會輕易饒過你。”
她放下手臂,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
然而當目光略過那隆起的腹部時,知遙不可置信地停了下來。
指尖微動,靈力自她手心匯聚成四條繩索,將我的四肢捆綁著強行掰開,完全袒露出肚子。
身體一下懸空,我被嚇出了滿頭冷汗。
“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顧不得模樣狼狽,只拼命地蜷縮身體,想要護住腹中胎兒。
知遙伸手用靈力在我的身上探查一番,旋即輕吁了口氣,露出釋然的笑意。
“我剛剛嗅到的氣息果然不錯,她這腹中的胎兒,乃是魔胎!”
“太子哥哥是神族,他的孩子又豈會是魔胎呢?!”
“這賤婦八成是個瘋子,竟敢編瞎話來框我?!?br>
知遙這話說的倒不全錯,只是她不知道,我的孩子身負魔族血脈,乃是因為云弋本就是仙魔混血。
云弋的母妃是魔族人。
過去天帝下凡歷劫時,曾得到一位魔族姑娘照拂,兩人在種種經(jīng)歷下互生情愫。
然而那位姑娘因病早逝,所以等到天帝重返天界時,就只帶上了幼年喪母的云弋一人。
只是這件事若處理不好,怕是會在天界引起不小的騷動。
所以云弋一直用法術(shù)封印著自己體內(nèi)的魔氣,以神族的身份面世,也未向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提起過。
我自然也不能隨意將真相公之于眾。
小仙娥恍然大悟一般夸贊:“還是公主殿下英明,一查便可驗知真?zhèn)??!?br>
知遙自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得意撫掌:“與魔界男子私通,還私育魔胎,這可是重罪!
再加上你拿太子哥哥造謠,更是罪加一等。
今日我便替他做主,好好懲治你這賤婦一番?!?br>
“來人,將她拖去誅仙臺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