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沐清芷秦隨的其他類型小說《沐清芷秦隨表姑娘死遁后,偏執(zhí)世子他瘋了小說全文免費(fèi)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自由小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況且,讓你去做貴妾已是抬舉你,只要你乖乖聽話,往后我必好好待你,你生下的子嗣,也可寄在我的名下,做個(gè)嫡子……”眼見著秦露越說越離譜,沐清芷冷下臉來。她干脆打斷道:“姐姐不必說了。我的婚事自有老夫人和秦夫人做主,就不勞姐姐費(fèi)心了?!薄般迩遘疲 鼻芈洞笈?,拍桌而起。她見沐清芷面不改色,轉(zhuǎn)而念及老夫人,又換上一副苦口婆心的面容:“妹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彼f著,頓了頓繼續(xù)道,“畢竟以你的出身,能給我夫君做貴妾,已是莫大的難得,你若是不珍惜,以后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事了?!币娝€不死心,沐清芷徹底冷了臉,是半分顏面都不想給她留了。“我的婚事,還輪不到姐姐指手畫腳!”秦露氣急,跳著腳罵道:“你別不知好歹!”“究竟是我不知好歹,還是姐姐……”...
《沐清芷秦隨表姑娘死遁后,偏執(zhí)世子他瘋了小說全文免費(fèi)閱讀》精彩片段
“況且,讓你去做貴妾已是抬舉你,只要你乖乖聽話,往后我必好好待你,你生下的子嗣,也可寄在我的名下,做個(gè)嫡子……”
眼見著秦露越說越離譜,沐清芷冷下臉來。
她干脆打斷道:“姐姐不必說了。我的婚事自有老夫人和秦夫人做主,就不勞姐姐費(fèi)心了?!?br>
“沐清芷!”秦露大怒,拍桌而起。
她見沐清芷面不改色,轉(zhuǎn)而念及老夫人,又換上一副苦口婆心的面容:“妹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她說著,頓了頓繼續(xù)道,“畢竟以你的出身,能給我夫君做貴妾,已是莫大的難得,你若是不珍惜,以后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見她還不死心,沐清芷徹底冷了臉,是半分顏面都不想給她留了。
“我的婚事,還輪不到姐姐指手畫腳!”
秦露氣急,跳著腳罵道:“你別不知好歹!”
“究竟是我不知好歹,還是姐姐……”
沐清芷神色冷冽,突然降低了音量,慢慢往她身邊靠近,湊到她的耳邊,
“還是姐姐已經(jīng)忘記從前和沈家庶子暗通款曲的事情了?”
秦露被她駭?shù)眠B連后退,頗為驚恐地指著她,迅速否認(rèn)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沐清芷繼續(xù)威脅道:“姐姐心中有數(shù),若是此事被你夫君知曉,只怕等來的就是一封休書了?!?br>
秦露果然被她嚇到,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沐清芷,你——”
“我還有事,就不叨擾姐姐的雅興了?!?br>
沐清芷連一個(gè)眼神都懶得分給她,扔下這句話就大步離去。
·
沐清芷臉色難看了一路,快到香料鋪才將心中的恨意壓了下來,像個(gè)沒事人一樣進(jìn)去挑選香料。
她需要的香料不少,認(rèn)認(rèn)真真地挑選了好一會(huì)。
待從香料鋪出來的時(shí)候,她的情緒已經(jīng)和緩了不少。
“沐小姐?!?br>
一道溫潤的男聲從她身后傳來,陡然叫住了她。
沐清芷回身一看,是蘇卓華。
因?yàn)樗洗卧趫?bào)國寺出手相救,沐清芷對他十分客氣有禮。
“見過蘇公子。上次的事情我還未正式向公子道謝,還請公子見諒?!?br>
“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你同我還講那么些虛禮?!碧K卓華揮了揮手,視線落在了她手中的紙包上,“沒想到沐小姐還有制香的雅興?!?br>
“公子誤會(huì)了?!便迩遘茡P(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紙包,自嘲一笑,
“寄人籬下之人哪敢有什么雅興,我這不過是想制些香料出去換些銀錢罷了。”
蘇卓華一怔,心頭仿佛被人用棍狠狠地?fù)袅艘幌隆?br>
她寄人籬下的日子是這般不好受,竟到了需要自己想辦法賺些銀錢的地步。
尋常女兒家,慣來注重打扮。
可回想起每每與她相見,她總是衣著樸素單薄,連個(gè)像樣的首飾都不曾有。
她過得是多么艱難啊。
他心中掀起陣陣波瀾,鬼使神差地,他取下了腰間的錢袋,朝她遞了過去。
“沐小姐,這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希望可以幫到你。”
沐清芷沒想到他如此,自是連連擺手,不肯收下,“公子的一片好心我領(lǐng)了,但這太貴重,我不能收?!?br>
蘇卓華見她拒絕,硬生生地往她手中塞,一邊解釋:“錢財(cái)不過是身外之物,這里面不多,你只管收下?!?br>
街上人多眼雜,又顧及著男女大防。
沐清芷無法再推脫,不得不接下了錢袋。
在感受到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后,她心頭升起了一股名為感動(dòng)的情愫。
自從來了侯府后,她似乎已經(jīng)許久沒有再被人這樣慷慨、真誠地對待過了。
“阿綿,乖一點(diǎn),別惹我生氣。”
男人輕聲念著她的閨名,像是掃清了趕路的疲累。
唇齒間的呼吸逐漸變了味,沐清芷擔(dān)心有人經(jīng)過,心頭緊張不已,可秦隨沉沉壓來,像是要折斷她的腰肢。
感受到她的抗拒,秦隨抬眸,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喘,
“去我院中,給你的腿敷點(diǎn)藥?!?br>
沐清芷臉色一白,什么敷藥,根本就是粗劣的借口。
可秦隨根本沒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huì),大手一撈,又將她抱了起來,抬腳便去了東院的書房。
“嘩啦啦——”
滿桌的紙張散落一地,沐清芷被壓在案上,衣衫剝了個(gè)干凈。
秦隨像是餓極了,毫無斯文可言,不顧她的傷口,弄得她滿身的青紫,身下更是被磋磨得慘不忍睹……良久。
沐清芷顫著腿從桌案上爬起來,哆嗦著系緊腰帶。
一碗發(fā)黑的藥湯放到了她手邊,秦隨的聲音沒有半分憐愛之意,
“喝了吧?!?br>
每回都是這么一碗。
東院的下人們都習(xí)慣備下,她也習(xí)慣了那抹苦味。
就在她端著碗將要飲下的時(shí)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侍從的敲門聲。
“世子,平陽郡主送來了拜帖,說明日要來拜會(huì)大夫人?!?br>
沐清芷一愣,平陽郡主……那是皇上有意許給秦隨的正室嫡妻。
沐清芷手中的藥碗微微顫抖,如果他成婚的話,自己是否能重獲自由?
垂眸掩過不易察覺的激動(dòng)。
防止秦隨發(fā)現(xiàn)異常,立即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知道了,退下吧?!?br>
秦隨的聲音依舊冷漠,仿佛剛才提及的平陽郡主與他并無太大干系。
沐清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碗沿,將那碗發(fā)黑的藥湯一飲而盡。
苦澀瞬間彌漫了整個(gè)口腔,卻也仿佛連帶著帶走了幾分心中的郁結(jié)。
放下碗,沐清芷強(qiáng)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世子,那我先退了?!?br>
往日沐清芷這么說,秦隨早就讓她離開。
但今日,秦隨卻長臂一伸,將她攬?jiān)趹牙铩?br>
“怎么,吃醋了?”
吃醋,真是自以為是,她巴不得他趕緊成親,好還她自由。
但心里是這么想,話卻不能這么說。
沐清芷貼心的搖頭,圈住秦隨的脖頸,聲音喏喏。
“沒有,平陽郡主對你大有助力,只要世子好,我怎么都好?!?br>
“算你識趣,記住你的身份,不要肖想不該你操心的事。”
沐清芷低垂著眼瞼,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幽深。
秦隨捏著沐清芷的頜尖,強(qiáng)制她抬起小臉,冷寒的眸子盯著她,仿佛要釘穿她心思的深處。
“守好你的本分,要讓本世子知道你動(dòng)了不該動(dòng)的心思,你的下場只會(huì)生不如死!”
“世子爺,我明白,借我天膽,我也不敢違逆世子爺?shù)姆愿??!?br>
秦隨把手探進(jìn)沐清芷的衣服里,狎玩著胸前那兩峰柔軟,
“乖乖的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沐清芷唯唯諾諾應(yīng)著,心底卻忍不住唾棄,這好處,我就不要了,留給你西梁侯府里的姑娘們好了。
秦隨自是不知沐清芷心底的想法,若是知道,少不得又是一番磋磨。
因著沐清芷曲意逢迎,小意兒奉承,心中那因聽到沐清芷想要嫁人的而燃起的邪火熄了些許,此時(shí)見懷中女子俏臉兒煞白,身軀仍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雙丫髻微微凌亂,尚有剛剛承歡之后的余韻,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上去。
口中呢喃:“阿綿,待得郡主進(jìn)門之后,我便回了母親,抬你做我的妾室,這之前,你須得乖巧一些,切莫惹夫人動(dòng)怒?!?br>
嫡庶無所謂,只要她的夫婿是個(gè)正人君子就成。
豈料剛一入座,就看到秦嫣氣沖沖地拎著裙子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沐清芷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秦嫣就劈頭蓋臉責(zé)罵起她。
“就知道你是個(gè)不安分的賤骨頭!”
秦嫣看著沐清芷這張臉就來氣!
明明她今日沒有上妝,卻愣是看著比周邊的這些女子還要出挑!
今日那么多大家閨秀,偏只有她打扮寒酸,更顯得與眾不同了。
死丫頭命賤,偏生長了副好皮囊!
她越想越生氣,顧不上自己的涵養(yǎng),指著沐清芷就罵。
“我看你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是吧?天生一副狐媚子做派,著實(shí)叫人惡心!”
這喊聲出來,周圍環(huán)境安靜了一瞬,很快,細(xì)碎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沐清芷慌忙起身,
“三小姐,我不曾得罪你,今日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我又是為何?”
“為何?你且當(dāng)著大家伙兒的面說說,你今日為何遲到!”
秦嫣的眼神恨不得當(dāng)場剮了她,沐清芷抿了抿唇,道,
“我身子不方便,回去更了趟衣,便晚了些?!?br>
“更衣?你怕是忙著勾引男人吧?”
秦嫣罵完,她身邊的丫鬟春杏就迫不及待地道。
“我剛才在清風(fēng)池館可看得清清楚楚,你故意勾引我們小姐的未婚夫,跟裴二少爺拉扯不清!”
話音剛落,沐清芷感覺到一道寒芒落在她身上,驚得她手心出了層細(xì)密的汗。
她慌忙垂下眼眸,細(xì)聲細(xì)氣地回。
“我跟裴二少爺確實(shí)有打過照面,但不存在你說的勾引?!?br>
察覺出秦隨落在自己身上那道視線并未挪開,沐清芷補(bǔ)充。
“是他擋住了我的去路,我不得已請他讓一讓,未曾有任何肢體接觸?!?br>
秦嫣冷笑了一聲,最討厭看到她這裝委屈模樣!
“你的意思,是說我冤枉你了?我的丫鬟可都看到了,你還想狡辯!”
沐清芷神色很平靜,聲音卻帶著些許委屈和哽咽。
“不敢,我知道三小姐你不喜歡我,但裴二少爺是你的未婚夫,我自小受到的教養(yǎng),做不出這等不恥之事?!?br>
在座還是有一些人清楚裴二是個(gè)什么德行的。
那廝,糾纏別人小姑娘差不多,還有人勾引他?
又不是秦嫣這等蠢貨,把他當(dāng)個(gè)一等一的寶貝!
秦嫣氣死了。
若不是裴懷這會(huì)兒不知道又溜去哪里鬼混了,她就叫他過來跟這賤人當(dāng)面對質(zhì)!
“你裝什么委屈?分明是我才委屈!”
“三小姐,你平日里針對我也就罷了,但今天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不該如此污蔑我?!?br>
沐清芷抬起頭,眼圈一瞬間便紅了,她咬著下唇,視線下意識掃過秦隨那邊。
他靜靜坐在那里,好似無關(guān)人一般,冷眼看著這場好戲。
本也沒指望他會(huì)站出來為自己說話,沐清芷只管在眾人面前繼續(xù)賣慘罷了。
“你還有臉哭?誰家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跟你似的,長一副狐媚子相!對著男人便哭哭啼啼,裝腔作勢的,看來你沐家的家風(fēng)不嚴(yán),才能養(yǎng)出你這等敗壞名聲的女兒!”
這話宛如一把匕首,直直插入了沐清芷的心里。
說她可以,但不能說沐家!
沐清芷猛地看向她,眼眶微紅,
“秦小姐,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她雙眸剪水,整個(gè)人楚楚可憐到了極點(diǎn)。
“你怎么罵我都可以,但不能如此污蔑老夫人。我雖不是出身名門,可自小都是在老太太身邊教養(yǎng)長大的?!?br>
“你沒事吧?”
芙蓉心里盤算了片刻,便猜出了對方二人的身份,她挑了挑眉,挺直了細(xì)腰,像是抖擻了羽毛的孔雀,氣勢也提升了許多。
“無事?!?br>
“那便好?!?br>
沐清芷也沒指望對方道歉,只叫上秋草,
“走吧。”
剛走兩步,卻被芙蓉叫住。
“等等?!?br>
她追上來,目光輕蔑地打量著沐清芷。
“你就是西苑那個(gè)表姑娘吧?”
她的言語間滿是不屑,聽得秋草眉頭緊皺,脫口而出。
“是又怎么了?與你何干?”
哪知芙蓉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嫌棄地后退一步,那表情仿佛是在看什么臟東西。
“哪來的狗叫?主子還沒說話呢,你就巴巴地沖上來了?”
“你……”
秋草氣急,被沐清芷安撫地拍了拍手臂,搖了搖頭。
她問:“姑娘就是世子新納的通房吧?”
不待對方回答,沐清芷就繼續(xù)道,
“方才我還聽老夫人提起,給世子找了個(gè)頂頂漂亮懂事的通房,如今看來,傳言不虛?!?br>
聽罷這番夸贊,芙蓉面色和緩了不少,但隱隱間還是帶著些惱怒。
她能進(jìn)世子的房,還是全府頭一份,外頭好多人都羨慕死她了呢。
人人都說,世子爺生得一表人才,是個(gè)溫柔君子,慣會(huì)憐惜人的。
她只看了世子第一眼,便徹底淪陷進(jìn)去了。
只要她伺候好世子爺,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進(jìn)了侯府,世子幾日都不曾找她服侍,她有些心急了,方才她特意換了一身清涼的衣衫,去東院給世子奉茶……
誰知道世子非但沒有正眼瞧她,更是直接將滾燙的茶水潑了她一身,輕描淡寫道。
“誰準(zhǔn)你來伺候的?白日里便打扮得這般輕浮,難道你進(jìn)府時(shí),沒有人教過你規(guī)矩?”
芙蓉已經(jīng)被他的態(tài)度嚇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地回。
“回、回世子,有嬤嬤教過規(guī)矩的,是奴僭越了……”
“既知道僭越,便滾回你院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門半步?!?br>
話罷,那茶盞被他扔出去,像扔什么臟物件一般,眼里寫滿了嫌棄。
“凌辰,把她拖出去。”
做完這一切,他都沒有正眼看過她。
滾燙的茶水夾雜著絲絲碎片,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落在芙蓉身上。
但她卻絲毫沒有感覺,只有心中陡然升起的寒意,讓她如墜冰窖。
直到后面被凌辰拖出去,她才逐漸回過神來。
在這偌大的西梁侯府,唯有得到世子的恩寵才能讓她站穩(wěn)腳跟,好好地活下去。
可剛來的這幾日她都不受世子爺待見,往后的日子哪會(huì)好過?
想到自己將來的下場,芙蓉的面色更加陰沉,不客氣地冷哼一聲,語氣間帶著警告。
“既知道我的身份,就該避著點(diǎn)!這次我姑且放過你們兩個(gè),若是還有下次,我就稟告了世子,把你們兩個(gè)叫花子打發(fā)出府去!”
“你……”
秋草再次沉不住氣,依然是沐清芷攔住了她,沖她搖搖頭,等芙蓉先走。
待人走遠(yuǎn)了,秋草才氣不過道,“姑娘!她欺人太甚了!不過是一個(gè)通房而已,怎么能如此折辱你!”
“無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她那樣子,怕是在世子那邊觸了霉頭,拿咱們?nèi)鰵饬T了?!?br>
“觸霉頭?”秋草愣了一下,“可是她不是才進(jìn)房沒幾天……”
這么快就惹怒了世子,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好過得起來?
“是啊,才進(jìn)房沒幾天,就這樣了,之后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br>
沐清芷望著園子里那棵開滿了花的玉蘭,頭頂是一片四四方方的天。
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細(xì)膩柔,軟的肌膚,居高臨下地觀察了幾瞬。
她臉頰的紅,腫退了很多,但因著肌膚過于嬌,嫩的緣故,巴掌印依然很明顯。
“還疼嗎?”
他聲音淡淡的。
這是不高興?
沐清芷睫毛顫了顫,微微頷首,露出一截雪白纖細(xì)的脖頸,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獸。
“不疼的,已經(jīng)上過藥了。”
秦隨沒回話,捏著她下巴的力道緊了緊。
沐清芷臉部肌肉僵硬了一秒,她抬眸,不解地看向他。
“世子,你弄疼我了……”
他眸光幽深,終于緩聲開口。
“你今天,見過蘇卓華了?”
沐清芷一顆心倏地一緊,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下意識便否認(rèn)。
“沒有,我不認(rèn)識他是誰……”
“真的嗎?我好像……看到你們在一起了?!?br>
他聲音緩慢,墨色的眸子沁著點(diǎn)點(diǎn)寒意。
沐清芷后背升起一股涼意,剛剛強(qiáng)壓下的煩躁,再次爬了出來。
她繼續(xù)否認(rèn),
“沒有的事!還有今日三小姐說那些話,都是她污蔑我的!世子,我是你的枕邊人,我心里自然只有你,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嗎?”
沐清芷眼眶瞬間紅了,一行清淚緩緩落下。
她凄凄哀哀地流著眼淚,卻不敢哭出聲來,只是抓著他袖子的手緊了又緊。
這個(gè)角度,她練了很久,知道怎么樣哭才能讓秦隨心軟。
果然,不出意料的,他嘆了口氣。
“阿綿,你要記住你的身份,離其他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br>
她含淚的眸子對上他的目光,眼眶微紅。
“世子哥哥,阿綿第一次給了你,就永遠(yuǎn)都是你的人?!?br>
說完,她閉上雙眸,怕自己眼底的厭惡太甚,再也裝不下去。
很快,她身子一輕,是秦隨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她抬手摟住他的脖頸,被他放到了床榻之上。
秦隨今天格外粗暴,他咬著她的耳垂,一遍一遍逼她喊自己的名字。
沐清芷霧氣朦朧的眸子看向他,看到他微紅的喉結(jié),只得叫他“世子”。
秦隨不太高興,他很想聽她那如鶯舌百囀的聲音,嬌中帶著妖,夾著幾分媚,像她今天同蘇卓華講話那般,喊他的名字。
“世、世子,你饒了我吧……”
沐清芷無法,哭著求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但今晚秦隨的怒氣不太容易消,在床上兇狠得像一頭野獸,恨不得將她渾身的骨頭拆個(gè)遍,直到她徹底昏過去,不省人事。
天色蒙蒙亮,秦隨開始吩咐人請大夫來沐清芷院里。
等大夫上門的間隙,秋草心驚膽戰(zhàn)地推門進(jìn)來,趴在床邊給沐清芷擦洗身子,更換衣物。
看到姑娘身上的痕跡,秋草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世子這還是人嗎?她家姑娘身子弱,哪禁得起他這番折騰!
大夫來得還算是快,坐在床邊診脈。
屋子里一片死寂,這讓秦隨有些煩躁,忍不住詢問。
“人怎么樣了?”
大夫診完脈,嘆了口氣。
“回世子的話,姑娘身子虛弱,又長期服用避子湯傷到根本,將來很有可能不孕,加上氣血兩虛,長此以往……遲早會(huì)危及性命啊?!?br>
聽著大夫的話,秦隨的眉頭倏地皺起,他幽深的目光落在沐清芷身上。
床榻上的人面色蒼白,就像是個(gè)失去生病的瓷器娃娃。
若不是胸口還在輕微地起伏,他都怕她已經(jīng)沒了呼吸!
不知為何,她竟這樣瘦了……
秦隨眼底閃過一絲愧色。
大夫猶豫了片刻,最終壓低聲音跟秦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