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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終成空完結(jié)版小說傅恒蘇錦

            韶華 著

            其他類型連載

            005因我沒陪婆婆去醫(yī)院,家里可鬧翻了天。在我加班期間,婆婆總共給我打了二十三通電話,但我都沒有接。自從我跟傅恒結(jié)婚以后,婆婆也就只在我懷孕那段時間,給過我?guī)追趾媚樕?。后來因為孩子沒了,而我的身體也因為流產(chǎn)和車禍后遺癥,被醫(yī)生斷定再也無法生育。婆婆對我的臉色又恢復(fù)如初,甚至變本加厲了。在家里,但凡我讓傅恒下樓扔個垃圾,她都要生氣變臉色。有一次,我在家里忙工作資料,讓傅恒幫我晾個衣服,被傅媽看到了。她就站在我書房門口陰陽怪氣,說我真是好福氣,嫁了個愛做家務(wù)的好丈夫。因我不接她的電話,婆婆怒不可遏,開始催促傅恒給我打電話。傅恒被逼急了,惱羞成怒地發(fā)微信問我:你人呢?不是讓你陪我媽去醫(yī)院做檢查嗎?我冷冷地回復(fù):加班。傅恒不容置疑地說:現(xiàn)在...

            主角:傅恒蘇錦   更新:2024-11-15 1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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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傅恒蘇錦的其他類型小說《七年終成空完結(jié)版小說傅恒蘇錦》,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韶華”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005因我沒陪婆婆去醫(yī)院,家里可鬧翻了天。在我加班期間,婆婆總共給我打了二十三通電話,但我都沒有接。自從我跟傅恒結(jié)婚以后,婆婆也就只在我懷孕那段時間,給過我?guī)追趾媚樕?。后來因為孩子沒了,而我的身體也因為流產(chǎn)和車禍后遺癥,被醫(yī)生斷定再也無法生育。婆婆對我的臉色又恢復(fù)如初,甚至變本加厲了。在家里,但凡我讓傅恒下樓扔個垃圾,她都要生氣變臉色。有一次,我在家里忙工作資料,讓傅恒幫我晾個衣服,被傅媽看到了。她就站在我書房門口陰陽怪氣,說我真是好福氣,嫁了個愛做家務(wù)的好丈夫。因我不接她的電話,婆婆怒不可遏,開始催促傅恒給我打電話。傅恒被逼急了,惱羞成怒地發(fā)微信問我:你人呢?不是讓你陪我媽去醫(yī)院做檢查嗎?我冷冷地回復(fù):加班。傅恒不容置疑地說:現(xiàn)在...

            《七年終成空完結(jié)版小說傅恒蘇錦》精彩片段

            005因我沒陪婆婆去醫(yī)院,家里可鬧翻了天。

            在我加班期間,婆婆總共給我打了二十三通電話,但我都沒有接。

            自從我跟傅恒結(jié)婚以后,婆婆也就只在我懷孕那段時間,給過我?guī)追趾媚樕?br>
            后來因為孩子沒了,而我的身體也因為流產(chǎn)和車禍后遺癥,被醫(yī)生斷定再也無法生育。

            婆婆對我的臉色又恢復(fù)如初,甚至變本加厲了。

            在家里,但凡我讓傅恒下樓扔個垃圾,她都要生氣變臉色。

            有一次,我在家里忙工作資料,讓傅恒幫我晾個衣服,被傅媽看到了。

            她就站在我書房門口陰陽怪氣,說我真是好福氣,嫁了個愛做家務(wù)的好丈夫。

            因我不接她的電話,婆婆怒不可遏,開始催促傅恒給我打電話。

            傅恒被逼急了,惱羞成怒地發(fā)微信問我:你人呢?

            不是讓你陪我媽去醫(yī)院做檢查嗎?

            我冷冷地回復(fù):加班。

            傅恒不容置疑地說:現(xiàn)在請假,我媽在家里等著,我走不開!

            我依舊沒有動,直到下班后,拖著滿身的疲憊回家。

            今天家里很熱鬧,婆婆和小姑子全都來了,一家?guī)卓谌讼衽d師問罪似的坐在客廳。

            見我回來了,小姑子開始陰陽怪氣:嫂子,不是我說你。

            你就算跟我哥有矛盾,你們夫妻內(nèi)部解決啊,沖著長輩發(fā)脾氣是怎么回事?

            都跟你說我媽身體不舒服了,還使喚不動,你這是拿我媽的健康當(dāng)賭氣的資本呢?

            我疑惑地反問:那是你媽,你不會帶?

            小姑子的臉色唰的一下寒了下來。

            反倒是傅恒被叫回來心氣難平,抄起桌上的杯子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夠了!

            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還要鬧多久?

            你想離婚是吧?

            那咱們就離,反正離婚證都辦好了!

            呵呵,他要是不說,我都忘了。

            原來,在很久以前,我跟傅恒就不是夫妻了啊!

            006那時我懷著孕,許靜漪哭哭啼啼地來我家求助。

            她想送孩子去上學(xué),但需要本地戶口。

            于是,她提出一個喪心病狂的要求,想讓我跟傅恒離婚,然后她跟傅恒假結(jié)婚。

            當(dāng)時,我嚴(yán)詞拒絕,但傅恒卻不樂意——只是假離婚,又不是真離婚,你怕什么?

            等她把孩子的入學(xué)手續(xù)辦好了,我們再去撥亂反正不就行了?

            我摸著孕肚反問他:那咱們的孩子怎么辦?

            你給了許靜漪的孩子本地戶口,讓咱們的孩子一落地變成沒爹的野種?

            但許靜漪再三保證,不會等那么久的。

            最多兩個月,讓她借完我家的戶口,就會跟傅恒辦理離婚手續(xù)。

            盡管我一再反對,傅恒還是堅持如此。

            后來,我流產(chǎn)了,孩子沒了,索性就把復(fù)婚的事給忘了。

            原來,曾經(jīng)以為一紙婚書束縛的關(guān)系,那套枷鎖早就沒有了啊。

            這些年來,是我自欺欺人,將鎖鏈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將自我囚禁。

            當(dāng)年為了幫許靜漪的孩子辦入學(xué),傅恒讓我凈身出戶。

            現(xiàn)在,他理直氣壯地問我:你確定離婚?

            你別忘了,離了婚,你什么都沒有!

            他甚至有閑心起身去廚房給自己接了杯熱水,不耐煩地嘟囔著——每次都這樣,為了點小事虛張聲勢的,好像真會離似的!

            呵呵,原來這就是他的底氣啊。

            以為我愛他,所以不管怎么對我,我都不會走。

            以為我一無所有,就算真的走了,最后還是會毫無自尊地回來找他。

            怪不得他能永遠(yuǎn)這么肆無忌憚,不把我的任何事放在心上。

            以前,我自以為能守住我們的婚姻,可這一次……我平靜地回到臥室開始收拾行李,在傅家人滿臉驚愕的注視下走回客廳。

            我將結(jié)婚戒指放在茶桌上,向他們宣布說——既然離婚了,戒指還你們。

            不過關(guān)于后續(xù)的財產(chǎn)分配問題,我有異議,你們等著打官司吧!

            007在我離開傅家的當(dāng)晚,他們就出事了。

            首先是傅媽,因為高血壓再加上我和傅恒的事氣的,直接昏了過去。

            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晚了,傅恒給我打電話——咱媽身體不舒服,血壓儀在哪兒?

            你以前不是在家里備過高血壓的藥嗎?

            我平靜地說:那是你媽,不是咱媽,離了婚,就別給前妻打電話了吧?

            傅恒怒了:蘇錦!

            我現(xiàn)在沒在跟你開玩笑!

            我媽的病情很嚴(yán)重,不都是被你氣的?

            以前咱媽的病例和藥,不都是你收著的嗎?

            在哪兒?

            傅恒從不管家里的事,她媽媽高血壓,爸爸早些年因為中風(fēng),只能坐輪椅。

            每個月,是我陪他媽媽定期體檢,帶他爸爸去做康復(fù)訓(xùn)練。

            別說那些病例單子和藥,結(jié)婚這么久,他連電費和水費怎么交都不知道。

            我跟他說了家里放病例的地點,傅恒找了好幾圈,最后告訴我:找不到!

            你回來找!

            這也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畢竟他連每天早上起床時的襪子都要我事先準(zhǔn)備好。

            我哦了一聲,淡淡地說:找不到就別找了,讓你媽心胸寬廣點,或者你自己長長眼睛。

            沒道理都離婚了,還把前妻當(dāng)保姆使喚的。

            我直接掛斷了傅恒的電話,選擇關(guān)機,蓋上被子美美地睡覺。

            聽說因為送醫(yī)晚了,他媽差點腦溢血,需要躺在醫(yī)院里觀察幾天。

            傅恒沒時間,就只能讓小姑子照顧傅媽。

            但小姑子好幾天在醫(yī)院不歸家,她婆家也不樂意了。

            正工作時,傅恒又給我打電話:小敏跟她丈夫吵架了,家里鬧得很嚴(yán)重,你去看看。

            我沒理他,他又無比心累地補充說——你能別鬧了嗎?

            我現(xiàn)在很累,沒時間陪你胡鬧!我呵了一聲,反問他:傅恒,你真的記得我的生日嗎?

            傅恒還是要臉的,沉默著沒有回答,最后惱羞成怒地向我發(fā)脾氣——一個破生日,你到底還要鬧多久?

            是不是比我媽和我們家的命還重要?

            我又一陣見血地問他:那雙鞋子,真是買給我的禮物嗎?

            傅恒終于消停了,而我,趁機截住他的話:許靜漪給我打過電話,她已經(jīng)告訴我了。

            說到這里,往昔委屈的一幕幕再度浮現(xiàn)在眼前。

            我眼中一熱,聲音也止不住地顫抖哽咽起來:你以為我介意的是一個生日?

            一雙鞋子?

            傅恒,在你心里,我永遠(yuǎn)都不是第一位。

            你不會在意我的生日,我的孕期,不會在意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我對你的一切了若指掌,可你卻對我一無所知,這很不公平,不是嗎?

            我頓了頓,終于說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話——你會跟我結(jié)婚,僅僅是因為你需要一個女人,而我是因為愛。

            既然你從未把我放在第一位,又有什么資格要求我事事以你為先呢?

            008我請了律師,要跟傅恒打官司。

            我們當(dāng)初假離婚的聊天記錄各種信息,就是他騙我凈身出戶的證據(jù)。

            我的態(tài)度很明確,如果不重新分配財產(chǎn),那我們就把事情鬧大。

            丈夫為了幫八竿子打不著的女同學(xué),逼著妊娠期的妻子凈身出戶,想必會是個大新聞。

            等律師把一份份資料文件甩在傅恒面前,他才終于害怕了。

            他抬起頭直勾勾地看我,問:你竟然來真的?

            我嗤笑一聲,反問:不然呢?

            以為我鬧一場,就會乖乖跟你回去繼續(xù)過日子嗎?

            對上傅恒沉默的樣子,我一陣見血地說——傅恒,別騙我,也別騙你自己了。

            你就是喜歡許靜漪,從前是因為許靜漪有男朋友還嫁了人,你只能做個觀望她生活的朋友,現(xiàn)在許靜漪離婚了,你也離婚了,你們都自由了,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

            我祝你們白頭偕老,真心的,前提是,你把屬于我的那一份還給我。

            說完這些以后,我起身想離開。

            但傅恒卻慌了,抓住我的胳膊開始乞求:蘇錦,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咱們這么多年的夫妻,都相處這么久了,哪兒能說離婚就離婚?

            他依戀地抱住我的腰,手上愈漸用力:我離不開你的,你別離開我……我呵了一聲,還是將他的手扯開了。

            對上傅恒錯愕的目光,我反問他:你說的結(jié)婚多年,只是時間上的積累。

            可惜婚姻中最重要的是感情,而不是時間。

            你只是在我身上投入了時間,害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又要重新開始,所以才抗拒離婚,你說你離不開我,僅僅是習(xí)慣了我在生活中照顧伺候你的感覺,你怕自己獨自面對那一切。

            我將律師交付的資料塞進(jìn)他的手里,最終苦澀地呵了一聲——你看你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提到最重要的東西。

            那就是,愛。

            009晚上,我接到傅恒的電話。

            他喝醉了,在電話里醉醺醺地向我道歉:老婆,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前待你不好,是我不開竅,現(xiàn)在我明白了。

            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他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像是沒人要的流浪狗: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

            那就來管管我啊……我喝了酒,頭會痛,胃會難受,我到現(xiàn)在還在外面閑逛著呢……你快來帶我回家,幫我煮碗解酒湯,好不好?

            我平靜地聽完他這番絮叨的話,最后反問:你還有事嗎?

            以后除了離婚官司的事宜,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我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可傅恒不肯放棄,一而再再而三地打。

            最后一次,是許靜漪打來的。

            電話中,她冷靜的聲音中帶著試探:蘇小姐,我們能談?wù)剢幔?br>
            我一陣沉默,最終問:談什么?

            許靜漪卻哭哭啼啼地抽泣起來: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的孩子需要一個父親……我一個人太累了,我需要一個依靠。

            你沒有傅恒,還能活得下去,可我不能,我現(xiàn)在只有他了……對于許靜漪,我以前確實是厭惡和痛恨著的。

            可現(xiàn)在,面對她聲情并茂的演技,我卻只覺得可悲和可笑。

            我淡淡地回應(yīng)說:許小姐,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就別玩這種低級的招數(shù)了吧?

            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從咱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不停地暗示我,在傅恒心中,我永遠(yuǎn)也比不了你的位置,哪怕你當(dāng)時有男朋友,根本無法回應(yīng)傅恒對你的感情,哪怕你后來結(jié)了婚,我們各自有了家庭,你還是希望我的丈夫能把你放在第一位……你不是第一天,也不是離婚后變成這樣的,所以,就別給自己找借口了。

            許靜漪那邊一陣沉默,由于被我打斷施法,她連演都演不下去了。

            最后,她堵著氣輕飄飄地回應(yīng):那又怎么樣呢?

            現(xiàn)實是,你跟傅恒真的離婚了,你的丈夫,以后是我的了。

            我呵了一聲:那個男人,你喜歡?。?br>
            那你拿去好了。

            010當(dāng)天晚上,許靜漪就行動起來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為我在家里安裝了監(jiān)控啊。

            她把傅恒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開始解傅恒襯衫上的紐扣,傅恒起初以為她在幫自己醒酒,可許靜漪卻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雙手沿著他襯衫內(nèi)部的肌肉,撩撥似的撫摸下去。

            傅恒當(dāng)時還愣了一下,冷不丁地意識到什么,立刻談跳起來將她推開。

            兩個人面面相覷,尷尬地對視了良久。

            傅恒才磕磕巴巴地開口:靜漪,你……許靜漪跪坐在沙發(fā)上,幽怨地望著他:傅恒,你不喜歡我嗎?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的人是我,以前我不能回應(yīng)你的感情,可我現(xiàn)在能了。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你離婚了,我也離婚了,以后我們就能名正言順了。

            可最后,傅恒還是將她推開了。

            視頻畫面中的他,似是心亂如麻,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還特意躲到距離許靜漪較遠(yuǎn)的墻根底下。

            靜漪,你別逼我,我不知道……我承認(rèn),以前我是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做夢都想取代那個男人跟你在一起,可我后來遇到了蘇錦,她跟你很像,關(guān)鍵是,她喜歡的人是我。

            當(dāng)時我就想,跟她在一起吧,她會成為我的良藥,讓我徹底忘記你。

            許靜漪撲過來,滿懷期待地抓著他的手:所以,在你心里,她只是我的影子!

            傅恒凝望著她,喃喃地說:這個答案,我以前不知道。

            我跟她在一起這么久,難道對她就沒有一點點感情嗎?

            可現(xiàn)在……他低下頭,艱難地將許靜漪拉著自己的手扯開,一步步地踉蹌著后退——我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就算我跟她分開,就算我有機會,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

            而我,從心底里,并不想跟她分開。

            011拒絕許靜漪以后,傅恒仿佛開竅了。

            我下班回到出租屋,卻看到他拎著蛋糕,捧著一束玫瑰花站在門口。

            他沖著我蒼白一笑,自顧開始說話:蘇錦,上次的生日,我錯過了。

            這一次,給我個補償?shù)臋C會好嗎?

            他獻(xiàn)寶似的讓我看花看蛋糕,又笨手笨腳地從后面拎出兩個鞋盒子說:這花是你最喜歡的,我特意找你同事問過了,還有這蛋糕,是你上次生日想吃,但我忘記給你訂的。

            這鞋……我以前不知道你的尺碼,也不知道你的喜好和想要的牌子,只能對比你留在咱家里鞋柜里的鞋子,自己摸索著找的,不確定你喜歡哪一個,就都買下來了。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問:你要是都不喜歡的話,那你告訴我,我重新買。

            我平靜地望著他,如一潭湖水無風(fēng)無浪的死寂。

            如果是以前,傅恒愿意為我這么上心,我肯定很高興,可現(xiàn)在……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我已經(jīng)過了對他動心的時候了。

            我沒有伸手去接任何一樣禮物,僅是淡淡地問他:何必呢?

            傅恒仿佛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挫敗地低下頭:以前是我待你不好,我最近都反思過了,以后我錯過給你的,全都慢慢補給你,蘇錦,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你給我個機會……他說著,就想上來拉我,但被我一下子躲開了。

            我淡淡地對他說:傅恒,你知道失戀陣痛周期嗎?

            傅恒抬起頭,對視著我的眼睛,而我則釋然一笑——最初分手的時候,總會舍不得,幻想著還有愛,還有挽回的可能。

            畢竟曾經(jīng)無比親密的兩個人,被無數(shù)絲線血肉粘連著的我們,被生生地撕扯開了,那種痛,血肉模糊,昏天暗地,總以為沒有你,我就失去了半條命,完全活不下去。

            熬過了這段痛苦的時期,你就從我的半條命變成了路人甲。

            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會讓我有任何的期待或是悲哀了。

            012傅恒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回到出租屋,給自己訂了個蛋糕。

            我都想明白了,這次生日因為傅恒,我沒有好好地過,還被傷的一塌糊涂。

            可我本不該圍著他轉(zhuǎn),不該因為他左右我的情緒,就算沒有他,我也能讓自己開心。

            我買了塊黑森林的蛋糕,一邊吃,一邊回想著過去的事情。

            我接到同事的電話,對方八卦且歡喜的聲音傳來:你家那口子最近上道了?。?br>
            居然找我打聽你喜歡吃的蛋糕是什么,我記得是黑森林對吧?

            希望沒幫他買錯。

            這男人啊,就是皮癢癢,非得教訓(xùn)他一頓,才能老實。

            蘇錦,你這算不算苦盡甘來了。

            我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回復(fù)說:蛋糕我沒收,讓他走了。

            同事驚訝地啊了一聲,反問我;為什么啊?

            我看他這次挺用心的,應(yīng)該是知道錯了,過日子么,不都這樣?

            我無奈一笑,并沒有跟同事糾結(jié)太多。

            畢竟每個人都有她的選擇,她想要生活,選擇忍氣吞聲,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可我不會,更不會再讓自己委曲求全了。

            去年我的生日,我反反復(fù)復(fù)告訴傅恒給我訂個黑森林的蛋糕回來。

            可是他忘了,最后帶回來的,卻是個奶油早已變得奇形怪狀,中間擺著俗氣壽桃的蛋糕。

            他不耐煩地告訴我,他沒時間,忙著別的事情,等想起來的時候,蛋糕店就這一個了。

            當(dāng)時,他還不滿地咕噥著:過生日不就是個形式?

            有蛋糕吃就不錯了,挑什么?

            可后來,我問起他這么忙去做什么了。

            他告訴我:靜漪生日快到了,我得給她準(zhǔn)備禮物。

            以前她都是一家團(tuán)圓過生日,今年就她自己了,不能讓她孤零零一個吧?

            他知道許靜漪喜歡紫色,知道許靜漪最近缺一條絲巾。

            甚至連許靜漪平時常用的牌子都一清二楚。

            你看,他明明可以用心,只是不肯把心用在我身上而已。

            人之所以會冰釋前嫌,是因為算了,而不是曾經(jīng)受過的苦,就不覺得痛了。

            那些記憶仍清晰地留存在我的腦海中,當(dāng)時的我自己還在那一幕幕的情景中失落流淚。

            我過不去,不想忘,所以,擱在我和傅恒之間的那塊冰,就讓它永遠(yuǎn)地封著吧。

            013我再次向法院提出了訴訟,并補充了相關(guān)的證據(jù)。

            新證據(jù)就是那天傅恒和許靜漪在房子里互動的內(nèi)容。

            雖然最后,傅恒還是把許靜漪推開了,但至少那段視頻能證明,在我們婚姻存續(xù)期間,他曾精神出軌過,而許靜漪這個小三,也確真是處心積慮地破壞我的家庭。

            傅家原本對于分配財產(chǎn)的事,還做好姿態(tài)要跟我糾纏下去。

            但那段視頻爆出來以后,他們就徹底地歇菜了。

            傅恒最終簽了法院的調(diào)解書,將我們婚內(nèi)70%的財產(chǎn)留給了我。

            他和許靜漪身敗名裂,成了朋友和同學(xué)圈子里口口相傳的笑柄。

            自從跟我離婚以后,傅恒的生活就陷入了一團(tuán)糟。

            他帶著傅爸去做康復(fù)治療的時候,接到許靜漪哭哭啼啼的電話。

            因為走神跟許靜漪聊天,他沒注意,讓傅爸的輪椅從電梯上摔了下去。

            傅爸當(dāng)場被卷入流動的電梯中慘死。

            傅媽直接帶著小姑子打上許靜漪的家門,許靜漪被她們拽著頭發(fā)按在地上爬。

            一口一個小三狐貍精,說她害死了傅爸。

            許靜漪哭哭啼啼地辯解:我沒有,我就是最后跟傅恒道個別……我想告訴他,我要帶著女兒離開這座城市了。

            卻被傅媽一個耳光扇在了臉上,指著她的鼻子罵:你走不走,關(guān)我兒子啥事兒?

            害我兒子離婚還不夠,你當(dāng)老娘傻的,狐貍精翹著騷尾巴就等著我兒子挽留呢吧?

            有人將她們登門‘打小三’的一幕拍攝下來,并上傳到網(wǎng)上。

            傅恒和許靜漪徹底地火了。

            014許靜漪的前夫家也找上門,以她私生活不檢點怕她帶壞孩子為由,將孩子搶走了。

            許靜漪成了孤家寡人,又可憐巴巴地來找傅恒求助。

            卻被傅恒忍著痛趕出家門。

            現(xiàn)在的他們,不僅隔著過去十多年的悲苦暗戀,還加上了傅爸的一條命。

            這何嘗不是一種虐戀情深呢?

            我最后一次見到傅恒,是在醫(yī)院里。

            那時,我已經(jīng)找到了滿心滿眼都是我的愛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離開傅家,身心都逐漸康復(fù)的原因,曾被醫(yī)生斷定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的我,竟然再次有了孩子,雖然才兩個月,但丈夫不放心,非要陪我來做檢查。

            他鞍前馬后地扶著我的胳膊,我一低頭,卻看到從藥品區(qū)取藥出來的傅恒。

            看到我和丈夫的樣子,他還愣了一下。

            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不復(fù)從前的風(fēng)光和亮麗,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顯得舊舊的。

            他沉默良久,才尷尬地問了句:最近過得好嗎?

            我彎了彎唇角,撫摸著孕肚笑著回答說:好,當(dāng)然好。

            告別過去,才能展望新的未來。

            傅恒的未來,我不知道,但我,自然是越來越好。


            所以連我看了,都會覺得這是美照。

            當(dāng)然了,還是很惡心。

            我環(huán)視這個家,最終自嘲一笑。

            然后,我開始收拾屬于我的東西。

            可我又忽然發(fā)現(xiàn),任何跟顧言扯上關(guān)系的東西,都是惡心的。

            所以我決定,只是拿走了證件,其他東西不打算要了。

            包括我們的合照。

            臥室客廳書房,墻壁上都是我們的合照。

            但是這些合照,卻只能在家里看,不可以發(fā)出去。

            我經(jīng)常想,等到顧言同意公開時,我就把這些照片都發(fā)出去。

            可是現(xiàn)在,看到這些照片,除了心酸,就是惡心。

            照片記錄著,我從洋溢著青春笑容的女孩,變成一個28歲女人的過程。

            笑容消失了,青春也不在了。

            我取下那些照片,將它們從相框中取出來,然后都丟進(jìn)鐵桶內(nèi)。

            當(dāng)我點燃打火機,點燃了一張照片,丟進(jìn)鐵桶中時,顧言回來了。

            顧言看到我坐在客廳的樣子,立刻就皺了眉,很沒耐心的說:“出院為什么不通知我?”

            “沒那個必要?!?br>
            我甚至不想和他說話。

            顧言卻皺著眉說:“你扯著一張丑臉給誰看呢?

            是你自己喝了酒進(jìn)醫(yī)院,難道這也要怪我?”

            我看著鐵桶中點燃的照片,頭也不抬的問:“那我進(jìn)醫(yī)院時,你在哪呢?”

            “我在國外談生意!”

            顧言忽然暴怒了一聲大吼,然后說:“怎么,你是在質(zhì)問我嗎?

            蘇輕語,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

            你是不是忘了,這么多年是我養(yǎng)著你,養(yǎng)著這個家,你竟然有臉質(zhì)問我?”

            “所以,是你自己創(chuàng)業(yè)嗎?”

            “所以,是你帶隊搞開發(fā)嗎?”

            “所以,是你打通了銷售渠道嗎?”

            我平靜的三連問,讓顧言臉色倉邊起來。

            他沉默了好一會,語氣終于軟了下去:“畢竟你出院,我們出去吃吧?!?br>
            說完,他便向外走:“我在車上等你,不要讓我等太久?!?br>
            從始至終,他都沒問我在燒什么。

            其實,他真的不關(guān)心我了。

            這也挺好的。

            我覺得,反正都要分開了,吃個散伙飯也可以,見鐵桶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明火了,便起身出了別墅。

            他坐在后座,我坐進(jìn)了副駕駛。

            顧言有些氣憤的踢了副駕駛:“坐后面!”

            “開車。”

            我沒理會他。

            沒多久,車子停在了西餐廳。

            我們下了車,但他卻避著我,很嫌棄的看著我。

            “明知道要出來吃飯,為什么不化妝,為什么不換衣服?”

            “你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丟人嗎?”

            顧言怒斥。

            雖然我已經(jīng)28歲了,可我保養(yǎng)的很好。

            剛出院,皮膚蒼白了些而已。

            至于五官和身材,我也從來都很有自信。

            我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丑的。

            “你說不要讓你等太久,又讓我化妝換衣服?!?br>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顧言,你沒覺得你的話,就像是你放了屁,然后又快速抓住塞嘴里吃了嗎?”

            顧言一頓,轉(zhuǎn)身怒視著我,竟然還攥了攥拳頭,這是要打我嗎?

            “蘇輕語,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結(jié)婚七年,我和傅恒提出了離婚。

            只因過生日,他送了我一雙不合腳碼的鞋。

            他不解:就因為這點事?

            我點頭:是,就因為這點事。

            001結(jié)婚七年,我再次向傅恒提出了離婚。

            跟從前一樣,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在衛(wèi)生間自顧刮胡子洗漱。

            他將西裝領(lǐng)帶打好,漫不經(jīng)心地問我:就因為我沒及時回來陪你過生日?

            送了你一雙不合腳的鞋子,你就要鬧離婚?

            我堵在衛(wèi)生間門口,手里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點了點頭:是。

            傅恒對著鏡子冷笑,突然轉(zhuǎn)過身沖著我不耐煩地說:夠了,蘇錦。

            都老夫老妻了,你以為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套對我還有用?

            過個生日而已,你在矯情什么?

            而我,對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只剩下悲涼和心冷。

            昨天是我的生日,一大清早我就讓傅恒早點回來陪我慶祝。

            我滿心的期待和準(zhǔn)備,以為傅恒會給我準(zhǔn)備驚喜和禮物。

            可我在家里等了幾個小時,一桌子飯菜熱了又熱,蛋糕擺在桌子上都發(fā)硬變色了,可傅恒依舊沒有回來,讓我蜷縮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餓著肚子可憐兮兮地等了一夜。

            第二天,他才終于回來了。

            面對我的詢問,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扔給我在手中拎著的包裝袋。

            他說那是我的禮物。

            包裝袋里,是一雙女式平底運動鞋。

            可惜,款式不喜歡,顏色不喜歡,連尺碼也根本不合我的腳。

            而他,也仿佛交完任務(wù)似的,對昨晚的失蹤只字不提。

            我對著那雙鞋子盯了很久,才終于想明白了。

            我的七年婚姻,就像這雙不合腳的鞋子。

            一直是我在不停退讓,削足適履,以為總能找到讓我們夫妻平衡適合的點。

            可是卻忘了,既然不合適,又何必委屈自己穿上呢?

            把腳磨得血肉模糊,最終痛的人還是我。

            我將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桌子上,對傅恒最后放話——我沒跟你鬧,你簽字吧,我們好聚好散。

            對上我認(rèn)真的表情,傅恒怔了一下,隨即又不屑地嗤了一聲。

            他頭也不回地出門離開,而我,也接到他的學(xué)姐許靜漪的電話——蘇小姐,傅恒回家了嗎?

            我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擔(dān)心他的安全,昨晚,他跟我在一起……還有他帶回去的那雙鞋子,原本是買給我的,但我不需要了,你能穿,就給你吧。

            呵呵,原來那雙不合腳的鞋子,也是別人施舍給我的嗎?

            002我跟傅恒戀愛后的第一次約會,就知道了許靜漪的存在。

            那天,我早起化妝,滿懷欣喜和期待地等了幾個小時,可傅恒卻遲到了。

            他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讓我傻兮兮地站在電影院門口,直到我們約定的電影散場結(jié)束。

            我才看到他遠(yuǎn)遠(yuǎn)地陪著一個陌生女孩子走過來。

            當(dāng)時,傅恒手中幫許靜漪拎著行李箱,兩個人走路慢悠悠的,還有說有笑的樣子。

            傅恒介紹說,這是他的高中學(xué)姐,路過我們大學(xué)所在地,順道過來看望他的。

            而他之所以會遲到,就是因為趕去車站先接許靜漪了。

            他對我沒有一句解釋和抱歉,只顧關(guān)心學(xué)姐一路趕來有沒有吃飯。

            趕去餐館的路上,兩人依舊在前面有說有笑的,提起兩人曾經(jīng)的回憶,把我丟在后面。

            最后,還是許靜漪特意看了我一眼,問:傅恒,這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不介紹介紹?

            傅恒這才如夢方醒,意識到他們的身后還有一個我。

            中午吃飯,我們吃了海鮮,盡管我對海鮮過敏,但許靜漪喜歡吃。

            見我沒動筷子,許靜漪挑眉問:怎么,蘇小姐,這菜不合胃口?

            傅恒白了我一眼:沒事,她要減肥,就這毛病。

            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筷子,臉色也耷拉了下來。

            而許靜漪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笑了笑:是你不知道人家的口味吧?

            你也真是的,蘇小姐才是你女朋友,怎么全點我愛吃的?

            之前情人節(jié),我想去游樂場約會慶祝。

            但傅恒甩給我一句沒錢沒時間,一句干巴巴的‘情人節(jié)快樂’搪塞了所有。

            可因為許靜漪來了,他就興致勃勃地帶著人家去景區(qū)游樂場,跑了整整一天。

            最后,他讓我一個人回學(xué)校,自己送許靜漪趕去車站。

            我不過說了句:要不一起?

            傅恒便板著不高興的臉:我跟老朋友多年不見,還有話要說。

            你個外人跟了一天,還不夠嗎?

            其實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告訴我了。

            在他和許靜漪的關(guān)系中,我注定只是個外人而已。

            003正上著班,我接到傅恒的電話。

            依舊是那副不容置疑的語氣:我媽高血壓犯了,你陪她去醫(yī)院看看。

            我心灰意冷地回復(fù)說:我要加班。

            傅恒氣急敗壞地指責(zé)起來:加班非得今天加嗎?

            你就是這么做兒媳的?

            我呵了一聲,也幽幽地回敬說:傅恒,那是你媽,不是我媽,況且咱倆都要離婚了,你就算想孝心外包也別找我!

            你把你媽甩給我,你自己干什么?

            傅恒回答說:靜漪的孩子今天開家長會,她沒時間,讓我?guī)蛡€忙。

            不等我回應(yīng),他又搬出從前那套說辭——學(xué)姐對我有恩,咱們是老朋友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

            我?guī)蛶退趺戳耍?br>
            你就這么小肚雞腸,連個孩子都容不下?

            我再度冷笑,同樣的話,因為聽過太多次,都快逆反了。

            之前我倆戀愛的時候,我因為他跟許靜漪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也曾鬧過矛盾。

            可傅恒一口咬定,自己對許靜漪只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

            是因為他上高中的時候,成績不好,就是個不思進(jìn)取的小混混,是學(xué)姐苦口婆心勸說他,還好心幫他整理筆記,才讓他發(fā)憤圖強,考上大學(xué),所以許靜漪是他的恩人。

            我懷疑他喜歡許靜漪,可傅恒卻冷哼一聲,回應(yīng)我——是你自己心臟,所以看什么都是臟的。

            我跟學(xué)姐清清白白,況且,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

            許靜漪確實是有男朋友的,對方在學(xué)校時是個學(xué)霸,又是個家世不錯的高富帥。

            兩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結(jié)了婚,還生了個女兒。

            但好景不長,不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注定會有說不清的矛盾。

            在彼此掙扎折磨幾年以后,他們這場王子玉灰姑娘的戀情還是以悲劇告終。

            從那開始,許靜漪就仿佛是附身在我們家的吸血寄生蟲。

            我笑了,忍著氣反問:你去替她孩子開家長會,把你媽丟給我,那她去干什么?

            傅恒理直氣壯地嘟囔說:她今天要加班??!

            她一個女人又工作又要帶孩子多辛苦,咱們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何必計較這么多呢?

            聽到他在電話那頭的絮絮叨叨,我心中壓抑的火山再次爆發(fā)起來。

            我呵了一聲,反問:我一個女人又要工作又要伺候你們?nèi)也恍量啵?br>
            她的加班是加班,我的加班是在玩是嗎?

            傅恒依舊不耐煩:那能一樣嗎?

            你還有我,她一個孤家寡人的……再說了,咱倆連孩子都沒有,你在家能有多少事兒?

            孩子的事最重要,你要是能有個孩子,我以后也圍著咱的孩子轉(zhuǎn)!

            傅恒的這句話,像是一擊重錘生生地砸在了我的心里。

            我眼中憋著淚水,強忍著哽咽問了句——咱們曾經(jīng)有過孩子的,孩子是怎么沒的,你都忘了嗎?

            004我懷上孩子那年,恰逢許靜漪離婚。

            她走投無路,只能前來找好朋友傅恒求助。

            那段時間,傅恒忙得像是沒頭的蒼蠅,四處奔走幫她找工作,找房子。

            那天,我們約定好要去醫(yī)院做產(chǎn)檢。

            但臨到時間,樓下開車等我的,只是個傅恒打的叫來的出租車司機。

            我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他不假思索且理直氣壯地回答:靜漪的孩子高燒,他們孤兒寡母的沒人照顧。

            我開車把他們送來醫(yī)院,我不是給你叫過車了嗎?

            你自己先去檢查不就行了?

            結(jié)果在半路上,車子發(fā)生了車禍。

            我們所乘坐的出租車還直接被大貨車頂翻摔進(jìn)了旁邊的下水溝里。

            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腿上蔓延出血跡,驚慌失措地給傅恒打電話。

            但他沒有接,打了好幾次,他還不耐煩地給我掛斷了。

            我們的孩子沒了,警方事后查出,是那輛出租車年久失修剎車出現(xiàn)了問題。

            可出租車司機在車禍當(dāng)場就死了。

            我像是一個倒霉的乘客,就算想恨,想找人負(fù)責(zé),都不知道該找誰。

            事后,我蒼白虛弱地坐在病床上等了好久,傅恒才終于得到消息趕來。

            他心疼的不是我流產(chǎn),也不是我們的孩子沒了。

            反而一個勁兒地為自己開脫——這又不能怪我,車禍又不是我造成的,這是個意外!

            就算我去接你,你就能保證不會發(fā)生車禍嗎?

            也許死的人會變成我呢?

            那段時間,許靜漪的孩子也在住院。

            傅恒每天兩個病房來回跑,還會給許靜漪和孩子送飯什么的。

            他從不問我想吃什么,或者詢問醫(yī)生我該吃什么。

            后來,許靜漪來病房探望我,一臉的內(nèi)疚和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做孕檢。

            傅恒非要來接我們,說我一個人帶著生病的孩子不方便,也不安全。

            她說傅恒是個好人,她女兒的嘴巴刁,非要吃十公里外的店,傅恒也愿意開車去買。

            看到我飯桌上擺著的東西,她無奈輕笑——傅恒,你也真是的,蘇小姐剛剛小產(chǎn),你就給她吃這種東西?

            彤彤是發(fā)燒,需要忌口的東西少,蘇小姐跟她的情況可不一樣。

            傅恒一邊陪著孩子玩,一邊頭也不抬地回復(fù)說——能吃就行,這不是順路方便嗎?

            許靜漪母女是專程的,而我,僅僅是個順帶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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