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無無的女頻言情小說《遲冬不赴春:開篇 番外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安以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那你們……知道夏夏去哪兒了嗎?什么時候出的門?”盛司聿下意識舔了舔干澀的唇,聲音暗啞。傭人們紛紛搖頭,“先生,太太一早就提著行李箱出門了,我們也不清楚。”出門?她還能去哪兒?他的腦海里一陣一陣地發(fā)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還能去哪兒。安父安母早已分別結(jié)婚有家庭了,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們。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們身上。“喂?我是盛司聿,請問夏夏在你那兒嗎?”“?。磕阍谡f什么胡話?夏夏怎么可能在我這里?!边@樣的對話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就連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問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那種極致的絕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沒有安以夏的時候。她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深愛,幾乎等同于他心口的肉。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剝離,...
《遲冬不赴春:開篇 番外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那你們……知道夏夏去哪兒了嗎?什么時候出的門?”
盛司聿下意識舔了舔干澀的唇,聲音暗啞。
傭人們紛紛搖頭,“先生,太太一早就提著行李箱出門了,我們也不清楚?!?br>
出門?她還能去哪兒?
他的腦海里一陣一陣地發(fā)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還能去哪兒。
安父安母早已分別結(jié)婚有家庭了,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們。
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們身上。
“喂?我是盛司聿,請問夏夏在你那兒嗎?”
“?。磕阍谡f什么胡話?夏夏怎么可能在我這里?!?br>
這樣的對話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
就連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問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
那種極致的絕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來。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沒有安以夏的時候。
她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深愛,幾乎等同于他心口的肉。
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剝離,那種痛徹心扉的滋味,幾乎將他整個人擊垮。
“夏夏,別跟我玩鬧了,好不好?我想看到你?!?br>
盛司聿聲嘶力竭地嘶吼著,雙眼猩紅了個徹底,像只失去伴侶的雄獅。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連忙沖上樓。
書房里,貼著“半個月后打開”字樣的貼紙,輕輕一撕就剝落了。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希望一樣,虔誠地捧著那個禮盒。
“說不定,夏夏在這里給我留了話,希望我去找到她。”
盛司聿幾乎瘋狂地自言自語著。
層層疊疊的包裝拆開,打開盒子,一份簽著安以夏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赫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緊緊攥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夏夏那么愛我,怎么可能會拋棄我?是誰換走了夏夏給我的禮物!”
盛司聿咬著牙,嘴硬地堅持道。
隨后,他找來了別墅所有的傭人,挨個詢問究竟是誰碰過書桌柜子里的禮盒。
“盛先生,我們只負(fù)責(zé)打掃,沒有您和太太的命令,根本不會碰不該碰的??!”
“是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查書房里的監(jiān)控,真相一定一目了然?!?br>
……
每個傭人都聲稱自己沒有做。
但盛司聿依舊沒有松口。
直到監(jiān)控視頻在他眼前加速播放時,他才接受了現(xiàn)實。
實際上,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手里的盒子分明就是半個月前,安以夏留給他的那一個。
只不過,是他垂死掙扎,不敢承認(rèn)罷了。
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里,他內(nèi)心的折磨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
無數(shù)次的詢問,都不過是想出現(xiàn)一個意外,告訴他:“夏夏不是真的想離開你的?!?br>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殘酷。
盛司聿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安以夏一筆一劃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的決絕。
她是真的對他死心了,想離開他了。
可是,為什么呢?
他自我反問著。
這段時間以來,和安以夏相處的每個細(xì)節(jié),都被反復(fù)拉出來回憶。
從前那些細(xì)微的不對勁,逐漸清晰地浮現(xiàn)出水面。
安以夏拿著臨時身份證明坐車趕往機場。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一切都過去了。
落地F國后,她有了新的身份,是F國沿海一家民宿的老板。
然而,與此同時,京市的盛司聿幾乎要瘋了。
時間倒回到幾個小時之前。
送林槿回家后,她依舊拉著他不放。
“司聿,你都到這里來了,不跟我上去看看嗎?”
說著,她在他手心里曖昧地打了幾個圈。
盛司聿有些糾結(jié),不知為何,心里還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慌亂。
“就先不去了,你上樓回家吧,我還要回去陪夏夏?!?br>
他推開林槿的手,想起了剛才答應(yīng)過安以夏的。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陪她了,不然她會鬧的。
想起這一點,盛司聿上揚的唇角還帶著一絲幸福的滋味。
林槿再次抱住他的腰不放,“司聿,你不是想看我穿那件衣服嗎?都送我回來了,你這次不看,下次我可就不穿了!”
她的手還作亂地往他衣服里鉆。
盛司聿冷了神色,嘴上說著:
“不行,我答應(yīng)過夏夏的?!?br>
但在林槿的幾番主動進(jìn)攻下,還是妥協(xié)了。
幾個小時后,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確認(rèn)沒有一絲不該有的褶皺,就開車回了家。
“夏夏,我回來了。抱歉耽誤了……”這么久。
話還沒說完,盛司聿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別墅里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安以夏的身影。
垃圾桶里是完好無損的糯米糍,一個都沒有嘗過。
他心頭猛地一震,目光下意識地在客廳里找著什么。
像是在期待安以夏下一秒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夏夏……”
盛司聿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的名字,心里的慌亂卻越來越大。
一個不可能的念頭逐漸升騰起來。
夏夏離開他了?
他不想相信!
“夏夏,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快出來吧,我們一起拆半個月前的禮物,不是說好了的嗎?”
“早上是我不好,去忙工作了,我跟你道歉?!?br>
盛司聿說著,腳步不停,視線環(huán)視著,試圖找到躲起來的安以夏。
直到這時,他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別墅里的東西好像少了很多。
他和夏夏的照片呢?都去哪兒了?
盛司聿幾乎要瘋了。
所有的照片都沒了。
就連他們的婚紗照,都不見了。
他下意識走到別墅后院,原本種著櫻桃樹的地方,此時那里變成了一片平地。
幾乎看不出來從前那里種過樹。
傭人還在那塊平地上播種種花草,填補光禿禿的一塊。
“誰讓你們在這里種這些的?之前那棵櫻桃樹去哪兒了?”
盛司聿厲聲道,聲音里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傭人們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回答:
“盛先生,三天前是太太說要將那棵櫻桃樹推倒,拉去燒了,您一向?qū)欀?,我們就聽令了……?br>
幾個傭人面面相覷,心里緊張極了。
“什么?燒了?”
盛司聿難以置信地后退了幾步,只覺得如遭雷擊,幾乎有些站不住。
“沒什么?!?br>
安以夏紅著眼望著窗外。
下一秒,窗外天空中綻放無數(shù)煙花,絢爛至極。
安以夏想起來了白天林槿說過的,今晚盛司聿會為她在全城燃放煙花。
見到她失神的看著外面的煙花,盛司聿眼里滿是寵溺,“喜歡看這個?那我也給你準(zhǔn)備一場煙花,比這場還要盛大,好不好?”
盛司聿緊緊抱著懷里的她,輕聲哄道。
安以夏笑了笑,笑意卻帶著苦澀,帶著淚意。
“盛司聿,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br>
無論是煙花,還是,人。
“……”
明知她是在說煙花,他卻心頭一跳,不知為何突然慌亂了起來。
沉默一瞬,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那我給你準(zhǔn)備其他的驚喜,絕不會讓你羨慕別的女人?!?br>
安以夏沉默著,只靜靜地望著遠(yuǎn)方,沒有回答。
之后好幾天,盛司聿一直早出晚歸,神神秘秘。
就連傭人們都看出了異常,笑著打趣:“太太,盛先生這是在給你偷偷準(zhǔn)備驚喜呢!”
“是啊,盛先生真是寵愛太太,剛剛定制完專屬珠寶,如今又開始準(zhǔn)備別的了,驚喜真是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br>
安以夏卻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著,沒什么反應(yīng)。
直到這天,盛司聿神神秘秘地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出門。
“夏夏,我?guī)闳ヒ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br>
安以夏剛要拒絕,突然手機振動了一下。
是林槿發(fā)來的短信。
“安以夏,你猜猜,如今在他心中,你重要,還是我重要。”
下一秒,盛司聿的手機也振動了一下。
安以夏只是掃了一眼,便看見了他手機上的畫面。
林槿給他發(fā)了一張穿黑絲的腿照,隨后就是一句有些俏皮的“過時不候哦~”
頓時,盛司聿的眼眸一深,喉結(jié)滾動幾下。
幾秒后,他將手機收入懷中,“夏夏,有個項目出了問題,我現(xiàn)在要急著去處理?!?br>
“下次再帶你出門看驚喜好不好?”
她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而后笑了一聲。
那抹笑讓他莫名心慌,下一秒她便直接下了車,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而只遲疑三秒后,盛司聿的車就飛快發(fā)動,并沒有為她停留。
幾個小時后,林槿發(fā)來垃圾桶里一堆撕開口的避孕套照片。
“安以夏,你又輸了哦,你說我還懷著孕呢,他還這么迫不及待,到底是有多愛我???”
林槿的語氣得意,安以夏看著那些照片,依舊沒有回答。
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了,這些東西已經(jīng)無法傷害到她了。
接下來的幾天,盛司聿都沒有回來。
安以夏從沒過問。
倒是林槿的消息從沒間斷過。
偶爾是削成塊的水果,偶爾是成柜的奢侈品,偶爾是他親手下廚做的飯菜……
一切的一切,都在彰顯著盛司聿有多愛她。
安以夏沒有回復(fù),她忙著清除這個家所有和她有關(guān)的東西。
既然要消失,就要消失得徹底。
第一天,林槿發(fā)盛司聿親手為她剝蝦的照片時,安以夏準(zhǔn)備了一個火盆,燒光了和盛司聿一起照的所有照片。
第二天,林槿發(fā)盛司聿和她在梧桐樹下接吻的照片,安以夏找來工人,將別墅后院他手植的櫻桃樹一一推倒。
第三天,林槿發(fā)了盛司聿在她直播間表白語錄的合集,安以夏找出盛司聿從前給她寫的上百封情書。
情書都隨著時間流逝有些泛黃了,上面的字跡依舊清晰。
她撫摸著上面的字跡,隨后沒有一絲憐惜,一封不落地扔進(jìn)碎紙機。
……
離開當(dāng)天的清晨。
安以夏剛睜開眼睛,卻看見許久未歸的盛司聿站在床前。
他站在床前,手里拿著她的手機,見她醒來,神色有些深沉。
“夏夏,剛剛你手機來了一條短信,說是注銷成功,你在注銷什么?”
聞言,安以夏心跳漏了一拍。
她連忙拿回手機,按亮屏幕。
是身份注銷成功的短信。
好在她的手機有密碼,盛司聿只看到了屏幕上的幾個字。
安以夏這才安下心來,隨口道:“沒什么。有個社交賬號被盜了,覺得不安全,所以找回來就注銷了。”
聞言,盛司聿這才松了口氣,將她抱進(jìn)懷里,笑著道:“乖寶,你猜我買了什么你愛吃的?”
她怔了一下,才輕聲道:“城東的糯米糍?!?br>
“你怎么知道?”盛司聿眸中有著詫異。
怎么會不知道呢?
以前戀愛時,盛司聿每一次惹她生氣,都會跑很遠(yuǎn)去城東那家買糯米糍給她道歉。
香甜的味道一鉆入鼻腔,她瞬間就軟了心。
她不愛珠寶,不愛豪車,就愛那一口。
那時他還笑著說,“我家夏夏也太好哄了吧?!?br>
她只戳著他的額頭,輕點了幾下,“不是我好哄,是我還愛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原諒你?!?br>
“要是哪天我不愛你了,你在我面前自殺都沒用。”
回憶逐漸飄遠(yuǎn),盛司聿從身后拿出裝著糯米糍的盒子,寵溺地笑著:“果然,我還是什么都瞞不過你?!?br>
聞言,安以夏笑了,一字一句道:“是啊,你什么都瞞不過我?!?br>
莫名的,盛司聿心漏了半拍,喃喃道:“夏夏……”
安以夏卻沒說什么,下床去洗手間洗漱。
洗漱完出來,卻看到盛司聿慌慌忙忙地出了門。
安以夏只沉默兩秒,便跟著走了出去。
結(jié)果剛走到門口,就頓住了,因為她看見,不遠(yuǎn)處,正站著林槿。
她如今竟然如此堂而皇之,還找到別墅里來了?
除了詫異的她,情緒波動更大的非盛司聿不可。
他快步走過去,臉色陰沉的攥住她的手,“你是不是瘋了,為什么要來這里!我說過,夏夏在的時候,你不許出現(xiàn)!”
聽到他吼的聲音,林槿渾身一抖,驟然就紅了眼,委屈的去拉他的衣角,“我一刻都離不開你嘛!寶寶也是?!?br>
說著,她還拉著他的手,去摸她的小腹。
他卻冷著臉抽回手,“別胡鬧,我先讓助理送你離開,過幾天我自然會去陪你和孩子?!?br>
林槿卻不肯走,抓住他的手,撒嬌道:“不要,我才不要和助理走,我要你陪我!”
說完,她踮起腳,扯著盛司聿的領(lǐng)帶,去吻他的唇。
盛司聿本皺著眉想要推開,可她黏著追了幾秒后,他便用力的扣住她,開始緊緊擁吻。
兩人站在花園里,吻得逐漸深入。
他的手指探進(jìn)她衣服的那一刻,眼看就要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及時止損,一把推開她,“你該走了?!?br>
林槿眼里含著水光,黏黏糊糊地靠在他懷里,附耳對他說了什么。
盛司聿神色微變。
終于,他松了口:“好,我今天陪你,你先上車,我等會兒就過來。”
林槿如愿以償,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摸著肚子便上了車。
眼看盛司聿就要回來,安以夏才驟然轉(zhuǎn)身。
不一會兒,盛司聿就進(jìn)了門,第一句話就是:
“夏夏,本想今天好好陪陪你的,但剛剛接了個電話,公司有急事,我不得不出門,你乖乖在家,等忙完這件事,我一定整天都待在家陪你好不好?!?br>
他緊張的等待著她的回復(fù),可安以夏卻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他就被震住了。
什么時候,他的夏夏,眼里再也沒有光了。
他喉結(jié)微動,不自覺叫她的名字,“夏夏……”
他還要說些什么,安以夏卻開了口,她勾了勾唇,聲音很淡很輕:“去吧,你忙你的?!?br>
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看不出絲毫異常。
終于讓他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他不再多想,揉了揉她的發(fā)絲,轉(zhuǎn)身離去。
很快,外面就傳來汽笛聲,而后,聲音越來越遠(yuǎn),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安以夏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行眼淚。
她默默的擦掉,將桌上的糯米糍全部扔進(jìn)垃圾桶里,而后進(jìn)了門,拿出早就好的行李箱,
打量了這個家最后一眼后,她給盛司聿發(fā)去最后一條消息。
“半個月到了,之前我送你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禮物,可以看了?!?br>
那邊幾乎是很快秒回。
“乖寶,我很快就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看?!?br>
安以夏笑了。
一起么?
盛司聿,只有你自己。
往后余生,都只有你自己。
她將這陣子林槿發(fā)給她的短信全都轉(zhuǎn)發(fā)給盛司聿,而后毫不猶豫的取出手機卡掰碎。
最后,她提著行李箱出了門。
外面朝陽烈烈,大好時光。
從今往后,上天入地,誰都找不到安以夏……
回到家里,安以夏就發(fā)起了高燒,遲遲不退。
盛司聿帶著醉意回到家里,看見她昏迷不醒,臉頰通紅,頓時慌了神。
連忙抱起她,送她去醫(yī)院。
再次意識回歸時,安以夏動了動沉重的眼皮,終于艱難的掀開。
看見她蘇醒,換藥的護(hù)士瞬間驚喜不已:“盛太太,您終于醒了,您燒了一天一夜,盛總急得要命,一直在床前守著,直到剛剛接了個電話才離開,要不要我去叫他,他知道您醒了一定很開心?!?br>
安以夏搖了搖頭,嗓音艱澀沙?。骸安挥谩!?br>
護(hù)士聞言也沒說什么,幫她換好藥后才恭敬的退下。
偌大的病房瞬間安靜下來,靜到安以夏甚至能聽到外面盛司聿打電話的聲音。
他素來沉穩(wěn),只有在她面前才會失控。
可如今,他通話的聲音帶了喜悅與激動。
不一會兒,腳步聲漸遠(yuǎn),是盛司聿離開了。
她用盡全身力氣下了床,而后腳步緩慢地跟過去。
下了幾層樓后,她剛好看到盛司聿扶著林槿,從婦產(chǎn)科走出來!
二人臉上的笑意明顯,上揚的唇角幾乎壓不住。
看到安以夏的身影,林槿故意驚訝地喊出聲:“盛太太,這么巧,你也在醫(yī)院???”
聞聲,盛司聿抬頭,正好與站在不遠(yuǎn)處的安以夏四目相對。
他身子驟然一緊,連忙松開了扶著林槿的手。
“夏夏,我、我下樓幫你拿藥,不小心撞到了林槿,她懷孕了,我怕出事才扶她一下?!?br>
他緊張地連忙解釋,生怕她誤會。
安以夏目光落在林槿小腹上,只覺得呼吸驟然發(fā)緊。
她閉了一下眼睛,好一會才道:“林小姐……什么時候懷的孕?孩子爸爸怎么沒來?”
林槿一臉幸福地摸了摸小腹,笑得甜蜜:“剛檢查出來的,都一個月了呢。孩子爸爸雖然有事沒來,但知道我懷孕后,開心得不行。不僅給我買了幾棟別墅,轉(zhuǎn)了一個億,今晚還要在全城放煙花,慶祝我們的愛情結(jié)晶即將誕生!”
她眉飛色舞地炫耀著,安以夏卻只看了她許久,才扯出一抹笑,“是嗎?!?br>
林槿笑了笑,神色愈發(fā)得意,“對啊,盛太太,今天正好有空,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叫孩子爸爸一起?!?br>
聞言,盛司聿神色驟然一變,陰沉地瞥了林槿一眼,瞬間將她的話堵了回去,“不必了,夏夏沒那個時間?!?br>
說完,盛司聿討好地抱住安以夏,語氣溫柔地哄道。
“夏夏,你身體還沒好,不要到處跑了。”
“就是一個代言人而已,不必理會?!?br>
聽見盛司聿語氣中的貶低,林槿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隨后才怯怯地低著頭,委屈地紅著眼眶道:“是,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哪里配和盛太太一起吃飯?!?br>
說完,她便擦了擦淚,賭氣似的轉(zhuǎn)身離開。
盛司聿神色微變,剛要快步追上去,可看到站在一旁平靜看著他的安以夏,最后還是作罷。
開了一堆藥后,安以夏便出院回家。
興許是方才吼了林槿,一路上,盛司聿一直心不在焉,把她送到家后,就借口公司有事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
而安以夏剛回到房間,就收到了林槿發(fā)來的一張圖片。
那是一張孕檢單。
緊接著一連串挑釁的話語發(fā)了過來:
安以夏,我知道你今天早就看出來了,孩子就是司聿的,你別以為他有多愛你,如果他真的愛你,那我的存在又算什么呢?
你知道他有多迷戀我嗎?每一年,你的生日、你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他哄你睡著后都來陪我,他很猛,我們每次都要用完好幾盒套套,第二天我總是下不了床。
我們在他的邁巴赫、他的總裁辦公室、甚至你們的婚房里都留下過恩愛的痕跡,七十二個姿勢,他在我身上用了個遍,都說性和愛分不開,他對你有這么多花樣過嗎!
看著這些挑釁的短信,安以夏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
按滅手機的那一瞬,盛司聿從背后抱住她。
“乖寶,在看什么?”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頸窩里,只看到了她手機上的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