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郭云風(fēng)兆遠的其他類型小說《郭云風(fēng)兆遠結(jié)局免費閱讀裝窮老婆給資助的貧困生買豪車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夏初瑤瑤”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之后的事情,沈一馨也沒多問,而是直接帶我去了一趟律師所。我悄悄看向正在開車的她,算起來,畢業(yè)后我就沒再見過他了,如今她接手了家里的集團,變得更加高不可攀了?!澳愫腿缬瓴皇且幌蚋星楹芎玫膯幔俊彼劬聪蚯胺?,語氣卻有些擔憂,“確定離婚嗎?”我沒想到,原來這些年她還知道我和紀如雨的事?我苦笑一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講了一遍,車子停穩(wěn)后,我把準備好的資料遞給她。沈一馨接過資料,仔細地翻看著,眉頭越皺越緊。她突然手背青筋暴起,怒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那個紀如雨!我以為她對你是真心的!所以我才讓她升到總經(jīng)理去!沒想到!”“你放心!我會幫你,將她打到凈身出戶的?!睅滋旌?,律師的電話打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凝重:“薛先生,您和您太太那案子有點...
《郭云風(fēng)兆遠結(jié)局免費閱讀裝窮老婆給資助的貧困生買豪車番外》精彩片段
之后的事情,沈一馨也沒多問,而是直接帶我去了一趟律師所。
我悄悄看向正在開車的她,算起來,畢業(yè)后我就沒再見過他了,如今她接手了家里的集團,變得更加高不可攀了。
“你和如雨不是一向感情很好的嗎?”她眼睛看向前方,語氣卻有些擔憂,“確定離婚嗎?”
我沒想到,原來這些年她還知道我和紀如雨的事?
我苦笑一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講了一遍,車子停穩(wěn)后,我把準備好的資料遞給她。
沈一馨接過資料,仔細地翻看著,眉頭越皺越緊。
她突然手背青筋暴起,怒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那個紀如雨!我以為她對你是真心的!所以我才讓她升到總經(jīng)理去!沒想到!”
“你放心!我會幫你,將她打到凈身出戶的?!?br>幾天后,律師的電話打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凝重:“薛先生,您和您太太那案子有點棘手。行政服務(wù)中心那邊確認,婚內(nèi)加名需要你的同意,您不知情的話,他們很可能偽造了您的簽名。”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這涉嫌非法處置婚姻共同財產(chǎn)和偽造罪了?!?br>我揉了揉太陽穴,疲憊感一陣陣襲來,“按法律程序走吧,我只想盡快離婚?!?br>“放心吧,交給我。”律師的語氣讓我安心了不少。
某天,我從公司出來,一個疲憊的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
紀如雨,滿臉蠟黃,雙眼布滿血絲,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語氣近乎哀求:“兆遠,小風(fēng)已經(jīng)去撤名了,你也撤訴吧,差不多得了?!?br>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像甩掉什么臟東西。“你來就是替他求情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頹然地站在那里,低著頭,聲音沙啞,“薛兆遠,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我輕蔑地看著他,“我也不是那么執(zhí)著的人,你只要同意離婚,凈身出戶,早點簽字,其他的以后再說。”
她猛地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低下頭,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律師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查清了紀如雨過去十年的收入狀況,她的薪資也算夫妻共同財產(chǎn)。
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的個人賬戶竟然有兩百多萬的存款!
而我的賬戶,只有可憐的幾千塊。
最終,法院判決她凈身出戶,房子車子都歸我,她還需要歸還我之前償還的貸款,以及精神損失費,共計一百六十多萬。
看著判決書,我心里沒有想象中的大喜大悲,只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我迅速賣掉了那套充滿不好回憶的房子,換了一套小戶型。
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
離婚后,我剃了個寸頭,感覺卸下了千斤重擔。
接下來的日子,我除了工作就是健身,從眼里只有紀如雨,不修邊幅的中年大叔,變回了雷厲風(fēng)行的職場精英。
之后我還欣然接受了沈一馨的橄欖枝,跳槽到了裕盛集團,積極投身于工作中。
升職的消息來得比想象中快,半個月后我就成了項目總監(jiān),只是有個要求,必須要外派一年,地點是巴黎。
我?guī)缀鯖]有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逃離這座城市,呼吸新鮮空氣,正是我想要的。
臨出發(fā)前一周,郭云風(fēng)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則動態(tài)。
照片里,他和一個女人十指相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傻笑,配文短短兩個字:如愿。
我點開大圖,卻發(fā)現(xiàn)那女人并不是紀如雨,而是我巴黎項目的負責(zé)人,也就是我的甲方——徐昭月。
世界還真小。
見到沈一馨后,我松了一口氣,那么多年沒見,她倒是一點都沒變。
她看向我,點了點頭,隨后故作震驚的問道:“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拿出手機,翻到一個月前的聊天記錄,赫然是紀如雨哭窮賣慘的證據(jù)。
兆遠,這季度升職又沒戲了,我一個助理,只有五千的工資,這個月的房貸都交給你了。
我把手機屏幕轉(zhuǎn)向沈一馨,“沈總,您看看,這就是貴公司老員工的升職現(xiàn)狀?八年了,還是個助理?我家房貸車貸壓力好大?。 ?br>我裝出一副被生活壓垮的可憐樣,還偷偷瞄了一眼郭云風(fēng),他臉色煞白煞白的,像涂了層石灰粉。
沈一馨眉頭皺得厲害,“紀如雨是我們集團業(yè)務(wù)部的總經(jīng)理,不是助理?!?br>我夸張地捂住嘴,瞪大眼睛,好像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什么?總經(jīng)理?我老婆…她…她怎么可能會騙我呢?”
郭云風(fēng)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其他同事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所以紀總經(jīng)理騙他老公自己月薪五千?不會吧……”
“嘖嘖,看不出來啊,紀總經(jīng)理對特助出手倒是挺闊綽的……”
郭云風(fēng)聽到同事的議論,趕緊摘下了紀如雨送的那枚勞力士。
沈一馨一個眼神掃過去,底下的人紛紛作鳥獸散,而我被“請”進了總裁辦公室。
她全程黑臉聽我控訴,但目光看向我的時候又瞬間變得溫情。
紀如雨這才慌了,她看都不敢看沈一馨,低著頭說:“沈總,真不好意思,我老公跟我鬧了點小別扭,情緒有點激動……”
她一邊賠笑,一邊瘋狂給我使眼色,可我卻穩(wěn)穩(wěn)地坐著不動。
沈一馨壓根沒看她,直接指著我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你跟家里說,你在公司干了八年,還是個助理?”
郭云風(fēng)趕緊跳出來幫腔,“紀總經(jīng)理不是那個意思,她這是在鞭策自己嘛,對不對,紀總經(jīng)理?”
他說著,還朝紀如雨使了個眼色。
紀如雨連忙點頭如搗蒜,“對對對,這樣我才有動力繼續(xù)往上爬……”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既然已經(jīng)是總經(jīng)理了,那為什么要挪用公司五十萬給郭特助買車呢?”
此話一出,沈一馨和旁邊待命的法務(wù)部同事齊刷刷地看向紀如雨。
紀如雨臉都綠了,“薛兆遠!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氣我今天沒給你買菜錢是不是?我以后都給你,你別在這兒胡說!”
我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放出之前和她視頻的錄音。
錄音里,紀如雨說,錢是公司的,她轉(zhuǎn)給郭云風(fēng)拍視頻,拍完就還回來。
鐵證如山,紀如雨啞口無言。
法務(wù)部同事立刻去查賬,結(jié)果查了半天,也沒查到這筆挪用記錄。
我故作驚訝地看向紀如雨,“啊?難道…那五十萬…是我們的共同財產(chǎn)?”
我捂著胸口,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你為什么要這么騙我……”
沈一馨氣得拍桌子,“紀如雨!雖然你沒有挪用公款,但公司對你非常失望!從今天起,你降為普通業(yè)務(wù)員,底薪五千!”
紀如雨傻眼了,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懶得看她表演,直接拿出提前復(fù)印好的房產(chǎn)證,“紀如雨,別裝了吧。”
迫于這層關(guān)系,我被邀請到他們的婚禮現(xiàn)場。
婚禮當天,我穿了一聲干練的高定西裝,開著公司獎勵的豪車而來。
郭云風(fēng)看到我后,沒有絲毫吃驚,而是一臉不屑地朝我走來,“遠哥,你不會以為毀了如雨姐,就會對我造成什么傷害吧?”
他輕蔑的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得意,“我不像你,十年都被困在一個地方,最后任人拋棄?!?br>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自顧自的往后一倒,“你干什么?!”
眾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郭云風(fēng)指著我,聲嘶力竭地喊:“我們邀請你來是吃喜宴的!你為什么打我呢!”
說完,他還戲謔地看向我,低聲說:“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沒了這個甲方!要你像如雨姐那樣身敗名裂!”
我真的被他氣笑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污蔑我?
一個大男人,做如此惡心的綠茶行為!
真是惡心!
徐昭月聽到聲音后趕緊跑了過來,她心疼地扶起郭云風(fēng),“云風(fēng),發(fā)生什么事了?”
郭云風(fēng)看向我,眼里全是怒意,“這個人是來踩場的吧!還不把他趕出去!”
這時,沈一馨從我身后走來,“什么事?”
沈一馨作為集團總裁,也是理應(yīng)要來的。
徐昭月順著郭云風(fēng)的眼神看向我,又看到我身后的沈一馨后,她立刻松開了郭云風(fēng)的手,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沈總!薛先生!你們終于來了呀。”
郭云風(fēng)一臉不可置信,用力拉了拉徐昭月的手,而徐昭月的眼神卻一直黏在我的身上,“薛先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合作伙伴,應(yīng)該只是誤會一場?!?br>郭云風(fēng)這算盤打得可真響,可惜,他打錯了。
徐昭月在我從前一個公司帶過來的合作伙伴,她曾經(jīng)瘋狂追求過我,只不過那時我已經(jīng)和紀如雨結(jié)婚,拒絕了她很多次。
徐昭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滿是贊賞,“沈總、薛先生,你們先進去坐會兒吧,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br>我瞥了一眼郭云風(fēng),此刻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好難看。
婚禮正式開始,郭云風(fēng)挽著陌生女人的手走向紅毯,臺下卻突然騷動起來。
賓客們指著大屏幕竊竊私語,郭云風(fēng)抬頭看向眼前的大屏幕,臉色驟變,尖聲喊道:“關(guān)掉關(guān)掉!”
徐昭月見狀,皺著眉往后一看,竟然是郭云風(fēng)和紀如雨的艷照。
郭云風(fēng)也不顧狼狽,跑向大屏幕,重重的摔了一跤,之后咬咬牙,又爬起來。
他跑到大屏幕前,拼命想遮住,卻像是螳臂當車,徒勞無功。
徐昭月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青,她不敢置信地盯著屏幕,嘴唇微微顫抖.
還沒等徐昭月緩過神來,一個身影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賓客,徑直沖向臺上。
竟然是紀如雨。
郭云風(fēng)看到紀如雨,連滾帶爬地跑到徐昭月身邊,哭喊著:“老婆!你聽我解釋!這些都是假的!是AI合成的!是有人要陷害我!”
“我怎么會對不起你!”
紀如雨應(yīng)該沒有看到我,她指著郭云風(fēng),罵道:“過去八年,我給你花了多少錢?!”
“現(xiàn)在你害得我離了婚,就想拿著我的錢跑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我差點笑出聲。
紀如雨,以前對我摳摳搜搜,現(xiàn)在離婚不僅凈身出戶,還倒賠了我一百六十多萬,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郭云風(fēng)死死拉住徐昭月的手臂,“不要聽她的!她是追我不成,想要毀了我!”
紀如雨突然嗤笑一聲,“到底是誰愛說謊?你旁邊那個,真的是你媽么?”
“你可是孤兒?。 ?br>那婦女頓時嚇得撒腿就跑。
這才多久?他們就開始狗咬狗了?
徐昭月松開郭云風(fēng)的手,看向紀如雨,“她什么意思?”
郭云風(fēng)突然想起我來,他指著坐在臺下的我,“是他!這女的是他的老婆!他們合起來污蔑我!”
徐昭月聽完皺起了眉,她一把推開郭云風(fēng),“薛先生我認識得比你都久,他不是這樣的人?!?br>我朝徐昭月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說實話,徐昭月雖然曾經(jīng)追求過我,但我也沒指望她能在這個時候站在我這邊。
看來,她對郭云風(fēng)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這時,紀如雨才注意到我。
她愣了一下,隨即指著郭云風(fēng),對我說:“我本來只是資助他,是他勾引的我!”
現(xiàn)場亂成一鍋粥,賓客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徐昭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估計這輩子都沒這么丟臉過。
她強顏歡笑,對眾人說道:“婚禮取消了,大家繼續(xù)吃!繼續(xù)吃!”
隨后,她把我們幾個叫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郭云風(fēng)還是一口咬定是被污蔑的。
紀如雨卻沒給他狡辯的機會,拿出過去八年,給他的所有轉(zhuǎn)賬記錄。
少到幾塊錢,多到幾萬塊錢,事無巨細。
甚至還包括了開房的次數(shù)。
徐昭月看著這些記錄皺了眉,“我和郭云風(fēng)屬于閃婚,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可是我懷孕了?!?br>紀如雨卻笑了,“懷孕了?八年前,他也是用這種手段讓我包養(yǎng)他的!”
我心猛地一沉,八年前,紀如雨流產(chǎn)那一年。
原來那時候,那孩子本來就不是我的?。?br>原來那時候,她就開始背叛我了?。?br>紀如雨意識到說錯了話,眼神閃爍,支吾著解釋:“兆遠,真的,那時候是他勾引我……”
她試圖拉我的手,我卻后退半步,躲開了。
“夠了,”我冷冰冰地說,“我來只是給徐總面子,其余的事與我無關(guān)。”
郭云風(fēng)突然抓起煙灰缸砸向我,歇斯底里地喊:“薛兆遠!你裝什么清高!要不是你當初去裕盛集團鬧,我們至于變成這樣嗎!”
煙灰缸扔來的瞬間,沈一馨一把將我拉開,而紀如雨猛地將他踹倒在地:“明明是你勾引我,對不起兆遠在先!”
她指著郭云風(fēng),怒不可遏,“要不是兆遠放你一馬,你早被抓了!”
我不想再糾纏,轉(zhuǎn)頭對徐昭月說:“徐總,這是你的家事,我就不插手了?!?
徐昭月臉色鐵青,坐在沙發(fā)上,冷哼一聲:“我和他沒領(lǐng)證,算不上什么家事,這個孩子,我也會打掉的?!?
她厭惡地看向瑟縮的郭云風(fēng):“還不滾!”
郭云風(fēng)撲通跪在她腳邊,哭喊:“昭月!我們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打掉!”
徐昭月不耐煩地揮手:“我不想要就不要了!滾!” ”
紀如雨粗暴地拉起郭云風(fēng):“我之前送你的名包名表,都拿去賣了!把錢還我!”
郭云風(fēng)不愿,拉扯間,他被推向酒柜,沉重的鐵藝酒架轟然倒塌,將他掩埋在一片破碎的酒瓶和殷紅的酒液中。
尖銳的破碎聲過后,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酒店人員聞聲趕來,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慌忙撥打了120。
隨后,一陣微弱的呼救聲從傾倒的貨架下傳來,“救……救我……”
是郭云風(fēng)。
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搬開貨架,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郭云風(fēng)雙腿扭曲變形,臉上布滿了玻璃碎片,鮮血淋漓。
徐昭月低聲咒罵了一句,立刻指揮眾人將他送往醫(yī)院。
與此同時,監(jiān)控錄像顯示,推倒貨架的正是紀如雨,她很快被聞訊趕來的警察帶走。
當天晚上,我收到了徐昭月發(fā)來的短信:抱歉,今晚的事沒嚇到你吧?
我禮貌性的回復(fù)道:不會。
一周后,在巴黎,我和徐昭月再次相遇。
她喝了一口咖啡,緩緩說道:“我去流產(chǎn)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懷孕,原來我的早孕報告是他偽造的?!?br>“他的腿斷了,就算接上,以后也只能坐輪椅了。那張臉,更是慘不忍睹。”
她看著我,繼續(xù)說道:“還有紀如雨,聽說查出她以前做了很多假賬,貪污了不少錢,已經(jīng)被公司起訴了。加上故意傷人罪,這下她得在牢里待一段時間了。”
我點點頭,平靜地說:“他們這是咎由自取?!?br>這時,沈一馨溫柔的聲音傳來,“兆遠,下個月我們就要訂婚了,你別太累了?!?br>我抿了一口咖啡,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苦苦的,但,心里暖暖的。
老婆生日那天,我問她拿三百買菜
結(jié)果她卻給我轉(zhuǎn)了五十萬,備注給小風(fēng)買臺代步車~。
片刻后她發(fā)來連環(huán)催還信息:“兆遠,我轉(zhuǎn)錯了,快退回?!?br>“???為什么還不退?”
“薛兆遠!你TM的不還是吧?!”
這時,郭云風(fēng)更新了一則朋友圈只不過看了一眼勞力士,她就送了,可今天,是她生日,她真是我心底最柔軟的存在。
我才知道,原來這些年他都在對我裝窮,將錢都花在了資助的貧困生郭云風(fēng)身上。
我火速收下轉(zhuǎn)賬,并回復(fù):“可以的,離婚后退你一半?!?br>……
我癱坐在路邊,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平日里我根本不愛刷朋友圈,要不是今天看到紀如雨轉(zhuǎn)賬的備注,我還真的不會特意點開去看。
沒想到,等著我的,是這么難堪的一幕。
郭云風(fēng)是八年前紀如雨提議資助的大學(xué)生,那時候她意外流產(chǎn),紀如雨借著給我們積德,給寶寶祈福的名義資助的。
流產(chǎn)那天,是紀如雨產(chǎn)檢的日子,而我來晚了一步,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我不夠好,寶寶才會離開。
這也成了我的心理陰影,因此到現(xiàn)在,我都沒敢讓她有孩子。
我看著郭云風(fēng)的微信頭像,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紀如雨大概是看錯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在他最新的動態(tài)下評論:這么愛,不如早點領(lǐng)證吧。
結(jié)果不到半分鐘,紀如雨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了,她神情不悅,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薛兆遠,你TM有病吧?!你發(fā)什么瘋?!”
“今天我生日,人家小風(fēng)提前就給我送了禮物,我不過是回個禮,你至于嗎?!”
我看著視頻里的自己,其實我也不過30來歲,可已經(jīng)熬成了中年大叔的模樣,確實有些好笑。
我頓了頓,問:“你生日,我不也請了假給你做一頓生日宴了?”
結(jié)果她卻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就那三百塊錢的菜?買菜的錢還是問我拿的,你還好意思說是為了我?!”
“這么多年了,還這么沒用!”
我自嘲的笑了笑。
結(jié)婚十年,她總說她所在的公司經(jīng)營困難,升不了職,房貸車貸壓力大,沒錢。
因此我平日里下班回家后,還兼職熬夜寫網(wǎng)文,每月的工資都交給她大半。
我沒錢,不就是因為我們這個家嗎?
可她……
今天卻輕輕松松的就給我轉(zhuǎn)了五十萬。
是個傻子都能知道,這些年,她大概都是在騙我的。
真正把自己過得很窮的,只有我自己。
見我不說話,紀如雨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敷衍:“兆遠,算了,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
“今天我們就出去吃吧,我叫上小風(fēng),你也當面給他道個歉。”
“菜就不用買了,但是那五十萬,你得給我轉(zhuǎn)回來?!?br>我深吸一口氣,逼回眼眶的酸澀。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轉(zhuǎn)賬備注了?
信她?難了。
我理了理情緒,問:“那五十萬,你是想轉(zhuǎn)給郭云風(fēng)買車的,不是嗎?”
她沉默了一瞬,語氣輕佻又滿不在乎,“我只不過是轉(zhuǎn)給他發(fā)個朋友圈立一下人設(shè),畢竟車是男人的面子,是底氣,小風(fēng)這么年輕,很需要。”
“加上最近他在做博主,需要博眼球,你不懂這些,我才沒跟你說?!?br>車是男人的面子?底氣?
可結(jié)婚十年,為了這個家,我一直都在開二手奧拓啊。
電話那邊還在不斷解釋:“小風(fēng)不是那么虛偽物質(zhì)的人,他收到后就會給我退回來?!?br>“再說了,這錢不是我的?!?br>我一聽,覺得事情有些不妥,于是我故意將視頻畫面掛掉,話筒拿遠,“聽不見,你等等?!?br>邊說,我邊點了錄音功能,隨后又才將視頻打開,“好了,剛才沒信號,你說什么?”
她緊接著說:“錢不是我的,你也知道,我沒錢,錢是公司的,用完就要還回去,你也不想我坐牢的吧?!”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里帶著苦澀,“你的意思是,挪用公款?就為了給郭云風(fēng)炫耀?”
電話那頭不再說話,片刻后,剩下的只是威脅,“薛兆遠,我勸你今天之內(nèi)給我轉(zhuǎn)回來,不然我們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