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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不渡江江逸林蕓小說結(jié)局

            葉子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我是最后一個知道江逸已為人父的人。聽聞消息那日,我正準(zhǔn)備翻越圍墻回江府。仆役匆匆而過,我無意間聽見幾句低語:“少將軍吩咐了,這事暫且莫要傳揚(yáng)出去,若讓林姑娘知曉,必然不肯罷休?!蔽倚念^一震,險些摔落在地。我自小就心屬江逸,為他苦苦守候多年。兩年前,他允諾于我:“待你年滿十八,我便向府中長輩求娶。”但如今的消息,竟如此令人諷刺。我收拾行囊,向長輩回書,決定允諾一位近來對我心生好感的少俠的求親。從此以后,我林蕓,再不會再為江逸有一分一毫動心。.“江逸,我看你這事瞞不住吧?林蕓可是從小住在你府中,怎么可能不察覺?”聽到這一聲調(diào)笑,我忍不住往廊下探去,只見站在江逸身旁的是當(dāng)朝禮部侍郎之子,容玉。江逸聞言,也不過淡淡一笑,抬手抿了一口茶,神色...

            主角:江逸林蕓   更新:2024-11-08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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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江逸林蕓的其他類型小說《云不渡江江逸林蕓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葉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是最后一個知道江逸已為人父的人。聽聞消息那日,我正準(zhǔn)備翻越圍墻回江府。仆役匆匆而過,我無意間聽見幾句低語:“少將軍吩咐了,這事暫且莫要傳揚(yáng)出去,若讓林姑娘知曉,必然不肯罷休。”我心頭一震,險些摔落在地。我自小就心屬江逸,為他苦苦守候多年。兩年前,他允諾于我:“待你年滿十八,我便向府中長輩求娶?!钡缃竦南?,竟如此令人諷刺。我收拾行囊,向長輩回書,決定允諾一位近來對我心生好感的少俠的求親。從此以后,我林蕓,再不會再為江逸有一分一毫動心。.“江逸,我看你這事瞞不住吧?林蕓可是從小住在你府中,怎么可能不察覺?”聽到這一聲調(diào)笑,我忍不住往廊下探去,只見站在江逸身旁的是當(dāng)朝禮部侍郎之子,容玉。江逸聞言,也不過淡淡一笑,抬手抿了一口茶,神色...

            《云不渡江江逸林蕓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我是最后一個知道江逸已為人父的人。
            聽聞消息那日,我正準(zhǔn)備翻越圍墻回江府。
            仆役匆匆而過,我無意間聽見幾句低語:“少將軍吩咐了,這事暫且莫要傳揚(yáng)出去,若讓林姑娘知曉,必然不肯罷休?!?br>我心頭一震,險些摔落在地。
            我自小就心屬江逸,為他苦苦守候多年。
            兩年前,他允諾于我:“待你年滿十八,我便向府中長輩求娶。”
            但如今的消息,竟如此令人諷刺。
            我收拾行囊,向長輩回書,決定允諾一位近來對我心生好感的少俠的求親。
            從此以后,我林蕓,再不會再為江逸有一分一毫動心。
            .
            “江逸,我看你這事瞞不住吧?林蕓可是從小住在你府中,怎么可能不察覺?”
            聽到這一聲調(diào)笑,我忍不住往廊下探去,只見站在江逸身旁的是當(dāng)朝禮部侍郎之子,容玉。
            江逸聞言,也不過淡淡一笑,抬手抿了一口茶,神色自若。
            “她自小性子強(qiáng),動輒拔刀舞槍,知道了還不得鬧騰得整個府邸都不安生?”江逸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廊外的我腳步一頓,心中竟生出幾分不甘。
            江逸不是不知道,若是他身旁有女子靠近,我必定是會立即趕走的。
            曾有一次他不過和一位千金多說了幾句話,回府后便被我在堂上質(zhì)問了好久。
            后來他無奈地笑了笑,卻并未責(zé)備我半分。
            就在我愣神之際,一聲柔和的笑語自走廊那頭傳來。
            容玉見狀,瞇了瞇眼,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看向江逸,“瞧,你夫人和未來的小將軍來了,你可真是好福氣?!?br>我回頭望去,只見一位容貌清麗的女子緩緩走來,正是汝安侯的嫡女——葉清蘭。
            她是我兒時的玩伴,曾在我寄居江府時頻頻來往。
            她身邊的丫鬟抱著一個孩子走過來,笑盈盈地將孩子遞到她懷中。
            江逸一見,立刻上前,溫柔地接過孩子,低頭輕聲哄慰,眼中盡是寵愛。
            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竟然是葉清蘭?
            葉清蘭走近,溫婉一笑,“容公子說笑了,不過是聽說江府有貴客在,來打聲招呼罷了?!?br>她話音未落,江逸已然微笑著看向她,語氣中帶著少見的柔情,“清蘭不必謙讓,咱們的事,早晚會昭告眾人?!?br>我怔在原地,想要質(zhì)問江逸,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江逸不過是對我許下一句口頭承諾,從未公開表態(tài),更沒有正式求娶。
            他給我的,終究不過是一個虛無的希望罷了。
            “你就不打算和林姑娘解釋一二?她這些年可是一直心系于你。”
            “不必了,她不過是我義妹,小時候因托付于我父親,才住在江府。自始至終,我心中所念之人,唯有清蘭?!?br>2.
            我從后院匆匆走出,胸口仿佛壓著什么,沉重得幾乎喘不過氣。
            剛走到府門口,便遇到了江逸的好友。
            他看到我時微微一愣,隨即驚訝地問道:“林姑娘?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剛聽人說江大少爺今日……唉,怎么不見江少陪著你?”
            我怔怔地望著他,勉強(qiáng)笑了笑:“不過是回來看看義父,江大哥自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正說著,身后傳來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是江逸,他眼中掠過一絲意外,隨即便帶著溫和的笑意走上前來:“蕓兒,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你今日回來?若早知你歸來,我自會親自來接你?!?br>他的話如一縷溫暖的微風(fēng),帶著慣常的關(guān)切,讓我一瞬間竟有些恍惚。
            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多年前的那個夜晚,江逸輕輕擁著我,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待你年滿十八,我便向府中長輩求娶。”
            我忍不住打量他,卻猛然發(fā)現(xiàn),原本我親手給他掛在腰間的玉佩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精致的綢緞香囊。
            回過神來,江逸已經(jīng)微微側(cè)身,做了個邀請的手勢,“你在外學(xué)藝,定是懷念京中美食吧?正好今夜府中設(shè)宴,定有你喜歡的。”
            我怔怔地看著他,不由得心中一動,忍不住想,或許他會趁機(jī)與我解釋一切,或許那些傳言只是誤會,或許他真的……只是未曾有機(jī)會向我表明心意。
            這樣想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逸笑意更深,領(lǐng)著我往府內(nèi)宴席走去。
            我方才不過是從府外的圍墻翻了進(jìn)來,心急之下沒來得及細(xì)看。
            如今順著江逸的腳步走進(jìn)府內(nèi),才發(fā)現(xiàn)四處張燈結(jié)彩,廊下彩綢隨風(fēng)輕揚(yáng),處處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我心頭微微一沉,隱隱猜到這番排場大概是為了他與汝安侯府的聯(lián)姻。
            正想著,便見幾個小廝忙碌地來回穿梭,低聲商量著什么:“挑選好的乳母已經(jīng)入府了,小姐吩咐要盡快安置妥當(dāng)。”
            見我神色異樣,他神情一僵,隨即淡淡一笑,含糊地辯解道:“這是替一位同僚的孩子安排的,你不必多想?!?br>我站在他身側(cè),心頭苦澀蔓延開來,心底最后一絲期待也隨之消散。
            原來,他連一句實(shí)話都不愿意和我說。
            3.
            一路上,我的心緒難平。
            幾次張口想問,又怕自己一廂情愿換來更冷漠的回答,最后只得低聲問道:“江大哥,你之前帶著的那塊玉佩,怎么不見了?”
            江逸的步伐微微一頓,隨即答道:“玉佩?哦,前些時日不小心摔了,便沒有再戴?!?br>他說得敷衍,而我卻清楚地記得,當(dāng)初我將玉佩交給他時他眼中的柔情與承諾。
            恍惚間,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影子,覺得自己可笑又無力。
            一路無言地跟著他,忽然瞥見自己曾住過的小院。
            院門微微敞開,院中雜草叢生,枝葉零亂,石階上甚至落滿了塵土,顯然許久無人打理。
            我的腳步不自覺地一滯,忍不住走上前去。
            剛剛踏上臺階,江逸便伸手拉住我,輕聲說道:“蕓兒,咱們先去宴席吧,這院子下人怠慢了,待會我自會責(zé)罰他們?!?br>我微微一愣,心中明白得很——若無他的授意,這些下人們豈敢如此怠慢?
            原來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讓我離開。
            我默默收回腳步,隨著他走向前廳,宴席上賓客早已入席。
            江逸親自替我布菜盛湯,我一時有些動容,可當(dāng)我低頭看去,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涼意。
            他夾來的菜,清一色全是葉清蘭最愛的小炒,我從不愛吃的味道。
            江逸仿佛沒有察覺我的僵硬,自顧自地問我:“這些年你在外學(xué)藝,想來辛苦,日后若是需要什么幫襯,盡管與我說?!?br>話音未落,他又笑著說道,“等你十八歲生辰,我定會好好為你操辦一場?!?br>我心中猛地一沉,胸口發(fā)悶得說不出話來。
            我的十八歲生辰,早已在孤身漂泊中悄然度過。
            原來他根本都不記得,只有我還將當(dāng)時的話當(dāng)做承諾。
            4.
            我借口出來透氣,獨(dú)自徘徊在江府的花園中。
            江府的每一處角落我都熟悉得很,近十年時光,我?guī)缀鯇⑦@里當(dāng)作自己的家。
            我的父親當(dāng)年是江老將軍的副將,為了救他,戰(zhàn)死沙場。
            江老將軍悲痛之余,親自將我接回江府,收為義女。
            那時我不過八歲,府中上下對我毫無敬意。而老將軍常年駐守邊疆,并不知情。
            我不曾多言,心知自己不過是個寄人籬下之人。
            直到兩年后江逸學(xué)成歸來,在府中偶然看到下人對我怠慢,才冷聲責(zé)罵他們:“蕓兒再如何,也是江府的小姐,誰敢怠慢?”
            自那日后,府中的人對我才多了幾分敬重,而我也將他當(dāng)做親人,感激之余,心中竟生出一絲依賴。
            隨著年歲漸長,這份依賴變成了心底無法對人言說的情愫。
            為了有朝一日能與他共赴沙場,我甚至決定去外學(xué)藝,不畏風(fēng)霜,不懼艱險。
            然而誰知,僅僅一年的時間,在他眼里,我就不過是府中一個客人罷了。
            我不想多留,喚來信鴿,從袖中抽出紙筆,飛快地寫下——不日即歸。
            待信鴿振翅飛遠(yuǎn),我才收回視線,心頭空蕩蕩的,仿佛剛才那封信已徹底了斷了我與江府的牽絆。
            轉(zhuǎn)身時,卻見葉清蘭帶著兩個丫鬟站在不遠(yuǎn)處。
            一個丫鬟立刻站出來,昂著頭帶著幾分嘲諷道:“林姑娘,如今江少爺成婚在即,您該當(dāng)識趣些,省得給人添亂?!?br>我不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5.
            次日,京中好友設(shè)宴為我接風(fēng)洗塵。
            我微微一笑,與大家寒暄幾句,正待坐下,余光卻瞥見大門口緩緩走進(jìn)兩人。
            江逸眉眼含笑,而他身旁正是一身素雅的葉清蘭。
            幾位好友面帶尷尬,立刻上前替他們打掩護(hù)。
            容玉急急說道:“林姑娘今日歸來,大家都是老友,不妨開懷暢飲。”
            原先知我對江逸心意的朋友們,如今卻只顧著維持著表面的和氣,仿佛生怕我會鬧出什么不愉快來。
            江逸對著我微微一笑,舉杯示意。
            我不愿看他與葉清蘭的恩愛模樣,便借口說道:“方才趕來匆忙,我去更衣一下?!?br>我起身離開宴席,忽聽到身后傳來輕巧的腳步聲。
            我一轉(zhuǎn)頭,見到葉清蘭緩緩走近。
            “林姐姐,這些年在外學(xué)藝,想來不易。”
            “你想說什么直接說?!?br>她臉上的笑意微微一頓,隨后垂眸輕嘆一聲,“我知道姐姐這些年來心系江大哥,但畢竟身份懸殊,我和江大哥的婚約才是正統(tǒng)?!?br>我轉(zhuǎn)身欲走,不愿再多費(fèi)一言。
            忽然身旁一聲驚呼,葉清蘭竟腳步一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小姐!小姐——”
            江逸快步走到葉清蘭身旁,臉色陰沉,焦急地將她扶起。
            葉清蘭神情痛楚,臉色蒼白,輕輕抓著江逸的手臂,微微抬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
            站在她身邊的丫鬟忽然扯著嗓子喊道:“江少爺你要替我們小姐做主??!是林小姐!她剛剛狠狠推了小姐一把,小姐才會摔下去!”
            葉清蘭輕輕扶著江逸的手臂,柔聲說道:“江大哥,別怪林姐姐了,都是我的錯?!?br>“我不該無意中說漏了我們的婚約,才讓她誤會。若不是我一時不慎,她也不會這樣?!?br>她的話語帶著無辜與自責(zé)的意味,卻給我定好了罪名。
            江逸聽了她的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看向我,語氣中滿是責(zé)備。
            “林蕓,清蘭是侯府嫡女,身份金貴,你怎能如此無禮?她哪里像你這樣皮糙肉厚,傷不著痛不疼!”
            我咬緊牙關(guān),心頭的冷意如潮水般涌來,卻不發(fā)一語。
            江逸見我不作聲,更加怒不可遏,冷聲道:“還不快向清蘭道歉?你太放肆了!”

            6
            我抬眼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苦澀一片。
            江逸昔日的溫柔仿佛轉(zhuǎn)瞬即逝,我不過才離京一年,他便將我視作外人。
            難道在我離開之前,他與葉清蘭便已有了情意?
            就在我沉默間,葉清蘭輕輕拉了拉江逸的袖子,柔聲道:“江大哥,算了吧,林姐姐一向這樣,脾氣倔強(qiáng),我也不怪她?!?br>“不行,必須道歉!我不許你對清蘭這般無禮!”
            我抬眼看了看江逸,又看了看葉清蘭眼底掠過的一絲得意,心中酸楚無比,不愿再與他們爭執(zhí)。
            “抱歉?!?br>江逸卻依然不滿,眉頭一皺,厲聲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給我跪下磕頭,好好認(rèn)錯!”
            聽著他冷硬的語氣,心中最后一絲溫情也被徹底擊碎,轉(zhuǎn)身就走,再不愿多言。
            他的聲音還在身后響起,夾雜著怒意。
            我加快了步伐,頭也不回地離開宴席,心中滿是酸楚與自嘲。
            怎么會當(dāng)初沒看清他的本性?他對我曾有的那些溫情,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的幻想罷了。
            正待往回院去,忽然看到信鴿從遠(yuǎn)方飛來,我展開信箋,字跡剛勁。
            是那個多次求娶我的金少俠問我歸期何時,話語間提到他特意為我求了許多珍貴藥材,對我的傷有好處。
            我提筆回復(fù)道:“多謝掛念,我明日便啟程回去?!?br>7.
            我想著,既然即將離開,總還是要去見一見義父。
            他自從去年退下來后便在府中修養(yǎng),我昨日來得匆忙,未曾拜見,心中也覺有些遺憾。
            走到他院中時,義父正端坐在書案前整理一些舊物,見我進(jìn)來,臉上帶著慈愛的笑意,“蕓兒來了?坐下說話?!?br>我輕輕行禮,低聲說道:“義父,我明日便要啟程回師門,特來向您辭行?!?br>義父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意外,隨即嘆道:“如此急事?怎么不再多留幾日,等你大哥的婚禮結(jié)束?他大婚是家中一大喜事,你也應(yīng)當(dāng)在場才是。”
            我心頭微微一顫,強(qiáng)笑道:“師門來信,說有急事需我盡快趕回,實(shí)在是不得已,望義父見諒?!?br>義父看著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道:“也是,畢竟師門事務(wù)要緊。”
            說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溫和地說道,“他這婚事啊,你也是知道的,他的對象就是汝安侯的嫡女,葉清蘭。我知道你們兩人從小一同長大,也算是知根知底,日后必定相處和睦?!?br>我輕輕頷首,盡量讓自己面上不露一絲波動,微笑道:“是呢,清蘭溫柔端莊,實(shí)乃大哥良配。義父有了嫡孫,恭喜您。”
            義父聽了,滿面笑容,拍了拍我的手背,站起身來從柜中取出幾件他珍藏的家傳寶物,輕輕拭去塵埃,感慨道:“我正整理這些,想著將來都留給我的孫兒?!?br>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滿足與憧憬,仿佛早已看見了未來家族的延續(xù)。
            正說話間,門外響起腳步聲,江逸與葉清蘭正緩緩走來。
            見到我站在義父身旁,江逸臉色微沉,葉清蘭則微微一笑,然而眼底的得意與暗藏的鋒芒卻清晰可見。
            義父熱切地招呼他們上前,但氣氛卻有些尷尬。
            幾句寒暄后,我看著江逸那冷淡的神情,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便起身告辭。
            待我離開后,義父看著兩人不歡而散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輕輕嘆道:“怎么這樣?以前不是關(guān)系極好的嗎?”
            我停下腳步,心中苦澀泛起,怔怔地想著:是啊,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呢?
            8.
            沒走出多遠(yuǎn),便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
            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去,竟是江逸追了過來。
            我心頭微微一動,以為他有什么要緊事要交代,誰知他一開口,便是冷冷的警告。
            “林蕓,我勸你別在父親面前多嘴。你我之間不過是兄長與義妹的關(guān)系,別讓他老人家誤會什么?!?br>我聽著他的話,不由得覺得好笑,心頭的苦澀竟轉(zhuǎn)為冷然的自嘲。
            回想那夜他曾對我許下的承諾,覺得如今的警告簡直荒唐可笑。
            淡淡一笑道:“江大哥,你說什么呢?我們本來不就是這個關(guān)系嗎?”
            他似乎被我的反應(yīng)怔了一下,隨即冷哼一聲,說道:“你能這樣想最好?!?br>頓了頓,他又補(bǔ)上一句,“以后你也別再回江府了,清蘭會不高興?!?br>我看著他的眼神,一時竟生出一絲陌生感,仿佛從前那個溫柔可靠的江大哥早已不復(fù)存在,眼前站著的不過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陌生人。
            我低聲道:“放心,既然你如此不喜,我自然不會再踏入江府半步。”
            說完這句,我轉(zhuǎn)身離去。
            次日清晨,我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出發(fā)。
            臨行前,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那枚曾經(jīng)送給他的玉佩,那是父母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想到江逸早已不將它放在心上,心中不免有些酸楚。
            我決定悄悄潛入江府,去將玉佩取回。
            悄無聲息地進(jìn)了府,穿過回廊,我腳步輕緩,不愿驚動旁人。
            正要朝他平日歇息的院落走去,卻在路過書房時聽見屋內(nèi)傳出幾句對話,熟悉的聲音令我一頓——竟是江逸與容少爺在說話。
            只聽容少爺略帶疑惑地問道:“林姑娘今日便要離京了,你真不去送她?”
            江逸冷冷一笑,語氣帶著一絲輕蔑:“去什么去?她不過是個義妹,何必為此費(fèi)心?”
            “再說了,她就是故意激我,想讓我去找她。萬一到時又鬧起來,那不是自討沒趣?”
            聽到這里,我心頭仿佛被什么狠狠一擊,握緊的拳頭慢慢松開,連找回玉佩的念頭也頓時消散。
            原來我的所有在乎和回頭,在他眼中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糾纏罷了。
            我苦笑一聲,再不留戀,轉(zhuǎn)身悄然離去。
            這一次,我不會再回頭了。
            9.
            一路奔波,終于回到師門。
            剛踏進(jìn)山門,就見師父站在院中,身旁還站著金世堯,面帶微笑地望著我。
            師父笑道:“你還沒到,世堯這小子就早早等在這里了,自打收到你要回來的信,這人就再沒離開過山門,生怕錯過了?!?br>我有些意外,轉(zhuǎn)頭看向金世堯,只見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一笑。
            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包裹,笑著說道:“這是上次提到的那些珍貴藥材,剛好幫你帶來了。你上次傷還沒好全就急著走,怎么不等我回來一起?到底在急什么???”
            他嘴上雖帶著幾分抱怨,卻已轉(zhuǎn)身張羅著去為我熬藥,絮絮叨叨地說著:“行了行了,趕緊進(jìn)去歇著,別累壞了,回來這一路肯定受累了吧?”
            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里仿佛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不多會兒,金世堯端著熱氣騰騰的藥走到我身邊,坐下后突然又笑著問道:“蕓兒,話說回來,你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了。你瞧我這樣,宜家宜室不?不如就把我收了吧?”
            我微微一笑,凝視著他,語氣平靜卻堅(jiān)定:“好啊?!?br>金世堯一愣,顯然沒料到我會回答得這樣干脆,茫然地眨了眨眼,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你剛剛說什么?”
            我輕輕笑了笑,重復(fù)道:“我說,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他這才愣愣地瞪大了眼,隨即激動地攥緊我的手,眼中滿是喜悅與不敢置信,聲音微微發(fā)顫:“蕓兒,你說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莞爾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
            自從我答應(yīng)了他后,金世堯就開始神神叨叨地忙碌,不時拿著紙筆盤算著什么。
            我忍不住笑著問他:“你這是在干什么呀?”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滿臉鄭重道:“當(dāng)然是為你籌備一場最難忘的婚禮”
            我無奈地笑了笑,輕聲說:“世堯,不必這么麻煩,對我來說這些并不重要?!?br>他卻搖頭,態(tài)度堅(jiān)決地說道:“不行!一生一次,絕不能馬虎。這可是我的心意,一定要給你最好的。”
            10.
            就在這時,弟子遞來一封京城好友寄來的信。
            我接過展開一看,信中言道江逸與葉清蘭的婚事。
            細(xì)細(xì)描述了江逸在婚禮前夕的反常,頻頻詢問我的去向,還責(zé)問下人為何不曾告知。
            下人回道:“林姑娘早已離府,您當(dāng)初說不必去送?!?br>江逸聽了,臉色大變,氣得將茶杯摔在地上,最后還是江老將軍出面才將他勸住。
            看完信,我心里說不出的荒唐與冷笑——他既然當(dāng)初趕我走,如今又為何如此失態(tài),真是莫名其妙。
            正低頭沉思,金世堯走到我身旁,見我神色有異,便問:“怎么了?信上寫什么?”
            我將信遞給他,金世堯接過去細(xì)看一遍,眼神頓時冷了下來,沉默片刻后,又接連提筆寫了好幾封信,喚來弟子讓他們立刻傳送出去。
            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在做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帶著溫柔卻透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你放心,那些欺負(fù)過你、冷待過你的人,我都會一一替你討回公道?!?br>不久后,我收到義父的來信,說江逸的孩子將滿月,希望我能回去參加滿月禮。
            我心中猶豫,不愿再去觸碰那些往事。
            可金世堯卻勸道:“既然是義父相邀,何不回去看看?正好,我也好久沒回京了,就陪你一起回去。到時候,我讓父母去江府提親,給你一個正式的交代?!?br>他的堅(jiān)定讓我心頭一暖,想了想,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
            一路同行,回京之路多了幾分輕松。
            到了京城,我們在城門處分開,各自先回家。
            世堯臨走時拍了拍我的手,柔聲說:“放寬心,一切有我在?!?br>看著他溫暖的笑容,我心中生出幾分安定,輕輕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江府走去。
            11.
            回到江府,義父讓我去看看孩子。
            抱在襁褓中的小小生命安靜沉睡,眉眼間隱約透出幾分江逸的影子。
            看著他幼小的臉龐,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復(fù)雜。
            正這時,江逸走了過來,揮退了身邊的下人,目光中帶著一絲我看不透的意味。
            “蕓兒,我有話要單獨(dú)跟你說?!?br>我冷冷看著他,卻并不想多說什么。
            可他卻一臉篤定,開口便道:“我知道你其實(shí)還沒放下我。你這些年在外辛苦漂泊,如今不如回京,做我的妾室。這樣,你也不必再四處奔波?!?br>我聽到這話,心里忍不住一陣?yán)湫Γ喼辈桓蚁嘈潘淖载?fù)與自大。
            我淡淡地看向他,冷聲道:“江大哥,當(dāng)初是你當(dāng)初告訴我,我們只是兄長與義妹的關(guān)系。我如今也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馬上便會與他成親。”
            他神色一僵,顯然沒料到我的回答,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語氣里帶著一絲急躁:“誰?你喜歡誰?”
            片刻后,他冷笑一聲,語氣帶上幾分輕蔑:“你這不過是推脫之詞,編出來的罷了!你喜歡我多年,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他人?”
            看著他一臉洋洋自得的模樣,我更覺可笑,轉(zhuǎn)身想走,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我下意識掙扎,忽然注意到他腰間掛著的那枚玉佩——那是我當(dāng)年送給他的。
            他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意,語氣竟帶著幾分炫耀:“你看,我心里始終有你。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帶著。這是因?yàn)槟闵矸萏?,我才不得不娶清蘭……你若愿意回來,我定會護(hù)著你,給你一個體面?!?br>我冷冷看著他,心底的怒意翻涌,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他腰間的玉佩。
            江逸愣了一下,正要再度靠近,身后卻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我回頭,只見葉清蘭站在不遠(yuǎn)處,目光陰沉,帶著質(zhì)問的口氣,盯著我與江逸的手腕,顯然已見到剛才的一幕。
            我冷笑一聲,再不多言,將玉佩拿好,轉(zhuǎn)身離去。
            1.
            第二日,江府為孩子設(shè)下滿月宴,賓客紛紛前來賀喜,席間一派熱鬧。
            宴席過半,義父自覺年紀(jì)大了,便先行告退。
            義父一走,宴席的氣氛漸漸變了。
            葉清蘭滿臉帶笑地走到我面前,身邊幾位夫人和小姐也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
            她輕輕笑了笑,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幾分輕蔑的譏諷:“林姐姐真是好手段,出身再低微,也不忘四處勾引。你若是這般沒了教養(yǎng),倒是讓人看不起?!?br>我冷冷看著她,心中升起一絲荒謬。
            這位婚前端莊溫柔的大家閨秀,如今在眾人面前竟毫無顧忌地露出這般嫉妒的嘴臉。
            她不甘心地繼續(xù)道:“說到底,也不過是嫁不出去,才在這兒糾纏,真是叫人看了笑話?!?br>江逸站在她身旁,目光冷淡,看似置身事外,卻沒有一句維護(hù)。
            我不禁冷笑,想起他昨日的無禮言辭,心中更覺荒涼。
            他冷眼旁觀,分明是還在記恨我昨日的拒絕,便由著葉清蘭在這兒諷刺我。
            我握緊手中的鞭子,冷冷盯著葉清蘭,心中忍不住一股怒意,幾乎想揮鞭教訓(xùn)她一頓。
            可我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不遠(yuǎn)處的孩子身上,想到義父的關(guān)愛,終是壓下了怒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剛一轉(zhuǎn)身,葉清蘭便招呼了幾個下人:“林小姐性子倔,既然不想留,不如將她好好‘請’出去?!?br>下人們立即上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中一陣?yán)湫?,甩鞭掃開擋路的下人,怒喝道:“滾開!”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下人們四散開來,卻又立刻圍上前來,彼此推搡之中,鞭影翻飛,杯盞摔落,酒席頓時一片狼藉。
            幾番糾纏,我終究不敵,手臂被牢牢鉗住,幾個下人將我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葉清蘭緩緩走到我面前,冷冷俯視著我,眼中帶著一絲得意的嘲弄。
            “林蕓,你若是現(xiàn)在求我,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
            13.
            這時門外一個小廝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神色慌張而激動,大聲稟報道:“五皇子駕到!”
            聽到這句話,廳中頓時一片嘩然。
            幾個下人立刻壓低聲音議論起來,滿是羨慕地說道:“五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嫡子,太子殿下的親弟弟,也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之一。聽聞他無心朝政,喜歡游山玩水,這次能回京城,真是稀罕得很!”
            “可不是嗎!這次五皇子難得露面,一定是聽聞江家小少爺滿月,才特意前來祝賀。江少將軍真是面子大?。 ?br>葉清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低聲威脅道:“哼,今天算你好運(yùn),五皇子來了,暫且放過你一馬。不過,等宴會結(jié)束了再算賬?!?br>話音未落,外頭傳來腳步聲,義父也聽到消息趕了過來,臉上帶著驚喜與恭敬之色,立刻吩咐眾人:“還愣著做什么?快隨我一起去門口迎接五皇子!”
            眾人整裝齊步而出,恭敬地走到府門前,只見一隊(duì)皇室隨從簇?fù)碇晃粴舛炔环驳哪贻p男子緩步而來。
            他一襲錦袍,眉目俊朗,隱隱帶著皇家特有的威嚴(yán)。
            眾人立刻低頭拜見:“拜見五皇子殿下!”
            只聽那男子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卻帶著幾分威嚴(yán):“江老將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那熟悉的聲音里不再是昔日的輕松與笑意,竟讓我一時怔住。
            五皇子步入大廳,眾人紛紛起身恭敬相迎。
            我抬頭一看,果然是金世堯。
            江逸走上前,謙卑地作揖道:“五皇子能蒞臨犬子的滿月宴,實(shí)乃江府莫大的榮幸。”
            金世堯淡淡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冷聲道:“誰說我是來參加滿月宴的?”
            大廳頓時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錯愕和疑惑。
            有人低聲嘀咕道:“殿下不是來慶賀的嗎?那他是為何而來?”
            “我是來接我的皇子妃的!”
            這一舉動讓廳中的賓客皆是一驚,四下嘩然,甚至有人不禁低聲問:“皇子妃?誰是皇子妃?”
            金世堯邁步向前,眾人錯愕的目光中,他徑直走到我面前,輕輕牽起我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低聲問道:“我來接你了。你受委屈了?”
            話音未落,江逸臉色驟然一白,顯然被震住了,目光死死盯著我,臉上交織著震驚與不甘,似乎還帶著幾分惱怒。
            他身旁的葉清蘭更是瞪大了眼,臉上血色褪盡,雙唇微微顫抖,仿佛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shí),手中的帕子都幾乎攥得變了形。
            他掃視一圈,目光中冷意隱現(xiàn),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看起來我的皇子妃似乎在你們這兒受了不少委屈?!?br>就在這時,義父滿臉疑惑地看向我:“蕓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逸和葉清蘭的目光立刻轉(zhuǎn)向我,眼中帶著明顯的緊張與不安。
            一瞬間,大廳中的氣氛凝滯,所有人屏息等待著我的回答。
            14.
            我抬眼看向義父。
            畢竟在江府生活了近十年,這些年他的照拂和關(guān)愛我都銘記在心。
            我不愿因一時之爭讓他難做,于是只朝金世堯微微搖頭,未多言。
            見我如此,江逸和葉清蘭都松了一口氣,以為這事就此揭過。
            金世堯卻冷冷一笑,淡淡道:“我的皇子妃心善,不與你們計(jì)較,但我可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既然沒人說,那你們就都一起受罰?!?br>廳中賓客們頓時惶恐起來,不少人紛紛低聲議論,最終有一位夫人站出來,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五皇子殿下,方才江夫人葉清蘭對林姑娘確實(shí)出言不遜,還讓下人動手相逼,實(shí)在是……”
            他聽聞,臉上霎時陰沉下來,冷冷看向葉清蘭,眼中帶著怒意:“好啊,看來你們江家就是這樣對待我的皇子妃?!?br>葉清蘭臉色慘白,急忙上前幾步,哀求道:“五皇子,妾身一時糊涂,絕無惡意,求殿下寬恕——”
            金世堯冷笑一聲,眼神淡漠:“你求錯人了?!?br>葉清蘭愣住了,片刻后轉(zhuǎn)身朝我求饒,目光中滿是惶恐:“林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一時失言,求你原諒……”
            我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心底卻是一片冷淡,沒有絲毫回應(yīng)的心思,只微微側(cè)身避開她的眼神。
            金世堯掃了她一眼,挑眉道:“你就這個態(tài)度?”
            葉清蘭聞言更是慌張,顫聲道:“林姐姐,求你饒了我……”
            身旁的江逸卻一轉(zhuǎn)頭避開她的求助目光,根本不肯再看她一眼。
            她無奈之下,只能咬牙在我面前跪地磕頭,連連認(rèn)錯。
            見葉清蘭狼狽下跪,金世堯冷冷一笑,看向江逸,聲音中帶著幾分責(zé)備:“江小將軍,治家不嚴(yán),這也是你的過失,理當(dāng)一并受罰?!?br>義父見狀,趕緊上前,恭敬地說道:“五皇子殿下,這件事畢竟是犬子一時失德,望殿下念在老臣年邁,寬恕這一次。”
            金世堯沉默片刻,終于看在義父的份上,微微點(diǎn)頭道:“看在老將軍面上,這次暫且饒過。但江小將軍,你既然久居京城,也該是時候回邊關(guān)效命了。待參加完我與蕓兒的婚宴,便即刻啟程?!?br>江逸臉上神色瞬間僵硬,眼神中帶著不甘,卻不敢反駁,只能低頭應(yīng)聲。
            葉清蘭見事情暫時平息,心中松了口氣,以為自己已無大礙。
            誰知金世堯忽然轉(zhuǎn)身看向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嘲弄,冷冷道:“江夫人,不是自詡賢良淑德嗎?怎么未婚先與江小將軍行茍且之事,這般放浪不堪,竟有臉稱正室?”
            葉清蘭臉色慘白,渾身微微發(fā)抖,他不屑地說道:“像你這樣的人,不配為正妻。我會奏請父皇,降你為妾?!?br>話音剛落,葉清蘭雙眼一翻,竟然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15.
            到了大婚那日,皇宮張燈結(jié)彩。
            義父和京中眾位官員前來觀禮,場面熱鬧非凡。
            葉清蘭作為江逸的妾室本沒有資格,但金世堯下旨,讓她也必須前來。
            她站在一旁,身著禮服,卻掩不住臉上的憔悴之色。
            其他夫人們或是冷眼相對,或是低聲譏笑,葉清蘭眼中滿是羞憤,卻只能忍氣吞聲。
            江逸也好不到哪里去,幾位同僚有意無意地嘲笑他,話語中充滿揶揄:“江小將軍果然是情深義重,才娶了個賢妻良母啊。”
            他臉色陰沉,嘴唇緊抿,偏偏無從反駁。
            甚至連義父都在一旁微微嘆氣,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江逸,娶妻當(dāng)娶賢,你這一生錯得太多了?!?br>江逸臉色煞白,拳頭微微收緊,卻無言以對,眼神里掠過幾分悔恨與不甘,終是低下了頭。
            大婚之后,金世堯帶我離開京城,我們攜手漫游山川,行遍世間美景,心中再無牽掛。
            日子平淡卻安穩(wěn),不久后,我們的孩子平安降生,溫馨的喜悅充滿了心頭。
            我將那枚珍貴的玉佩輕輕放進(jìn)孩子的襁褓里,低頭看著他稚嫩的面龐,柔情滿溢。
            金世堯摟過我的肩,與我相視一笑,目光中滿是深情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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