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徐惜霜顧昭軒的女頻言情小說《風起愛意散徐惜霜顧昭軒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作家“麻辣兔頭”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顧昭軒的脾氣也上來了。他的態(tài)度很差:“你這兩天怎么了,我該解釋的都給你解釋了,我問你為什么不開心,你還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說,你到底要干什么?”結(jié)婚三年,徐惜霜也人了顧昭軒這脾氣三年,可是她現(xiàn)在不想忍了?!邦櫿衍?,我再說一遍,我不舒服?!毙煜臏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也帶上了哭腔。顧昭軒可沒有一點心軟,他挑眉,不屑道:“不舒服你不會提前說嗎?你今天要我餓著肚子上班?結(jié)婚三年,顧昭軒早就習慣了徐惜霜每天圍著她轉(zhuǎn),給他做飯洗衣。他現(xiàn)在覺得徐惜霜是在無理取鬧。徐惜霜的嘴唇開始發(fā)白,顧昭軒全然沒注意,轉(zhuǎn)身接了一個電話。他的態(tài)度立馬來了個大轉(zhuǎn)變,溫聲道:“愉心?你說你現(xiàn)在就在我們家門口?”說著,他起身走向大門,給江愉心開門。W市初冬的天氣很冷,江愉...
《風起愛意散徐惜霜顧昭軒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顧昭軒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的態(tài)度很差:“你這兩天怎么了,我該解釋的都給你解釋了,我問你為什么不開心,你還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說,你到底要干什么?”
結(jié)婚三年,徐惜霜也人了顧昭軒這脾氣三年,可是她現(xiàn)在不想忍了。
“顧昭軒,我再說一遍,我不舒服?!?br>
徐惜霜的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顧昭軒可沒有一點心軟,他挑眉,不屑道:“不舒服你不會提前說嗎?
你今天要我餓著肚子上班?
結(jié)婚三年,顧昭軒早就習慣了徐惜霜每天圍著她轉(zhuǎn),給他做飯洗衣。
他現(xiàn)在覺得徐惜霜是在無理取鬧。
徐惜霜的嘴唇開始發(fā)白,顧昭軒全然沒注意,轉(zhuǎn)身接了一個電話。
他的態(tài)度立馬來了個大轉(zhuǎn)變,溫聲道:“愉心?
你說你現(xiàn)在就在我們家門口?”
說著,他起身走向大門,給江愉心開門。
W市初冬的天氣很冷,江愉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毛呢大衣,冷風吹得她瑟瑟發(fā)抖,臉頰也被吹出一層紅暈,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
江愉心懷里抱著粉紅色的便當盒,看見顧昭軒,立馬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怕你已經(jīng)吃過飯了,就早早來蹲著,沒想到這么巧!”
說著,江愉心把便當盒塞進顧昭軒手里。
不經(jīng)意間,她那雙纖細的手就搭在了顧昭軒的手上。
兩人就這么眉目傳情起來,沒人注意到站在門口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徐惜霜。
徐惜霜怔愣著看著江愉心的毛呢大衣,她看過購物記錄,那是顧昭軒給她買的。
顧昭軒低頭看了一眼便當,嘴邊露出一個笑容,輕聲道:“走吧,去公司?!?br>
江愉心挽著顧昭軒的手,自然而然坐在了副駕駛上。
她抬眼看向窗外,對上了徐惜霜的目光。
江愉心搖下車窗,朝著徐惜霜開玩笑一般道:“我知道顧夫人最近身體不舒服,不能照顧顧總了,我這不是來給你分擔嗎?
顧夫人不會介意吧?”
說著,江愉心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在副駕駛上的顧昭軒,嬌聲道:“我的手藝一般,可能比不上做了三年家庭主婦的顧夫人,顧總不會嫌棄我吧?”
顧昭軒搖頭,笑得那樣寵溺。
“怎么會呢,你的心意就是最好的?!?br>
說著,顧昭軒把車窗關上,踩下了油門。
很快,徐惜霜收到了一條顧昭軒發(fā)來的消息。
“你不愿給我做飯,多的是人愿意?!?br>
徐惜霜握著手機,整個人抖得厲害,小腹的不適感更加強烈。
她撐著力氣,約了醫(yī)院的產(chǎn)檢。
醫(yī)生看著產(chǎn)檢單,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家屬在哪?”
徐惜霜苦笑一聲:“前夫過來,不太好吧?!?br>
醫(yī)生愣了一下,眼里忍不住帶上了幾分同情。
“孩子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就是你身體不好總是勞累,加上心情不好,可能對胎兒有影響,回家記得好好休息,別太勞累。”
徐惜霜接過孕檢單,看了一眼那個小小的生命。
她還在猶豫,這個孩子究竟要不要留下來。
徐惜霜回家簡單做了飯菜,到頭睡到了下午。
顧昭軒沒有發(fā)來一條消息,卻發(fā)了一條朋友圈。
那是一張江愉心站在窗邊的照片,配文是:大明星工作起來還真是意外可愛呢。
徐惜霜默默點了個攢,找來了一張便簽紙,折了第二只千紙鶴放進了玻璃瓶。
徐惜霜冷笑一聲,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顧昭軒的聲音冰冷,質(zhì)問道:“你可算鬧夠了是吧?”
徐惜霜知道顧昭軒現(xiàn)在就是一桶炸藥,在爆炸的邊緣反復徘徊。
徐惜霜打算直接點燃了。
“我不會去,老太太本來就不喜歡我,我要是回去了,怕是她死得更早?!?br>
徐惜霜的聲音懶洋洋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顧昭軒氣得半死,他幾乎是聲嘶力竭道:“徐惜霜,你到底要怎么樣?
你以為我不敢去英國找你嗎?”
徐惜霜打了一口哈欠,緩緩道:“不著急,還有十七天,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br>
顧昭軒有些莫名其妙:“你說什么?”
徐惜霜笑而不語:“當然,你要是來英國也可以,倫敦這么大,你慢慢找吧?!?br>
說著,徐惜霜掛掉了電話,熟悉地將號碼拉黑。
顧昭軒已經(jīng)被第三次拉黑,這一次他居然沒有想象中那樣生氣,腦海里只留下了徐惜霜的那句話。
還剩十七天。
顧昭軒仔細算來,離婚冷靜期好像真的只剩下了十七天,到點就要去領證了。
徐惜霜真的要和自己離婚嗎?
顧昭軒不愿去想這個問題,也不敢去想。
他努力平復心情,轉(zhuǎn)頭看見臥室茶幾上的玻璃瓶。
五顏六色的千紙鶴塞滿了玻璃瓶,可顧昭軒明明記得前幾天瓶子里還沒有幾個。
鬼使神差一般,顧昭軒拿起玻璃瓶,將千紙鶴倒了出來。
顧昭軒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只。
有很多只的作工很粗糙,看出來徐惜霜那時候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
顧昭軒意識到,這千紙鶴就意味著徐惜霜離開他的倒計時。
甚至徐惜霜才過了幾天就不耐煩了。
顧昭軒想到這,簡直要被徐惜霜氣笑了。
原來,一開始都是徐惜霜的密謀對嗎?
她一開始就像和自己離婚,從頭到尾對自己只有欺騙。
顧昭軒點了根煙走到陽臺,冬季冷冽的風和他一起抽著同一根煙。
W市快下雪了。
十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個很冷很冷的冬天。
顧昭軒連夜從日本買了徐惜霜想要吃的巧克力,在初雪的時候送給了她。
現(xiàn)在顧昭軒都記得那巧克力的名字。
雪吻巧克力。
十年過去,顧昭軒對徐惜霜的感情漸漸厭倦,新人的出現(xiàn)叫他把持不住自己。
他總覺得,徐惜霜某天真的不在了,他也會欣然接受。
可是那天真的要來了,顧昭軒這才意識到,徐惜霜是長在他心里的一朵花,他總是忘記。
但要是把花活活扣出來,他只會變得鮮血淋漓。
煙蒂堆成了一個小山,顧昭軒的嘴里都是苦澀的味道。
他走回客廳,看了一眼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家。
徐惜霜把她親手設計的家具都搬走了,一時之間家里有些空擋。
顧昭軒想起來了,徐惜霜從前那樣熱愛設計這個行業(yè),自從結(jié)婚之后,就再也沒有畫過一副設計稿。
而顧昭軒向來是個不懂藝術的人,沒少貶低過徐惜霜的設計。
可眼下那些他嫌棄礙眼的的家具都被搬走了,他的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他開始在這個家里不停翻找,衣柜,書房,每一處地方,顧昭軒試圖尋找徐惜霜的痕跡,來緩解自己心頭上的焦慮。
可徐惜霜就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給顧昭軒留下。
強烈的無力感涌上心頭,顧昭軒幾乎游走在了崩潰的邊緣。
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掉在床邊的一張白紙。
顧昭軒蹲下身,將紙撿了起來。
翻過來一看,三個明晃晃的大字就在眼前。
孕檢單,而且患者的一欄寫的是徐惜霜的名字。
顧昭軒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徐惜霜懷孕了?
她難道想在孕期離婚嗎?
顧昭軒的心情復雜,他直接回復江愉心,這兩天有些事都不會去公司,就開了消息免打擾。
他站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fā)抖。
不一會,徐母可算是起來了。
看到只有顧昭軒一個人來,徐母愣了一下,驚訝道:“昭軒,你怎么一個人來了,惜霜呢?”
顧昭軒的心跳幾乎都要漏了一拍。
“媽,惜霜沒在你這里嗎?”
徐母搖搖頭,回答道:“她沒有回家啊?!?br>
顧昭軒的大腦飛速思索著,現(xiàn)在徐惜霜和自己玩失蹤,要是被兩家父母知道了,肯定還會有跟更麻煩的事。
可惜徐母已經(jīng)大叫了起來:“怎么回事,你們吵架了嗎?
惜霜和你鬧矛盾了?
這孩子從小就不懂事,昭軒,你別管她,過幾天她自己就回來了?!?br>
徐母的話給顧昭軒吃了一顆定心丸,顧昭軒松了一口氣。
對呀,那個愛她如命的徐惜霜,怎么可能會離開自己。
她不過是生氣了,不過三天絕對會回頭。
想到這,顧昭軒冷笑一聲,開車回了公司。
徐惜霜這么做,不就是想看見他沒了自己發(fā)瘋的樣子嗎?
那顧昭軒偏偏不能叫她愿望成真。
此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倫敦,徐惜霜已經(jīng)下了飛機。
袁書易抱著一大束花站在接機口,看見徐惜霜出來,她揚起一個笑容,將花塞進徐惜霜手里。
“我的大設計師,離婚快樂!”
徐惜霜一連波折了幾天,看見袁書易的那一刻,她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徐惜霜跟著袁書易上來車,因為時差的原因,徐惜霜現(xiàn)在有些昏昏沉沉。
袁書易給她拿了一瓶水,一邊絮絮叨叨叮囑著:“你先和我回我的公寓,至于工作上的事情你別擔心,我認識好幾個服裝品牌都在招設計師,你這么有才華,可能能殺回來的?!?br>
徐惜霜靠在車座上,輕聲回應:“好?!?br>
袁書易就繼續(xù)開著車。
進入冬令時之后的倫敦天黑得很早,細雨綿綿,空氣里都是濕冷的味道。
徐惜霜看了一眼手機,徐母已經(jīng)發(fā)來了一連串的消息問自己的下落,徐惜霜直接選擇已讀不回。
“霜霜……”袁書易看著徐惜霜,眼里全是擔憂。
“你真的放下了嗎?
往后余生,你真的打算和顧昭軒沒有一點關系了嗎?”
袁書易能問出這個問題再尋常不過。
她是徐惜霜的高中同學,見過徐惜霜和顧昭軒愛得最瘋狂的時候。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次徐惜霜發(fā)了一條自己想吃日本的一種特產(chǎn)巧克力,顧昭軒當夜就訂了機票飛去了日本,就是為了買一盒巧克力,能在下周一的早上放在徐惜霜的課桌上。
三年前徐惜霜結(jié)婚后,袁書易去了國外,對徐惜霜的婚姻也再也沒了了解。
但是她看得出來,徐惜霜不開心,沒有之前愛笑了。
面對這個問題,徐惜霜的內(nèi)心依舊很平靜。
她看著窗外的雨,緩緩開口。
“書易,我還會活很久不是嗎?
我才二十七歲,我的人生還會有下一個二十七年,甚至第三個二十七年,我不想讓一個耽誤我很久的人,繼續(xù)在我人生里,就這么簡單?!?br>
袁書易輕笑的了一聲:“希望你真的可以像你說得那樣灑脫?!?br>
徐惜霜正想說些什么,一陣惡心的感覺翻涌上來。
她趕緊從包里翻出早就準備好的嘔吐袋。
徐惜霜感覺自己的孕吐開始嚴重了起來,醫(yī)生告訴她,她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到時候月份大了就瞞不住了。
看著顧昭軒急切地笨拙地為自己開拓,徐惜霜覺得胃里一陣翻騰蹈海。
實在是太惡心了。
“停,我沒心情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現(xiàn)在只要一個解釋,要江愉心公開給我道歉?!?br>
顧昭軒瞪著眼睛,一把拉過徐惜霜的手。
“好,現(xiàn)在我就要江愉心給你道歉!”
徐惜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顧昭軒拉上了車,一直開到了一個陌生的高級公寓。
顧昭軒帶著徐惜霜去了江愉心的家里。
開門就看見還在收拾行李的江愉心。
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見到顧昭軒又開始哭哭啼啼:“你不是說再也和我沒聯(lián)系了嗎?”
顧昭軒冷哼一聲,眼里的狠毒再也藏不住。
“你是不是忘了,造謠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顧昭軒一把薅過江愉心的頭發(fā),將她拉到徐惜霜的眼前。
“道歉,我叫你道歉你聽到了嗎?”
顧昭軒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恨不得把江愉心的頭皮掀起來。
江愉心失聲尖叫了起來。
徐惜霜全程甚至都沒有踏入江愉心的家。
她站在門口,正好能看到江愉心家里的開放式廚房。
她在照片里見過顧昭軒在這個廚房里忙碌的背影。
她也意識到了,這棟高級公寓,是顧昭軒給江愉心買下的愛巢。
懷孕之后,徐惜霜更喜歡安靜了,看見眼前瘋了一樣大叫的江愉心,徐惜霜簡直就是沒眼看。
她轉(zhuǎn)身走向了電梯,顧昭軒緊跟其后跟了上來。
徐惜霜看著顧昭軒,一字一頓道:“我給你一天時間,我要看見江愉心給我公開道歉?!?br>
顧昭軒卻反問道:“那她道歉了,我們可以不離婚嗎?”
徐惜霜的嘴角抽搐護,毫不留情回答:“不可以?!?br>
顧昭軒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眼里的光芒瞬間淡去。
他緊緊握著拳頭,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徐惜霜皺起了眉頭,不耐煩道:“走不走?
不走我自己打車?!?br>
顧昭軒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決定一樣,對著徐惜霜說:“我送你回家吧,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說這話,就是默認同意離婚了。
這倒是叫徐惜霜有些詫異。
其實她早就做好了和顧昭軒長久糾纏的準備,誰能想到,顧昭軒也累了。
那就剛剛好,不用再糾纏了。
她答應了。
走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一場大雪紛紛而下。
這是W市的初雪。
徐惜霜坐在副駕駛,兩個人一路沉默無言。
W市徐惜霜格外熟悉,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還可能再也不回來了,她的心里就有些五味雜陳。
拐到一個紅綠燈的時候,顧昭軒忽然轉(zhuǎn)變了方向。
徐惜霜緊張了起來,她不敢想顧昭軒要是發(fā)瘋了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會怎么樣。
“顧昭軒,你要帶我去哪?”
徐惜霜一邊問,一邊掏出手機,時刻準備報警。
那一刻,徐惜霜覺得無比心累。
從前那樣親密無間的人,現(xiàn)在居然要時時刻刻防著。
顧昭軒沖著徐惜霜笑了笑,那一刻,車窗外正好打來一束光。
他笑得那樣溫柔,像是十八歲那年,他抱著那盒從日本買來的巧克力,沖著徐惜霜說:“你看,我有超能力,我現(xiàn)在就給你買來了。”
又好像看見十年前的那場初雪,顧昭軒拉著她凍僵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口,小心翼翼問:“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好在徐惜霜只恍惚了一瞬間,便清醒過來了。
她想,要是十八歲的顧昭軒看到現(xiàn)在的自己,也會笑著告訴徐惜霜,別原諒他。
顧昭軒看著徐惜霜,輕聲道:“陪著我去雙子塔坐坐吧?!?br>
徐惜霜的脾氣也上來了,她直接開始破罐子破摔:“對,就是他的行了吧,你別在和我糾纏了,放過我,顧昭軒,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叫我說多少遍你才聽得懂?”
一時之間,房間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顧昭軒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而地上,還有剛剛他發(fā)瘋砸碎的花瓶碎片。
顧昭軒就這樣毫不猶豫地跪了上去。
徐惜霜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睜睜看著鮮血順著顧昭軒的褲管流出來。
“你瘋了是不是,你給我起來!”
她下意識去拉顧昭軒,可是顧昭軒依舊跪在原地紋絲不動。
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br>
徐惜霜被這無賴氣得半死,一時之間不知說什么好。
顧昭軒以為徐惜霜有所動容,接著哭訴著:“孩子不是我的我也認了,徐惜霜,只要你愿意回頭,我干什么都可以?!?br>
顧昭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了尊嚴。
可徐惜霜只覺得他好笑。
她站起身,像是看戲一般:“好啊,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吧,就算你把腿跪斷了我都不會回頭的?!?br>
顧昭軒沉默不語,咬牙忍著膝蓋上傳來的一陣陣疼痛。
“霜霜啊,你和昭軒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怎么聽到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你們還好嗎?”
顧母說著,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她被這眼前的一幕下了一跳:“這是在干什么?”
徐惜霜知道自己沒法繼續(xù)瞞著顧母了,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媽,先把顧昭軒送去醫(yī)院吧,之后我給您慢慢說?!?br>
可是顧昭軒打死都不起來:“媽,別管我,徐惜霜不原諒我,我是不可能起來的。”
徐惜霜覺得顧昭軒的手段還真是低端,她冷哼一聲,毫不留情揭穿他:“求求你別在這裝深情了好不好?”
最后還是顧母好說歹說把顧昭軒送到了醫(yī)院。
眼看顧昭軒進了手術室,顧母才擔憂地問徐惜霜:“霜霜,你們到底怎么了?”
徐惜霜看了一眼這個從小到大都在她身邊的女人,一時之間哽咽了。
顧母見證了許多她和顧昭軒的瞬間,他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樣子,他們十八歲那年在一起的樣子,甚至在徐惜霜和顧昭軒的婚禮現(xiàn)場,顧母送給了徐惜霜當年她結(jié)婚的定情信物,希望徐惜霜和顧昭軒能白頭到老。
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一切都像一場夢一樣,徐惜霜的眼淚忍不住泛起了淚水。
半天,她小聲回答:“媽,顧昭軒他出軌了?!?br>
很輕飄飄的一句話,仿佛他們從來都沒有相愛過。
顧母傻眼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干出這種事情。
徐惜霜接著說:“顧昭軒出軌了一個歌手,那女人生日的時候,顧昭軒給她買了婚戒。
我不想妥協(xié),也不想原諒,對不起,我們之間的緣分可能要盡了?!?br>
“好孩子……”顧母安慰著徐惜霜,“沒關系,我理解你,也支持你們離婚,但是你們必較有孩子,你想要和顧昭軒斷得干干凈凈,不太現(xiàn)實?!?br>
徐惜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抬手擦干了眼淚。
“放心吧,我能照顧好孩子?!?br>
顧母點點頭,隨后黑著臉,冷聲道:“等到顧昭軒手術好了,我肯定好好教訓他一頓!”
徐惜霜沉默地點點頭。
她的內(nèi)心還是有些開心的,顧母站在她身邊,就意味著離婚會更加順利一些。
顧昭軒不知道江愉心喜歡什么寶石,就干脆什么顏色都買了一種。
這個每年生日只給自己轉(zhuǎn)賬的男人,居然回去研究江愉心喜歡的小眾品牌。
這也是徐惜霜第一次知道,原來顧昭軒可以這樣細心溫柔。
就這樣窮追不舍三個月,顧昭軒成功把江愉心從她原來的金主手里搶了過來。
現(xiàn)在江愉心已經(jīng)不滿足物質(zhì),她想要顧家太太的身份。
于是顧昭軒編出了一個如此離譜的理由,逼迫徐惜霜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
徐惜霜知道,她不過是顧昭軒哄江愉心開心的手段罷了。
徐惜霜深吸一口氣,從柜子里翻出一盒便簽紙,折了一只千紙鶴放在玻璃瓶里。
折滿三十只,她就要離開了,她不會和顧昭軒復婚的。
徐惜霜小心翼翼愛了顧昭軒一輩子,而顧昭軒的愛像是施舍冷飯一樣。
她忽然有些愛不動了。
她將瓶口蓋緊,回到臥室準備休息。
一個陌生電話打來,是她和顧昭軒經(jīng)常去的西餐廳。
服務員小姐的聲音傳來:“您好,請問是徐小姐嗎,這邊顯示您辦理的會員卡余額不足,您還要繼續(xù)充值嗎?”
03
徐惜霜愣了一下,她明明記得上次卡里還剩下一萬多,怎么就沒有了。
“我今天沒有消費,是不是弄錯了?”
服務員小姐回答:“這邊顯示是一位姓顧的先生來消費的,他還帶了另一位小姐......”
說到這,服務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徐惜霜倒是十分淡然,笑了笑道:“我馬上來看看?!?br>
于是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開車去了餐廳。
隔著玻璃,徐惜霜看見高級餐廳溫和的燈光下的顧昭軒。
江愉心就坐在他的對面,正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徐惜霜直接走進了西餐廳。
剛剛走到他們桌前,徐惜霜就明白這卡里的一萬多究竟是怎么沒的。
桌上擺著幾瓶昂貴的紅酒,都是未拆封的。
顧昭軒的臉色很難看,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徐惜霜今天會找到這里。
還是江愉心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好,我是江愉心,顧總是我的合作商,我們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商量合作的事情,別有別的目的,顧太太不要誤會了?!?br>
她撒謊的樣子簡直毫無破綻,甚至笑著伸出手遞給徐惜霜。
徐惜霜撇了一眼顧昭軒,伸出手和江愉心握手。
“你好江小姐,你的幾首單曲都挺不錯的,我也很喜歡?!?br>
江愉心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徐惜霜就這樣對他們之間的關系再也沒有懷疑。
就連顧昭軒都沒有想到,徐惜霜還真就沒有追問。
“我今天來也只是看看卡上為什么突然少了一萬塊錢,現(xiàn)在我知道了,也不打擾你們了?!?br>
說著,她夾著一抹假笑看著顧昭軒。
顧昭軒只是順著江愉心的話繼續(xù)圓謊:“是的,我們就是來商量投資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