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周,我被公司辭退,處處碰壁。
但我早有預(yù)料,將自己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出去了。
同時,我將手頭上那些有關(guān)傅氏擺不上臺面的事對外公布了一些。
傅家從黑轉(zhuǎn)白,背地里干的臟事不少。
傅忻州一時間焦頭爛額,好幾個常年合作伙伴都和他解了約,被傅老爺子教訓(xùn)了一頓。
他來找我,堵在了我公司停車場。
我開了鎖上車,他緊跟其后,未經(jīng)我同意就上了副駕駛。
“你還是在開這輛車,你還要跟我鬧到什么時候?”
這車是他送的,吉普的牧馬人。
不適合女孩子,但是當(dāng)年夏銘微喜歡,他那時候沒給她買,所以和我在一起送我的第一臺車,就是這個。
“你跟傅靳在一起,他連一輛車都沒給你買嗎?”
“買了,三叉戟,太張揚,上班我都不開?!?br>
傅忻州被我這話噎了一下,一時哽住。
他坐在我旁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放柔了語氣說話,“安安,我之前就跟你說過的,我和你不會擺到臺面上,你也答應(yīng)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除了女朋友和老婆的名分?!?br>
傅忻州是真的搞不懂,眼里充滿了疑惑。
他和我在一起這么多年,給我花的錢不下五百個,為什么我非要一個沒意義的名分,容不下他和夏銘微。
“我不當(dāng)小三?!?br>
他當(dāng)年是單身,沒和夏銘微談戀愛,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夏銘微一回國他就向她求了婚,我倒是成插足他們的第三者了。
這世界上什么爛事兒我都能干,唯獨干不出來插足別人感情的事。
傅忻州好言相勸,我卻像一灘爛泥聽不進去,他忍了又忍,“行,你要跟我斷了也行,這些年我給了你這么多好處,我不要你還我,但分手之前,你陪我去個飯局?!?br>
他是為了個飯局找我,其實我早就心知肚明。
“劉潘庭的飯局?”
他一聽我這么說,眼睛當(dāng)即就亮了,“我就知道你還在關(guān)注我。”
劉潘庭,京圈做進出口貿(mào)易的老板,擁有一整個港口,要出港,必須得經(jīng)過他。
傅忻州以前不碰進出口貿(mào)易,傅家老爺子不準(zhǔn),他也瞧不起劉潘庭這種暴發(fā)戶。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好幾個項目和合作伙伴都黃了,不鋌而走險一把,傅氏總經(jīng)理的位置傅靳還在虎視眈眈呢。
傅靳聽說了我要去劉潘庭的飯局,難得跟我唱反調(diào)。
“你不能去。”
“我必須要去。”
我看著他,眼里滿是認(rèn)真。
劉潘庭和傅忻州這次的合作,說好聽了叫進出口貿(mào)易,說難聽了,那就是走私。
他一堆合作黃了,不走違法亂紀(jì)的路,哪里能這么快補上窟窿?
“安安,你不用這樣以身涉險與虎謀皮!”
傅靳看著我的眼里帶著無奈,又有幾絲心疼。
“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br>
“我也不是第一天與虎謀皮了,傅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傅靳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愣了半天。
他的肩膀垮了下去,嘴里喃喃的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我也不需要聽清。
我轉(zhuǎn)過頭去,擺弄著桌上的茉莉花。
“今晚我不回來吃飯了,你不用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