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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門小說蓋世狂龍于曉飛林平全文免費(fèi)閱讀

            斷章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笑、笑什么笑?他說他就是你們總經(jīng)理。”丁月雯指著林平道,卻是色厲內(nèi)荏,越來越心虛。轉(zhuǎn)過頭去,她小聲地問道,“你真的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家伙真的不會是在騙自己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我真是?!绷制綗o奈地點(diǎn)頭。“你這傻妞兒,他說是我們總經(jīng)理就是了?要是我說我是你老公的話,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睡覺去了?”對面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狂笑,還不忘了占些口頭的便宜。周圍又是一片惡意的哄堂大笑?!澳莻€傻子說他是總經(jīng)理?他咋不上天呢?”“這年頭,啥怪事都有,還有敢冒充咱們公司總經(jīng)理的......”“那小娘們兒看著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啊,是個人都能將她騙走,要不,一會兒咱也試試騙她說是她未來老公然后回去滾床/單?”陰陽怪氣,無盡嘲...

            主角:于曉飛林平   更新:2024-11-05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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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于曉飛林平的女頻言情小說《熱門小說蓋世狂龍于曉飛林平全文免費(fèi)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斷章”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笑、笑什么笑?他說他就是你們總經(jīng)理?!倍≡脉┲钢制降?,卻是色厲內(nèi)荏,越來越心虛。轉(zhuǎn)過頭去,她小聲地問道,“你真的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家伙真的不會是在騙自己吧?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拔艺媸??!绷制綗o奈地點(diǎn)頭。“你這傻妞兒,他說是我們總經(jīng)理就是了?要是我說我是你老公的話,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睡覺去了?”對面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狂笑,還不忘了占些口頭的便宜。周圍又是一片惡意的哄堂大笑?!澳莻€傻子說他是總經(jīng)理?他咋不上天呢?”“這年頭,啥怪事都有,還有敢冒充咱們公司總經(jīng)理的......”“那小娘們兒看著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啊,是個人都能將她騙走,要不,一會兒咱也試試騙她說是她未來老公然后回去滾床/單?”陰陽怪氣,無盡嘲...

            《熱門小說蓋世狂龍于曉飛林平全文免費(fèi)閱讀》精彩片段




            “笑、笑什么笑?他說他就是你們總經(jīng)理?!?br>
            丁月雯指著林平道,卻是色厲內(nèi)荏,越來越心虛。

            轉(zhuǎn)過頭去,她小聲地問道,“你真的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

            這家伙真的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真是?!绷制綗o奈地點(diǎn)頭。

            “你這傻妞兒,他說是我們總經(jīng)理就是了?要是我說我是你老公的話,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睡覺去了?”

            對面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狂笑,還不忘了占些口頭的便宜。

            周圍又是一片惡意的哄堂大笑。

            “那個傻子說他是總經(jīng)理?他咋不上天呢?”

            “這年頭,啥怪事都有,還有敢冒充咱們公司總經(jīng)理的......”

            “那小娘們兒看著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啊,是個人都能將她騙走,要不,一會兒咱也試試騙她說是她未來老公然后回去滾床/單?”

            陰陽怪氣,無盡嘲諷。

            “你,你們......”

            丁月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走出社會,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無/恥的人和事?

            登時(shí)被氣得眼淚在眼圈兒里直轉(zhuǎn),看上去說不出的讓人心疼。

            “走吧,寶貝兒,別鬧了,我們回家滾床/單,好不好?

            老公保證讓你如仙欲死直撓墻的那種?!?br>
            那個男子滿嘴的污言穢語,還向著丁月雯嫩滑的臉蛋兒伸出手來。

            只不過,手剛伸到一半,“啪”,一個大耳光,打得他在地上轉(zhuǎn)了半圈兒,臉朝后倒了過去。

            幸虧后面的人及時(shí)扶住了他,要不然就要摔個狗啃泥了。

            “你,你特么敢打我?”

            那個人捂著臉,氣急敗壞地向著剛剛伸手打了自己的林平怒吼道。

            “嘴賤的人,就該打!”林平淡淡地道,縮回了手去。

            “打得好!”

            丁月雯揮舞著手里的鼓槌,看得眉飛色舞、舞槍弄棒、棒打鴛鴦、鴦鴛戲水、水漫金山......

            反正就是挺痛快的!

            至于林平是不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暫時(shí)好像并不是那么太重要了。

            “敢來日升公司撒野,你們真是找死,揍他們!”那個人向著兩個人一指,怒吼道。

            “我看誰敢動?”

            林平舌綻春雷地一聲怒吼,嚇得身畔正揮舞鼓槌張牙舞爪給林平助威的丁月雯一個激靈,這家伙,好大的嗓門兒啊。

            林平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在屋子里所有人臉上掃了一圈兒,緩緩地道,“再說一次,我叫林平,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兼法人代表!于曉飛和馬紅,已經(jīng)被我開除了,從此以后,公司里只有林總,沒有什么狗屁的于總和馬總!”

            滿室皆靜,所有人都震驚地望著林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是林平?”那個人艱難地問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老子就是林平!”

            林平大步走到了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前方,指著自己的名字道。

            隨后,他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啪”地貼在營業(yè)執(zhí)照上,指著身份證上面的名字,“現(xiàn)在,哪個傻子還敢置疑我的身份?”

            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傻了。

            我嚓,真是林平林總???

            這家公司確實(shí)是人家的!

            稍后,那個領(lǐng)頭的人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不,不可能,林平現(xiàn)在都成了癱瘓?jiān)诖采系闹参锶肆?,他怎么可能活蹦亂跳地跑到這里來?”

            “那我就來了,你又能怎么樣呢?”

            林平幾步跨到了他的身前,逼視著他,緩緩問道。

            這一刻,他的眼神如從冰水之中拎起的一把鋼刀,寒透人心!

            “我,我......”

            那個人張口結(jié)舌,一步步后退,不提防,卻被身后的椅子絆得一個后仰,摔了個平沙落雁,滿地亂滾。

            “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丁月雯格格嬌笑,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財(cái)務(wù)室在哪里?”

            林平站直了身體,眼神四下望過去,最后盯在了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文員身上。

            他當(dāng)然知道財(cái)務(wù)室在哪里,不過現(xiàn)在他需要更盛的威勢!

            “在、在那邊......”

            那個女文員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著旁邊指去。

            “帶路!”

            林平哼了一聲。

            “這,這......”

            那個女文員有些不知所措。

            “嗯?”

            林平冷冷地望向了她。

            “是是是,林總,您這邊請,這邊請!”

            那個女文員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點(diǎn)頭哈腰地向著那邊指引道。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弄清楚了,眼前這個人,確實(shí)就是林平,那位據(jù)說已經(jīng)癱瘓?jiān)诖采系牧挚偂?br>
            至于這位林總怎么突然間好起來了,還來公司上班了,還把于總和馬總都開除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真的是這家公司的老總?”丁月雯跟了過來,邊走邊偏過頭去上下打量著林平。




            市第一醫(yī)院二樓的病房里,傳來了尖厲的哭聲,如惡鳥夜啼。

            一個三十六七歲的豐韻少婦捧著于曉飛的手臂,淚如雨下。

            那是于曉飛的姐姐,于曉艷。

            于曉艷是花海市豪門陳家庶子陳豪的情/人,生了個兒子,母憑子貴,目前幫著陳豪經(jīng)營一家公司。

            陳家,雖不是花海十大豪門之一,卻也擁有不俗的實(shí)力。

            “別哭了,有哭的這個時(shí)間,你不如想想怎么幫我報(bào)仇呢。”

            于曉飛哼哼唧唧地道。

            他已經(jīng)做完了接骨手術(shù),給自己的姐姐打了電話,就等著姐姐出馬收拾林平。

            “他敢斷你手臂,我要斷他四肢!現(xiàn)在我就讓喪彪去廢了他!”

            于曉艷咬牙切齒地道,拿出了手機(jī)。

            喪彪叫張凱,是于曉艷公司的保安部經(jīng)理。

            這個人曾經(jīng)是個江湖混混,有兩下子功夫。

            就算林平再厲害,張凱帶上十個人,也要廢得他找不著北。

            ......

            林平帶著老媽并沒有回家,而是先帶著老媽去了商場,給老媽買了幾件衣服和一些首飾,在外面又吃了個午餐,然后又去理個發(fā)、洗個澡,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臨近傍晚的時(shí)候,兩人這才回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往家里走。

            正當(dāng)娘倆兒在屋子里歡天喜地的邊聊天邊做飯的時(shí)候,門被敲響了。

            準(zhǔn)確地說,是被砸響的。

            砰砰砰——

            “誰這么沒有禮貌啊?”

            老媽皺起了眉頭。

            “我去看看。”

            林平站了起來,穿著拖鞋向外走。

            剛一開門,林平眼睛驟然間瞇緊,向著門口望過去。

            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禿頭男子抱著肩膀正冷冷地望著他,身邊還跟著八、九個人,手里都拎著長長的報(bào)紙卷。

            這些人胳膊上都描龍畫鳳的,個兒個兒兇神惡煞地盯著他,仿佛要吃人。

            “你叫林平?”

            禿頭男子瞇眼望著他問道。

            “是!”林平神色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是哪位?”

            “我叫喪彪,是于曉艷于總找我來的,知道什么事吧?”

            喪彪一把蝴蝶刀在手中翻飛,耍出一片刀花兒,刀子仿佛有了靈性。

            “于曉飛想讓你們廢了我,是么?”

            林平冷冷一笑,他知道于曉飛有一個姐姐叫于曉艷,就是沒見過而已。

            不過沒想到,他們還敢報(bào)復(fù)自己?

            “聰明?!?br>
            喪彪咧嘴一笑,露/出了幾顆焦黃的大板牙。

            “是你跪下來被廢,還是我們費(fèi)些手腳打趴下你再廢?選一下吧,我這個人很公平,給你一個選擇的權(quán)利。”

            喪彪叼著煙道。

            “小平,誰???”

            李亞茹在屋子里邊切菜邊問道。

            “一個朋友?!?br>
            林平平靜地應(yīng)道。

            隨后,向外走了一步,將屋門緩緩帶上,他不想讓老媽看到自己跟人打架。

            “識相,來,跪下吧!”喪彪叼著煙,滿意地點(diǎn)頭,指了指地下。

            “跪你瑪!”林平眼中寒芒暴閃,一腳便踹在了喪彪肚子上。

            喪彪飛起,重重撞在墻上又沿著臺階滾了下去,滿口吐血,倒地不起。

            修行者打普通人,簡直就是大人打小孩兒,再弱的修行者在普通人眼中,也是大象一般的存在。

            旁邊幾個小兄弟也是街頭打?yàn)E架的好手,怒吼一聲,都抽掉了紙卷兒,亮出刀,向著林平砍去。

            林平在方寸之地閃轉(zhuǎn)騰挪,三下五除二,便已經(jīng)將幾個爛仔全都打趴下,還剩下兩個一直沒敢動手的,早已經(jīng)喪失了勇氣,哆哆嗦嗦地站在樓道下方,仰頭望著林平,眼神驚憾。

            “滾!”

            林平平靜地?fù)]手。

            一群人能站起來的,都相互攙扶著,還沒忘了架著已經(jīng)昏迷的喪彪倉惶逃走。

            “出來吧?!?br>
            林平卻并沒有進(jìn)屋,而是轉(zhuǎn)頭望向了樓道/上方。

            修行中人都有氣機(jī)感應(yīng),他剛才就感覺到,上面好像有個修行中人一直在暗自關(guān)注著這里。

            腳步聲輕響,隨后有幽香浮起,清冽不膩。

            一名身材高挑,容顏絕麗的女孩沿著樓梯走了下來,勾魂奪魄的秀眸盯著林平。

            林平不禁一怔:“是你?”

            只見,那個女子神顏傾城,卻自有一股冰冷極寒、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zhì)。

            居然是不久前在市醫(yī)院急診室里救過的趙家的大小姐,趙慕雪。

            “是我。你是救我的那位,高人?”

            趙慕雪盯著林平,眼神好像有些困惑。

            “哦?你的救命恩人,不應(yīng)該是那個用假藥救你的楚少杰楚大少么?”

            林平促狹地問道。

            “你也看出來那還陽芝是假藥?”

            趙慕雪盯著他,眉頭深鎖,緩緩走了下來。

            “就算真的,也治不活你。更何況,是假的?!?br>
            林平淡淡一笑。




            “噓,我不是,我只是同名同姓來冒充的,可別揭穿我?!?br>
            林平見丁月雯可愛,不禁童心大起,跟丁月雯開起了玩笑。

            “敢騙我,捶你??!”丁月雯又舉起了鼓槌。

            “女孩子太粗魯不是什么好事?!绷制綋u頭。

            “對你這種人太細(xì)魯才不是好事?!?br>
            “我什么人???”

            “你......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好人?!?br>
            林平無語。

            這啥判斷能力???

            財(cái)務(wù)室就在一樓,單獨(dú)的一間辦公室。

            “林、林總,到了?!?br>
            那個女文員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嗯?”

            林平看了她一眼。

            那個女文員倒也不笨,趕緊推開了門。

            林平向里望過去,就看見,里面正有一個滿臉粉刺疙瘩的年輕男子戴著耳機(jī),看著電腦屏幕上來回飛舞的電子小人不停地吼叫,“左邊,左邊,有人打我,我中槍了,快特么給我一個急救包......”

            難怪外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原來是在戴著耳機(jī)打游戲呢。

            他桌上還擺著個牌子,寫著“財(cái)務(wù)總監(jiān),李浩?!?br>
            “李總,李總......”那個女文員小聲地叫道。

            “又給我一槍,快......完了完了,死了。”那個年輕男子氣急敗壞地摘下耳機(jī)狠狠砸在了桌子,轉(zhuǎn)頭怒吼,“喊老子干毛?害老子打輸了?!?br>
            “那個,林總,找您......”那個女文員小心翼翼地道。

            “林總?哪個狗屁的林總?你腦子被狗吃了?公司里有姓林的嗎?”那個李總罵道。

            只不過一轉(zhuǎn)頭,如同見了鬼似的,一下站了起來,瞠目結(jié)舌地指著林平,滿眼的不能置信,“林平?你,你,你居然能走了?”

            “李浩,怎么,我能走了,你不開心?”林平冷冷一笑。

            他當(dāng)然認(rèn)得眼前這個“李總”,這小子曾經(jīng)是于曉飛的跟屁蟲。

            當(dāng)初于曉飛將這個小子介紹到公司里來,說干什么都行,開個工資就可以了。

            因?yàn)橛跁燥w給林平介紹了好幾個項(xiàng)目都賺了錢,盡管這個李浩啥也不會,林平也只能接收下來,安排在辦公室干些雜活兒。

            沒想到,現(xiàn)在這小子現(xiàn)在居然成了財(cái)務(wù)總監(jiān)了?

            林平心下間怒火高熾,看起來,這一年的時(shí)間里,于曉飛將公司來了個大換血,準(zhǔn)備將這個公司徹底變成他自己的公司了。

            這個王八蛋!

            “你,你,你來公司干什么?”李浩震驚地問道。

            “哦?于曉飛沒告訴你嗎?”林平深吸口氣,緩緩問道。

            “于總不怎么來公司,這里暫時(shí)交給我和孫濤打理?!崩詈瓶s了縮脖子,不過已經(jīng)開始鎮(zhèn)定下來。

            孫濤就是剛才外面那個挨揍的人。

            “哦,這樣啊,難怪?!?br>
            林平恍然大悟,難怪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于曉飛出了事,原來是于曉飛平時(shí)都不怎么來,況且這一次的事情被整治得太丟人,于曉飛也不好意思跟這群狗腿子們說呢。

            “林平,你好了,就在家待著得了,還來公司干什么?”

            李浩哼了一聲,叼起了一枝煙來,語氣居然開始強(qiáng)硬/了起來。

            這也讓旁邊的丁月雯看得稀里糊涂的——怎么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認(rèn)識林平這個總經(jīng)理的,居然還這個態(tài)度?

            “我來公司繼續(xù)做總經(jīng)理啊,怎么,你不高興?”林平強(qiáng)抑怒火,臉上硬擠出一絲糝人的微笑,宛若野獸噬人前的呲牙!

            “總經(jīng)理?哈哈哈哈,林平,就算你好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每天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飛哥睡?

            這個公司,飛哥要定了,你要是識相,就乖乖地滾蛋,沒準(zhǔn)兒還能給你幾個養(yǎng)老錢。

            你要是不識相,還在這里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飛哥打電話,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飛哥的背景吧?他姐夫那可是陳家陳豪陳大少,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人敢不給。

            就憑你一個農(nóng)村來的土坷垃,還想當(dāng)人家的兄弟?

            要不是看上了你老婆和你的公司,你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br>
            李浩肆意張狂地大笑,指著林平破口大罵道。

            有飛哥給他撐腰,他怕個鳥?

            只怪這小子不長眼,還敢來公司里找罵!

            “???”

            丁月雯小嘴/巴張得大大的,錯愕地望著林平,沒想到,在他身上,還有這么悲慘的故事???

            “狗仗人勢,居然如此囂張?既然出言這般惡毒,那這條舌/頭,你也別要了,鉸了吧!”

            林平長喝一聲,伸手一抓,便已經(jīng)將李浩抓了過來。

            右手在他下頜上一彈,李浩登時(shí)張開嘴來,舌/頭耷拉了好長一截下來。

            林平操起了桌上的剪刀,回頭向丁月雯溫和地一笑,“姑娘,請閉眼?!?br>
            丁月雯下意識地一閉眼,伴隨著“嚓”地一聲輕響,隨后,猛地一聲狂吼響了起來。

            卻是林平一剪子便將李浩的舌/頭鉸掉了一半,掉在地上的半截舌/頭,神經(jīng)未死,兀自還跳躍了兩下。

            李浩捂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嘴,狂嚎不停。




            “有點(diǎn)意思。”

            張君面無表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間向著林平發(fā)力一奔,剎那間就像是一輛失控的吉普車向著林平撞了過來。

            隨后,他左右開弓,兩只血紅的拳頭在空中掄出了一道道赤色的殘影,“嗡嗡”的氣浪破空聲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林平左搖右擺,輕松閃避,可是停車場里車子實(shí)在太多了,閃了幾下便已經(jīng)閃避不開,被堵在了角落里。

            “納命來!”

            張君怒吼了一聲,深吸口氣,右拳登時(shí)又變大了一倍,宛若一把大錘也似,向著對面無處閃避的林平就是一記踏步?jīng)_拳。

            這一踏步震地,整個地面都是微微一震,令人心頭悸蕩。

            同時(shí),那一拳沖來,山呼海嘯的力量狂涌而起,讓人一種苦海孤舟四面滿是驚濤駭浪的無助感。

            足見這一拳的威力,那是要生生地將林平打成血肉碎粉!

            林平已經(jīng)避無可避,當(dāng)然他也不想再閃避了,原地站定,深吸口氣,所有的力氣都集中于右臂,剎那間,體內(nèi)的黃金月河呼嘯了起來,將一股力量鼓蕩出來。

            “打!”林平一聲長喝,迎著張君的那一拳打了過去。

            “轟”,兩拳交擊,林平的拳頭小得像是西瓜面前的蘋果,可就是這一拳,卻無堅(jiān)不催!

            “咔、咔、咔”,骨碎的聲音連續(xù)不斷地響了起來,這一拳打去,不但打碎了張君的拳面,并且節(jié)節(jié)順勢而上,連帶地打碎了他的手腕骨、小臂臂骨、上臂臂骨,將整條胳膊打成了一片血肉殘?jiān)?br>
            張君也被這一拳的力量硬生生帶飛出去,“撲嗵”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不過他倒也硬氣,居然硬生生地咬著牙,重新翻身而起,不顧血流如注的右臂,左手握拳,好像還要拼命一樣。

            林平甩去了手上的血肉,走到了他面前,叼起枝煙來打火點(diǎn)燃,這才抬頭望向了他。

            “你是,煉氣修行者?”

            張君死死地掐著右臂殘肢,阻止血流,盯著林平,滿眼驚悚地問道。

            “你呢?”

            林平?jīng)]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挑了挑眉頭問道。

            “我是體術(shù)修行者,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遇到了煉氣中人,算我栽了。”

            張君咬牙說道。

            “你倒還識相。饒你一命,去吧?!?br>
            林平揮手。

            張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掐著右臂殘肢,轉(zhuǎn)身疾快地離去。

            林平呼出口長氣,握了握右拳,瑪?shù)?,這家伙居然是什么體術(shù)修行者,自己也沒聽說過,氣脈命河的知識也沒有告訴過他什么是體術(shù),不過,這家伙確實(shí)還是有兩下子。

            剛才和張君狠狠地對了一拳,雖然他只有八人之力,自己堪堪達(dá)到了十人之力,并且將他的整條右臂打碎。

            但現(xiàn)在他的右臂同樣不好受,雖然表面無傷,但筋脈受損,氣脈堵塞,至少要兩三分鐘才能通過黃金月河修復(fù)過來。

            “體術(shù)修行,是什么東西?難道就是現(xiàn)在那些武術(shù)嗎?”林平心下間思忖道,甩了甩兀自酸麻的手,向停車場外走去。

            車子已經(jīng)被這個會體術(shù)的張君打爛開沒辦法開了,他只得叫了輛出租車,上車而去。

            哐當(dāng)——

            張君推開于曉艷辦公室的門,卻一下栽倒在那里,再也撐不住了。

            那淋漓的鮮血嚇得外面的一群辦公室文員尖聲驚叫。

            手上打著夾板的于曉艷也嚇得不輕,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林平,是修行者,陳家沒有能奈何得了他的人物,你,死了這條心吧?!?br>
            張君坐在地上,猛地吐出口鮮血。

            他不僅右臂遭受重創(chuàng),內(nèi)腑也受了重傷,能支撐著來到這里,已經(jīng)殊為不易。

            “連你也打不過他?”于曉艷嚇得不輕,趕緊跑過去關(guān)上了門,急急地問道。

            “打不過!”張君搖了搖頭,“修行者,就算同樣的修為,也非體術(shù)者所能抗衡的?!?br>
            說到這里,張君再吐出一口鮮血去,已經(jīng)搖搖欲墜。

            “那,那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難道血拳門就不管了?”于曉艷扶住了張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陰毒地道。

            “先送我回血拳門!”

            張君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林平,就算你是修行者,惹上了血拳門,你也同樣要完蛋!血拳門高手眾多,此番受辱,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當(dāng)他們向你復(fù)仇的時(shí)候,看你還能不能頂?shù)米?!?br>
            于曉艷緩緩站起身來,眼里涌起了深刻的仇恨,連連冷笑道。

            此刻,林平回到了家中,老媽出去買菜了,并不在家。

            不過就在開門的時(shí)候,他突然間就聞到了一股異味......




            “啊......”

            門口的那個文員嚇得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身體都麻了,動也不會動。

            “天哪......”

            丁月雯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然后又趕緊閉上了,老天爺,太血腥了,太嚇人了。

            這個人,好可怕呀。

            不過想一想他的經(jīng)歷,咦,好像,也應(yīng)該這樣??!

            “你們可以去報(bào)社安會,不過,在報(bào)社安會之前,我勸你們先打聽一下于曉飛現(xiàn)在怎樣了?!?br>
            林平轉(zhuǎn)過身去,望向了其他所有人,緩緩地道。

            滿室皆靜,每個人都低著頭,細(xì)細(xì)地呼吸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生怕與林平對視一眼,被林平問上一句,“你瞅啥?”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林總,林總,對不起,我該死,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您是誰。如果知道是您,打死我也不敢對您那樣的態(tài)度,可我這也是為了公司好啊......”

            此刻,最開始侮/辱丁月雯卻被林平兩耳光抽翻在地上的孫濤跑了過來,一下跪在地上,抱著林平的兩條腿,痛哭流涕地道。

            他不僅僅是害怕被林平開除,更害怕林平像對待于曉飛和李浩一樣對自己——于曉飛的事情他剛才終于打聽清楚了!

            老天爺啊,林總居然拗?jǐn)嗔擞跁燥w的兩條手臂,抽掉了馬紅七顆牙齒,還拗?jǐn)嗔擞跁云G的手指頭,甚至還暴揍了社安會的人,卻是屁事也沒有。

            相反,區(qū)社安會的王會長還點(diǎn)頭哈腰給他道歉......

            連于曉艷都拿他沒辦法,硬是忍了,自己算個屁?

            一想到這里,他哭得更厲害了。

            “起來吧?!?br>
            林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去,將這位丁小姐的賬結(jié)了?!?br>
            林平喝道。

            “好的好的,丁小姐,這邊請。”

            孫濤屁巔兒屁巔兒趕緊去了,面向丁月雯,臉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前踞后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br>
            丁月雯小嘴兒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拿著兩個大鼓槌,昂首挺胸跟著孫濤走進(jìn)了財(cái)務(wù)室去,而李浩還在那里捂著嘴一陣陣悶嚎。

            稍后,賬結(jié)完了,丁月雯走出了財(cái)務(wù)室,上下打量著他,咂了咂嘴,“謝謝你唄?!?br>
            “客氣?!?br>
            林平微微一笑,態(tài)度溫和地道。

            “那我走啦,改天請你吃飯好不?”

            丁月雯咬了咬唇,小聲地問道。

            “好啊,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微訊同步?!?br>
            林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了她電話。

            他對這個奶兇奶兇的小美女很有好感,因?yàn)樗矚g丁月雯不諳世事的單純!

            “走了,有緣再見?!?br>
            丁月雯認(rèn)真地記下了他的手機(jī)號碼,然后將鼓槌往肩上一扛,向林平揮手,走出了公司。

            這幾步路居然走出了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像是一位得勝的將軍扛著大旗凱旋而歸,看得林平啞然失笑。

            不過,轉(zhuǎn)身過來的時(shí)候,他的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酷厲寡絕。

            負(fù)手向著四周望過去,所有員工無不打個寒顫,齊齊地低下頭去敬畏地喊道,“林總!”

            “嗯,張洪宇、王智偉、崔明浩這幾個人呢?都去哪里了?”

            林平略一頜首,緩緩問道。

            這個人,都是當(dāng)初跟著他打拼的股肱之臣!

            “回林總,他們幾個,被于曉飛下放到下面的工地當(dāng)工長去了。于曉飛這個王八蛋,趁您不在,害慘了之前不少老兄弟,我真恨不得親手捅死他?!?br>
            孫濤咬牙切齒地罵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于曉飛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呢。

            一把刀遞到了他的面前,林平用鼓勵的眼神望著他,“去吧,我支持你?!?br>
            “呃,沒問題林總......不過我想先聽林總的訓(xùn)誡,然后再去......”

            孫濤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小聲地說道,腦子轉(zhuǎn)得相當(dāng)快。

            一般來說,不要臉的人腦子確實(shí)轉(zhuǎn)得挺快的。

            “把剛才說的幾個人叫回來。”

            林平看了他一眼喝道,隨后,找了個座位坐在那里喝茶去了。

            至于李浩,他自己捧著那半條舌/頭跑去醫(yī)院包扎去了,林平也沒管他。

            一個小時(shí)后,幾位老兄弟終于趕回來了,一見到林平,抱著他放聲大哭,自是一番悲喜交加。

            這么長時(shí)間堵在胸窩里的這口惡氣,今天終于可以暢快地呼出去了。

            “六子呢?現(xiàn)在在哪呢?”

            林平跟一群老兄弟們聊了會天兒,卻沒看見六子,忍不住問道。

            六子,是他親手帶出來的小兄弟。

            六年前他念大二,為了減輕家里負(fù)擔(dān),出來創(chuàng)業(yè),和幾個哥們兒弄了個小施工地隊(duì)。

            當(dāng)時(shí)工地上就跑過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兒,吵著鬧著想進(jìn)他們施工隊(duì)干活。

            這個男孩兒就是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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