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許若卿傅遲寒的女頻言情小說《小說許你向星辰許若卿傅遲寒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烏龍椰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八月的太陽很毒,空氣中的悶熱讓人無法忽視,遠郊公墓這里,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無論多璀璨的陽光也無法讓這里變得更加明亮。這里很安靜,幾乎沒什么人回來,在若干個墓碑里,唯有一個墓碑前站著一個人。傅遲寒一雙黑眸從站在這里開始,就盯著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輕美麗,笑的異常開心??粗粗?,傅遲寒卻無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沒見了?不過也就一個多月而已,他曾經(jīng)最高記錄是半年沒有回家一趟,短短一個月,不足以讓他覺得陌生。那是為什么?女孩兒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擋不住的青春靚麗,這張應該是她大學時候的照的吧?傅遲寒想到了,是啊,笑!許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多久沒有笑過了?傅遲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樣,顏澤在遠處一顆老樹下站著...
《小說許你向星辰許若卿傅遲寒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精彩片段
八月的太陽很毒,空氣中的悶熱讓人無法忽視,遠郊公墓這里,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無論多璀璨的陽光也無法讓這里變得更加明亮。
這里很安靜,幾乎沒什么人回來,在若干個墓碑里,唯有一個墓碑前站著一個人。
傅遲寒一雙黑眸從站在這里開始,就盯著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
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輕美麗,笑的異常開心。
看著看著,傅遲寒卻無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沒見了?
不過也就一個多月而已,他曾經(jīng)最高記錄是半年沒有回家一趟,短短一個月,不足以讓他覺得陌生。
那是為什么?
女孩兒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擋不住的青春靚麗,這張應該是她大學時候的照的吧?
傅遲寒想到了,是啊,笑!
許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多久沒有笑過了?
傅遲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樣,顏澤在遠處一顆老樹下站著等他,看到他邁上臺階,直接蹲下坐在她的墓碑旁邊,眼神放空。
他以為傅遲寒看到許若卿的墓之后,會比之前更加激動,就算了拆了這個墓看看許若卿是不是真的葬在這里,這種事顏澤相信他真的干的出來。
畢竟傅遲寒瘋起來從來不管不顧。
但是他沒有,他異常平靜,好像一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接受了事實。
傅遲寒在公墓坐了很久很久,像要坐到天荒地老一樣,太陽從東邊到西邊,天空從萬里無云到霞彩滿天,他始終坐在她的墓旁。
顏澤以為他一直只是安靜的坐著,直到天快黑了,他走過去的時候,才隱約間聽到他的低語。
“許若卿,比起狠心,我還是比不上你……”
縱然是向來自詡淡然的顏澤,心情也難得沉重,“遲寒,天快黑了,咱們快走吧?!?br>
“走?”傅遲寒有些懵懂的抬頭,嘴角扯出一個絕望的笑,“是啊,這個自私狠心的女人終于走了,我盼望了五年,她終于走了!”
說到最后,他聲音竟有些哽咽。
顏澤過去扶住他的肩:“傅遲寒!你振作一點!”
傅遲寒搖搖晃晃的起身,不知道在沖著誰點頭:“是,是啊,她是許若卿,她是許若卿,許若卿終于死了,終于死了!”
說著就拉著顏澤的衣服離開這里,“走,陪我去喝一杯?!?br>
……
夜色仍然跟以前一樣,燈紅酒綠,嘈雜的搖滾樂十分刺耳。
“這一杯,慶祝我恢復自由?!?br>
傅遲寒端著酒杯,看顏澤。
顏澤面無表情,拿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你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恢復單身了?!?br>
傅遲寒像沒聽到一樣,仰頭就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重新拿起一杯,“這一杯,恭喜我再也不用見到那個女人!”
顏澤前一杯酒都還沒喝,冷靜的看著他:“傅遲寒,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
傅遲寒沒理他,又一飲而盡,繼而重新拿起一杯酒。
“這一杯,祝愿我以后沒有許若卿的生活萬事順遂!”
這次都沒等顏澤說話,傅遲寒又是一仰頭,一杯見底。
就這樣來來回回,重復了十多回,他終于撐著手靠在吧臺上,慶祝恭喜了半天,但是顏澤卻是沒從他臉上看到半分高興的影子。
從小到大,傅遲寒永遠都是朋友中最冷靜,最隱忍,最從容的那個,顏澤則是容易沖動,情緒外露的,現(xiàn)在他們兩個怎么想反過來了一樣?
“怎么不喝了?你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沒慶祝。”
傅遲寒臉貼著吧臺的桌面,冰涼的觸感很舒服,他有些微醉,聽到顏澤這么說,不由問道:“什么?”
顏澤:“慶祝你,終于明白自己的心意。”
清晨,傅遲寒醒來時還一陣頭痛。
而當睜開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和許若卿的別墅婚房后,眼中的迷茫更甚,他喝醉之后一向不記得前天晚上會發(fā)生什么。
一轉身,又看到了旁邊桌上的解酒湯,傅遲寒渾身一僵。
以前每次喝醉后,都是許若卿帶他回家,然后也會給他煮上一碗解酒湯。
難道……昨晚也是許若卿帶他回家的?
她回來了?
沒錯,一定是她,除了許若卿,還會有誰?
他的雙眼瞬間閃起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光亮,這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傅遲寒猛地抬頭,還沒看清人便脫口而出:“許若卿!”
和易遙對視那一刻,傅遲寒和她同時愣住。
“怎么是你?”
易遙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傅遲寒語氣中的失望,她擠出一抹笑,將熬好的粥端了過來,“我見你昨晚醉的太厲害了,就一直在照顧你,嘗嘗我煮的粥?!?br>
傅遲寒接過粥碗,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他剛才,竟然會那么迫切的希望門口的人是許若卿?!
怎么會這樣,傅遲寒沉默不言的喝完了粥,下樓后,才發(fā)現(xiàn)家里還是原來的樣子,冷冷清清,甚至連傭人都一早就被易遙遣走了。
他心里忽然一陣空落落的沉悶。
甚至一個沒站穩(wěn),腿踢到了沙發(fā)差點摔倒,易遙趕緊伸手扶住他,兩人驟然貼近,易遙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傅遲寒正要推開她,卻聽見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嘲諷聲。
嚴悅鈴雙手抱臂,諷刺的看著兩人:“傅總果然深情啊,這才離婚多久,就急著找你的初戀情人重修舊好了?!?br>
傅遲寒冷冷站好,“你來干什么?”
“來拿點東西。”嚴悅鈴不屑的看著兩人,本想好好罵這兩人一頓替許若卿出氣,但又覺得不值得跟他們費口舌。
“若卿的婚戒,我來替她拿走?!闭f這話時,她眼里藏著很深的悲哀。
她知道,當初婚戒是若卿自己留下的,但嚴悅鈴并不希望這東西留在傅遲寒手里, 他不配拿若卿的任何東西。
沒料到,傅遲寒卻不肯給,聽到她說拿婚戒,立刻認定這是許若卿耍的把戲,冷笑道:“怎么,就忍不住了?也不演久一點,許若卿這種女人,真是下賤?!?br>
嚴悅鈴怒道:“傅遲寒,你別太過分!”
易遙忽然開口道:“嚴醫(yī)生,過分的是若卿吧,當初結婚是她逼的,離婚也是她提的,還因為她害死了羨安,她現(xiàn)在還想怎么樣?”
一聽到這些,嚴悅鈴幾乎立刻暴怒:“你胡說什么!易遙,你也配指責若卿?我告訴你們,若卿她不欠你們?nèi)魏稳?!?br>
“倒是你!”她指著傅遲寒:“你欠她的,一輩子也還不清?!?br>
她這樣的態(tài)度似乎也激怒了傅遲寒,他一字一句道:“許若卿有資格說這種話?害死羨安,她才是一輩子都還不清!”
看著男人怒到發(fā)紅的眼眶,嚴悅鈴心里驟然崩潰,她什么也不想管了,什么也不想顧了。
不顧一切的大吼道:“害死羨安的人不是若卿!從來不是她!”
傅遲寒瞬間怔住,嚴悅鈴雙手顫抖的厲害,繼續(xù)道:“傅遲寒,五年前那一晚,開車的人,是你?!?br>
轟!
像一個炸雷在頭頂炸開,傅遲寒覺得這一切都可笑至極:“嚴悅鈴,你瘋了嗎?”
“我瘋沒瘋,你去問下你父親不就知道了,你以為,為什么當年羨安死了,你父親卻沒反對若卿嫁進你們傅家?真的只是因為傅氏的危機嗎?”
傅遲寒心里猛然涌起一陣寒意,透過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全身上下冷的不像話。
“不可能,這一定又是你們騙我的,告訴我許若卿在哪兒,我要問她,我要她親口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她不能親口告訴你了,”嚴悅鈴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哀傷,看向他。
“因為,在一周前,為了給害死親弟弟的你贖罪,她已經(jīng)割腕自殺了!”
也不管許若卿愿不愿意,強硬的拉著她上樓。
他沒有看到許若卿的表情,所以沒有料到,在他即將跨上樓梯的時候,手里那溫熱柔軟的手掌卻突然用力的脫離了他。
他怔在原地,許若卿掙脫他之后,后退兩步,冷冷的開口:“我不想看。”
“并且,傅先生,我們?nèi)昵熬鸵呀?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當年那個愛你的許若卿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我并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牽連?!?br>
傅遲寒心頭涌上一股怒意,自從相遇以來,她就一直向他強調,她不想跟他再有什么關系。
他眼底一片黑,向她步步逼近,“若卿,不要跟我置氣,這三年,我一直在等你?!?br>
可現(xiàn)在的許若卿到底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許若卿,即便現(xiàn)在傅遲寒身上已經(jīng)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她依然毫不畏懼,抬起下巴,看著他的眼睛。
“抱歉,但是我并沒有等你?!?br>
然后轉身就欲離開,她極力忍住眼中的淚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在哭。
“傅遲寒,別在我面前做戲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還有,這里不是我們的家,傅遲寒,那么多年,你何曾有一秒把這里當成是你的家?”
所以,她并不懷念這里,傅宅帶給她的,是無盡的孤獨和凄慘,是曾經(jīng)的屈辱,是那場被她脅迫得來的五年婚姻。
傅遲寒,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想要時刻提醒我那段愚蠢卑鄙的過去嗎?
三年前,我已經(jīng)用自己這條命來償還你那段被我拆散的愛情了,難道還不夠嗎……
傅遲寒突然就說不出話來,胸口堵的發(fā)悶,看著她毫不猶豫的離開的背影,腳下像生了根,竟一步也跨不出去。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許若卿的身影消失不見,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再一次親眼看著許若卿從他的面前離開,就像三年前一樣……
他心里猛然竄出一股不安,不行,她絕不能放她走!
然后就飛也似的追了出去。
許若卿剛走出沒多遠,沿著傅宅的圍墻往外面的馬路上走,她一顆心跳的七上八下,手摸著胸口。
“若卿!”
一道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肩。
蘇漫被嚇了一跳,以為有人鬧事,結果下一秒,顏澤那張滿臉帶笑的桃花臉就走了進來。
傅遲寒看見他,蹙眉道:“我看要跟顏老說一聲,你有點太閑了?!?br>
顏澤吊兒郎當?shù)淖哌^來,直接坐在傅遲寒的辦公桌上,“我說傅遲寒,你也太沒義氣了,都多久沒出來跟我們喝酒了?怎么,不是聽說許若卿不管你了嗎?”
顏澤和傅遲寒一起長大,是多年的好兄弟,不過他并沒有像傅遲寒那樣的事業(yè)心,反正只熱衷于吃喝玩樂。
還經(jīng)常拉著傅遲寒一起喝酒,不過傅遲寒的胃并不是很好,而且自從他跟許若卿結婚之后,有那位許大小姐管著,顏澤這幫兄弟都收斂了很多。
一聽到顏澤提起許若卿,傅遲寒眉眼一沉,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站了起來。
接著便看著他道:“走吧?!?br>
顏澤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什么?”
“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嗎?”
夜色酒吧包廂。
從小一塊兒玩的幾個兄弟看到顏澤真把傅遲寒給帶來了,紛紛起哄。
“要不說還得看顏大少爺,也就只有你能請得動傅遲寒了。”
“真是稀客啊?!?br>
“傅總,您跟家里報備過沒有?這次許大小姐不會再沖進來把我們都罵一頓了吧?”
傅遲寒手里拿著酒杯,沒有回答,不過他們的話倒是讓他想起來五年前,婚禮前一天,他也是和這群朋友出來喝酒,后來許若卿和羨安就來接他,許若卿把帶他喝酒的所有人都臭罵了一頓,從那次起就悍名在外。
一個名門閨秀,卻為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威士忌、伏特加,來者不拒,最后,仰面靠在沙發(fā)上,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的吊燈,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嗎?
可以隨便喝酒,無論喝多少、喝多久都沒有人管,這樣……也挺好的。
許若卿,你真以為,你離開了,我會不習慣?
他嗤笑一聲,再次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沙發(fā)旁邊陷了下來,顏澤坐在他旁邊,面色看著比傅遲寒清醒不少。
“你喝這么多干嘛?”
傅遲寒淡淡道:“心里高興。”
“高興?”顏澤笑了一聲:“你這可不像高興的樣子,你該不會是……在想許若卿吧?”
他饒有趣味的盯著傅遲寒,這些天,許若卿跟傅遲寒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傳的有模有樣,看樣子,好像不是假的。
傅遲寒靠在沙發(fā)上,目光懶懶地看向他:“你在做夢?”
“也是,你怎么可能想她,京北圈子里誰不知道,是她許大小姐多年苦戀你而不得。”
顏澤跟他并排躺下,又忍不住開口:“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就沒對她心動過嗎?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馬,雖然說以前你好像跟易遙更親近,但許若卿對你的好,可真是誰也比不上。”
心動?
傅遲寒咀嚼著這兩個字,這些年,他也無數(shù)次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當年,羨安出事跟她沒關系,自己是不是就不會這么恨她,是不是也會嘗試著接受這段婚姻。
即便她總是纏著自己,即便她利用傅家的危機逼他結婚,即便她試圖用一個承諾牽絆住他的一生。
即便她自私自利、強橫霸道。
但其實,在那場車禍之前,他對和她結婚的態(tài)度很復雜,一方面,他厭恨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另一方面,在內(nèi)心深處,卻好像也并沒有那么排斥和她結婚。
如果羨安不是她害死的……
可惜,沒有如果。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他瞇著眼睛回想起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忽然想到羨安忌日那天,在墓園看到她時,她的背影的確非常瘦弱,他當時也感到過不對勁。
但也以為那只是她故意裝可憐博同情罷了。
許若卿那樣的人,如果真的得了癌癥,怎么可能不聲不響的離開?
如今她爸爸去世,許家也倒了,她不應該比以往更加死死賴著他,賴著這個傅太太的身份,逼他兌現(xiàn)照顧她一輩子的承諾才對嗎?
沒錯,沒錯,那樣才是許若卿,所以,這個東西一定是假的,是她故意留下的。
傅遲寒死死捏著那個空藥盒,忽然想到什么,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七八聲,嚴悅鈴那邊才接通。
她是傅家的私人醫(yī)生,但同時也是許若卿的多年好友,因此,傅遲寒從前并不怎么待見她。
而現(xiàn)在,顯然嚴悅鈴也并不怎么待見傅遲寒。
電話接通后,傅遲寒開門見山:“許若卿為什么在吃抗癌藥?”
嚴悅鈴一怔,她的確知道若卿得胃癌的消息,但許若卿一直讓她隱瞞這件事。
事實上,三個月前就是她親自給許若卿診斷了胃癌,其實,如果治療得當,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手段是完全可以延長若卿的存活時間的,可惜,她被傅遲寒折磨了五年,早已失去了任何活著的欲望。
甚至……還做出了那種傻事。
見她不說話,傅遲寒沒了耐性:“快說!難道她真的得癌癥了?嚴悅鈴,這是不是又是你們耍的花招,她那么陰險狡詐的人……”
“夠了!”
如果是以前,嚴悅鈴說不定還會繼續(xù)瞞著,但是現(xiàn)在,若卿為他付出了所有,而這個男人還在不斷的詆毀若卿。
她紅著眼,全然忘記自己是傅家的私人醫(yī)生這件事,怒道:“傅遲寒,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若卿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
說完,嚴悅鈴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偌大的臥室安靜了幾秒,傅遲寒低眸看了手中的空藥盒一眼,隨即將它狠狠的扔在地上。
一定是假的!
接著,他轉身走出房間,徑直離開了別墅。
那天之后,他又再也沒有回過和許若卿的婚房,甚至除了集團辦公室之外,哪里都沒去,又開啟了日夜不息工作的模式。
就這樣連軸轉了幾天,傅遲寒的心反而平靜了些,終于不再去想其他的。
蘇漫端著咖啡送進辦公室,“傅總,您的咖啡?!?br>
最近幾天,她們幾個秘書把國內(nèi)外有名的咖啡全都仔仔細細給傅總挑了一遍,最后總算找到一款跟從前差不多味道的。
沒辦法,傅遲寒實在太挑了,想她堂堂國外常青藤大學畢業(yè)的高級秘書,都差點兒因為一杯咖啡丟了工作,可見,之前許若卿在的時候,為了迎合傅總的口味付出過多少努力。
傅遲寒頭都沒抬,“放那兒吧?!?br>
“是?!碧K漫放下咖啡,想勸幾句,但又不怎么敢開口,就在她猶豫之際,總裁辦公室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下一秒,一道中氣十足的年輕男人聲音傳進來。
“傅遲寒,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