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舒寶玉的其他類型小說《真珠林舒寶玉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寶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是被一只暖呼呼的小手摸醒的。“媽媽,這個阿姨怎么還不醒啊?”“珠珠,過來,不要吵阿姨。她身子弱,又剛剛沒了小寶寶……”屋子里的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醒來,還在自顧自說著?!鞍?,真可憐啊。被養(yǎng)了十來年,現(xiàn)在年紀大了,老公看上年輕小姑娘,就不要她了?!薄拔衣犝f他們是從校服到婚紗,長跑了好幾年呢,她老公應該不會那么絕情吧!”“得了吧,她老公說讀書的時候,這姑娘對他死纏爛打,還在什么大賽上對外說陪他從一窮二白到功成名就。當著那么多人,他心軟,不想讓她尷尬,腦子一熱就求婚了。誰知道結婚這些年,這姑娘越來越不求上進,跟他的差距也越來越遠……”“這還叫人話嗎?你該不會是瞎編的吧?”“誰瞎編了?她老公陪著那年輕小姑娘住在隔壁高級單人間呢,我剛才路...
《真珠林舒寶玉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被一只暖呼呼的小手摸醒的。
“媽媽,這個阿姨怎么還不醒啊?”
“珠珠,過來,不要吵阿姨。
她身子弱,又剛剛沒了小寶寶……”
屋子里的人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醒來,還在自顧自說著。
“哎,真可憐啊。
被養(yǎng)了十來年,現(xiàn)在年紀大了,老公看上年輕小姑娘,就不要她了?!?br>“我聽說他們是從校服到婚紗,長跑了好幾年呢,她老公應該不會那么絕情吧!”
“得了吧,她老公說讀書的時候,這姑娘對他死纏爛打,還在什么大賽上對外說陪他從一窮二白到功成名就。
當著那么多人,他心軟,不想讓她尷尬,腦子一熱就求婚了。
誰知道結婚這些年,這姑娘越來越不求上進,跟他的差距也越來越遠……”
“這還叫人話嗎?
你該不會是瞎編的吧?”
“誰瞎編了?她老公陪著那年輕小姑娘住在隔壁高級單人間呢,我剛才路過時親耳聽到的……”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死纏爛打,不求上進。
我和林舒都是讀珠寶設計專業(yè)的。
我是一只蚌精,說到珍珠,沒有人會比我更專業(yè)。
為了能得到我那厚厚一疊筆記,林舒整整追了我三年。
每天在宿舍樓下送早餐,風雨無阻。
我們在一起后,他的優(yōu)秀畢業(yè)論文、優(yōu)秀畢業(yè)生、甚至那個讓他聲名鵲起的國際設計大獎,背后的操盤手都是我。
后來,他開了工作室。
本來我也在工作室工作,可我們實在太忙了。
兩個人早出晚歸,累得沒有時間吃飯。
林舒的胃病犯了好幾次,最嚴重的一次,還因為吐血進了醫(yī)院。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徹底放棄了工作,回家當了林太太,照顧他的衣食起居。
“阿姨,你醒了……”
一張紅蘋果般的小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阿姨,你為什么會摔倒呀?”
我低下頭,看了看紅腫的手指,上面還沾著一層薄薄的粉末。
“阿姨——是為了一顆珍珠?!?br>“阿姨喜歡珍珠?
那可以去店里買呀!”
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窘迫。
“阿姨——沒有錢?!?br>“哦,那就有些難辦了?!?br>我閉上眼,感受著自己越來越僵硬的身體。
我的時間——不多了。
突然,那小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出去拿了樣東西塞到我的手里。
“阿姨,這是珠珠和媽媽前幾天在河里撈的。
聽說,這里面會自己長出珍珠哦?!?br>我攤開手。
堅硬的殼中露著粉白的肉,里面星星點點,閃著微微的珠光。
我怎么忘記了呢?
我是一只蚌精。
只要我去想,只要我去做,我的身體里會自己長出珍珠來。
我無視林舒充滿惡意的笑,捧著盒子,轉過身去。
片刻,我的身邊漾滿了點點珠光,勾人魂魄。
“好美——”
一個女評委不由自主叫出了聲。
只見金絲小盒的中心,女人的心臟位置,出現(xiàn)了一顆碩大滾圓的明珠,珠光盈盈,仿佛天上的一輪明月。
啪啪啪——
王老師眼含熱淚,領頭鼓起了掌。
掌聲越來越大,漸漸地,猶如海嘯山崩。
林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揪著頭發(fā)尖叫道:
“怎么可能?她明明沒有珍珠了,我都拿走了。
這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凄厲的叫聲被洶涌而來的掌聲覆蓋,了然無蹤。
我俯視著癱倒在地的他,暢快地笑了起來。
我是一只蚌精,只要我去想,只要我去做,我的身體里就會長出最美的明珠。
我獲得了國際珠寶設計大賽的金獎。
遺憾的是,我沒有等到林舒親自為我送上獎杯。
他被警察帶走了。
雖然他的工作室叫“真珠”,可他和小敏卻一直暗中做著“假珠”的生意。
他們一向做的謹慎,要不是這次他為了坑我,也不會暴露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比賽結束后,我捧著獎杯回到了姍姍珠場。
剛進門,我就看見一張張熱情洋溢的臉。
珠場不再只有我和姍姍兩個人。
更多女性加入了我們。
養(yǎng)蚌工阿香,曾被長期家暴,為了孩子忍辱偷生;
設計師曉霞,曾是高級白領,為了家庭全職卻得不到任何尊重,毫無家庭地位;
培訓師啾啾,十八歲就出來工作,賺的錢都寄回了家,可她的父母還想騙她回家嫁給殘疾鰥夫,只為了拿彩禮幫哥哥娶妻。
……
她們每一個人都曾因各種原因陷入泥沼,可她們并不愿放棄。
因為她們堅信,只要愿意接受磨礪,砂礫也能變成明珠。
看著她們朝我伸出的雙手,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向著她們——奔去。
“真珠,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顆掌上明珠?!?br>從此,每個結婚紀念日,他都會送我一顆名貴的珍珠。
我陪林舒從一窮二白到功成名就。
捧得設計師大獎后,他當眾向我表白。
只可惜人心易變,林舒身邊的誘惑越來越多,我收到的珍珠也越來越小。
第十個結婚紀念日,他看著我日漸衰老的容顏。
那一次,我沒有收到珍珠。他挽著年輕女助手揚長而去。
我重病住院,林舒看著奄奄一息的我,滿眼厭惡。
“真珠,沒想到你也會玩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br>我苦笑出聲。
他不知道,我是蚌精,沒有明珠的滋養(yǎng),很快,我就會衰竭而亡。
林舒進門的時候,我正在試穿晚禮服。
美麗的晚禮服穿在我身上卻顯得并不那么完美。
裙腰太瘦,在我身上勒出了一條條贅肉痕跡。
我胸前太空,撐不起禮服完美剪裁下的山巒起伏。
而我的臉——
我嘆了口氣,慌忙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猝不及防,林舒的臉出現(xiàn)在了鏡中。
“真珠, 你在做什么?”
看著露出呆滯表情的我,林舒有些不悅。
最近,他的應酬越來越多,回來得也越來越晚。
甚至——我發(fā)消息過去也常常不回。
所以,潛意識中我并沒有做好他會這么早回家的準備。
慌亂中,我甚至來不及脫下晚禮服,只能窘迫地環(huán)住自己的雙肩。
林舒的眼睛從我的身上滑到了梳妝臺上,定住了。
順著他的眼神,我看見了一張照片。
那是十年前的我,穿著同一件晚禮服,嬌艷逼人。
電視機里放著“紅樓夢”,寶玉正跌足哀嘆。
“怎么女人一嫁了人,就從珍珠變成魚眼珠子了呢?”
呵——,林舒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
“晚上要開會。
給我拿件新襯衣,淺藍色。
銀灰的那條褲子燙一下,上次你燙得不挺,今天要注意。
飯?
算了——你也只會做幾樣,膩了。
給我拿瓶牛奶就行,要常溫的?!?br>他像往常一樣發(fā)號施令,路過我身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掩住鼻子避開了些。
——整日做飯打掃,我的身上不免帶著些塵土和油煙。
而我,也隨著他的指令忙碌著,一刻也不停。
——似乎忙碌,能讓我忽略他領口的胭脂香氣。
“林舒,明天——”
在他推門而出時,我終于鼓足勇氣喊住了他。
“我知道?!?br>他敷衍著走出門去,我卻松了一口氣。
還好,今年——我應該能活下去了。
玄關上一溜擺著九顆珍珠。
它們很有規(guī)律,個頭越來越小,珠光也越來越暗淡。
我是蚌精,只有接受足夠多珠光的滋養(yǎng)才能容顏不老。
可現(xiàn)在——我看向手邊那顆奇形怪狀暗淡無光的珍珠,嘆了口氣。
再差的珍珠都好——我只想活下去。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音樂聲。
我一下子抬起了眼。
這是我和林舒學生時代最喜歡的一首歌,婚禮上我們也用它做主題曲。
我還記得那一天,漫天花雨下,林舒在我耳邊唱:
“thats the way i loved you ,never knew i could feel that much……”
我循著音樂聲找到了林舒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來電人的備注很奇怪,是一串小小的愛心和玫瑰花。
林舒做事嚴謹,手機聯(lián)系人的備注統(tǒng)一是名字+工作單位。
除了我。
我沒有備注,只有一串電話號碼,上面寫著“未知聯(lián)系人”。
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串備注有些刺眼。
“喂——”
“你怎么還不來——”
話筒中的女聲又甜又軟,像一汪蜜糖。
“林舒他沒有帶電話?!?br>“你是誰啊?”
我躊躇了一下。
“我是真珠。”
我又迅速補了一句。
“他的太太?!?br>我怕她誤以為我是“真珠”的工作人員。
是的,林舒的珠寶設計工作室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
他說:“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設計的每一款珠寶都是獻給你,我的掌上明珠。”
那時候,他到哪里都帶著我。
只要遇到人,不管認不認識,都會瘋狂地向他們介紹我。
“我太太真珠,真珠工作室的真珠?!?br>可是后來,曾經(jīng)恨不得向全世界安利我的林舒漸漸連我的名字都不愿意提。
“工作室為什么取名叫真珠?
額,因為我們大多數(shù)設計都使用了珍珠。”
“呵——”
對面?zhèn)鱽硪宦曒p笑。
“他晚上有重要工作,請把他的手機送到工作室來。
要保證充滿電,順便帶一個充電寶,不,兩個?!?br>她對我發(fā)號施令,語氣竟然跟林舒沒什么區(qū)別。
頓了頓,她又補充。
“我,不,我們——在等你?!?br>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大雨。
趕到工作室的時候,我已經(jīng)渾身濕透。
入了秋,風也帶著些寒意,一點一點往骨頭里鉆。
天已經(jīng)黑了,工作室里一個人都沒有,并不像要開會的樣子。
只有最里面的辦公室亮著一盞幽幽的燈。
那是林舒的私人辦公室。
“林——”
我捂住了嘴。
林舒不喜歡我去工作室找他。
有一次,我得了重感冒,頭暈乎乎的,煮湯的時候沒留神,手臂燙紅了一大塊。
一個人去醫(yī)院包扎好后,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十分委屈,只想見到林舒。
我便去工作室找他,他很少跟我說工作的事,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工作室已經(jīng)搬走了。
花了好些功夫才打聽到他新工作室的地址,一進門,沒有人認識我,前臺也不準我進去。
我一急,就在門口叫了林舒的名字。
回到家,林舒對我大發(fā)雷霆。
從此,我再不敢在公共場合叫他的名字。
我踮起腳尖,輕輕往里走。
“呵——”
一陣笑聲傳來,又甜又軟,像一汪蜜糖。
——是電話里那個女聲。
“老板,我好累啊——”
“哦,那——我給你充充電……”
一陣陣令人臉熱的耳鬢廝磨聲從辦公室里傳了出來。
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寶貝,你今天狀態(tài)真好——”
“那是因為今天你的樣子讓我好入戲——
淺藍色襯衫,銀灰色褲子,燙的筆直,跟你面試我那天一模一樣……”
我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
手上有一處隱隱作痛,那是剛才燙褲子時不小心傷到的。
我沒想到,林舒竟然是這么一個——有情趣的人。
妖的世界本就比人類寬松得多,我的同類們,田螺姑娘,鯉魚精,都是很快就同她們心儀的人類男子共度春宵的。
可林舒對我而言,是個正經(jīng)人。
所以,我不敢露出一點屬于妖的放肆。
從前我們談論的是珠寶設計、珍珠品質(zhì),現(xiàn)在——我們無話可談。
我從沒想過,他竟然有這一面。
或許,他一直都有這一面。
只不過,只有在對他而言特別的人面前,才會展露出來。
屋子里的春潮還在繼續(xù)。
“怎么?沒電了?”
笑聲伴著粗重的喘息聲直往我耳朵里鉆。
“別擔心,我找人給你送來了充電寶。
一個不夠,有兩個——”
我抬起頭,透過虛掩的門縫。
我看見一張年輕嬌艷的臉從林舒光裸的肩膀處探了出來。
她直勾勾地看著我,輕輕笑了起來。
那笑聲——又甜又軟。
林舒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
我將自己裹進了厚厚的被子,卻還是冷得發(fā)抖。
他走到床邊,放下手機和充電器,拍了拍我,提醒道:
“你送來的那個綠色充電寶壞了,充不進去電?!?br>他的神色坦然,似乎剛才我看到的那一幕只是一場幻覺。
他和新招來的助理衣冠楚楚,正在討論下一季的新品。
“林舒,你——”
我本想大鬧一場,將胸中所有的郁結統(tǒng)統(tǒng)散個干凈。
可一低頭,我看到枕頭上掉落的長發(fā),半截黑,半截白。
又生生將一團火咽下,逼回五臟六腑去。
“我已經(jīng)給你買了珍珠。
明天小敏會給你送來?!?br>小敏,就是他新招的助理。
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一個畫面。
女子捧給我一顆珍珠,指尖上還滴著水珠,那是她剛拂過林舒汗?jié)竦募贡场?br>我不由自主地捂住嘴沖向了廁所。
在劇烈的嘔吐聲中,我聽見自己的聲音。
“好,謝謝你的珍珠。
我等她?!?br />離開家后,我拖著行李來到了一家珍珠養(yǎng)殖場。
是我在醫(yī)院里認識的那個小女孩珠珠的媽媽介紹的。
養(yǎng)珠是我刻在血液里的本能,所以這份工作很快就讓我得心應手。
老板大喜過望,破例讓我住在了珠場里。
居有定所,又有充足的明珠滋養(yǎng)生息,我的生活逐漸走上正軌。
工作之余,我也申請了大學旁聽課程,補足中斷已久的珠寶設計專業(yè)知識。
半年后,珠場在我的努力下,產(chǎn)量翻翻,質(zhì)量也成了市場中的佼佼者。
珍珠生意的競爭很激烈。
為了進一步拓展利潤來源,我和老板商量后,除了和以往一樣出售裸珠外,還開始掛出我設計的一些珍珠類小首飾,同時也嘗試組織珍珠養(yǎng)殖鑒定方面的培訓課程。
我們使用的原料品質(zhì)卓絕,我的設計水準也不斷提高,課程方面更是將我那本筆記里的內(nèi)容傾囊相授。
沒過多久,姍姍珠場的名頭就被打響了。
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顧客慕名而來,甚至還吸引了不少同行。
這天,我正在給培訓班的學員們上課,門口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真珠,原來是你干的好事!”
多日不見的林舒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
他有些發(fā)胖,臉色也沒有從前那么紅潤。
想來那些所謂的“高等家政服務人員”并沒有像他和小敏想象中那樣將他照顧得妥帖周到。
也對,任憑他們受過多么嚴格的烹飪訓練,能做出多么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終究比不上從前我滿懷著愛意,因為長年累月對林舒身體狀況的了解而做出的完全貼合他實際需求的家常菜。
還沒等我說話,他就一把扯下了黑板上的掛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怪不得最近我們工作室的學徒少了那么多,原來是你在和我作對!
這些東西,是我工作室的獨門課程,我早就申請了專利。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繼續(xù)開班,我就去法院告你!”
我在心中冷笑了起來,果然,這對渣男賤女還挺有本事,我一走,他們就把我心血凝結的知識內(nèi)容占為己有,為了防我,還馬上申請了專利。
我平時的空余時間并不多,所以培訓名額很寶貴。
看到有人進來打斷了課程,學員們義憤填膺,好幾個都擼著袖子站了起來。
“誒,你們,別過來啊,只要動我一下,就告你們故意傷人。
告訴你,真珠,別想蒙混過關。
今天,我來就是要揭穿你這個騙子培訓的真面目的!”
林舒迅速拿出手機,對準了學生們,同時還亮出了手中的專利證明。
身后,不知何時,躥出了好幾個記者模樣的人,長槍短炮全部對準我的臉。
相信只要我露出一絲破綻,下一秒,有關我的黑稿就會立刻在網(wǎng)絡上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