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為了能毫無雜念地陪陳最,偷偷去醫(yī)院打掉了我們的孩子。
我沒日沒夜照顧她,特意買了禮物接她出院。
過馬路時,卻收到陳最發(fā)來的一輛邁巴赫圖片。
“江城,薇薇姐給我買的邁巴赫就是比你的二手粉色寶馬看著順眼,你說是不是?”
我氣血上涌,不相信這是真的,下意識撥通白薇的電話想要問個清楚。
卻被迎面超速的汽車撞翻。
我怕白薇擔(dān)心,也怕錯過與她相聚的時光。
在醫(yī)院縫了十二針,做了簡單包扎,就匆匆趕回家。
沒想到我一瘸一拐回到家,迎接我的,竟是白薇和陳最深情相擁的畫面。
我明白,再不離開就是自甘下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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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低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蠻橫:
“薇薇姐,你答應(yīng)過我,流產(chǎn)以后就不會再讓那個老男人碰你了?!?br>白薇心情愉悅地哄著:
“知道了,小醋包。”
兩人相擁躺在沙發(fā)上,深情繾綣的笑在我推開門的那一刻,凝固在了臉上。
陳最“噌”地坐直身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城,城哥……”
他垂眸側(cè)頭看向一旁的白薇,見她眼中對我流露出敵意。
便又放松了表情,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挑釁與示威意味明顯。
我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無情撕扯成碎片。
車禍之痛,失子之痛,都不及此刻心痛的萬分之一。
我愛白薇,愛得掏心掏肺又卑微至極。
她眉頭微微一皺,我都覺得天要塌了。
她想要的我都滿足,她要求的我都辦到。
所以她在我面前毫無顧忌,肆無忌憚。
就連打掉我們的孩子都不通知我一聲。
我雖然生氣,事后更多的是關(guān)心她的身體。
卑微付出注定換不來同等的愛,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起,又緩緩松開。
我一言不發(fā)徑直往臥室走,沒再多看他們一眼。
白薇感到被輕視,不禁皺起眉,厲聲道:
“江城你給我站住?!?br>“阿最只不過是替你給我按摩一下,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擺副死人臉給誰看?”
這些天我太累了,加上今天被車撞了一下,疼得多站一會兒腿都在抖。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