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赫連君莫清塵的其他類型小說《暴躁王爺通靈妃赫連君莫清塵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妖精小鎮(zhèn)”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北冥淵記得,當(dāng)年在坤靈之時,就曾見過街上那賣藝之人。賣藝人用一條臂膀那么粗的鐵鏈子將一壯漢的脖子栓住。而那壯漢在賣藝人的手中如同奴隸一般。不過……記憶中那個壯漢便是刀槍不入。但是壯漢也會流血,只不過是流出烏黑發(fā)紫的瘀血來?,F(xiàn)在想來,好似他認(rèn)識的那個會巫蠱之術(shù)的人也是出身坤靈。這樣便對了,坤靈當(dāng)真是一塊肥肉,惹得各方都想來咬一口?!澳阍谙胧裁础!蹦鍓m見北冥淵一直在發(fā)愣,以為他是想到了什么。莫清塵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將北冥淵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回過神來,看著莫清塵一臉好奇的模樣,他開口問道:“你說那些將士是被煉成了類似死人一樣的傀儡是嗎?”“是……是啊。”莫清塵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懵。他不知道北冥淵又想到了什么,一下這樣問自己。不過她還是如實回答。...
《暴躁王爺通靈妃赫連君莫清塵全局》精彩片段
北冥淵記得,當(dāng)年在坤靈之時,就曾見過街上那賣藝之人。賣藝人用一條臂膀那么粗的鐵鏈子將一壯漢的脖子栓住。而那壯漢在賣藝人的手中如同奴隸一般。不過……記憶中那個壯漢便是刀槍不入。但是壯漢也會流血,只不過是流出烏黑發(fā)紫的瘀血來。
現(xiàn)在想來,好似他認(rèn)識的那個會巫蠱之術(shù)的人也是出身坤靈。這樣便對了,坤靈當(dāng)真是一塊肥肉,惹得各方都想來咬一口。
“你在想什么?!蹦鍓m見北冥淵一直在發(fā)愣,以為他是想到了什么。
莫清塵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將北冥淵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回過神來,看著莫清塵一臉好奇的模樣,他開口問道:“你說那些將士是被煉成了類似死人一樣的傀儡是嗎?”
“是……是啊?!蹦鍓m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懵。他不知道北冥淵又想到了什么,一下這樣問自己。不過她還是如實回答。
北冥淵沉默了片刻,隨即一抬眸,眸中盡是深沉。他面上那淡漠之姿讓人難以揣測。
“墨安?!北壁Y輕喚一聲。
墨安上前一步,俯身道:“屬下在。”
“吩咐下去,全軍將士以及暗衛(wèi),皆用朱砂涂抹武器。軍中隨時備好糯米。還有……帶上火器,應(yīng)該用得上?!边@時,北冥淵又思索片刻,他抬頭環(huán)顧了下四周,“看來這軍營位置也得換。換成向陽處。營帳周圍徹夜點(diǎn)上火把?!?br>
“是,王爺。”墨安領(lǐng)命,沒有任何多言,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
一旁的莫清塵見狀,不由覺得好笑。孺子可教這四個字在北冥淵身上真是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怪不得這北冥淵年紀(jì)輕輕便能在這穹川坐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果然是智商極高。自己只不過略微用了點(diǎn)小手段,他便能通曉其中。
莫清塵雙手背后,一個小跨步跳到北冥淵面前,滿臉的贊許,“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嘛!看來我得防著你,省的哪天你把我的本領(lǐng)都偷學(xué)走了?!?br>
北冥淵蹙眉,垂眸瞥了眼某人,臉上的神色有些微妙,“你的本領(lǐng)?半吊子………”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蹦鍓m輕哼一聲。不過玩笑歸玩笑。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坤靈會選擇在冬日進(jìn)犯了。也是,傀儡的保存確實需要寒冷濕潤的氣候。怪不得北冥淵讓將士們帶上火器。好家伙……夠狠的,不過那些傀儡也確實怕火。
這一來二去的,時間不知不覺中流逝。眼看已是夜半時分。一絲困意襲來。莫清塵打了個哈氣,伸起了懶腰。
“走吧,回去睡覺。我太困了?!蹦鍓m擺擺手,習(xí)慣性地想喊綠綺,可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她忘了,這是軍營,哪里會有綠綺。綠綺現(xiàn)在還在王府里呢。
莫清塵有些失落,以前都是綠綺陪著她在那個偌大的寢殿歇息。有綠綺在身邊,她才睡得踏實。這突然沒了綠綺的陪伴,莫清塵還真一時有些失落。
這一瞬而逝的失落被北冥淵準(zhǔn)確捕捉。一抹狡黠從眼中劃過,他戲謔地道:“王妃若是不適應(yīng)軍營的夜晚,本王可以屈尊陪伴。”
莫清塵身形一頓,陪伴,還屈尊陪伴?呵呵………真是不要臉到一定境界了。莫清塵轉(zhuǎn)身,露出一個十分“友好”的微笑。隨即嘴型夸張地比劃出,“滾~~”
北冥淵不怒反笑,不知為何,每每逗趣莫清塵時,他都會覺得十分有意思??粗鍓m一副氣急敗壞又奈何不了自己時的那個生氣模樣,他覺得心情無比舒暢。
這下,倒真的換作莫清塵不適應(yīng)了。他還是習(xí)慣看著北冥淵一天到晚擺著一張臭臉比較適應(yīng)。
可是,今夜似乎格外的不太平。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迎著火光,老遠(yuǎn)看見一個人騎馬疾馳而來。
來者是千機(jī)閣暗衛(wèi),劊子手南—柳烏。
柳烏飛身下馬,猛地跪在了北冥淵的面前,隨即拱手道:“王爺,西面坤靈突然進(jìn)犯,軍部已抵擋不住。是否……出動暗衛(wèi)。”
說罷,柳烏抬頭,眼中已是殺氣外露。他的下眼瞼一道駭人的疤痕顯得格外突兀。
莫清塵站在一旁,看著軍部將士操練,不知不覺便看入了迷。熱血男兒說的便是這般吧。
一陣寒風(fēng)吹來,莫清塵不由緊了緊身上的狐裘。臉上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笑容,“嘖嘖嘖~~~這才叫陽剛之氣嘛!哈哈哈哈~~”
“不在營帳呆著,跑這里做什么。”身后,忽然響起了北冥淵略顯不悅的聲音。
不待莫清塵回頭,一陣力道便從后頸傳來。緊接著,她如同小雞崽兒一般被提溜了起來。
“你………”莫清塵剛要生氣,可是卻看見北冥淵略顯疲憊的臉。于是頓時于心不忍,硬是將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莫清塵難得看見這般的北冥淵,沒了往日的霸道蠻橫,倒是平添了幾分安靜??磥恚麄儙讉€是一夜未眠。
“你要不要回去睡覺???”莫清塵乖巧地站在北冥淵面前,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戰(zhàn)爭的事她不懂,也幫不上忙。
北冥淵微微瞇起了眼睛,心中忽的起伏了一下,一絲異樣之感涌上心尖。這種感覺……他很喜歡。不過北冥淵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
“冷嗎?”北冥淵伸手,替莫清塵整理了下衣衫,動作難得的輕柔。
莫清塵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她被北冥淵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給弄得極其不適應(yīng)。
“不……不冷?!蹦鍓m眼神飄忽,隨意地應(yīng)道。
不過莫清塵沒有料到,下一刻……某人忽然將自己攬了過去,那個力道大的呦~~嗯,是北冥淵干的出來的。
“陪本王回去睡覺。一夜未眠,確實困了。”北冥淵不由分說,攬過莫清塵就往營帳處走。那個健步如飛的模樣一點(diǎn)都不像一夜未眠之人。
莫清塵被弄疼了,天知道這個男人是吃什么長大的,力氣大的嚇人,疼得莫清塵一邊走一邊掙扎,“北冥淵,你放手!我剛睡醒,我不睡?!?br>
“本王說你困了,你就是困了。”北冥淵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如此瞎話可謂是說的面不改色,從容淡定。
路過的軍部將士與暗衛(wèi)見狀,全部都是把頭壓的低低的行禮,眼睛都不敢多看一眼。
這時,墨安忽然路過。他立刻附身道:“王爺?!?br>
然而不待墨安把話說完,北冥淵立刻就使了個眼神,打斷了墨安接下來的話。
“嗯?!北壁Y應(yīng)了一聲,“本王累了,現(xiàn)在要回營帳歇息?!?br>
說罷,北冥淵微微昂首,攬住莫清塵的手更重了幾分力道。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墨安。意思很明顯,沒事不要打擾,有事………也不要打擾。
墨安頷首,稍稍看了眼北冥淵攬住莫清塵肩膀的手,隨即淡然回道:“是,王爺?!?br>
待北冥淵與莫清塵走后,墨安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竟笑了一下。笑得有些無奈。他怎么不知,在戰(zhàn)事緊急時從來都是幾天幾夜不合眼的文淵王,居然一夜不睡就累了?還要回去睡覺?真是有意思………
這時,一個暗衛(wèi)過來,在墨安面前恭敬俯身道:“統(tǒng)領(lǐng),我們抓到一個人?!?br>
“何人?!蹦采碜送α?,神色淡漠,絲毫沒有在北冥淵面前時的恭謙。
暗衛(wèi)緩緩抬頭,眼中透著狠戾,嘴角一抹陰冷的笑,“是個細(xì)作。”
這一批蒙面來者,從招式和身形來看,都缺少章法。不像是軍中培養(yǎng)出的將士。一看便是私下訓(xùn)練出的殺手。
殺手所做之事無非是暗殺一類,為達(dá)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因此下手頗為狠辣,手段殘忍非一般人所能及。
這時,一下三個黑衣人同時攻向了楚明磊。且從三個方位直攻要害之處。而且黑衣人手中所執(zhí)皆為短刀。
那楚明磊能坐上驃騎將軍的位置,也非等閑之輩。多年來也是練就了一身武藝。一看見那三把短刀便明白過來,這分明是沖著自己而來??磥磉@批人的幕后主使很了解自己啊………
楚明磊不善近攻??墒沁@三人偏偏就是同時用短刀攻來。此等殺心昭然若揭。
“小兔崽子們,找死!”楚明磊握緊了手中的佩劍,怒罵一聲便揮劍上前,一腳騰空躍起。
三把短刀同時對上了劍刃。此時,三個人的力量共同壓在這把長劍之上。劍刃……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挪向楚明磊的咽喉。
楚明磊脖子上已是青筋暴起,猩紅了雙眸,他憤怒地盯著面前的蒙面人狠聲道:“說!你們是誰的部下!”
此時,中間為首的蒙面人終于開了口,“將軍,您一路走好!”
隨即,只聽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那是金屬與金屬的劃過。楚明磊連連后退幾步,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墒恰嫉氖窍嘛L(fēng)。
然而不待楚明磊有片刻的喘息,一左一右倆個蒙面人就迅速飛身而來!楚明磊左右對抗,憑借多年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才勉強(qiáng)應(yīng)付。果然,這三人都是刺殺的好手,近身攻擊了得。
倆個蒙面人配合的相當(dāng)好,只見一人手執(zhí)短刀直逼楚明磊心口,楚明磊躲閃不及,只得一個后翻。然而當(dāng)他落地之時,另一蒙面人已等候多時。
楚明磊只得一個借力,足尖輕點(diǎn)短刀刀刃,空中側(cè)翻才險險躲過。不過這時,給那為首的蒙面人得了空,一把短刀直接飛來!楚明磊瞬間抽身,先是用劍打飛了短刀,隨即一腳踹了上去。
這一腳可不輕,直接踹在蒙面人的腹部!蒙面人在雪地上滑出幾米遠(yuǎn),還未穩(wěn)定身形便忍不住幾口鮮血吐了出來。想必是被踢破了內(nèi)臟。
不過楚明磊也不輕松,身上盔甲防護(hù)不到之處,皆被短刀劃傷。皮開肉綻。
這場戰(zhàn)役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接下來,大批大批的黑衣人涌入了主城內(nèi)。甚至從百姓的房屋中都沖出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他們身形矯健,各個輕功上乘。
楚明磊也算是見識過了千機(jī)閣暗衛(wèi)的身手,對此,他更加肯定,這樣的身形武功,絕非正規(guī)軍部。而且楚明磊確定,這絕不是坤靈族的殺手……看來今晚……會有大魚上鉤了。
“媽的……中計了……”楚明磊咒罵一聲,望著四面八方憑空涌出的蒙面人,心中不由沉了幾分。
下一刻,楚明磊高舉長劍,朗聲道:“眾將士聽令!給我殺!”
“是!”主城之中,穹川將士齊聲回道。眾人的聲音響徹了這個夜晚。所有的將士無不滿身滿臉的血跡,此刻,他們沒有退路。
這一刻,兩軍對陣。戰(zhàn)馬的嘶鳴與刀劍的廝殺劃破夜空。穹川的鐵騎肆意地踐踏著坤靈的領(lǐng)地。所到之處無不踏平。
高高的城墻之上,弓箭手一次次將手中帶著火星的利箭射向駕馬而來的侵略者。然而……千機(jī)閣的暗衛(wèi)猶如潮水一般無孔不入,他們?nèi)苡谝股?,又從夜色中而來,手起刀落,割破了弓箭手的喉嚨。城墻之上狼藉一片,血腥程度令人不忍直視?br>
不消片刻,暗衛(wèi)之中緩緩現(xiàn)出一個身影。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柳素。他著一身鎧甲,腳踏尸體,緩步而來。柳素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他稍稍一抬手,所有暗衛(wèi)便立刻停了手,整齊有序地回到他的身后。
柳素淡漠地瞥了眼一地的鮮紅,微微搖頭,漫不經(jīng)心地道:“走,向統(tǒng)領(lǐng)復(fù)命去?!?br>
外面已是戰(zhàn)火紛飛。坤靈族長處,老族長與一眾長老們都已是焦頭爛額。
“族長,這可如何是好??!”一個老者從椅子上起身,拱手道。他幾步走到門外,滿面的愁容,隨即又跺著腳回了屋內(nèi),“坤靈哪里會是穹川的對手。屠戮大將軍到底行不行呦~~”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騷動起來,確實,屋外火光沖天,狼煙四起,不斷有小兵來報,坤靈的將士正在被一批批斬殺,坤靈本就是小族,眼看這穹川的將士就要?dú)⑦M(jìn)百姓居住之地了。
老族長起身,重重地嘆了口氣,耳邊不斷傳來的廝殺聲不斷刺激著他年邁的身軀。這一刻,老族長懷疑了,懷疑自己的反抗到底是否正確?;蛟S當(dāng)時自己應(yīng)該選擇歸順,即使日后沒了坤靈一族,至少坤靈的百姓能夠活命。
“都給老夫住嘴!”老族長猛地一拍桌子,震懾住了眾人。他掃視了一圈已經(jīng)都是年過半百的長老們,挺了挺自己早已彎曲的脊背。
“自坤靈一族誕生以來,已有百年之久。我們雖是小族,卻從未向任何人屈服過。曾經(jīng)沒有,以后……也不會有!即使戰(zhàn)死,我們……也絕不歸順!”
老族長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回蕩在屋內(nèi),他走到門外,渾濁的眸子望向了天空。最后,他又無奈地閉上雙眸,“我坤靈……只能戰(zhàn)死,絕不……歸順……”
這時,一個小廝從一旁跑來,俯身到老族長耳邊耳語了幾句。老族長忽的神情一變,看向那個小廝。不過又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終于,坤靈的城門……淪陷了。楚明磊帶領(lǐng)軍部一路踏進(jìn)了坤靈主城內(nèi)。馬蹄踩在積雪未消的地面上,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城內(nèi),一戶戶人家皆是大門緊閉,沒有人敢露面。一時……安靜的詭異。
楚明磊掃視了一圈周圍,不由蹙起了眉頭。他緩緩舉起一只手,示意眾人停下。
果不其然,就在楚明磊示意停下之時,四面八方突然涌出了一眾人馬。皆是蒙臉蒙面,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來者匆匆,人馬眾多。
“大家小心!”楚明磊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飛身下馬迎了上去。
只聽刷刷幾聲,穹川將士紛紛拔劍而戰(zhàn)。
即使是在繁華如穹川都城這樣的地方,也依舊有貧窮的底層百姓在艱難度日,他們每天一睜眼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活著。
在都城邊緣的地方,這里散落著一些窮苦的百姓,他們生活潦倒困難。生活在這里的百姓大多是做著苦力建筑的活兒。
所以,家中有青壯年的尚可果腹,若是只剩下老幼婦孺,則日子就異常艱難了。
“奶奶,我回來了!”一個年約六七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進(jìn)了一間茅草屋。
女孩的頭上臉上都是臟兮兮的,甚至衣服也是多處補(bǔ)丁,再看那鞋子就更破了,甚至大出女孩的腳許多。可是女孩的臉上仍舊掛著笑容。
茅草屋的門口,只見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太太正在做針線活,老太太看上去已是花甲之年,她的眼睛看不大真切了,需要瞇著眼將手里的東西仔細(xì)觀摩才行。
老太太姓李,前些年戰(zhàn)亂時,唯一的兒子被充了軍,至今未歸。兒媳和人跑了。只留下這個7歲大的孫女?,F(xiàn)在祖孫二人留在這間破茅草屋里,李老太靠給別人做點(diǎn)散工掙錢。
老太太看見女孩,立刻回以一個和藹的笑容,“小丫回來啦!又去哪里瘋了?”
女孩笑嘻嘻地跑到奶奶面前,端起旁邊一個破碗就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里面是李老太事先倒好的水,放在這里晾涼的。
“哈~~”小丫一口氣喝干了水,又擦了擦滿腦袋的汗。臟手混合著汗水,小小的腦袋上已是烏漆麻黑一片。
“奶奶,你不用每天給我留水的。我去河邊喝幾口就行。大家都這樣?!?br>
李老太皺了皺眉,當(dāng)即回絕,“不行,河水不干凈。咱們這兒每月都有死人,保不準(zhǔn)就往河里丟,你可不準(zhǔn)學(xué)那些野孩子啊。”
“去,打盆水,拿帕子把臉擦一擦?!崩罾咸m然生活清貧,但向來愛干凈。即使生活落魄,也不能失了體面。
小丫點(diǎn)點(diǎn)頭,聽話地拿過奶奶肩頭那塊破舊的帕子,乖巧的去水缸打水。水缸有些大,小丫舀起水來很是吃力,可是李老太就算看在眼里,也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洗過臉,小丫湊到了奶奶面前,安靜得看著奶奶一針一線縫補(bǔ)著衣服。她不敢打攪,因為小丫知道,她們的糧食,都是奶奶一針一線換來的。
這時,李老太停下了手里的活兒,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小丫不解,到好像又猜到了什么,“奶奶你笑什么?是不是有好吃的?”
“就你饞貓鼻子尖?!崩罾咸罅四笮⊙镜谋亲?,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油紙包來。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
當(dāng)一小塊黃褐色,帶著點(diǎn)麥芽焦香的麥芽糖出現(xiàn)在油紙包里時。小丫的眼睛都亮了。
“哇,是麥芽糖!”小丫開心地歡呼起來,小手立刻拿過那一塊糖果,像寶貝一樣捧在手里。要知道,在飯都難吃飽的時候,甜食是極其珍貴的。
不過,小丫沒有馬上把麥芽糖塞進(jìn)嘴里,而是遞到了奶奶面前,“奶奶先吃。我后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