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喜歡你??!”
南宮夜?jié)稍俅沃卑妆砺缎囊猓迩甯铔]想到他會直接說喜歡自己。
“我、我以為你剛剛是為了給我解圍?!?br>
“也不全是,南宮凱你們一家人都不喜歡他,而我一直喜歡你當然不會看著你被他搶走了,沐董和沐夫人看在南宮陽的面子上不好說什么,所以只好我來終結(jié)這個混蛋,順便跟他們說一下我喜歡你這件事?!?br>
沐清歌 一直都知道他是一個善于謀略的人才,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個人把這些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她看著他,仿佛又不認識他了,越跟他接觸越發(fā)現(xiàn),這個人真的很危險。幸好,他們不是敵人。
過了許久,沐清歌輕輕吐出一口氣,淡淡的說:“我以為你不需要愛情,一直只留戀在花叢中,韓齊也是,要不然你們倆怎么能稱兄道弟呢?!?br>
南宮夜?jié)梢宦?,急了,雙手放在她肩上,雙眼直視著她:“清歌,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我和韓齊都不是那種只會沉迷于鶯鶯燕燕中的人,我會這么做完全是為了讓南宮陽放心,而韓齊也是為了配合我演戲,真的,你相信我,我沒有跟那些女人亂搞過。這點歡歡他們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我也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有組織和兄弟們就足夠了,直到你再次闖入我的世界,你跟我打招呼,你因為教授的死對我撒嬌,你帶我逛校園,你在醫(yī)院因為我受傷......這一幕幕都時刻牽動著我的心,在你第一次去我家養(yǎng)傷的那些日子里,我才后知后覺我喜歡你,但我又怕太唐突嚇跑了你,所以,我就一直找機會想跟你表白,我知道今天不是最好的時機,但我等不了了,當我看見南宮凱對你步步緊逼,還口出狂言讓我們分手時,我憤怒得恨不得當場撕了他!”
沐清歌認識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焦急上火的樣子,之前聽歡歡說過哪怕那天韓齊出事了,也未見他有過一絲慌張,如今為了跟自己解釋這件事,他竟然變得手無足措了。
他是誰?。≈灰痪湓?,底下的兄弟們愿意赴湯蹈火,只要他一揮手,所到之處都了無痕跡,令人懼怕的暗夜大佬?。?br>
外界都猜測這個組織是韓齊的,她也不知道,所以去試探他,結(jié)果他對她沒有半點隱瞞,他的真心毋庸置疑。
“我信你?!?br>
他對她的坦誠,無需去求證。
“你說什么?”南宮夜?jié)审@喜的喊道:“你再說一遍,我是不是聽錯了?”
沐清歌狡黠一笑,“好話不說第二遍?!?br>
其實他聽清楚了,她說,她信他。
“清歌!”他激動的擁她入懷,“謝謝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
沐清歌在心里說,她又何嘗不是呢,重逢后的喜悅里藏著喜歡。只是,她掩飾的很好罷了。
“清歌,”他放開她,四目相對。
“怎么了?”沐清歌看著他。
“我想親你?!?br>
“???唔......”
還沒等沐清歌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他的吻霸道又溫柔的落下,肆意的啃食著這甘甜的芬芳,他終于親到她了,這感覺太美妙了!
不知過了多久,沐清歌都被吻懵了,他才滿足的放開她,“真甜!”
沐清歌害羞的把頭埋進她胸膛里,這人果然是撩妹高手,哼!
南宮夜?jié)删o緊的抱著她,他害怕自己一放手她就被別人搶走了,尤其還有南宮凱那頭狼!
“清歌,我們結(jié)婚吧!”
沐清歌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是剛表白嗎?還沒幾分鐘呢就跟她提結(jié)婚了?!
“你說什么?”她從他懷里鉆出來,目光看向他。
“我說,”他深情的望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們結(jié)婚吧!我剛剛都跟你爸媽說了要給聘禮的事了。”
沐清歌張大了嘴巴,“???那不是你隨便說的嗎?”
南宮夜?jié)煽粗蓯塾执裘鹊哪樱值皖^親下去了,過了好幾秒才放開她,“不是,你的事我都是認真的,從沒開玩笑!”
沐清歌用“兇狠”的眼神瞪著他,“你又親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只親親怪!”
親親怪?!
好特別的用詞,南宮夜?jié)牲c頭:“你說是就是了,但我只做你的親親怪!”
咦、好羞恥呀!沐清歌現(xiàn)在只想立馬離開他。
“老婆,你去悠星上班嗎?”
“嗯~考慮考慮!”沐清歌漫不經(jīng)心的說,欸、等等,他叫自己什么?老婆?!
“南宮夜?jié)?!?br>
沐清歌想打他,南宮夜?jié)赏蝗黄鹕砼荛_,“老婆,快來追我呀!”
天空中突然飄起了雪花,原來又到冬天了啊!追逐中的兩人身上很快被雪花沾上了,兩人的外套都變得雪白,像一個個移動的雪人,肆意在這廣闊天地中打鬧......
次日,南宮夜?jié)蓭е螝g歡出現(xiàn)在南宮集團,底下的人紛紛在議論他來干什么,不是已經(jīng)被攆出去了嗎?噢,對,今天董事長召開股東大會,他手里有股份。
南宮夜?jié)赏崎_會議室大門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看來大家來的挺齊的哈!
“看來,我來的剛剛好,那開始吧!”
南宮庭收到二哥的眼色,開口了:“啊澤,你好像沒資格參加這次股東大會呀?”
有人附和道:“就是,你手里只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在公司又沒有職位憑什么來參加!”
“我覺得副董說的對,南宮少爺你還是請回吧!”
說話的這些人都是南宮陽那邊的人,南宮夜?jié)墒冀K微笑著,淡淡的問了一句:“請問在座的各位,還有多少人手里有集團的股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說話。剛剛還活躍的人,瞬間都變成了啞巴。
“怎么,不說了?還是不敢說?心虛了?”
南宮夜?jié)山舆B發(fā)問,他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全場,又說:“我二叔也就是你們的南董手里有百分之四十,小叔只有百分之一,而我......廖助理,把文件都發(fā)下去給大家看看!”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突然喊了一下廖歡歡。
“是,澤少!”
廖歡歡挨個發(fā)了份文件,南宮庭看了一眼,“這怎么可能?你哪來這么多股份?!五十一!二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