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對不起,茉茉,叔叔阿姨的事情,我回來晚了?!?br>“我應(yīng)該早點回來陪你的?!?br>我扁了扁嘴,眼淚無聲地滑落,滴到床單上。
“這么大的事兒,你沒告訴過我。你一個人,該多難過?!?br>我沒說話,眼淚越流越多。
伏栩輕輕嘆了口氣,低下頭,一點點吻去了我眼角的淚水。
爸媽出意外后,我整日以淚洗面。江云揚一開始也會安慰我,后來可能嫌煩了,就天天往公司跑。
我一個人很努力地消化掉這些情緒。
可有時候,路上走著走著,想到爸媽,想到我成了孤兒,都會突然心如刀絞,落下淚來。
所以,即使之前江云揚對我并不熱切,我也想緊緊攥著他這根救命稻草,生怕這個世界上,真的只剩下自己,悲傷和孤獨如影隨形。
我伸手,碰到了伏栩的敞開的衣服領(lǐng)口。
心里暗想,這家伙怎么就不能好好扣扣子?
手鬼使神差就摸了進去。
伏栩一怔,隨后聲音低沉地笑了,“茉茉,別急啊?!?br>“這里是我的私人別墅,沒別的人來?!?br>他的手托著我后腦勺吻了下去。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我差點呼吸不暢,氣得踢了他小腿一腳:“大哥,你行不行?我可是剛?cè)牟∪恕?br>“茉茉,你踢這么用力,我看病是好了?!?br>“我行不行,一會你就知道了?!狈蛴值皖^吻住我。
這一晚上,我根本沒法睡。
伏栩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他到底“行不行”。
困得睜不開眼,偏偏手機響個不停。
“喂?” 伏栩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好聽。
對面似乎愣了許久,語氣憤怒地說:“你是誰?周茉呢?”
伏栩把電話遞給我,我張嘴問:“你好,哪位?”
對面氣炸了:
“周茉!你在搞什么把戲?!我以為,讓你冷靜幾天,你能深刻反省到自己的問題?!?br>哦,是江云揚。那天,我已經(jīng)把他號碼刪了。
我看了眼手機日歷,過去整整五天了,江云揚才想到來聯(lián)系我。
“周茉,你長本事了?故意找了一個男的接電話!又故意裝不認識我!這就是你想出來氣我的歪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