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給我女兒精心制作的假肢?”
我努力撐起一個微笑想要解釋,祝修杰搶先在我面前說話,并且誣陷我:
“寧思柳,你自己沒了腿,還要懷著陰暗的心理去把別人的得來的腿給摧毀嗎?若晴甚至還來不及阻止你就被你誤傷,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祝修杰面上顯得失望至極,客人看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我難以置信地凝視著他,胸口好似被按壓著喘不過氣。
他明知道我對假肢的愛護程度比誰都深,卻還是幫著韶若晴,把錯誤都推到我的身上。
客人看著失望的女兒,心里積壓的怒火直接發(fā)泄到我身上。
把屋內(nèi)能砸的全都朝我們砸過來,而祝修杰早已死死地?fù)踉谏厝羟缑媲白o著她。
頭忽地一疼,一股溫?zé)犴樦樍飨聛淼臅r候,祝修杰還在輕輕地安撫著她。
“寧老板,我女兒看你是一個殘疾人才愿意相信你,現(xiàn)在想來你殘疾也是活該?!?br>客人的話直深深地插在我的心里,讓我疼得麻木。
第一次浮現(xiàn)起為救了祝修杰而后悔的念頭。
祝修杰拿著止血藥蹲下來溫柔地替我涂抹,可口中的話卻冰冷無比。
“若晴從小就不能見血,你作為嫂子替她受點委屈沒什么,你比她堅強,況且這次就是一個小意外,你的腿截肢時不照樣挺過來了嗎?!?br>又是嫂子,因為嫂子這個身份,我替他口中的妹妹承受了多少委屈。
為了他我都一一地忍了下來,還以為他真的只是把韶若晴當(dāng)妹妹而已。
2.
我心疼地把假肢零件上的貼紙撕下來,而后又細(xì)細(xì)地擦拭著。
韶若晴見狀,對我哽咽著聲音:
“嫂子,我來幫你吧,我只是覺得太單調(diào)了才貼的,你不喜歡我替你撕下來?!?br>還沒觸碰到,祝修杰不滿地攔著他,話里責(zé)備卻又心疼。
“好了傷疤就忘了疼?讓你嫂子自己來,她擅長,把你養(yǎng)這么大不是讓你來替別人干粗活的?!?br>我動作一頓,眸光微暗,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
“我沒事,倒是你,怎么能又因為我把嫂子的假肢搞壞呢,讓她現(xiàn)在只能坐輪椅,你好好哄哄她,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br>韶若晴嬌嗔著,手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