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寧思哲許卿的女頻言情小說《當(dāng)愛已封存寧思哲許卿全章節(jié)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岱飛”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電話很快接通。許卿用虛弱的聲音,對寧思哲說:“粥,我要喝藥粥。”她知道,藥粥一定能讓她緩解身體。寧思哲聽到許卿這語氣,也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語氣平淡:“你早上沒喝,我已經(jīng)倒掉了?!薄笆裁??”許卿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以往她嫌藥粥味道不好,也曾經(jīng)賭氣不喝。但寧思哲都會不厭其煩地哄著她喝掉。有時候她早上沒喝,寧思哲就會特意給她送到公司,還會買上一份小蛋糕,來哄她開心。她根本想不到,寧思哲這次竟然沒給她留著。他怎么敢的?“你......你......”許卿喘著粗氣,甚至感覺頭都開始發(fā)暈:“你現(xiàn)在給我熬,熬好了,送來鹿野咖啡館?!薄拔液苊Γ瑳]空。”“寧思哲!”許卿攢足了力氣,喊了一句。還想說話,但寧思哲...
《當(dāng)愛已封存寧思哲許卿全章節(jié)小說》精彩片段
電話很快接通。
許卿用虛弱的聲音,對寧思哲說:“粥,我要喝藥粥?!?br>
她知道,藥粥一定能讓她緩解身體。
寧思哲聽到許卿這語氣,也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他語氣平淡:“你早上沒喝,我已經(jīng)倒掉了?!?br>
“什么?”
許卿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以往她嫌藥粥味道不好,也曾經(jīng)賭氣不喝。
但寧思哲都會不厭其煩地哄著她喝掉。
有時候她早上沒喝,寧思哲就會特意給她送到公司,還會買上一份小蛋糕,來哄她開心。
她根本想不到,寧思哲這次竟然沒給她留著。
他怎么敢的?
“你......你......”許卿喘著粗氣,甚至感覺頭都開始發(fā)暈:“你現(xiàn)在給我熬,熬好了,送來鹿野咖啡館?!?br>
“我很忙,沒空?!?br>
“寧思哲!”
許卿攢足了力氣,喊了一句。
還想說話,但寧思哲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了。
許卿眼神迷茫,總覺得今天寧思哲的態(tài)度有些不太一樣。
此時她怒火攻心,加上本來就痛經(jīng),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寧思哲再次接到許卿的電話,得知她正在醫(yī)院急診科,讓他立馬開車過去接她回家。
寧思哲本不想去,但許卿的電話一個接一個,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過去。
等寧思哲來到了醫(yī)院,肖記博沖過來一把抓住了寧思哲的衣領(lǐng)。
“你明知道她是生理期,為什么不給她留著藥粥,你知道她經(jīng)歷了多大的痛苦嗎,你這個男朋友當(dāng)?shù)囊稽c都不稱職!”
寧思哲眼神冰冷,他比肖記博還要高出半個頭,再加上他常年健身,身體更是比肖記博強壯許多。
“我們之間的事,輪得著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此時他捏住肖記博的手腕,捏的肖記博骨骼咔咔作響。
肖記博疼得齜牙咧嘴,正在打吊瓶的許卿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趕緊喊:“寧思哲,你瘋了嗎,快放開他!”
寧思哲甩開肖記博的胳膊,對許卿冷冷說:“你告訴他,藥粥到底是我不讓你喝,還是你自己不喝的?”
許卿支支吾吾,眼神躲閃不定。
這時候,護士恰好走過來給許卿拔針。
護士拔完針,還不忘提醒:“小姐姐,你身體太弱,以后生理期可不能再喝冰飲了,要不然還得來醫(yī)院?!?br>
寧思哲聽完氣笑了,他看著許卿淡淡說:“是不是喝冰飲,也怪我沒提醒?”
許卿氣急敗壞:“你一個大男人,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有意思嗎?”
許卿覺得寧思哲的態(tài)度有些反常。
放在以往,得知她生病,寧思哲臉上的緊張不安是肉眼可見的。
但現(xiàn)在,許卿只在寧思哲的臉上看到冷漠。
想到這五年,寧思哲對她的好,許卿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安。
她問:“你怎么一直擺著個臭臉色,生氣了?”
寧思哲想到自己還要隱藏幾天,于是說:“沒有?!?br>
許卿卻好像看穿了寧思哲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揚:“我就知道你吃醋了,你放心吧,我心里還是愛你的,我心里只是把肖記博當(dāng)成朋友了。”
“隨你的便,既然病治好了,那就開車送你回去?!?br>
寧思哲說完,就朝著醫(yī)院外面而去。
許卿跟肖記博告別,然后小跑跟上寧思哲,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寧思哲越是吃醋,越說明在乎自己。
想到這些,她心里還是有點小開心的。
開車回去的路上,寧思哲電話響了。
看電話號,他便知道是誰打來的。
他幾天前,剛在海城一家頂級奢侈品定制店定制了求婚戒指。
永恒玫瑰鉆戒,價值二十一萬。
許卿一直很喜歡浪漫的東西,所以寧思哲曾經(jīng)計劃為許卿舉辦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
這枚戒指工期很長,需要半年時間,現(xiàn)在寧思哲已經(jīng)不需要這么戒指了。
今天上午在家的時候,他已經(jīng)給店里打了電話,告訴對方那枚戒指不用繼續(xù)做了。
而這個電話,應(yīng)該是店鋪的回復(fù)電話。
寧思哲先看了一眼正在副駕駛上盯著手機發(fā)消息的許卿,才不動聲色地戴上藍牙耳機,接通電話。
電話那邊率先開口:“寧先生,因為您購買的永恒玫瑰鉆戒屬于定制服務(wù),如果您確定不需要的話,您之前交的10萬定金我們是沒辦法退還給您的。”
“好,那就不要了?!?br>
“好的先生,那我先不打擾您了,請您有時間來店里一趟,簽一下字。”
掛斷電話后,一直玩手機的許卿,抬起頭來問:“誰的電話?!?br>
寧思哲淡淡開口:“快遞員的電話,有個快遞包裹我拒收了。”
許卿不疑有他,繼續(xù)低頭玩手機。
將許卿送回家,寧思哲卻感覺和許卿獨處格外不自在。
他借口公司有事出了門,其實是打算和在海城的朋友好好告?zhèn)€別。
他在海城只有一個要好的朋友,是他大學(xué)時期的室友,綽號猴子。
這次見面,猴子還特意把女朋友陳薇也帶來了。
猴子來到餐廳,看到寧思哲后,直接調(diào)侃:“哲哥,之前那么難約你,怎么今天有空出來喝酒了,不用陪嫂子?”
寧思哲淡淡開口:“我和許卿要分手了?!?br>
猴子一臉錯愕:“你們竟然會分手?你那么愛她,簡直就是個模范男友,會到分手這一步?”
陳薇這時候開口:“以我的直覺來看,是許卿外面有人了,讓我猜猜,該不會就是那個肖記博吧?”
許卿和肖記博,在一個月之前就經(jīng)常電話來往。
那時候?qū)幩颊苓€是很吃醋的,就和猴子說起過此事。
但現(xiàn)在寧思哲已經(jīng)把這事放下,便不想再提起。
他拿起酒杯:“事情說來話長,反正我近期要離開海城了,到時候咱們見面的次數(shù)會減少很多,特意來跟你們告?zhèn)€別。”
“那許卿呢,她還在海城嗎?”
寧思哲點點頭。
“我離開的消息,還希望你們保密,我以后不想再見到許卿了。”
猴子面帶惋惜:“唉,哲哥這條件,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啊,我之前就看那個許卿有點不順眼,總感覺她把哲哥當(dāng)成備胎似的,兩人的感情付出根本不對等?!?br>
寧思哲聽得厭煩,揮了揮手:“別說這些了,喝酒喝酒?!?br>
三人喝得盡興的時候,許卿的電話打了過來。
寧思哲示意兩人噤聲,他接起電話。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的咆哮聲。
“寧思哲,我放在家里的合同書是不是被你拿走了?我知道你對肖記博有意見,但能不能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妄圖毀掉我們的合作!”
“記博說你沒有胸襟,愛吃醋,我本來還不信,但現(xiàn)在我算是看清你了,記博說的果然沒錯,你簡直跟個小人一樣,我限你十分鐘之內(nèi),把合同給我拿回來!”
她隨便應(yīng)付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許卿故意煩躁的抓著頭發(fā),嘴上嘟囔:“他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本以為寧思哲會借題發(fā)揮,和她吵一架。
但寧思哲只是冷冷看著她,一句話不說。
許卿眼圈忽然紅了:“思哲,你是不是變心了,以往我每天出門,你都會提醒我別忘記帶東西的,但你這次為什么沒提醒我,要是我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合同丟掉,根本不會冤枉你的?!?br>
她繼續(xù)說:“還有,我今天痛經(jīng)了,我當(dāng)時好痛,我當(dāng)時讓你去醫(yī)院,你一開始為什么拒絕我?”
寧思哲被許卿的這番話弄得愣了數(shù)秒。
他甚至有些搞不懂許卿的腦回路,竟然還能對他倒打一耙。
他隨意打發(fā):“你想多了。”
許卿明顯對寧思哲的答復(fù)不怎么滿意。
就在她還要開口的時候,忽然盯著寧思哲的衣服,從上面扯下一根長頭發(fā)。
“怎么會有女人的頭發(fā),寧思哲,你還說你沒做虧心事,這女人的頭發(fā)你怎么解釋?”
寧思哲的語氣之中,已經(jīng)有了疲憊:“這是猴子他女朋友的頭發(fā),我喝多了,是猴子和陳薇把我送回來的。”
“我不信,寧思哲你實話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在外面有女人的,你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
寧思哲感覺許卿無比可笑,怎么會有如此雙標的女人。
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喝個伶仃大醉,甚至讓男人留宿家里。
而到了自己這邊,僅僅是身上出現(xiàn)一根女人的頭發(fā),她就不樂意了。
借著酒意,寧思哲也態(tài)度強硬:“愛信不信,我懶得跟你解釋!”
說完,他直接去了次臥,反鎖上了房門。
“寧思哲,你這個渣男!”
許卿看著寧思哲關(guān)上臥室門,氣得不斷喘著粗氣。
她給陳薇打去電話,當(dāng)確定了寧思哲的確是和他們二人聚餐,也的確是被二人把他送回來之后,許卿心里這才舒坦一些。
但一想到寧思哲竟然連哄她都沒耐心了,許卿又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心里有些糾結(jié),要不要敲門跟寧思哲道歉。
這時候,她手機屏幕亮了。
是肖記博發(fā)來的消息。
“我把商業(yè)合同送來了,你男朋友愛吃醋,我就不上樓了,我在你家樓下,方便下來取一下嗎?”
許卿看了一眼寧思哲的房間,立刻低頭回復(fù)了一個“好”字,接著就下樓了。
寧思哲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大概猜到了是肖記博又來了。
不過他此時的心思,并不在許卿身上,而是全被他老媽發(fā)來的幾張照片吸引了。
寧母發(fā)來了幾個漂亮女孩的自拍照。
并且配了一段文字。
“兒子,得知你想找女朋友,京城不少富家千金都把照片主動發(fā)來了,這里有一些女孩的照片,你先看看,明天媽媽再發(fā)給你一批?!?br>
得知寧思哲要回京,寧母生怕他再反悔,立刻就開始張羅說親的事情了。
寧思哲也沒想到,這才一天時間,老媽把事情辦妥了。
本來寧思哲只是想應(yīng)付一下,結(jié)果當(dāng)看到其中一個女子的照片之后,他的目光就再也挪不開了。
照片中的女子,一身米色連衣裙,露出甜美的笑,淺淺的酒窩,如春日暖陽下的花朵般清新。
寧思哲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女孩怎么會跟許卿這么像?
五年前,寧思哲之所以對許卿發(fā)動猛烈求愛,是因為許卿和他記憶中的一個女孩太像了。
在他童年時期,他和那個小女孩,有過一段極其刻骨銘心的交集。
只是后來他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那個人了。
那個小女孩,也成了寧思哲忘不掉的白月光。
寧思哲知道許卿不是他當(dāng)年遇到的那個小女孩,但就是因為兩人長得有些神似,他把許卿當(dāng)成了那個小女孩的替身。
把那份珍藏在心底的情意,毫無保留的寄托到許卿身上。
看著照片中的女子,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寧思哲心中浮現(xiàn)。
會不會當(dāng)年的小女孩,就是照片中的女子?
他沒忍住,深更半夜的給寧母打去了電話。
第一句話,便是問:“媽,照片里那個穿米黃色連衣裙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兒子,你真的決定回京城了?”
寧思哲的一個電話,讓遠在京城的寧母淚流滿面。
和寧家斷掉了五年聯(lián)系的兒子主動打來了電話。
“媽,對不起,這五年是我太任性了?!?br>
“回來就好!咱寧家那么大的家業(yè),可全等著你繼承呢?!?br>
寧家是京城大族,寧思哲更是寧家的獨苗,是寧家財權(quán)唯一繼承人。
但五年前,寧思哲卻鐵了心留在海城發(fā)展,為此還和父母決裂。
寧母有些激動,說話滔滔不絕:“兒子,你這五年有沒有談女朋友啊?如果沒談女朋友,媽想給你尋門親事?!?br>
寧思哲沉默片刻,看了一眼墻上的情侶合照,眼眸微垂:“媽,我沒有女朋友?!?br>
“哎呀,太好了,京城的那幾個大家族,都巴不得攀上咱家的高枝,早就惦記上你了,還有一個女孩來咱們家里找你很多次,叫什么......哎呀她當(dāng)時沒說名字,等你回來了,親自去見她吧?!?br>
“行,您看著安排就好,我都沒意見?!?br>
“兒子,那你打算哪天回來?”
“七天后吧,海城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br>
電話掛斷,寧思哲看了一眼鐘表上的時間。
0點過了,他的生日也結(jié)束了。
在他生日這天,他的女朋友許卿,正在外面陪她那位剛回國的白月光。
寧思哲將桌上的燭光晚餐,以及未拆封的生日蛋糕,全部丟在了垃圾桶里。
下樓扔完垃圾,回來恰好看到許卿站在門口,一身的酒氣。
而她旁邊,站著一個男人。
不用猜寧思哲也知道,這位就是許卿的白月光肖記博。
肖記博看到寧思哲,毫不客氣地開口:“她喝醉了,你也不知道打個電話關(guān)心一下她,就不擔(dān)心她今晚不回來嗎?”
肖記博眼神里的挑釁意味根本藏不住。
但寧思哲根本沒有生氣。
他打過電話,但許卿沒接。
但從他決定放下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不重要了。
寧思哲沒有回答肖記博的話,伸手去接許卿。
許卿看著寧思哲,平靜開口:“記博剛回國,讓他在家住一晚吧?!?br>
寧思哲瞬間一錯愕,壓制著怒意:“這是咱們的家,你覺得合適嗎,他該去住酒店的?!?br>
“酒店這個時間已經(jīng)訂不到房間了?!?br>
“海城這么大,難道所有酒店都住滿了?”
許卿語氣不耐:“只是借住一晚,又不是常住家里,他是我認識十多年的朋友,我?guī)鸵幌屡笥堰€不行嗎?”
寧思哲眼神嘲諷:“呵呵,只是朋友?”
肖記博這時候開口了:“既然介意那就算了吧,我不想讓你們因為我吵架,我去找個公園的長椅對付一晚也行?!?br>
“不用走!”
許卿態(tài)度很強硬:“這家里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今晚我就說定了,讓你住在家里?!?br>
直接推開寧思哲,將肖記博拉進家里。
寧思哲本來一肚子怒火,卻在一瞬間,忽然消失了。
他差點忘了,不該為了一個不重要的人生氣。
既然決定離開了,那就好聚好散吧。
寧思哲聽完,心中怒意再也控制不住。
“許卿,你要不要聽聽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根本沒見過你所謂的合同!”
“我說的什么我很清楚,寧思哲你也別跟我裝傻,我那個合同就放在臥室書桌上,除了你還能有誰動?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來,如果你敢不聽話,我就直接報警!”
“那你報警吧!”
寧思哲也來了脾氣,直接將電話掛斷。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這次的確動怒了。
他五年來對許卿百般呵護,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但現(xiàn)在許卿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質(zhì)疑他。
猴子看著寧思哲發(fā)怒的樣子,趕緊安慰:“哲哥,犯不上生這么大的氣,既然事情不是你做的,那就回去和她好好聊聊,這中間可能有什么誤會,別什么屎盆子都往你身上扣?!?br>
陳薇開口:“你們說,這事情會不會和那個肖記博有關(guān)?”
寧思哲本來不想搭理這件事。
但死黨一提肖記博,反而給他提了醒。
昨晚,肖記博可就住在許卿的房間里了。
或許那文件,就是他拿的。
寧思哲當(dāng)即決定回家。
但他剛才喝了太多酒,不僅沒辦法開車,連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
猴子和陳薇一左一右攙扶著寧思哲,給他打了一輛車。
有些不放心寧思哲,特意一路把他護送到寧思哲小區(qū)樓下。
“你們回去吧,我已經(jīng)醒酒了?!?br>
猴子再三確定寧思哲沒事之后,才跟著陳薇離開了。
寧思哲剛剛進家里,就看到許卿那有些癲狂的表情。
寧思哲皺眉,他這是頭一次見許卿如此失態(tài)。
至于原因,不用猜他也知情,因為那份合同書,關(guān)系到她和肖記博的后續(xù)合作,里面有很多關(guān)于那款產(chǎn)品的詳細資料,包括產(chǎn)品配方。
她把那合同看的比命還重要。
她沖到寧思哲面前,語氣冰冷:“把文件交出來,要不然我就和你分手!”
見許卿竟然拿分手這件事來威脅自己,寧思哲反而覺得好笑。
以往吵架,許卿也曾經(jīng)拿分手嚇唬過寧思哲。
那時候?qū)幩颊軙查g被嚇得臉色煞白,無論吵架的原因是什么,無論許卿多么無理取鬧,寧思哲都會立刻道歉,并做出讓步。
許卿是深知“提分手”,對寧思哲有多么大的殺傷力的。
現(xiàn)在許卿為了肖記博,再次選擇向?qū)幩颊芡钡蹲恿恕?br>
“你確定要分手?”
寧思哲這次的表現(xiàn)很平靜。
他本來就打算離開了,如果這次能借著這個機會和許卿斷個明白,他自然也樂得如此。
“我......”
許卿一肚子怒火,忽然消了一半。
看著寧思哲忽然冷冰冰的樣子,再聯(lián)想寧思哲這兩天的表現(xiàn),許卿忽然有些驚慌。
她有一種感覺,只要這時候她點頭,寧思哲真的會跟她分手。
她的語氣一下就軟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合同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在你手里,那你趕緊還給我?!?br>
“我說了不在我手里,你的合同是放在主臥里了對吧,那你有沒有問過肖記博,他昨晚可是在主臥里睡的。”
許卿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不可能拿的!”
寧思哲早就猜到了許卿會是這個表現(xiàn),他臉上帶著譏諷。
許卿很討厭寧思哲的這個眼神,她賭氣一樣的打開手機:“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打電話證明給你看?!?br>
電話接通,許卿便開口:“記博,我臥室里的那個商業(yè)合同,你見了嗎?”
為了向?qū)幩颊茏C明肖記博的清白,許卿還特意開了免提。
“哎呀,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我覺得住在你家太添麻煩了,一大早著急離開,沒想到不小心把那個合同帶回家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送過去!”
聽到這話,許卿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