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來。
警察們看了看我,搖著頭走出了病房,
周菱菱走進我的床邊:“菱菱,別怕,你會好起來的,姐姐會保護你的”。
這是以前我經(jīng)常說的話,如今聽來,卻無比諷刺。
“滾!”我拼盡力氣喊道。
“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邵陽大怒。
“邵陽,她是我妹妹”周菱菱看似生氣的推了一把邵陽。
“一會會有護士來給你換衣服,你配合些,也能少吃些苦頭”說著,竟哽咽起來了。
周菱菱真是天生的演員,我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他們離開了病房。
因為暴力傷害致人死亡,我被關進了特級病房,沒有窗子,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甚至吃飯都是從鼻腔中插的胃管。
這些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出去! 我要等一個機會。
而這個機會終于要來了,因為我的順從,護士也漸漸愿意跟我說一兩句話,從她口中得知,邵陽將會成為我的主治醫(yī)生。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的案子比較轟動,有益于樹立他在圈內(nèi)的影響力,而周菱菱之所以能同意,大概率是為了惡心我。
但對于我而言,也許是唯一能離開特級病房的機會了。只有離開特級病房,才能有機會離開這里。
若說在劉護士死之前我還對她懷有一絲姐妹之情,那如今,我只覺得那是一個蛇蝎女人。
兩天后,邵陽果真成了我的主治醫(yī)生。
而他逐漸因為我順從的態(tài)度而慢慢對我有所軟化。
在一次治療時,甚至還準備了周菱菱最愛吃的草莓。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你覺得我美還是姐姐美?”治療結(jié)束后,我吃著草莓,笑著望向他。
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他竟然一時間楞了神,反應過來時,神態(tài)中沒有厭惡與鄙夷,我知道我成功了一半。
以前在美國讀書時,邵陽總在休息日來我們姐妹住的地方,給我們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