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毓不在意程望周怎么看自己,她只想拿回那塊屬于聞陸延的玉佩。
“怎么樣才肯把玉佩給我?”
“沈清毓,你是不是覺得每一次你都能耍手段得到你想要的?”
他還在記著沈清毓在他昏迷的時候嫁給他的仇,那時程老爺子問她愿不愿意嫁給他,她正是被沖昏頭腦的時候,毫不猶豫地說愿意。
等程望周清醒過來,自己就莫名多了個妻子。
這幾年他嘴上從沒說過,但行動上全是抵抗,也從未承認過她這個妻子。
“那......如果用離婚作為交換呢?”
程望周臉色驟冷,根本不相信沈清毓舍得放棄這段婚姻:“又是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勸你安分一點,下車?!?br>
他嫌她煩,從來不肯多聽她說一句話。
沈清毓怕激怒他,只能選擇從長計議,不管怎么樣她都要想辦法拿回玉佩。
江靈只休息了兩天就來上班了,有人看見她坐程望周的車一起來,猜測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更進一步。
“可不敢小看這小姑娘,沒準過不了多久就要變我們的老板娘了?!?br>
沈清毓對這些八卦充耳不聞,接到項目部的投訴電話時,黑著臉去找江靈。
“你跟我去見客戶?!?br>
江靈有點詫異,弱弱地說:“可是程總說我不用應酬。”
“你出差之前做的那份合同數(shù)字后面多了一個零,出現(xiàn)這么重大的紕漏你不補救要誰給你擦屁股?”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江靈也不敢再推脫,跟著沈清毓去給客戶賠罪。
這些客戶都是老江湖了,看出江靈是朵小白花,猛灌江靈的酒。
江靈喝著喝著就有點醉。
沈清毓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回來江靈就不見了,她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立刻往樓上房間去找。
果然在其中一個房間聽到江靈的哭喊聲。
這幫色胚知道沈清毓難對付,就把主意打到江靈身上了,以為江靈是個新來的沒靠山,就算被欺負了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沈清毓正要叫人,電梯門忽然開了,程望周從里面出來,臉色冷的嚇人。
酒店經(jīng)理跟在他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他開門,生怕自己攤上事。
江靈被人下了藥已經(jīng)神志不清,身上的衣服被扯爛大半,程望周進去的時候,那個男人正趴在他身上動粗。
程望周一腳把人踹開,脫下衣服包住江靈,順勢把人抱進懷里。
出來時看都沒看沈清毓一眼,沈清毓看見他懷里的女孩抖得厲害,攀著程望周的脖子哭得我見猶憐。
一聲聲凄厲的叫聲響徹走廊,沈清毓等程望周的人都走了才進去,本是來賠罪的,這下算是得罪死了。
“沈秘書,我、我冤枉啊,我絕對沒有給她下藥,明明是她主動的啊......”
男人被揍得沒了人樣,沈清毓替他打了120,然后下樓查看監(jiān)控。
男人沒有說謊,還真是江靈主動的,沈清毓看見她往男人身上湊之前發(fā)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