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邊的小花小草,都要發(fā)給陸安然也看看。
看似很親密無間,和以前沒有任何區(qū)別。
可她們心里都明白,差別大了去了。
往常許佳年出差,一天晚上不打電話都不行,要陸安然在手機那頭哄著他才能睡著。
但是這次,許佳年從來沒主動給陸安然打一個電話,在發(fā)現(xiàn)陸安然沒給他打后,許佳年也裝作沒察覺,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不提及。
不同的是,陸安然是出于疲憊,已然放棄,而許佳年是心虛。
終于,在第八天的早上,許佳年興沖沖地給陸安然打來電話。
“姐姐,劇組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準備回來啦,今晚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想吃城北的那家日料了?!?br>陸安然看著收拾的差不多的家里,垂眸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許佳年下了飛機直奔日料店,在包廂看到陸安然的那一刻,他直接沖了上去,將頭埋在她肩膀上。
“姐姐,我好想你呀,我們還沒分開得這么久過呢。”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吃飯都不香了,今晚可得好好補回來!”
許佳年自以為說的親昵自然,低頭在陸安然頸間來回磨蹭,卻沒想到這個角度恰好讓陸安然看到了他后脖頸上的一抹吻痕。
白皙的皮膚上,那一抹暗紅刺痛人的眼球。
陸安然笑意不達眼底,坐下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了句,“劇組那邊蚊蟲很多嗎?”
在許佳年不明所以的怔愣后,她才又淡淡地抬手點了點他的脖子后面。
“這里,有一抹紅痕?!?br>許佳年手里的筷子瞬間掉在地上。
明明屋子里看著空調(diào),但陸安然卻清晰的看見,許佳年額頭上升起一層薄密的冷汗。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繼而許佳年有些僵硬地開口,“是、是啊姐姐,劇組那邊是南方嘛,蚊蟲很多,可能沒注意被蟲子咬到了吧?!?br>陸安然沒揭穿他拙劣的謊言,低頭為他換了雙新筷子,“吃飯吧?!?br>這頓飯許佳年明顯吃得心不在焉,每吃兩口都要抬頭小心地觀察陸安然兩眼,見她沒有異常后才接著吃飯。
曾經(jīng)餐桌上熱鬧的氛圍不再,許佳年不主動說話,陸安然也不開口,兩個人沉默地吃完了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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