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給她遮陽防沙。
我拿出指南針看了下方向應(yīng)該是往西面走,可茫?;哪乙膊桓掖_定自己的判斷,只能跟著他們繼續(xù)往東走,
烈日下,我走的已經(jīng)開始精神恍惚,前面他們的背影也有些不穩(wěn),我們幾乎都陷入了絕境,
“麥麥,你看你累的快把包放這邊歇一下?!?br>剛才還在對我視若無物的人,會這么好心想起關(guān)心我?我一臉疑惑的把背包放在旁邊休息,
“彬哥哥,我看野外求生的節(jié)目,渴了可以喝自己的血救命?!?br>她拿出了不知道何時從包里找到的美工刀,作勢就要在那纖細白嫩的胳膊上割一刀,
“彬哥哥你看你嘴唇干的,喝我的血解解渴吧。”她一臉關(guān)心的往上靠,
“別亂來,還有希望走出去?!备瓯蚪o她打氣,
“要割也是先割我的。”戈彬順勢奪過了刀子收了起來,
路上我丟掉了一些認為不重要的東西,減輕了些負擔(dān),
可望眼四周茫茫沙漠根本看不到頭,
一不小心腿一軟我就栽倒在沙漠里,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把我抱了起來,
一定是戈彬看我摔倒,把我抱起來了,他還是心疼我的,
“啊”手腕上突然的疼痛感仿佛尖刀刺入心窩般疼痛,
我一時有些清醒了些,只見白燕抬起頭嘴唇被鮮血染的艷紅色,嘴角還掛了一絲得逞的微笑,
仿佛是從地獄爬上來的妖艷餓鬼般,
“麥麥原諒我,彬哥哥是唯一的希望了,不能割彬哥哥,我們會回來救你的?!?br>低頭我手腕上被深深割了一道,血液的流失讓我意識越來越模糊,
意識失去前好像看到了遠處有救援人員跑來,
“太好了,我們要得救了?!蔽倚睦锶杠S極了,
然而,卻聽到戈彬急切地對救援人員說:“她體質(zhì)弱,讓她先接受治療?!?br>然后白燕先被抱上了擔(dān)架,
我仰頭看向刺眼的天空,欲哭卻無淚,
眼皮實在堅持不住一下就墜入了黑暗中。
一睜眼,醫(yī)院煞白的墻壁,刺眼的頂燈,照的我眼睛直疼,
身上插了很多管,胳膊上輸著很多液體,極度缺水的我內(nèi)臟也開始有些衰竭,
瀕臨死亡的那種體驗讓我身體不住的顫抖,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