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卻不小心把我拉進(jìn)去了。
池宴州皺著眉發(fā)了一個:“?”
下一秒群就被解散了。
他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周凌這小子喝多了就知道胡說八道,你別介意?!?br> “他剛剛說的亂七八糟的話,你沒往心里去吧?”
我擱下手機(jī),抬眸看他,“既然是胡說八道,我又怎么會往心里去?!?br> 池宴州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緊繃的臉色逐漸緩和。
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手機(jī)卻落在了沙發(fā)上。
手機(jī)響了三遍,我拿起來看了看,是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號碼。
接聽的那瞬間,嬌俏的女聲響起:“宴州,我們什么時候去拍婚紗照呀?”
我沉默了一會兒,“應(yīng)該快了?!?br> 對方聞言一頓,掛斷了電話。
池宴州洗完澡之后看到了這條通話記錄,他緊張地看向我:“阿韻,剛剛是有人給我打電話是嗎?”
“嗯?!?br> “她,她說了什么?”
我淡淡開口,“什么也沒說就掛了?!?br> 通話記錄只有十秒,他登時放下了警戒心,輕呼一口氣。
我的情緒始終平靜,沒讓他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畢竟他也不會想在婚禮上看到我的身影。
我向公司遞交了辭職報告。
我望了一眼總裁辦的方向,又將目光悄悄收回。
我和池宴州談了八年戀愛。
卻像是見不得光一樣無法官宣。
即便是在公司見到,也只能像個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好在從此之后,就真的是陌路了。
主管給我申請了流程審批。
我拿著辭職報告走向了池宴州的辦公室。
這應(yīng)該是我在他公司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主動找他。
我抬手準(zhǔn)備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他在跟助理打電話。
“給我編個出差的名目,半個月后才能回來的那種?!?br> “不用太詳細(xì),她那么笨,應(yīng)該也不會猜到什么?!?br> 我心里